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卧槽别扛着我,你他妈能不能别让肩膀抵着我肚子!我吃的馒头渣渣吐你一后脑勺你信不信!”我挣扎起来,二爷却笑的猥琐的拍了我屁股一把,就这么扛着我往外走。而被这么扛着的我,也能直直看着十一的表情,看清了他那张脸涌动的心疑愤怒冲动恶意悲凉种种,也能看清他拉紧弓弦颤抖的手指。最终他就这么抬着手,直到我们转了个弯走出了他的视线,我才猛然听到一声箭矢划破空气的刺耳声响,那箭矢狠狠扎在了围墙边的树干上,箭羽兀自颤抖哀鸣,我却看不见他的表情了。
果然啊……再怎么愤怒,再怎么威胁,再怎么不甘,他也没能伤我。
走出王府,二爷掀开帘子坐上马车,拽着我也上来,我脸上还有灰尘,头发乱扑扑的连衣服都被自己狂暴状态给扯坏了,我掀开车帘只看见坐在狭小车厢正中央的二爷。“快点,给我让点地方,能不能别占这么多位置。”
“来来,别不好意思,坐我腿上就好嘛。”二爷笑的促狭晃了晃扇子,我才看见那扇子另一面上写的八个字:尚未婚娶 寂寞难耐——
我刚翻个白眼想要说话,就脚下一绊,整个马车往前飞驰出去,我往前一扑,眼见着就要一脸扑到二爷裆上去,二爷连忙并着腿捞了我一把,避免我用鼻梁顶断他海绵体。
“吓死我了。”我丝毫没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他腿上:“我他妈要真是扑到你裆上去了,老娘今天就回去把我做过手术的名器切下来油炸一下挂在窗口。”
二爷哆嗦了一下:“好歹也是就要成婚的人,何必如此狠毒。”
我转过脸来一脸认真问他:“赐婚圣旨是怎样?”
二爷抬起头来笑着非要往我嘴唇上咬,我被咬住含混的说道:“瞧你这骄奢淫逸的……”
“不过是皇上想要背信弃义之前对我的一点示意性的安慰就是了。得到了北洋的船队,毕竟要表示一下,他也知道如今若是将你嫁给十一,必定会惹怒浮世堂甚至会中断合作,他刚刚登基根本不稳,这么做明显没好处。这也就是明明十一是皇上手下主将却连指婚的一点小要求都一拖再拖。”二爷贴着我说道,他胳膊紧紧揽着我,行为上的反应远没有表情那么轻松。
“然而皇上也算是知道你表面看起来是个我的软肋,是个可以控制的女子,所以下面他就要将你胁迫入宫,然后用你来威胁我了哦。”二爷笑起来,轿子里昏暗的紧,但无论何时他直直看着我的眼睛仿佛都如碎晶星辰。
“若是有这么简单就好了。”我笑起来:“关守玄我也不是蠢得,你平时里在我面前装疯卖傻习惯了,可是支撑浮世堂发展,没有脑子去斗去算可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这么说可是不好听,好像我多么爱算计一般。”二爷笑眯了眼睛。
“你要再把手往我屁股上摸,我现在掐死你。”我冷冷道。二爷僵住了,讪笑道:“都自家人,还不让摸摸。”
“先帝之死,是你一手促成的吧。”我低声道:“以往我总想着说不通的地方太多了,但今日我听着你与十一的对话,换个角度想来反而觉得你的目的可不是为了阻挠太子登基。”
二爷抱着我,一脸求教的天真模样。
“先不说硫化氢那东西,是你手下的工匠极有可能得到的,再加上张霖的工巧水平,制作能压缩气体的瓶瓶罐罐也未必不可能。”我思索道:“更重要的是,先帝假死的办法。我在军营中与冷大夫讨论药理之时,他曾提到自己想制作一种让人龟息甚至假死的药物,问我有没有可能。我说过几种办法,比如用冰块使深度昏迷的人降温,比如酒精混合毒物的大量摄入控制在临界点,比如就是猛掐耳后毛细血管极其敏感处。”
