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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霍幽幽和太子的婚期,就在欧阳芮麒的寿宴之后。
霍幽幽大婚在即,却跑到青楼里,非要找头牌花魁来请教。
难道,是为了取悦太子?
皇甫辰风摇头失笑,是为了取悦谁,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就算是再像,她也毕竟不是他心里的那个人。
“今天晚上的事情,谁若是传出去,本公子便要了他的命。”皇甫辰风冷冷的威胁,转身便上了楼。
待进了寄秋的房间后,皇甫辰风才招来了暗卫。
“派两个人守在绮梦楼的门口,待明日霍幽幽来了,就将她抓起来。”
不知道,皇甫辰风就是笃定了霍幽幽明天回来。
“是,属下准备。”暗卫领命后,刚要下去办事,就听皇甫辰风又吩咐道:“小心点,别她跑了,也别伤了她。”
“是,属下明白。”暗卫再次领命后,便退了下去。
三天两夜没有合过一次的眼睛,皇甫辰风就算是烦心事再多,自然也敌不过浓浓的倦意,洗了澡,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第二日,果真不出皇甫辰风所料,霍幽幽这次甚至连个小丫鬟都没有领的,就偷偷摸摸的跑来了绮梦楼。
皇甫辰风手下的暗卫,都是武功高强之人,想要抓了自动送上门的霍幽幽,岂不是很容易?
一个暗卫飞身而下,一掌砍在霍幽幽的后劲,刚才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此时已经昏倒在了一个暗卫的怀中。
皇甫辰风起床后,并没有立刻去孟灵曦,而是在寄秋的房间看书,看到了中午,才让小九去唤醒孟灵曦,怕她不吃东西,会受不了。
孟灵曦这三日实在是被累坏了,所以今日竟是一觉睡到了中午去,直到小九来唤,她才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孟灵曦穿戴整齐后,小九才去请了皇甫辰风过来,两人简单的吃过午饭,皇甫辰风便开始安排了进宫事宜。
皇甫辰风先带着孟灵曦离开了绮梦楼,去了一处别院,也没有说要做什么。
进了别院的一个房间后,皇甫辰风让人奉了茶,也没有说来这里做什么,孟灵曦只得耐心的等待。
皇甫辰风办事一向周到谨慎,这也是为何孟灵曦还能坐住喝茶,一点都不担心的原因。
一会儿的功夫,有人敲了敲门后,一男一女,两个带着纱帽的人,便走了进来。
“都准备好了?”皇甫辰风放下手中茶杯,对来人问道。
“都准备好了,皇甫大哥。”女人娇滴滴的唤了一声,便摘下了纱帽。
而同样坐在室内的孟灵曦,在听到女人的声音后,便已经惊得目瞪口呆,待看清了女人的样貌,就更是惊得无以复加。
这个女人的声音,样貌,竟是都与她一模一样。
而另外一个男人摘下纱帽后,容貌竟是与皇甫辰风一模一样。
看到这,孟灵曦再猜不到是怎么回事,就是笨蛋了。
“寄秋,给她也处理一下。”皇甫辰风没有急着动作,而是指了指一旁的孟灵曦,吩咐道。
“是,主子。”乔装成孟灵曦的女人领命,走到孟灵曦近前,对她眨了眨眼。
“没想到,再见你,会是这样的情形。”孟灵曦想起上次玉器店里发生的事情,今天才彻底的明白,寄秋不过是吓唬吓唬她而已。
她既然是皇甫辰风的手下,又怎么可能到萧白逸的面前告黑状呢!
那日,第一次去找寄秋之时,寄秋接住茶杯的动作,明明就足够证明寄秋是会武功的,她又怎么会是普通的风尘女子呢!
她却笨到了相信寄秋的借口……
“难得孟姑娘还记得寄秋,真是寄秋的荣幸。”寄秋客气了一声,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拿出一张早就已经画好的人气面具,贴在了孟灵曦的脸上。
孟灵曦虽然有些害怕人皮面具,但还是没有扭捏的,咬着牙,任由寄秋将这个东西贴在了她的脸上。
处理好孟灵曦这边后,寄秋又走到皇甫辰风身边,递给他一张人皮面具,“主子,寄秋先带孟小姐出去吧!”
