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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脉这样的小事,你可以随便请个郎中来做,又不是非我不可。”魂媚儿的心里为孟灵曦抱不平,嘴上便立刻表现出对萧白逸有多么的有意见。
“媚儿”一直未开口的皇甫辰风沉声低喝魂媚儿一声,在魂媚儿有些委屈的转头看向她的时候,他才给了魂媚儿一记警告的眼神,“不要胡闹。”
“……”魂媚儿心里虽是因为魂媚儿的口气委屈到了极点,恨不得破口大骂,却抽了几下唇角,都骂不出口。
看来,她这辈子真是被皇甫辰风吃的死死的了。
“好了,媚儿,你留下吧!等你忙完了,再去找我。”孟灵曦温和的笑笑,淡声安慰一句,才转身离开。
魂媚儿转头瞪了萧白逸和皇甫辰风每人一眼后,才走到已经坐在孟灵曦那把椅子上的幕秋水身边。
“有劳师姐了。”幕秋水伸出手臂,看着魂媚儿,一脸的娇笑,可见心情真的很好。
魂媚儿只是冷冷的瞥了幕秋水一眼,没有搭话,便把手指落在了幕秋水的手腕上。
魂媚儿探到幕秋水的脉搏时,微微一惊,迟疑了半晌,才道:“她的确有孕了,恭喜王爷。”
“恩,知道了,没事了。”萧白逸的面上仍是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就好似幕秋水肚子里怀的孩子与她无关一般。
“那我先回去了。”魂媚儿本来就想回去陪孟灵曦,刚刚被皇甫辰风再一吼,她就更没有兴趣呆在这里了。
“恩,去吧!”萧白逸不再留魂媚儿,放她离开。
没有了孟灵曦的花园宴会,视乎也变得乏味了起来,众男更是无心再看什么表演,都只是喝着手边的酒,默不作声。
“师兄,你开心吗?”幕秋水终于受不了这股低气压,主动往萧白逸的身边靠了靠,问道。
“你说呢?”萧白逸冷笑一声,反问道。
“师兄,水儿知道,你怪水儿前一阵子对姐姐不好,水儿知错了。”幕秋水声音弱弱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萧白逸只是冷冷的盯视幕秋水,似要将她的灵魂看破一般。
“师兄,你别这样的看着水儿,水儿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伤害姐姐了。”幕秋水会这般委曲求全,并不是因为有孕以后,人变得善良了,而是她不想总是跟萧白逸剑拔弩张的。
就算不了自己,为了孩子以后多点疼爱,她也得妥协,毕竟威胁的事情,她不能用来威胁一辈子。
“你最好能做到。”萧白逸冷硬的警告一声,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师兄,你放心吧!”幕秋水连连点头,立刻拿起一旁的酒壶给萧白逸空了的酒杯满上。
萧白逸仍是没有应声,而是端着酒杯,一个劲的往嘴里送。
没多久,在大家的意兴阑珊,秦之轩的主动离开下,宴会早早的散了场。
“师兄,去水儿那里坐会儿吧!”幕秋水见萧白逸起身欲走,连忙邀请道。
“不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和风商量,你早些回去休息。”萧白逸这话虽然明显的在劝慰幕秋水,但是语气里却没有一点的柔和和关心。
“……”幕秋水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怒色,虽然心下不满,却还是没有当场撕破脸。
“既然师兄有事,水儿就不打扰了。”幕秋水嘴角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意,故作大方的说道。
“恩”萧白逸尚算满意的应了一声,带着皇甫辰风回了自己的书房。
而他们到书房的时候,魂媚儿已经等在那里。
“你怎么在这里?曦儿呢?”萧白逸见魂媚儿没有陪着孟灵曦,声音里是明显的不满。
“她已经睡了,难道我还要站在一旁给她扇扇子吗?”魂媚儿不屑的冷嘲着,心下不禁鄙视起萧白逸,“明明就很关心,却非要装得漠视,难道一起面对风雨,不好吗?”
