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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车子一直往他家的方向奔驰,春意突然大喊一声:“我要回酒店!”
章无疾瞄她一眼,“回酒店做什么?”
“我……我……反正回酒店有事!”她有一种预感,今晚再跟他回去同处一室,她肯定逃不过了!
章无疾自然明白她心里的想法,淡笑一声,“萧春意,你逃不掉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宣布他是她的男人,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劲压制自己,才没有直接把她带上楼吃掉。
春意讪讪一笑,“章公子、章大人……我觉得我们发展得太快了,需要放慢一点脚步……”
“还快?还要慢?再慢一点,我是不是要等到四十岁还抱不上儿子?”
“其实……也不用等那么久,三十五岁之前大概可以……”话一出口,春意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其实她一开始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啊!她说要他再等她三年,这话说出去才刚三十天,他们好像就已经在一张床上滚过好几回了!虽然没有最后突破,可是……她对未来还不敢确定,她还没办法完全放开自己啊!
章无疾扫她一眼,反而一踩油门,加速了!
到了楼下,章无疾停好车,却坐在车里不动。春意自然也不敢动。
他的手轻轻敲打着方向盘,他看到她偷看过来的眼神,在黑暗中扑哧一笑,望向她的眼睛如闪亮的星光。
“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我心里此时的想法。”
春意白眼一翻,还用他说?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他在想什么!
她轻哼一声,他的双手伸过来,抱住她的头。自己的头也凑过来,两人额头相抵,鼻息相闻,说不出的亲密。
他的鼻尖碰碰她的鼻尖,轻声说:“实话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春意不客气用力顶一下他的额头。章无疾吃痛,嗤一声,却没有放开他的手。两眼灼灼。看着她。
“不该吃的东西我从来不吃。”
章无疾一笑,嘴唇压下来,汲取着她嘴里的芬芳。脑袋里却想着吃饺子、面条之类的,她从来不放醋,她的厨房里也从来见不到酱油之类的调料。
“你灶台上的白醋是用来干嘛的?”
春意真是无语,之前几次他老说自己在这种时候不专心,他不也半斤八两?油盐酱醋不是伙房必备品么?她的灶台上有瓶白醋很奇怪?虽然她那白醋是用来洗脸和涂脸的。
一番耳鬓厮磨,两人都有些情动。半晌之后。章无疾抱着春意坐在位置上平息气息。不用看也知道她脸上此时诱人的红晕,遇到她才苏醒的情动,怎么可能平利得下来?当即抱着她下车。
春意窝在他怀里,听到他呯呯直响的心跳声,和自己胸腔内似乎要跳出来的小心脏,认命地想。逃不掉了吧?该来的总会来,虽然这一切发生得似乎都如自己所想的有差别。
“章无疾,我是不是很重?你想知道我曾经的理想吗?”
章无疾非常满意她这时的乖巧,听她这样问起,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一口,笑说:“是有点重,不过你家老公孔武有力,抱着还不辛苦。你的理想还用说吗?‘一亩三分地的温饱,闲看落花随流水’这句话在你的签名里挂了多久?真没出息!”
春意伸出魔爪。掐了一把他的俊脸。“那你还喜欢?我不信你没有过这样的悠闲心思。我说的是曾经的理想,曾经的!”
“坊间传闻,大学老师最轻松好混日子了,这不刚好跟你的理想相符了?你还挂这一句出来。什么意思?”
“谁说大学老师最轻松了?一所大学就是一个浓缩的社会,我可是在两个社会的缝隙里小心生活,学生们不听话,科研要出成果,学校领导要巴结、教育局领导要应付,还要天天学习积极进取,拼职称拼奖金……噢买糕的!不跟你说了,我很郁闷。”
“那就说说你曾经的理想。”章无疾闷笑一声。
春意一笑,重生之初,她就想过:第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步步向钱看。这一点做得还算不错,比之前世漂泊的足迹,现今的工作让父母放心不少。只是对于钱这一点,她始终坚持着够用就好,没有过多贪恋。
第二: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睚眦必报绝不放过。这一点压根是多余。一世平凡,哪来什么恩怨情仇?倒是心态更平和,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除了自己在意的人,其他人与事于自己都无关。
第三:醒握江山梦(这个显然是做不到滴),醉卧老公怀,二十五岁之前遇到一个对她说“长雀斑的女孩最可爱”的三从四得五好男人,一定要及早脱光,绝不做剩女!倒没想到这一世没长雀斑了,皮肤也养得好好的,前世是个第二眼美女,这一世竟然还有机会做了模特,把自己的美张扬了出去。追求者众,心里想动,可又怕乱了别人的命运。唯一动过的周奕翡啊……最终还是有缘无分。
年纪到了二十五岁,又还是觉得结婚太早。而且这个提早出现的章无疾,纠缠了自己十年的男人,她不知道最后他们是不是会重蹈覆辙……
她看过重生文,可是看的都是现代女主重生到古代混得风生水起,Happyedd。她这个重生现代的,命运来到她重生前的那一刻时,又会延伸至何处?
出了电梯,章无疾才十分郁闷的想起,刚才头脑发热,包和钥匙都没带就上来了!现在温香软玉在怀,关键时刻掉链子……
春意却哈哈笑起来,“其实我有那么好几次,把钥匙直接插在门上,第二天早上出门找钥匙时才发现。幸好是学校,安全有保障啊!”