“不用了。”皇甫辰风一摆手,一手接过寄秋手上的人皮面具,一手伸到自己的耳朵旁,摸索了一下,“哗啦”一声,拉下了一张人皮面具来。
“主子”寄秋一惊,立刻看向一旁的孟灵曦,眼中充满了杀意。
孟灵曦看着皇甫辰风一张本就英俊的脸,此刻竟是变成了陌生的冷峻,她不禁一时间傻在了当场。
这世界上,到底还有什么,能是真的?
而就在孟灵曦还没有从皇甫辰风这陌生的容貌中,缓和过来之时,寄秋眼中那明显的杀意,就更是惊吓得孟灵曦心口发麻了。
“你在做什么?”皇甫辰风猛的伸手,掐住寄秋的脖颈。
“主……主子,她看到了主子的容貌,留不得。”寄秋转回视线,望向皇甫辰风,眼中有的不是惧怕之意,竟满是忠心为主的坚定。
孟灵曦看着眼前的一幕,看着跟自己的容貌一模一样的女人,就这样吊在皇甫辰风的大掌下,即便已经喘息困难了,却还是想要杀她。
只是,寄秋是不是对她有杀意,远不及皇甫辰风这张变了模样的俊颜给她的震撼大。
那一张陌生的脸上,唯独没有变的,便是那双狭长凤眼中的神色吧!
孟灵曦一只以为,皇甫辰风本来的那副容貌,便已经算是英俊的男子了,却不想,那张俊彦,不过就是遮盖了原来容貌的一张人皮面具。
而现在这张惊艳绝伦的俊脸,即便是绝世美女到了近前,都没了颜色。
“本少主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皇甫辰风一把甩开寄秋,“若不是今日还需要你出任务,本少主现在便该治你的罪。”
“寄秋治罪。”寄秋被掐得声音都有些发哑了,却还是恭敬的认了错。
“以后不要再自作聪明,本少主已经给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你若是再不珍惜,就别怪本少主到时候无情了。”皇甫辰风冷哼一声,眼中的萧杀之意甚至浓烈。
从很早以前,孟灵曦便认为,这个男人很适合做帝王,因为他总是能处变不惊的处理着身边的每一件事情,又能很好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今日,再看到这一幕,孟灵曦不禁冷冷的一笑,一句嘲讽的话,便脱了口,“你还真是天生做帝王的材料。”
“丫头,这是在怪皇甫大哥骗你吗?”皇甫辰风眉宇轻抿,静望着孟灵曦,就如她所认为的一样,他不管在面对什么事情的时候,总是能这般的处变不惊。
“不敢,你我平水相逢,皇甫大哥的身份又特殊,又岂会向我一个外人透露真实容貌。”孟灵曦的语气发冷,发淡,只觉得心里一阵的发寒。
出口的话,不是虚以为蛇的话,而是她真的分析过了,才会说。
只是,受到这样的欺骗,出口的语气也就难免生硬,不客气了些。
“算了,现在时间紧迫,待解决完这些事情,我们再好好的谈谈。”皇甫辰风自是知道,这件事情需要给孟灵曦一定的时间消化,便没有非要在这个时候解释清楚。
只是,即便解释,这件事情又怎么可能解释清楚呢?
他骗了她,这是事实。
山上那几日,皇甫辰风有想过,要将一切都告诉她,让她看一看自己的真实容貌。
但,那些日子,她并不快乐,已经在强颜欢笑了,他实在是不忍心再多添一事。
其实,皇甫辰风易容这事,也不难理解。
他隐蔽在绮梦楼这么多年,风流成性的名声遍布整个京城,他若是以真面目示人,以后要如何登上皇位?
试问,世人怎么会接受一个青楼老板做皇帝?
