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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吧……上次你拿白曲用在那儿,疼得厉害。”一个弱弱的声音传来:“我们这么来偷药,若是抓到了,必定要示众的。”
“哼,你怕了。那也没用,所有偷来的东西都藏在你枕头下边。再说了,你后边都没以前那么紧了,用点白曲酒难道不好?昨天是谁爽的吱哇乱叫的!”偷药男子说道。“再说了,没有我,你还住在那一帮儿小兵一张铺子的大帐篷里,说不定就你这小模样都被多少人压过了。”
我他妈躲在篓子里,听得这个激动啊!
这就是营帐菊花开,军中捡肥皂的古代版啊!这家伙来偷的阿芙蓉,实际就是生鸦片的一种,明显是床第之间助兴用的,而且在古代也是相当奢侈,而酒精极度刺激肛肠,光听这两样东西的名字我都能想象到这俩人的床上活动多么激烈了!
“今天我走路都差点疼死过去,说好的今天不再做了,我真不该来陪你偷药!”那弱弱男子说道。
“哼,明明是你爽的不行,却道是提了裤子就怪我。老子才要了你几回,你倒是毛病多了。”那偷药男子说道,紧接着就淫言秽语挑逗那弱气男子,说的虽不堪入耳,却让我兴奋都蹲在篓子里咬紧了自己的衣袖,你丫在这营帐里滚起来我都不会阻拦你们的!
可这俩人明显不想让别人知道,那弱气男子被捏了两下,压抑着轻微的呻吟,俩人就这么走出了营帐。
我连忙跟上,眼见着随着两人走入骁骑营,那高大男子住的是百夫长才住的单独帐子,我紧跟上去,轻轻伏在帐外。这里偏僻,旁边就是一片无人空地,倒是极适合动手,我是打算等里头俩人开始哼唧叫床的时候在趁其不备下手,顺便也瞟两眼男风春光。
却没想着蹲在最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没多久,就听见背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我回头过去,却听着那人在紧靠着我的位置停下步子来:“你果然会来。世外高人原来也会听着浮世堂老大的话,说叫杀人就来。”'
——十一!
我猛然一僵,他轻轻蹲下来,笑着看我:“别乱动,是我引你出来的。我只想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手打我。”
而我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我明显感觉到身边至少有十几个比三娘水平还高上几分的高手远远围住了我。
“如果你是她,这笔账就要连着以前好好算算。如果你不是她……那我更不会放过你。”他轻轻眯了眯眼睛,朦胧深蓝色的夜色中,脸上的表情更显得莫测,他伸出白皙纤长的手指朝我面具而来,我手中握着匕首,却不敢朝他出手。
他指甲轻轻叩在冰凉的铁质面具上,饶有兴趣的勾起嘴角,就要摘下。而我们身边的帐篷内却猛然响起了大声的呻吟浪叫。
“啊!大哥……不行了!疼……不要再进去了!啊……前面不要!不要——!啊啊啊……前面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我抬眼只看到十一的那张脸都有几分绿了。
、25