“而先帝身上出现的就是第三种方法中提及的猛掐耳后,这虽然是最快的方法,却是最容易被发现的。假定你早有计划要在太子还在外亲征时谋害先帝并怂恿七皇子或其他皇子,详细的制定了计划,谋得七皇子信任,七皇子甚至连先帝寝宫的密室都和盘托出,然后计划开始实行,看似最快速的假死方法,则成为了被发现的最大破绽。太子回京无法判断先帝因何而死,或许这时候你派出的所谓神医就要入宫登场了,但却未料想到是我被带回京入宫。”
“但你也不慌,因为有我在更好,我是最了解这些的人,也会由于你与太子同一阵营,而和盘说出。本打算放过其他皇子的太子如预料中被激怒,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斩杀了所有除十一以外的皇子,或许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我看着他说道。二爷笑起来:“剩下的话,你懂我懂……”
“是啊,我懂,因为你最想扶上皇位控制在手中的从来都不是太子,只有借太子之手斩掉所有障碍和未知可能性,你想要的傀儡才能干干净净的稳稳坐上皇位。”我眯着眼睛说道:“你到底计划了多久。”
“其实这计划还有别的更大的好处。”二爷凑过来说:“太子因为事况突变而离开西域,这也是目的之一。对抗达阿赤的战争中,太子事事考虑朝中格局,甚至连粮草从哪家收购,才能平衡都考虑的充满世故,反而拖慢了脚步。我无比渴望这场胜利,只有太子离开战场,我才能得以发挥。”
“而且……最后带领士兵赢得胜利的不是太子,军中的副将士兵都会一个个记住的是我这张脸,都会心中留下我的身影。这比手握军权还重要的多,万一有一天到了需要我动用那支军队的时候,不但是我的战绩与形象会影响那些士兵,再加上浮世堂早已在小兵中安插隶属浮世堂的新人,到时候再加上他们的煽风点火,虎符在不在手都没那么重要了。”
……我屏息。
“有没有觉得很可怕?一步步计划在我还在将军府里傻笑着扎风筝时,都已经在脑中一点点完善了。”
“怎么说呢……”我低下头去:“你有点脑子也应该在我面前多显露一点正常的样子,聪明才是性感的新定义,整天装疯卖傻的……真是。”
“挺好的。”二爷笑起来,他的面容还是当年那么深目高鼻又带着一点硬朗,头发就算是学着京中贵族一样抹着头油梳进发冠去,还是那么有几分桀骜不驯的扎手。“你当初认识我的时候,我不就是那样子么,许多事只要不过分,掩在笑容下也没什么。再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嘴硬的使劲骂人,心里头不还是感动的一塌糊涂的。”
“滚吧,我是个表里如一的人!”我推了他一把。
“再说了,其实我没装啊,我一激动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了……”二爷说道。
……这才是真话吧。
“哎呀又是好几日未见,不要说那个了。”二爷说着手就开始往下滑。
“如果真想玩羞耻游戏,玩个车震,我现在就去拿了马鞭过来抽你抽到爽吧!刚刚十一刚爽完,我觉得怎么你也是要了圣旨来求婚的,不让你爽翻天实在对不起你的深情啊,让我只往你□抽打都没问题,老娘会玩的花样多了,什么乳钉皮绳都是小姑娘家家的东西——”
“哎?!”二爷一脸受惊。
我狞笑着压在二爷身上,膝盖顶开了他的腿,伸手已经顺着胸口往下捏去:“我这个上学的时候不好好学习的外科医生,可是做过好几本笔记研究男人的敏感点的,我敢打包票能让你爽的脸都绿了。”
二爷眼神是期盼的,表情是惊恐的,行动是坚决捍卫贞操的,他双手捂胸:“蛤蟆……那个……”
“少装了,还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你脑袋里已经在已经在意淫了吧。”我一脸嫌弃。
二爷猛摇头:“绝对没有!虽然我对于你说的那些名词很想知道含义!”
