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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没想到,有一日,他想要娶她为妻的心竟然也会动摇……
直到,她奄奄一息的对她说,“你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他才知道,他们之间原来真的少了些什么。
只是,即便是那决心有了动摇的迹象,但,只要她不想离开他,他依然会遵守他的诺言。
除去他欠她的不说,他还是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大丈夫怎能言而无信?
思绪在苍凉中纷乱,只有他自己知道那藏在眼帘后的情绪是伤痛,而不停的充斥在他耳边的呕吐声,就像是一把钝器,一下一下的敲打着他的心。
他从来没有一刻像此刻这般,想将一个女人扯过来,揉入怀中,狠狠的折磨,让她求饶,让她不敢在这般厌恶她。
而他为什么会这般可笑的想法?他归结于,他不过是想征服一只不听话的小野猫而已。
“王爷,到了。”车夫恭敬而洪亮的声音响起,将萧白逸的思绪拉回。
伟岸的身子步下马车时,仍旧如昔日一般挺拔,一张如万年不化,犹如冰雕般菱角分明的俊脸,仍旧让人看了心生惧意。
入府后,萧白逸便直接去了婉柔阁。
紫冥草的毒快要发作了,如若她再不接受魂媚儿的医治,怕是即便是到时候找到了紫幽草,也没人能救得了她了。
萧白逸急冲冲的迈入何冰柔房中时,屋子里只有何冰柔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
起初,他还以为她睡着了。
当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时,他才发现,何冰柔不是睡着了,而是睁着一双没有光泽的双目直直的望着帐顶那串铃铛。
“柔儿”他在她床边坐下,握着她放在被子外,纤细得骨骼分明的玉手。
当手下捏着她有些硌手的柔荑,抬眸望向她有些削尖的下巴时,他才发现,她真的瘦了许多……
记得,初见她时,她是一张圆润的鹅蛋脸,她很喜欢低眉敛目的笑,一副含羞待放的模样,怕是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动心的。
而从几时起,她很少再笑得那般纯净?又是从几时起,她已经瘦得如此弱不经风?
“柔儿喜欢铃铛?那一会儿本王让人多买来,挂在房中可好?”他放下身段,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哄着她。
她微皱了下眉,才转头望向他,“不用了”。
萧白逸的神色明显的一怔,他见她总是望着那串铃铛,便以为她喜欢铃铛。
只是,没有想到,他开口要送她,她居然会拒绝。
记忆中,她好像从来不会对他说“不”。
何冰柔的眸子闪了闪,才声音虚弱的道:“我怕吵”。
“恩”他点点头,没有再深想。
“绿儿呢?怎么留你一个人在房中?”他的声音微微有些不悦,却又努力的压抑着,生怕吓到了床上弱不禁风的女人。
“我……我让她去……香甜阁买……买些糖果……”她唇角微微弯起,虽是有些费力的才拼全这些字,惨白的脸上却洋溢着一丝幸福。
“你喜欢吃香甜阁的糖果?”他有些哑然的问道。
在他看来,糖果那东西不过是哄小孩子用的,也就是孟灵曦那种有着孩子一样执拗性格的女人才会那么个别的喜欢。
而像何冰柔这种亭亭玉立的女人,也会喜欢这种东西?
何冰柔前一刻还有着一丝甜意的笑容,此刻已经被涌上来的苦涩代替。
只是,即便那笑容即将维持不住,她却仍旧弯着唇角,笑得让人看了,不禁有些心酸。
“柔儿喜欢吃,本王以后天天买给你。”紧了紧攥着她柔荑的大手,萧白逸的心被愧疚挤得满满的。
如果,被柔儿知道,她今天在想要吃颗糖果的时候,他正在为别的女人买,她会不会恨死他了。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他似乎一点都不了解何冰柔的喜好,给她的,似乎都是他认为好的。
而她,一直都只是默默的接受,不会对此评论一句的好坏。
“好”何冰柔如平日般一样应下。
“那柔儿让魂媚儿替你医治,等你好了,本王带你去做,你所有喜欢的事情,好不好?”他望着她的眼,认真的承诺道。
何冰柔的眸子微微一窒,沉寂了半晌,才应下,“好”。
“柔儿,你放心,本王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出事的。”他想要给她安慰,而承诺一出口,听起来却明显的无力。
他就算是有再大的能力,又怎么能左右生死呢!
