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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蓠儿!你的玉是神马样子的啊……再让我看一眼……”帆儿说。
“不……跌跌说了,这个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蓠儿把玉藏在身后,一脸的宁死不屈。
爹爹?
贝语有些呼吸不畅。
他终究是来了……
终究,来抢贝语的唯一了……
她娇俏的面容上不知不觉笼罩上一层冰霜。
走到蓠儿和帆儿面前蹲下:“玉呢……”
两个宝宝有些被吓到,看着生了气的娘亲,乖乖地把玉交了出来,一左一右地放在贝语的手心里。
蓠儿的那块是通体透明的玉蝴蝶,鲜红的流苏系在两个翅膀的底端,一条红色的丝带绕过蝴蝶的触角,戴在蓠儿的脖子上。
贝语知道这代表被承认的公主身份。
帆儿的那块,却是一条盘起的幼龙,通体碧绿,煞是好看。龙嘴那里,的材质不太一样,发出白莹莹的光。
冷逸天认出来,那是先皇曾经亲手戴在秦岭脖子上的。
象征太子,王储的继位者。
鱼鱼哭……
开学你妹!
你现在来抢走他们么
贝语认出这两件东西的不凡,把他们从宝宝的脖子上摘下来。
他是什么意思,要带走他们么?
不!她决不允许!决不允许!
他眼看着她的眸子里带上一抹冷漠与防备,声音也有些低沉:“帆儿蓠儿……他不是爹爹……”
蓠儿从来没见过娘亲这么严肃,小嘴一撇哭出来:“可是……他说他叫跌跌的……”
贝语看着面前的蓠儿有些愣,伸手抱了抱蓠儿,又抱了抱帆儿,对一直很淡定的帆儿说:“先带妹妹去玩……”
帆儿点点头,用衣角帮蓠儿擦了擦眼泪,拉着她的小手跑远了。
他知道,娘亲现在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
因为那个跌跌可能是坏人,给我们的玉也不好,娘亲要为我们报仇,不希望我们留下来添乱。
帆儿虽这样想着,心里却还是没有对这个“跌跌”产生出一点恨意。
被他抱着,反而觉得很熟悉……
蓠儿一定也是,不然刚才为什么会突然冲上去抱住他的腿,要他买糖葫芦呢?
蓠儿从来不收陌生人的东西……
也许正是因为这份熟悉感,两个宝宝才会收下那两块玉吧……
帆儿低头发现蓠儿仍然在为那块玉和娘亲刚才的凶凶伤心,低声安慰道:“蓠儿乖~娘亲一定不是故意的,一会等娘亲忙完了,我们问问她……还有玉……娘亲说过别人的东西不能要……本身就是我们做错了……”
蓠儿抽抽搭搭地告诉帆儿:“可是……哥哥……那只蝴蝶真的好漂亮……”
“恩……我们去玩堆沙子吧……玉再漂亮也不能要!要了就不是好孩子……”
蓠儿点点头,拉着帆儿的手向沙堆走去……
看着两个孩子走远,贝语走向那个熟悉的身影:“玉……还给你……”
她的声音在颤抖。
他没有接:“他们是朕的子嗣……公主和太子……有什么问题么……”
朕?
子嗣?
贝语终于忍不住,看向秦岭的大眼睛含了泪水。
“你现在来抢走他们么?”
