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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烫烫暖暖的,却又带了几分莫名的憧动,扭脸看她,却见沈世雅拽了一堆游龙草,正在编什么的样子。
“你拿游龙草编东西?”那是贫民小孩才玩的,她一个大家小姐怎么会?
“我不是个乖小孩!”反正叶锦昭从前也不认识沈世雅,这个理由是最安全的。
叶锦昭心笑,确是的。沈世雅何止不是乖小孩?还是个南江有名的辣子。不过……看看她如今的模样,想想那年听到她和贺世静的对话……‘后来,我想开了!’……当时听之便觉得酸涩,现下二人这种关系,更觉得数不尽的怜惜,想对她好。语气放柔,笑着看她手里的物件:“象个猫儿!”毛绒绒的,又那样娇巧。岑染却摇头:“不对,重猜!”
叶锦昭看她自在的样子,心里也舒服多了,又瞧瞧:“难道是匹小马?”
越说越没边了:“有这么大耳朵的马吗?”
“那便是兔子!”
“你家的兔子四条腿一样长啊?”
“那你说是什么?”叶锦昭实在想不出来了。
岑染把最后一条穗子插上去后,笑着猛然往叶锦昭面前一杵,吓得他往后一缩才高兴的笑道:“是狗狗啦?狗尾巴草不编狗狗编什么?还游龙草,你可真酸!来、汪汪,咬他!”一边拌狗吠一边拿着毛绒绒的小东西往叶锦昭脸上杵。叶锦昭气得发笑,一边往开挡一边打趣:“你这狗是和尚庙的狗吧,怎么这么瘦?”
岑染停手怔了一下后,突然气笑:“你骂我?”
叶锦昭发蒙,怎么好好的哪里骂她来着?仔细一品明白了,看着沈世雅那窈窕得几乎不禁一握的腰肢,顿时笑得出声。
若是叶锦天这样调侃,岑染早一拳头砸过去了。可偏偏这人是叶锦昭!气得起身要走,叶锦昭忙拉她,劲使得大了些,沈世雅一下子就摔到了叶锦昭的怀里。满满当当的让抱了个满怀!
岑染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推他要起来,可叶锦昭却紧紧的环住了她。岑染这个尴尬,低头却觉得额上一下温热,脸颊越然发烧,扭头躲开,温热却又落在了左颊上。气得推他却让环得更紧。才是初秋,衣衫只是单件,叶锦昭身体滚烫一般,按在肩头细腰的掌心烫得似火。尴尬扭扭却觉得臀下一处硬挺如柱!岑染几乎瞬间哀嚎的捂住了脸,糗死了。
叶锦昭自然知道自己怎么了,更知道怎么才能得到自己喜欢的,让自己舒坦。沈世雅不过一介娇弱女儿,反抗不了自己!可……她虽年幼却并不无知,瞧眼下动也不动一下,就知道对于那事肯定也是知晓些的。她如此与自己出来,怎么能?
微微松开手,慢慢吸气轻轻的呼出去,尽量不要让她发觉。可……岑染怎么会不懂,偷眼瞟过去,却正巧撞上叶锦昭试探的眼神,双目一对,扑哧一声,岑染再忍不住就笑了出来。叶锦昭当即窘迫,这下子比什么吸气好使多了。感觉到情况的岑染益发笑到快死。
叶锦昭一张面皮青得快发了紫!
可偏偏他越这个样子岑染就笑得越厉害,一张净白的小脸笑成了一朵红芙蓉……艳得流丽纷飞,叶锦昭看得有些发痴,岑染瞧见了笑得更加厉害了。叶锦昭心中来气,嘴角渐露出一丝邪气,眼风左右一扫,猛的一低便将沈世雅笑的得意的芳唇含在了嘴里。
岑染吓得怔住,宛如那日的感觉终是让叶锦昭找回些面子来了。眼帘低下,一点一滴细细的品味开来,真甜,甜得馥香,柔滑到不可思议。越吻越深,环着她的双臂也越箍越紧,反转吸吮却觉得越来越不过瘾,一个翻身就把沈世雅压在了身下。岑染觉得不对,要推他,可推得越急,叶锦昭抱得越紧,甚至双手都揉捏开了!
“叶锦昭!”