本就不善言辞的萧白逸,一时之间更是找不到合适的言语去安慰何冰柔,只能任由两人之间的气氛陷入死寂。
“奴婢见过王爷。”良久后,外出归来的绿儿手里拿着一包糖,打破了这片死寂。
“你留在这好好的伺候你家姑娘,本王去找魂媚儿来。”他必须再亲自去见一次魂媚儿,问问她,这么做成功的机会有几成。
“是,王爷。”绿儿见萧白逸已经转过身要离开,连忙又道:“王爷,奴婢刚刚在街上看到王妃和皇甫公子在一起,还有说有笑的。”
萧白逸猛的一皱眉,眼中寒光乍现,转过身盯视着绿儿好一会儿,也没开口。
直到绿儿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他才冷声警告道:“做好你的本分,主子的事情不是你一个小婢可以妄言的。”
最后冷视一眼这个让自己深恶痛绝的婢女,萧白逸才步出婉柔阁,去找魂媚儿。
一路上,萧白逸的脑中满满的都是想着孟灵曦怎么会和皇甫辰风在一起?
甚至,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不应该就那样将孟灵曦扔在街上……
“逸,你有看到风吗?”半路上,魂媚儿风风火火的赶来,急切的问道。
“我怎么会看到他。”萧白逸一听魂媚儿提起皇甫辰风,不免有些温怒。
“他来府里不是找你的?”魂媚儿拧眉疑惑的问道。
她刚刚睡醒,想出来散个步,就听见两个小丫头一脸陶醉的说,刚刚见到了皇甫公子。
她想皇甫辰风来府里,必定是来找萧白逸的,便想去找他,谁知却在半路上只遇到了萧白逸一个人。
“本王没有见过他。”如果以前来,定是找他的,但现在,他可不敢担保。
“他不会是去见你的王妃了吧?”魂媚儿何等的聪明啊!萧白逸若是只是没有见过皇甫辰风,会这么愤怒啊?
萧白逸的脸色猛的一僵,立刻一片沉黑,想也没想,便立刻辩解道:“不要扯上曦儿,本王之前不在府中,刚刚面圣回来。”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也许是不想魂媚儿伤心,也许他是真的很怕那个女人和自己的兄弟纠缠不清。
“哦,那估计是没有见到你,就离开了。”魂媚儿一向没有追根究底的习惯,特别是在皇甫辰风的事情,她更是习惯了睁一眼闭一眼。
如果她事事都要知道个清楚,她怕是早就没命活到现在,不给气死,也会嫉妒到发狂吧!
她在等,等有一天,他做完了他要做的事情,做回了真正的自己。
“去看看柔儿吧!”萧白逸也不想再深究皇甫辰风和孟灵曦之间的关系,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让何冰柔活下来。
“她答应让我为她控制毒性了?”魂媚儿有些不太相信的反问。
“本王告诉她,你找到了医治她的办法。”眸子沉了沉,萧白逸说的有些无奈。
“你没告诉她,只是克制?”魂媚儿并不惊讶的反问了一句。
她早该想到,萧白逸是舍不得让那女人知道找不到紫幽草,便怎么都是一个死的。
“没有,所以,你待会儿也不要说漏嘴了。”萧白逸的视线中带着一点的警告,即便是好友,他也得将这事的严重性告知她。
“那个不好说,你知道我一向看她不顺眼的,说不定直接毒死她。”魂媚儿白萧白逸一眼,“我回去取我的药箱,再慢慢想想是毒死她好,还是直接用银针刺上她的死穴好。”
魂媚儿取了药箱后,便跟萧白逸去了婉柔阁。
…………………………………云曦儿 作品…………………………………………
绮梦楼门前,孟灵曦手心冒了一层冷汗,紧张得呼吸都有些不畅顺的跟皇甫辰风走入了绮梦楼。
只是,当她进入大厅,只在空寂的大厅里看到几个守卫的时候,不免顿时失望了起来。
“你到底来这里要干什么?”皇甫辰风一脸好笑的看着满脸失望的孟灵曦,不解的问道。
孟灵曦欲言又止了半晌,才硬着头皮问道:“这里不是都会表演吗?”