不解释,我的苦
她不想质问他。
在她生孩子最痛苦的时候他在哪里。
在她为了他垂泪哭泣的时候他在哪里。
在她跟孩子解释为什么只有爸爸没有爹爹的时候……
他在哪里……
这些问题问出去全是多余。
因为她绝不可能允许他带走他们。
那个牢笼,锦衣玉食的牢笼,宝宝们不会喜欢。
她也绝不能够,让他们失去快乐的童年。
秦岭看着这张朝思暮想的脸,狠狠地克制住了把她揉进怀里的冲动。
他不想解释,他其实只是来看她和孩子们一眼的。
远远看着就好。
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小肉团朝他滚来时,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脚。
送玉佩也是心血来潮。
那个蝶形的玉佩是母后的遗物……
那个龙形的,是从小到大一直贴身佩戴的太子信物。
当初他就是用这块玉使得前朝老臣认同自己的。
两块柔软的身躯贴近自己,身上带着独特的奶香味。
他的心一时软的一塌糊涂,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这两个小珍宝。
他们拉着他看到那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女人与冷逸天相拥的场景,他的心里升起一阵怒火。
两个宝宝看到她欢欣鼓舞的样子,让他知道他永远无法把他们从她身边抢走。
她眸中那该死的冷漠与疏离,让他故意说出要抢走他们的话。
很满意她眸中克制不住的绝望的泪光,但同时又很心疼。
从前抱着她在黑暗中安心入睡的时候,他曾经发过誓,永远把她囚在身边,不让她受任何伤害。
可是现在,他既没有囚住她,也没有保护好她。
她可曾知道,失去了她的怀抱,自己的寝宫每天晚上,都燃着彻夜不灭的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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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鱼……
有些哀痛……
寒假不足五天
该如何充值?
陛下。。。民女告退
贝语红着眼睛,逐步逐步地走向他,收起眼里的泪水,缓缓开口:
“孩子……是我一个人的……”
秦岭被这句话激怒,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当即就勒出了红印子。
贝语挣扎着,冷漠的双眼却死死地盯着秦岭。
冷逸天冲过来,打掉了秦岭的手。
“这是你选择的……”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转身抱住贝语,占有似的吻就落了下来。
贝语拼命地挣扎着,用脚狠狠地踢着冷逸天的腿。
冷逸天吃痛,松开贝语,在她耳边喃呢:
“贝贝……我愿以为可以等到你……可是现在……我等不及了……我先去找帆儿和蓠儿,你们在这里把话说清楚……只是说话……不然今晚你就等着受罚……”
他的语气很轻薄,很自大,像一个彻头彻尾荒淫无道的暴君,在轻哄他地位最低贱的女奴。
她有些被吓到,冷逸天抱她的力度太大,冷不丁松开,她有些站不稳。
冷逸天却没有像以前一样体贴地扶她,而是转身离开,发出一阵狂妄的笑声。
隐藏了许久的,属于皇帝的强大气场终于又一次展现,贝语双眼无神,没有焦距地望着前方。
回过神看到秦岭,他依旧站在吹着微风的,和煦的阳光里。
有一点耀眼。
他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冰冷的笑意。
贝语有些气短,好啊,你是幸灾乐祸吧……
我没有办法和别的男人接吻,你幸灾乐祸是吧……
我心里没有办法走进别的男人,你幸灾乐祸是吧……
只可惜……
我心里就算再也不能有别的男人,也绝对不会有你……
贝语很快镇定下来,她一只白嫩的小手拿起秦岭袖子里的大手,另一只手把那两块玉佩,拍在了秦岭的手心里。
“好了……陛下……民女告退……”她转过身,步履轻轻地。
他们都会跟朕回去
陛下?
民女?
告退?
秦岭听着贝语礼貌而又疏离的话语,心里顿顿地痛,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把握住贝语的手腕,眸子里射出一丝精光:
“既然……你不愿让朕把孩子带走,那么朕……就把朕的皇后带走好了……”
贝语来不及辩驳,秦岭一把揽住她的纤腰,腾空而起,向皇宫的方向飞去。
贝语在高空看见蓠儿和帆儿在沙坑里玩泥巴,抬头看见她,大声叫:
“娘亲!娘亲!跌跌把娘亲带走了!娘亲!娘亲!”
依旧是稚嫩的童音,带着哭腔和一丝沙哑大声叫。
贝语觉得心像是被掏了一个洞,只想亲亲那两张布满泪水的小脸。
告诉他们,娘亲哪也不去。
于是不顾在高空的恐惧感,对着秦岭拳打脚踢:“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秦岭不应,加快了步伐。
“她说,让你放他下去!”