眼见着马车缓缓停下来,外面传来马夫的声音:“大人,已经到了外宫东门了!”
我撇撇嘴转身就要走下车,二爷却一把拉住我,一脸的欲言又止,我心里软了软:“还会再见面的,别想太多了。你好好做你的事吧。”我安慰道。
“我们新婚的时候不如试试……马鞭什么的听起来好像是很爽的样子。”二爷吞吐说出口。
……滚你丫,你他妈才是真正的抖M!
、41
“太妃,您的身体当真无恙,那不过是这年纪里该有的小问题,好好保养保持心情舒畅自然就无事了。”御医语重心长说道,我坐在旁边百无聊赖。那太妃正是十一亲母,狭长眉眼与十一仿佛是一全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多了几分娇媚少了几分阴郁。
“神医,你要不过来瞧瞧。”太妃涂着丹蔻的指甲朝我动了动。
我心里得意,嘴上却谦虚道:“臣女不一过局丞而已,太医院医术精湛神医千万,何必要我来献丑。”
太妃挑起眉毛笑起来:“莫要谦虚了,我早已听说是你在危难之时救过皇上,皇上若不是真心觉得你医术高明,又怎会让你到这宫里来行医。”
别说了,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我拱了拱手坐到太妃身边去,幸而这边等级制度虽有,却没严格到让我跪着给她看病的地步。我端详了太妃面色一会儿,心道:十一要是化了妆,弄得妖娆几分,岂不是又是后宫一艳。我可不信他亲爱的皇帝哥哥对十一没意思,说不定早就寻思着什么时候把十一掠进宫里来,然后就从此君王不早朝,从此不论是软榻还是书房,假山还是池边都会成为了两兄弟赤膊相见汗水淋漓的战场了……
“神医可看出了什么,怎么也不把脉。”太妃问我。
我呆了呆,回过神来:“我看病无需把脉,太妃可是潮热、盗汗、心悸、失眠?下人们若是有一点做不对的就有无明业火从心底冒出来了?”
太妃点头:“太医总说这不打紧。”
“看似不打紧,但最重要的是,是否腰背酸痛,例假紊乱?”我低声问道。太妃惊了一下,点头:“的确如此。”
“若是太妃再不好好保养,接下来便是脸上出现皱纹色斑,记性愈来愈差,甚至严重还会并发厥心痛,骨肉酸痛。这些症状看着不重,但万一没有治好,您很快就会变老了,虽说先皇已逝,但女人的美貌更是无上的宝藏,若是等到有一天宫中其他太妃依旧年轻,您已皱纹满面该多么可怕。”我神秘兮兮说道,那太妃指甲轻叩桌面,看似云淡风轻实则眼中已有急色
“那该如何是好!这庸医竟连这可怕后果也不与我说!”太妃道。
那太医撇撇嘴不说话了……他一定想吐槽变老这事儿躲不过去啊
“首先您不能再每日睡到晌午再起了,虽如今不必早起请安,但仍然要有早起的习惯,而且也要经常走动,尽量少发脾气。吃食上也讲究的很,等我下去再给您拟定一份食谱来。”我拱手意思着就要退下,对着她挤出一脸笑容说这些文绉绉的话真是要人命。
太妃眯着眼睛笑道:“那我可等着,神医莫不是经常来坐坐,本宫觉得你说话可人的紧。”
我连忙跪谢就退了下去,走出门就开始对天翻白眼——上次您赏我一对儿玉镯子,我还没来得及推脱就开始往手我腕上带,我最近胖的手腕都肥了一圈还使劲往我手上戴,痛的我龇牙咧嘴,太妃也使出全身力气总算是戴上了,结果到如今都脱不下来!
我还未走出太妃的宫门,就见着一小太监躬身跑来,见着我就轻声喊:“步大人,天牢中有一死犯想要咬舌自尽,咬断了自己半截舌头,还砸断自己的腿想要寻死。太医院里边都不愿做这事儿,我没办法只能找您了。”
“让他死去呗,反正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