狠狠的咬了他的唇瓣终是让身上这个已经让欲焰快冲昏脑子的人清醒了。叶锦昭喘吁吁的看着眼下情形,很有些后悔鲁莽过盛。可思及刚才‘君子’的代价……“还敢笑我吗?”
岑染听之发笑,却是皮笑肉不笑,狠劲一推叶锦昭就是站了起来。二话不说扭头就走。山口有等她的马车!
叶锦昭说那话本来只为斗嘴,却不想真的惹她生气了。想过去拉她解释一下,却又觉得张不开那个口。直看到碧影离去,才坐在地上苦笑出来。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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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秋开始,忙于军务总算‘告一段落’的定南侯开始一趟趟的往东宫送东西。也不算是什么名贵物件,只是东江的一些特产罢了,传话的副将说,这些都是定南侯孝敬太子尝鲜的!没有多余的废话却彻底的表明了定南侯和整个东北军士的立场!
羸弱了一年多的太子叶锦天形象顿时充实了起来,诸多朝臣都在心中暗中叹服皇上的步步为赢,一步一步计算得分毫不差。既在暗中给太子安排好了军力,又在表面上让朝臣宗亲们看清楚,太子坐稳这个位子靠的是自己的本事,而不是皇上的支持!
原本飘浮的诸方势力终于慢慢的归位了,因此东阳宫内天天有人发帖拜见,叶锦天和叶世沉忙得一塌糊涂,常常到了亥二还见东阳宫里灯火通明。有时候忙得晚了,干脆叶世沉就在东宫歇下了,地方也不用别处。叶锦天邀沉香公子与他共睡一室,则梧殿内抵足而眠,彻夜谈话。
如此礼贤下士,引得多年不得重用的文臣学士们热泪盈眶,益发往东宫走动得勤快。
相较于前殿的热闹,东宫后所的日子就安静多了。
沈世雅不过是太子养妹,暂住呈仪殿罢了。既无当太子妃的意愿,本身又与太子交好,顺着‘小姑’些就好了,紧赶着巴结……小姑的立场是很难拿捏的。尤其是沈世雅的脑袋太好用,不声不响的下了许多套子,各家贵妇实在没那个胆量在她跟前闹场面,还是曲线救国,到定南侯府与韩夫人左少夫人说话来得方便。
左筝这阵子身体又好了许多,韩夫人天天有客,便把孩子抱回了自家院子抚育。六个月时,王世域就坐得稳稳了,左筝现在每天最高兴的事就是陪着儿子玩。小家伙精力旺盛,奶娘婢女轮流上都把左筝累得够呛。韩夫人再忙也不忘关怀孙子和儿媳,见才半个月左筝的脸又瘦下去了,便勒令刘妈妈管住她家小姐,每天晚上亥正必须睡,午后也要睡一个时辰。奶娘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事事要少夫人操心,就让她回去另聘吧!
重话一放,奶娘自然不敢再讨少夫人的喜欢,左筝缠着韩夫人撒了许多娇。韩夫人只有两个儿子,没有女儿,让左筝这么哄着,心都蜜甜了。穿上媳妇给亲手缝制的秋裳,亦发得意。逢人便夸她这个媳妇如何孝顺懂事,持家有道还乖巧贴心!别家贵妇见左筝在婆家如此吃好,纷纷拐着弯想把自家姑娘也嫁进来。
王世勋风闻家中仆妇嘴角,尴尬又头痛,这天趁着秋雨深沉才过,便摸着时修到了大哥的院子。王勤如今依然在五城兵马司呆着,官阶一级没动,差事依旧,可来来往往上上下下却个顶个的巴结他,中午常不回来。王世勋知道嫂子午后要睡觉,所以赶着饭口才过便是来了。且不只人来,还带了许多‘礼物’来。
“都是给域哥玩的,嫂子不要嫌弃。”
左筝接下让刘妈妈接过放到了一边,亲自倒了一杯茶给小叔:“看你说的,哪有这样外道了。说吧,今天怎么想到来看嫂子了?”虽说是一家人,可到底叔嫂有别。一家人都在的场面说话也不太多,更否论这样寻来了。
王世勋知道这个嫂子脑袋是够用的,所以也不打弯了。咳了两下后,捏捏手指:“嫂子最近也没去东宫瞧瞧吗?世雅好久没来咱家了。”自从中秋过后,太子养妹的行踪就有些成谜。一来是沈世雅不再出门,也不玩花招了;二来如今东宫已尽是太子势力,把个后所内宅管得铁桶一般,风雨不透。
左筝听得这话奇怪,打量一下小叔后,给刘妈妈使了个眼色,一屋子丫头都下去了,只留下刘妈妈站在门边,脸朝外站着服侍。
“小叔,你既说成这样了,嫂子也就说句过越的话。世雅是好,表兄妹成亲也是常事!可咱家情况……”左筝一派苦头婆心,想打消王世勋脑袋里的念头,却把王世勋吓得差点跳起来,连忙摆手:“嫂子,不是你想的那回事。我真当世雅是表妹,您可千万别乱想。”要是让锦昭知道,还了得?这阵子锦昭约不出世雅来,就已经气烦心燥得厉害了,要是让他误会……王世勋知道自己已经有很多年打不过锦昭了,这种苦头实在不能吃。
“那你打听世雅干什么?”