贝语在泪水中抬起头,看见了冷逸天的俊脸。
“你最好呆在这里,老实一点……”秦岭在她耳边轻轻说,把她放在了一棵树上。
而后他依旧风度翩翩对冷逸天说:“皇弟……蓠儿和帆儿就先由你照顾了……”
“贝语不会跟你去的……”
“笑话……她是朕的皇后,蓠儿和帆儿是朕的皇子……总有一天,他们都会跟朕回去……”
“好啊~你要带走他们,先问问我这个爸爸……”
一掌劈来,秦岭反手接过,又返还回去。
趁两人打起来,贝语想逃。
她想下去。
树很高,枝叶茂密,看起来却不堪一击。
秦岭正好把她放在三条较粗的树枝交叉的地方,微微一动,整棵树就好像暴风雨中的蒿草一样剧烈地晃动起来。
贝语吓得不敢动,紧盯着交战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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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鱼有很大很河蟹地压力……
第17卷
玫瑰谷的孩子是他唯一的筹码
“回不回去是贝语说了算!”冷逸天的表情里没有了刚才痞里痞气的嬉笑,眼神严肃地望着贝语。
“好啊!”秦岭收起手,轻盈一跃,与贝语一同立在书上,仍旧是一脸云淡风轻。
“贝语啊~你……如果选择跟他回去,那么我……就永远不会再打扰你们了……”
贝语听到这话,下意识抬头望向秦岭。
秦岭凤眸低垂,依旧是谪仙般的妖孽人儿,一年多不见,竟憔悴了不少。
贝语的心仿佛被丝丝蔓蔓的利刃细细的,轻轻地划着。
他,最亲爱的那个他,是在为国事操劳吧……
后宫的三千佳丽,他也雨露均沾了吧……
她的目光黏在他身上,差点就收不回去。
冷逸天眼看着贝语的反应,心下一片焦急,上前握住贝语的一只胳膊,语气急切:
“贝贝……你今天答应了,让我做宝宝的爹爹的……”
秦岭也拉住贝语的另一只胳膊,声音依旧是镇定的,贝语却在他淡淡的语调里,听出了一丝不安的颤抖:“贝语……”
他们就想两个争吃糖果的孩子,带着一点点期待不安和恐惧。
贝语被两只大手牢牢禁锢,不知该作何选择。
一个是搞大了自己的肚子,在婚礼上欺骗了自己的绝世妖孽……
一个是照顾了自己近两年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给自己归属感,给宝宝们父爱的爸爸……
这么久过去,贝语以为自己的心早就凉了,如今见到秦岭绝世的容颜,仿佛又回到了婚礼那日,满目都是血样的鲜红,都是悲凉的绝望,填也填不满……
曾经以为自己再也不会为了他心痛,可是,现在贝语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她想要甩开冷逸天的手。
她想念秦岭,想好好抱抱他,吻他,和他永远在一起。
“蓠儿和帆儿还在等你……”冷逸天说。
他好像生怕贝语丢下自己,玫瑰谷的孩子已经是他唯一的筹码。
秦岭在一边,沉默。
蓠儿和帆儿?
贝语仍在犹豫,他们不可以去皇宫,也不可以没有娘亲……
等帆儿长大!保护娘亲!
贝语深吸一口气,终于从秦岭的掌心里,抽出了胳膊。
秦岭却仿佛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一个身形不稳,树枝被咔咔压断,他像一片被秋风遗弃的枯叶,丢失了生命一般的坠下去。
坠下去,他如墨的长发飘起,一块残破的衣袂留在贝语身旁的断枝上。
她拈起那块月白色的布,攥进手心里,面容上是一片决然:“逸天,带我走……”
声音轻轻地,语气却很坚定。
秦岭躺在一片残枝败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