这也是为什么寄秋在孟灵曦看到皇甫辰风的真实容貌后,突然动了杀意的原因。
“好。”孟灵曦自然是知道宫里的事情,已经刻不容缓,她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耍性子。
想一想,她心生寒意,无非也就是不满皇甫辰风骗她。
但是,如果排除了这一点,皇甫辰风这样的行为,还是不难理解的,不是吗?
孟灵曦又不是蠢笨之人,又怎么会想不明白呢!
于是,两人放下这件事情,皇甫辰风又贴上了一张很普通的人皮面具后,两人又换了一身下人的衣服,跟在寄秋和易容成皇甫辰风的男人身后,出了别院。
扶着两位“主子”上了马车,孟灵曦与皇甫辰风便随侍在马车两旁。
“丫头,别怪皇甫大哥,皇甫大哥不是有心骗你的。”皇甫辰风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我理解你的苦衷。”孟灵曦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甚至连那一声“皇甫大哥”都开始排斥了起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就连我自己,都快忘记了自己本来的容貌。”皇甫辰风叹了一声,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他早就猜到,有一**知道了,定会难于接受,甚至无法谅解他的欺骗。
但是,他今日还是选择了在她面前撕下那张假面具,因为,骗了她,他比她还要痛苦……
马车行走的并不快,而从别院到皇宫走了足足有两刻钟的路上,孟灵曦与皇甫辰风之后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孟灵曦是实在需要时间来消化这突然的巨变,而皇甫辰风则是在思考着,一会儿皇宫里,将会儿发生的事情。
再者,皇甫辰风之所有后来看也不看孟灵曦一眼,也是怕有人监视他们,他们两个下人在这窃窃着私语的,再被人怀疑。
对于孟灵曦来说,煎熬一般的路程结束了,马车终于驶入了皇宫。
孟灵曦与皇甫辰风等四人到达的时候,御花园中,已经坐了很多大臣。
这时,一群大臣看到皇甫辰风到场,不免错愕。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皇家的宴席,也开始邀请像皇甫辰风这等不入流的妓院老板了?
再看看与他一起同来的孟灵曦,众人便更是吓得脸色惨白。
这萧王妃不是已经过世了吗?还传说是萧王爷逼死了她?
然后,秦侯爷抱着她的尸体,一夜白发……
一群大臣立刻眼神四处飘荡,寻找萧白逸和秦之轩的行踪。
只是,很可惜,这两位关键人物,根本没有到场。
一群大臣正望着孟灵曦,想进一步探究之时,只听到入口处,有太监的尖锐声音传来,“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太子驾到,洛夕公主驾到。”
皇上,皇后都来了,一群大臣,只得收了议论之声,跪地接驾。
而同众人一起跪下的孟灵曦,此时已经万般滋味涌上了心头。
欧阳芮麒有妻有儿有女,那娘亲和她算什么?
只是,即便是万般滋味,却没有一种羞辱的滋味在里边。
娘亲既然是因为爱欧阳芮麒,才生下了她,那她便是他们爱的结晶。她若是有羞辱之感,羞辱的便是自己娘亲的感情。
一众人给欧阳芮麒等人见了礼后,在听到低沉的一声,“平身,落座”后,都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只是,孟灵曦才一直起身子,视线扫到欧阳洛夕身后的小太监,便觉得眼熟,待仔细看去,才发现那人竟然是安远。
“安远?”孟灵曦轻喃一声,险些没冲上去。
安远怎么会变成太监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丫头,别冲动。”皇甫辰风拉住孟灵曦的手腕,轻声提醒道。
孟灵曦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么的冲动。
若是她刚刚不管不顾的冲出去,便正好给了欧阳芮麒把柄,治罪他们了吧!
欧阳芮麒,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是你的女儿?
众人落座后,孟灵曦的视线几乎一直都停在安远的身上。
好在,安远的外表看着还算安远。
那位洛夕公主,自从落座后,便一直在搞小动作。
一会儿扯扯安远的衣摆,一会儿转头看看安远,而安远则是紧抿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
孟灵曦看着眼前的情景,有些不解,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似乎是那位公主在讨好安远这个“太监”。
呃……
她才离开没有多久,到底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