“表演?你是来看表演的?”皇甫辰风发现,他真是有些摸不透这小妮子的心思了。
来青楼看表演?真亏她想得出来。
“怎么了?就许你们男人看,我就不能看了?”孟灵曦直接将皇甫辰风嘴角的那么嘲弄的笑意当成是在嘲笑她。
“那些表演确实是有些不适合女人看。”皇甫辰风忍住笑,故作认真的点了点头。
“有什么可不适合的,不就是那些女人会穿的比较少吗?都是女人,我看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孟灵曦嘴上答得很是理直气壮,脸颊却是已经羞得绯红一片。
汗,她在说什么?怎么会说这般露骨的话?
人家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坏女人啊?
觉得就觉得吧!反正皇甫辰风也不是什么好人,哪里有资格说她的不是啊!
“嚇,你倒是打听的很清楚啊!”他调倪她一句,才指着空挡的大厅,又道:“那你知不知道这台上表演的时候,这个大厅里会挤满了三教九流的好色之徒。”
孟灵曦被皇甫辰风绘声绘色的形容吓得瑟缩一下,一想到自己的周围全是好色的男人,她的身体便忍不住发颤,眼中全是恐惧的纠结。
“丫头”皇甫辰风轻唤一声孟灵曦,见她没有反应,便伸手轻轻在她肩头拍了一下,“丫头,你怎么了?”
“不要碰我。”孟灵曦一把打开皇甫辰风的手臂,身子闪出去老远。
“丫头,你还好吧?”不敢再碰她,也不敢靠近,皇甫辰风只能跟她保持着这个她认为安全的距离。
其实,看着孟灵曦眼中满满的惊恐,再联系一下他之前说过的话,他便猜到了,她为何会如此。
愤恨的捏紧双拳,藏于袖中,如果萧白逸此刻在他眼前,他真想对着他的脸狠狠的挥一拳。
他怎么可以对一个女人做那般残忍的事情?
孟灵曦的情绪渐渐的平复了下来,所有的慌乱和无措都绑成了一团,转变成了对萧白逸的恨。
再望向皇甫辰风时,她已经好似换了个人一般,一双杏眸幽深的见不到底。
“我可以见见你们这里的花魁吗?”她问他这话时,再也没有之前的娇羞。
不等皇甫辰风回答,她便从身上摸上一张银票递给他,“五千两,我包她今日一整天。”
她本想先来看看表演,学学那些女人们是怎么**男人的,却在经过刚才的恐慌后,彻底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皇甫辰风有些深沉的看了一眼孟灵曦,随即便笑眯眯的随手接过孟灵曦的银票,“小曦曦既然出手这么阔绰,本公子又岂会有生气不做?”
对着孟灵曦挑挑眉,皇甫辰风才又道:“本公子亲自为小曦曦带路”
皇甫辰风带着孟灵曦上了二楼,在最里边的一间房门前停下,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吱呀”一声,门被从里边拉开,走出了一个身着鹅黄色衣衫的素净女子。
孟灵曦不禁看痴了眼,有种自己走错了地反的感觉。
这就是青楼女子?为什么她看着更像大户人家的小姐呢!
青楼女子不是都该很妖。艳吗?
“寄秋见过公子。”女子见门口的人是皇甫辰风时,有一瞬的惊讶,随即便含羞带笑的给皇甫辰风见礼。
“起来吧!”皇甫辰风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孟灵曦,才对寄秋道:“这位姑娘用五千两包下了你一日,你在你房中,替本公子好好的招待着,不得怠慢。”
“是”寄秋虽然不解各种原由,但是公子这么吩咐,自然有公子的道理。
“姑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