章无疾都没有力气训她。要她在门口乖乖等自己,进了电梯看着飞速变幻的数字,还嫌速度太慢。
春意只在门口稍微发了会愣,就见到章无疾风一般上来开了门把她扯进屋里,抱着她咬咬啃啃。
直到最后两人躺倒在他的大床上,混乱的呼吸交错着,目光中带着点点深情相互凝望。
春意的手指划过他的眉眼,轻声说:“我曾经想过。将来的爱人,一定不要帅锅,不要有钱的帅锅,有钱又有背景还腹黑又闷骚的帅锅锅更加不能要!章无疾,你怎么就长得这么好看呢?还这么有钱,还腹黑又闷骚……唉!”
章无疾想吐血,难道她一直看不上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长得好家又有钱?女孩子不都是梦想着嫁给白马王子吗?幽幽一叹。说:“你的想法真奇怪,反正现在不能退货了。”
轻轻一吻落在他的唇上,眸若星辰,“想法是有点奇怪,可是在现实生活中,总是会事与愿违。我也想过。二十五岁之前要把自己嫁掉,到了二十五岁时,又不想了,结婚多麻烦啊,要处理婆媳关系,还总有一个人管束着自己,做事不能再随心所欲,要顾忌着他的喜好……如果男人优秀一点,不警惕他出轨。还得防备外面的红杏进墙……太麻烦了!”
章无疾只觉得自己一腔热血。就在她淡淡的嗓音里,慢慢冷却。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告诉他她不想结婚?还是只是恐惧婚后生活与单身生活的不同?
“可我想的是,爱上一个人,就想跟她长相厮守。有一个家,关心她的冷暖,自己的冷暖也总有人想着,想到她,心里总是温暖如春,外面再大的风雨都不怕。生一个孩子,两人的血脉得以在孩子身上延续,从此他们是世间密不可分的一对……春意,我还想过很多很多,而无一例外的是,里面的女主角,始终是你。这样,你还是不要我吗?”
“章无疾,我很不好,你还是要我吗?”
章无疾直接用行动来给出他的答案。
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带着他灼热的气息,如此急切不可待。
他温柔吮吸着她唇里的甘甜,再从她的额头、眼睛、鼻翼一路往下,比任何时候都不留余地,只留下他狂野的印子……
最后面对着她完全坦露在他眼前的美丽身体,他的身体叫嚣着,渴望到发疼,却停了下来。
她是不同的,虽然他渴望了很久,更是霸道的早就把她当作了自己的人,可是他知道,只有他想是不行的,只有他要也是不一样的。
他不知道她心里是不是还藏了什么人,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完全占据了她的心房,她是否已经决定好要跟他风雨同舟一路扶持。
他虽然留过学,可他是个传统的男人,有些事,不能勉强,勉强自己和别人都不行。
春意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停下,只是忍住羞涩,解起他衬衣上的纽扣,抬起身子,在他耳边轻声说:“其实,我很想在上面。”
话音刚落,一个旋转,就变成了他平躺着,她一丝不挂半撑在他胸前。看见自己胸前的一对白玉垂下的阴影,她羞红了脸,一身如火,挫败的趴在他身上,说不出话来。
章无疾却不放过她,在她耳边诱惑着说:“喜儿,你说要我的,就要自己动手。”
春意的脑袋里,思绪飞转,听说这种事很消耗能量的,男人一夜七次早上起来还神清气爽的,而女人受个两三次,就累得苦不堪言……反正两世加起来,她都忍了四五十年了,也不在乎这一晚。想着就要从他身上翻下来。
章无疾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他扣住她的腰身,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上挪,衣料与皮肤的摩擦感,带给她不经人事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栗,直到最佳位置的契合。
春意的身体有些发抖。
章无疾自己也有些抖。吻住她的唇,希望他温柔的吻能够消融两人此时的僵硬。
就在他蓄势待发,将要前往幽禁之地探秘时,她突然惊声叫了出来:“不要了!好疼!不要了!停住!打住!”
章无疾很无言,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让他停住?不如直接杀了他算了!她紧张,他也信心不足的好不好?
“乖,喜儿,不痛的,很快就舒服了……”
“不要不要!就是很疼!”
“乖!喜儿,别怕,放心,交给我,放松放松……”
“你叫我放松?你自己不也僵硬得像石头!”
“……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啊!你痛,我也痛好不好?”
“啊!!那我更不要了!你为什么也是第一次啊?”
“……这种事当然要跟自己喜欢的人才能做。乖,喜儿,马上就舒服了……”
“舒……”你妈个头啊!后半句生生被撕裂般的痛憋了回去。
章无疾也不是不怜惜她,只是这种事,他没有经验。掠夺是男人的本性,进入之后那种紧致的温暖包围着自己,痛并快乐着,他其实并不比她好受。
可这崭新的痛楚很快被新的欢悦代替,他不断起伏,感受着这快乐的同时,也想带给她极致的欢愉。可是她的小脸一直皱成一团,表情隐忍。直到他战栗着,将他的热流播进她的身体里,她才动了动身体,细声责问他怎么没有做安全措施。
他温柔的吻着她的脸,这极致的欢愉过去,才是更深的眷恋。
一个月前,他没想过会跟她重逢。
重逢之后,她决然离开,他已经打算彻底死心,然后顺从父母的安排,见几个他们认为不错的女人,然后找个顺眼的无惊无忧过一生。
可是她又回来了,她来问他是否还要她。
要!怎么会不要?有人说爱情是上帝赐予的礼物,也有人说爱是你舍弃不掉的疼痛。他原来只相信后一句,她就是他舍弃不掉的疼痛,从十年前刻入心底,便一直是他心底的痛。而现在,他相信前一句。
她终于来到他身边了,他以为肯定会有一场持久战要打,所以开始之初,他患得患失,生怕一个不注意,她又从他身边离开了。明明知道该软言细语,却控制不住的在她疏忽自己时,愤怒不安。也曾希望用自己的强势,一次一次来掩盖她的不在意。
他知道她其实是在意的,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