“媚儿”皇甫辰风在一旁坐下,无奈的摇摇头。
看来,魂媚儿还真的是被孟灵曦给感染了。
“魂媚儿,你若是对本王有意见就直说,何必总是冷嘲热讽的。”萧白逸瞪着魂媚儿一脸的不屑,简直是气得火冒三丈。
“直说就直说,萧白逸,我对你有意见,怎么了?不行吗?还是你打算杀了我?”魂媚儿往前凑了一步,掐着腰,挺着胸。脯,一脸的悍妇样。
“你……”萧白逸被气得用食指指了魂媚儿半天,也没有想出一句合适的话回给魂媚儿。
虽然,魂媚儿的性子,平日里就很野,但是,她却也总是那么善解人意。
她何曾像此时这般,与他杠上过。
“好了,你们两个人,我们还是快点说说正事,也好早些回去休息。”皇甫辰风见两个人杠上了,丝毫没有休战的架势,便出声提醒道。
“哼……”萧白逸一甩袖,走到书桌后坐下,“本王不跟你个女人一般见识。”
“我还不想和你这个不讲理的男人一般见识呢!”魂媚儿不满的努努嘴,在皇甫辰风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媚儿,今天你给水儿把脉的时候,察觉出什么异样没?”皇甫辰风主动将话题扯到这事上,免得这俩人再没完没了。
“如果我没有诊错的话,秋水已经快两个月的身孕了。可是,那个时候逸不是没有和她圆房吗?”魂媚儿将不解的眼神投向萧白逸,突然恍然大悟般对着萧白逸问道:“你不是早就背着灵曦,和幕秋水好上了吧?”
虽然是在问,但是魂媚儿看着萧白逸那鄙视的表情,显然是已经给他定了罪。
“你别冤枉本王。”萧白逸冷声警告道。
说这话的人若不是魂媚儿,萧白逸早就一掌打过去,送她归西了。
他萧白逸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了。
“我冤枉你?”魂媚儿指指自己的鼻子,觉得自己很是无辜。
“的确,魅儿,是你冤枉逸了。”皇甫辰风在魂媚儿大喊冤枉的时候,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什么意思?”魂媚儿立刻转头看向皇甫辰风,在看到他眼中的那抹肯定时,才惊得瞠圆了眼睛,有些语不成音,“难道……难道……”
“水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逸的。”皇甫辰风眉心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忧愁来。
不管幕秋水做了多少坏事,但是,他们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看到她沦落至今,他又怎么会毫无感觉。
“怎么会这样?”魂媚儿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办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幕秋水不是很爱萧白逸吗?为什么会与别人做出那般苟且的事情?
“说到底,她也是个不幸的女子。”皇甫辰风叹了口气,那日的事情,他实在是不忍说出口。
“都怪本王,本王当初若是不娶她,她也许还快乐的生活在天灵宫中,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萧白逸长叹一声,鹰眸中竟是流露出了和皇甫辰风一眼的哀伤。
“等等,你们俩谁能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魂媚儿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也知道一定是大事。
“水儿的孩子,是萧府一个侍卫的。”皇甫辰风有什么事情,向来没有瞒着魂媚儿的习惯。
就算很多时候,不会主动说起,但是她问了,他也一定会如实相告。
而这次幕秋水的事情,如果可以,他也是不想提起,但是,现在连孩子都有了,显然很多事情是到了非解决不可的时候了。
“怎么会这样?秋水她怎么可以这么的不守妇道?”魂媚儿一听这话,心里万分的鄙视起了幕秋水。
不是口口声声说爱萧白逸,打死也不放手的吗?那为何还做出这么不守妇道的事情后,还要把这个孩子栽给萧白逸呢?