左筝目光灼灼,王世勋却颇觉为难,这事锦昭说了,暂时不能公开。可若不和嫂子说明白,以嫂子对世雅的忠心来看,根本不可能传进什么话去。左右思量一番后,还是决定坦白了……
内容诡异,惊得左筝都忍不住张大了嘴,看着王世勋,脑门子又冷又痛,想问却觉得这事问他也白问。只得应承了小叔后,立即便让府里派车,前往东宫。
由于太子势厚,门下处对左筝这位定南侯府的得宠少奶奶比之前益发恭敬。若不是左筝力拒,怕是连软轿就要抬出来了。一路行到内所呈仪殿,通报进去后,就见沈世雅正黑着一张脸瞪……
“臣妇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叶锦天摆手:“嫂子不必客气,快请起。”
左筝连忙又礼:“民妇怎敢当太子如此称呼?”
“都是一家人,怕什么?这里又没外人。”
太子殿下的语气似乎很好,左筝起身后偷眼看去,可不。太子殿下神情气爽,眉眼全是笑意,倒是世雅脸色漆黑,趴在书案上正闹别扭似的。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和那件事有关系?
叶锦天刚才大胜,心情爽快,见左筝来想是有话要与世雅说,客气几句便走了。见太子走得已经远了,左筝才走到了沈世雅身边,看看小姑的脸色:“太子殿下知道了?”
没来由的小心翼翼,外人听到也不怕,可岑染是何人?一听就是明白了,瞟瞟嫂子:“世勋让你来的?”
看来是真的了!
左筝这个无奈,看看书室内并无别人,便拉了世雅的手劝:“如今情势不比从前,你不需要……”想劝她不需要以身伺虎,可迎上沈世雅深深眼神,便说不下去了。这朝上的事,左筝并不十分懂,但好歹从小到大史书野传也看了不少。有时候越是风平浪静,危机就越大。所性改口:“信我已经带到了,你说怎么办吧?”不管什么话,总要让带回去一句吧?
岑染支颊愁叹,以前就不懂男人的心思,如今是益发不懂了。
叶锦昭先是没来由的表白,再是突如其来的热情,别扭的青少年心情实在无法理解。
一个已经搞到头痛,偏偏素来只负责照顾人的太子哥也出洋相。那天黑着脸回来,晚膳也不想用的下场就是韦尚宫直接报到了东阳宫。叶锦天是黑是脸进来的,却在看到沈世雅的脸色后,瞬间阴转晴,当场哈哈大笑!气得岑染拿枕头摔他,大发雌彪:“你这是什么哥哥?我高兴你给我黑脸,我心烦你就这般喜欢?”
叶锦天已经郁闷好几个月了,见世雅终于黑着脸回来了,心里爽快得那叫一个舒服,管她发什么彪,反正自己是高兴了。气得沈世雅干脆黑脸,学某人之前的模样,一边十几天不给叶锦天好脸。偏偏那人高兴得紧,无论沈世雅怎么不理他,天天跑来呈仪殿衬午膳晚膳,雷打不动!
如今倒好,那个也不消停了!
居然托王世勋转左筝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