“怎么,十一殿下特地约在此处,莫不是还有这等癖好。我只知京中达官贵人频繁光顾象姑馆,甚至以娈童为乐,想来您自然也会……”我促狭笑起来,他可看不见我的表情,不过看来面具内传出的笑声更刺激他。
十一脸色变冷,猛然抬手摘下面具,看向我的脸,眼神变幻莫测。
“不可能……说话与形容姿态都几乎完全相同,这世间大胆泼辣的女子有,粗野无礼的也有。但这般强势无谓,完全靠着自己又对他人的权势表示轻蔑……”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你那故人?”我笑起来:“看到了我的脸吧,完全不一样。”
耳边帐篷里那俩人喘息呻吟声更响,我甚至隐隐听见了水渍声,真激烈啊。
十一眉毛皱起来,两只手就往我脸上捏来,想要揉我的脸颊。我偏头躲开:“殿下自重。”这严肃警告的语气,良家妇女的表情让我自己都不适应。
“我要知道你这张脸是不是假的。再反抗休怪我抓你回去,让人仔细研究研究你的脸。”他竖起眉毛威胁道。
我垂下眼睛,他伸手径直朝我侧脸伤疤摸来。他倒是聪明,我以前伤疤是烧伤,伤口处凹凸不平,就算是带了人皮面具也能看得出伤疤来。十一纤长的手指摸上去,刚刚触及我光洁的皮肤,我猛然一拳打过去,直中他腹部。
十一那张俊脸瞬间狰狞了几分,一声痛苦的闷哼和帐篷内“大哥,啊啊……不要了,要死了!”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随着帐篷内那弱气男子变了腔调几乎要破音的一声高呼,十一痛的都要翻白眼的倒在了草地上。这节奏韵律倒是配的挺好哈。
我隐隐听见身边十几个隐匿高手的猛然靠近,随着帐内喘息声渐渐低下去,我猛然架起匕首搭在十一脖子上,把他扯到我身前来当做人质,往空地上轻轻走了两步,轻道:“再靠近,我想当愿意往你们皇子脾脏上来一刀,脾脏扎破,就算我是天纵奇人,也救不回来这条命了。
他挨了这一下,疼的几乎站不住,倚在我身上。我笑着靠在他耳边轻声道:“摸了吧,确定了吧。那就让他们离开。”
十一白皙的脸满是愤恨的表情:“你敢对我动手,休想还逃得过!”
“我算是发现了……你就是传说中的受虐狂啊,越打你你越爽,吃了几回苦头了,竟还想着往我身边黏。”我几乎是贴在他耳廓上说道:“要是我拿个皮鞭抽你两下,再弄俩乳钉,蹂躏你个死去活来,你岂不是爱我爱的要死要活了。”
“你——!”他气结,我却看到帐外冷冷夜色中,他耳朵都红了。
“嚯,你这个情场高手倒还会害羞了。”我估计吹了几口气,在他耳边吃吃笑着。
“你果然就是柳七!”
“你再叫我这个名字,我就阉了你丫。你到底设计想见的是那个你的细作柳七,还是我?”我笑道。
“哼,不过是同一人罢了!”
“死傲娇,这时候了还不愿改口。”我笑道:“我可真他妈不想再见你了,上次你嘴里那味儿,熏得老娘半月都吃不下肉。”
十一皇子总算是在斗嘴上甘拜下风,他偏过头去恨恨道:“放开我!我本以为你不愿为我卖命,必定远走高飞,没想到竟然做了浮世堂的走狗,被这乡野间杂牌军囚禁。”
“这话我不爱听,远走高飞,飞到哪儿才是个头啊。再说我也从未被谁囚禁,到你那儿我可真成了金笼子里烈性的鸟儿,而在这里,我不过是加入了一只迁徙的雁队,我们一同抵挡恶劣的天气,去寻找南方的舒适沼泽罢了。”我抬了抬匕首,看着十一皇子不得不抬起下巴,我猥琐的眯着眼看向他下巴到脖颈的优美曲线。
“你还不愿承认你就是她,你脸上是戴了人皮面具?!”