这样的行为在魂媚儿看来,简直是玷污了爱情。
“水儿并不知道这件事,你最好也先不要告诉她。”皇甫辰风也不跟魂媚儿争论幕秋水是不是不守妇道,是不是罪大恶极。
这毕竟是萧白逸的家事,还需要他关起门来,自己处理。
而且,这事是绝对不能闹开的,就算不顾及幕秋水的面子,也要顾及师傅和天灵宫的面子。
“怎么会不知道?”这下魂媚儿是真的迷糊了,“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就不能一次告诉我吗?”
虽说,好奇心是女人的天性,但是,魂媚儿这个时候,最关心的还是幕秋水的。
毕竟,幕秋水比她还小,是最小的师妹,自然也就能多分得一点大家的关心了。
若不是出了幕秋水威胁萧白逸一事,魂媚儿是真的不会那么痛恨她的,更不会与她一般见识的。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被爱冲昏了头脑的可怜女人。
“她那夜喝多了,便出来找逸,谁知道才一出门,就遇见了那个侍卫,结果便把那人当成了逸,硬是拉近院子里……”皇甫辰风纵使是青楼的老板,但是说起这事时,也还是有些难以开口,毕竟这事关一个女孩的清白。
“这侍卫也太大胆了,秋水喝多了,他又没有喝多。”魂媚儿气得暴跳如雷,那侍卫若是现在出现在她眼前,她肯定二话不说,先上去给他两巴掌。
“不是有那么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皇甫辰风嘴上调笑着,眼中却是难得的露出了寒光来。
“那你们现在把这个侍卫怎么样了?”魂媚儿现在极度想知道那个祸害了幕秋水的男人是什么下场。
“……”
“……”
魂媚儿一个问题,竟是问得两个男人都沉默了。
“为什么不回答?”魂媚儿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皇甫辰风转头看了萧白逸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表情,这才道:“这些日子与水儿同床的人,便是那个侍卫。”
“什么?”魂媚儿从椅子上串起,不敢置信的视线在两个男人间扫来扫去,等着他们给个确定。
等了半晌,也没等到一句话,魂媚儿激动的情绪渐渐的沉淀,这才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
“风,你那日向我要的,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便是给秋水用的,是不是?”魂媚儿的声音有些颤抖,怎么都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如果可以的话,她情愿是幕秋水不爱萧白逸了,才会出墙。
“……”皇甫辰风的心头猛的跳动了一下,才应道:“是”。
看着魂媚儿那指控般的眼神,皇甫辰风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让她失望了。
其实,不只是让魂媚儿失望了,就连皇甫辰风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办法对幕秋水太过的残忍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魂媚儿后退一步,不敢置信的眸子中,满满的都是绝望。
“媚儿……”皇甫辰风一向不是个善于解释的人,而且这事又是事实,他还解释什么啊!
“媚儿,不要怪风,这件事情是本王决定的,与他无关。”一直没有出声的萧白逸,出声替皇甫辰风解释道。
魂媚儿听到萧白逸理直气壮的声音后,愣了一下,随即便是怒不可遏的转头对着他大吼,“萧白逸,你怎么可以如此的残忍?难道就你爱的女人是人,别的女人就都可以随时被糟蹋,随时被牺牲吗?”
虽然,魂媚儿也不认同幕秋水做过的那些事情,但是,她毕竟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眼中揉不得沙子,更是见不得萧白逸这么残忍的处理事情方法。
如果,被幕秋水知道这件事情,想来,她就算是不自杀,也会疯掉吧!
“本王也是没有办法,难道你真的希望本王与她做一对真实的夫妻吗?那本王问你,那本王以后要如何面对曦儿?如果,水儿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本王的,你觉得曦儿还会留在本王身边吗?不管世人觉得本王自私也好,无情也好,本王不过是只想守住自己的幸福而已。”萧白逸平日里是从不曾这般向别人解释过,今夜他说这么多,除了是想表明自己的立场以为,也是希望魂媚儿可以理解他的无可奈何。
如果,幕秋水不逼他给她一个孩子,他又怎么会出此下策?
还记得,那日幕秋水来威胁他时,口口声声的说他是爱她的。
他起初不解,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