“我是谁?我可从来没承认,我若是说我不是,偏耍赖你又怎样。再说看你这面皮好得很,你知道我的刀工的,不如让我割下来戴在脸上,别人说不定叫我殿下了。”越是看着他弱势,我越狂妄。
可这家伙的思维完全不在重点,皱眉道:“那你的手……你怎么又会这些……”
“关你屁事。”我一字一顿道,猛然一推他,脚尖点地平着掠出去,手臂一撑翻过帐篷,逃开了。身后那几人并未追来,说十一是抖M他还死不承认,要是真的恨我那几个高手早就上来把我大卸八块了,好一个外表邪魅狂狷实则贱受的皇子。
我本要将这事儿说给二爷听,却路过帐篷,准备换掉这一身明显就要是去杀人的夜行衣,再去见吧。
掀开帐帘,三娘并不在。我微微舒了口气,我与十一对上这件事并不打算让更多人知道。朦胧昏暗并未点灯的帐篷里,我脱掉夜行衣,顺便扯掉由于太冷不得不穿在夜行衣里的奇土无比花棉袄,走向我堆满衣服被褥。请原谅我天生放荡不羁不爱叠衣服,我一掀开被子,隐隐听见某种按耐不住激动地呼吸声,惊得我一抖,猛然一脚就踹向被子里。
“唔!”被褥内立刻传来某男人的闷哼,我猛然掀开被子,迅猛无比的拿起小桌上的打火石点亮油灯,回头竟然看着只穿裤子的二爷捂着裆下在我被褥上缩成虾米。这样也就算了,他竟然还抬起脸来,装的一脸迷蒙的含混说道:“啊……这是哪里,我睡着了,我这是钻错了床么……啊,困死了。”
……我就不信刚刚那一脚下去,你还能满脸睡意。我都看到你捂着裆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了。
“滚丫的,你他妈还自动在我床上脱成这样!再装!”我一脚踏在二爷胸口,活活像是要踩死他。
二爷抓住我的脚腕大声呻吟,我整个人都一哆嗦。
“干嘛啊,是谁说晚上要忙的。滚回你自己帐篷去。”我坐在床边,扯他胳膊想要拽他起来。二爷死死抱住枕头,明明上半身也算是肌肉发达,却抱住我的褥子不停的撒娇……
“我以为过个年你多吃点东西补补,脑子会比以前好点,看来食补已经没法拯救你了。”我拍在他后脑勺上。关守玄抱着被子朝我蠕动而来:“蔡头儿说如果一个男人要征服女人的心,应该让她看看自己壮阔的胸大肌,所以我就来了。哎……你怎么面具下还带着这层薄薄的人皮面具?”
“干你什么事儿。哼,再说老娘胸肌比你圆润发达多了。”我随手拿起桌上的匕首,准备割断自己这几个月没有修剪变长的头发,二爷猛然一哆嗦,上来就抱住我的腰:“我错了!我不敢了,你别要捅死我啊!”
“……怂逼。”我掰开二爷圈住我腰的胳膊,这家伙是以卖萌的方式不断占我便宜啊。
他咕哝道:“别这么冷淡啊……你可知道我好几个月见不着你,年夜饭都没法一起吃有多么悲痛么。”
我转过身,无奈撇嘴道:“我怎么就冷漠了,你能不能正常跟我说话。再说了,这段时间你不都在给我写信么,虽然全是屁话,我也知道你过得怎样了。这不就行了。”
二爷穿上了上衣,撇着嘴还倒在我床上不愿意起身。“你好歹回我一封信也好啊,我知道你的近况都是从三娘嘴里。你倒是整个腊月都在跟他们几个搓麻将搓的爽,也没管过我在外边那么忙。”
“你写什么‘天呐广东在冬天还有蜣螂,蛤蟆我好怕怕,你快帮我吞了这害虫’……你要我怎么回复你啊?难道让我说‘不,我是蛤蟆,吞害虫请找我朋友青蛙’么?”我瞥眼看过去。
“再说了。”我接道:“要是真想见我,你带我出去玩玩儿啊,看看什么草原,什么策马行至边关,什么来一场突如其来的雪山烟花。”
二爷眼神惊悚:“就外边这下巴都能冻掉的天儿,你还想去边关玩?我都不想去马粪冻成冰的马圈里牵马。再说了放烟花——这边儿连信捻都点不着,一放了烟花,敌军就知道我们位置了,还没等你欣赏完,对方就千军万马杀过来了。”
果然言情文里说的军中约会方式都是扯淡,最实际莫过约炮了。
“三娘怎么不回来?”
“她啊,好不容易见了情郎,哪那么早回来。”
“情郎?”
关守玄努了努嘴:“就那张霖啊,别看人家丑,唉……聪明也是一种魅力,三娘爱他爱得不得了。”
“这他妈都是什么世道啊。”我叹了口气,往床上一倚,推了推二爷:“往里点,别碰着我。跟只熊一样。不是说要叙旧么,别说我对你这老大冷淡了,快说吧。”
二爷往床里缩了缩,看我也挤进来,激动地舌尖都不利索了,把被子往我身上盖了点:“说说说啊……叙叙叙旧,说……说点啥好呢。”
唉……
我倒是能感受到二爷真诚又灼热的心思,躺在我旁边把堂里发生的趣事一件件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