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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远一疼,好不容易忍着的笑溢了出来,吃吃贼笑了几声,秋阳气得拎着他衣领,让他原地转了几圈,施施然开口道:“虽是爷成了好事,却不得要领,你这就回去,跟自家媳妇操练一番,爷在门缝里看着,也好学学这活春宫。”
静远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央求:“公子还是回去自己操练吧。”
秋阳冷笑道:“也好,说不定爷那日兴致来了,就去你们屋外站着,你快活时小心点。”
静远一哆嗦,深恨自己白日没跟他说清楚些,这位爷的脾气可是说到做到,万一飘云知道了,自己还能有活路吗?尚没想到主意,秋阳已经迈步急匆匆走了。
回到屋中,偷偷掀开被子看着小双,怎么也看不够,看着看着脱了衣衫钻了进去,从身后圈着她腰,埋头在她肩上,嗅着她的香睡了过去。
36、难以餍足
天刚蒙蒙亮,外面响起低低的敲门声,小双因初次疲惫睡得香沉,秋阳却一夜不安,不时醒来看看小双,试一下有没有鼻息,再试试额头热不热,又掀开被子看血止住没有,三番五次折腾,这会儿刚好又醒过来。
穿衣下床门打开一条缝,蔷薇乞求看着他:“姑娘她昨日服了安神汤药,药劲儿过后,醒来一言不发痴痴呆呆的,天亮后熬好的粥也不吃,药也不喝,姑娘从小就听公子的,公子过去劝劝吧。”
秋阳回头看了看,小双犹自沉睡,点点头麻利换好衣衫,随蔷薇到了夏月屋里,屋里弥漫着刺鼻的药味,夏月勾着头抱着膝坐着,秋阳唤她一声竟是理也不理,秋阳在床边坐下,接过蔷薇递过来的清粥,舀一勺到夏月唇边,柔声说道:“我喂你,可好?”
夏月抬起头张开了嘴,喝几口痴痴看向秋阳,眼泪慢慢流了下来,他倒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成亲不过几日,就跟以前不太一样了,说不出来多了些什么,只是更添了风采。
眼泪和到粥里,不见了清甜,满嘴的苦涩,怒气上来,伸手打翻秋阳手里的碗,哭着说道:“既已娶了别人,为何还要关心我,你若是不理我,过些日子我也就彻底死心了,你偏偏又来我面前,对我这么好,好像我们两个还跟从前一样。”
秋阳吩咐蔷薇收拾着瓷碗碎片,看着夏月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吗?是不是不想回到国都,故意摔断了腿?不管你做什么,我也不会后悔跟小双成亲。”
夏月听到他戳穿自己,不由难堪之极,急怒之下嘶喊道:“我若是为你死了呢?我若是死了,你是不是也不会后悔?”
秋阳愣了愣,看着夏月说:“你可别犯傻,不值得。”
说完转身走了,夏月看着他,手中帕子撕成了布条,怨恨不已,我死了你都不会后悔,若是小双死了呢?这个念头冒出来,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
秋阳回到屋中,小双已醒转过来,正盯着床帐顶发愣,听到门响转头看见是他,蹭一下头缩到被子里,从头到脚都羞得通红,秋阳过来揭开被子看着她:“可还疼吗?”
小双紧闭着双眼,眼睫毛微微颤动着,秋阳忙说:“这就差人请郎中去。”
小双一把攥住他手,轻轻摇了摇头,秋阳手伸进被子里:“那我看看血止住没有。”
手碰到小双温软的身子,就颤了一下,身子也跟着绷紧,小双被他碰触的地方,麻痒一点点散开来,直至全身,两人几乎同时狼狈得往后撤身,慌乱得不敢看对方。
僵持了一小会儿,门外有丫鬟轻声说该起了,小双才想起要去给婆母请安,急慌慌起来,身上未着丝缕,又钻回被中,伸手去找中衣,满床都是不堪的凌乱,哪里有中衣的影子,再看秋阳垂手站在床前,只顾低头掩饰羞窘,没看到小双的急迫。
小双拿起枕头砸了过去,秋阳茫然抬起头,小双指指衣橱:“找一套干净的中衣来。”
秋阳手忙脚乱找了来,小双接过去让他转过身,他乖乖照办了,小双放心坐起身,秋阳忽然转过来,一把抱住她,嘴唇袭向她那两只诱人的红樱桃,小双气得推着他让他放开,他手下却更加用力,小双捶打了几下就没了力气,被他吸吮着,瘫软在他怀中。
秋阳在天光下又细细看了小双几遍,摸了几遍,才放她去洗漱,扶床坐下平复心跳气喘。
进来换洗衣衫床褥的婆子没敢让他起来,又退了出去,小双换衣梳洗后,两人往玉夫人院子里去,在路上小双悄悄问:“那染了血的床褥怎么办?万一让人看见还不丢死人。”
秋阳满脑子都是小双细白的身子,随口说道:“还在床上放着呢,婆子没顾上收拾,回头扔了吧。”
给婆母请安后陪着用饭,回到屋中,床上已洁净如新,小双也不好问谁收了去,压下心头尴尬,想着天凉了,拿出针线笸箩,准备为墨如做夹衣,秋阳呆坐了会儿,起身说要出门一趟,小双点点头由着他去了,省得相对无措。
午后秋阳才回来,抱着一个大箱子,也不许下人帮忙,径直抱到屋里藏在了一个角落。
小双小憩起来,就见秋阳坐在窗下看书,看得津津有味,走到他身后笑问:“玉公子莫非要秋闱入仕吗?怎么长进上了?”
秋阳吓一跳,急忙合上书,跟小双嘿嘿傻笑了两声,小双不再理他,又去桌边做针线,做着做着眼前有人影挡住亮光,抬起头,秋阳眯眼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
小双一惊,好像村子里猎人好不容易抓到山鸡,就是他这副神情,举起手中的针问道:“做什么?”
秋阳拿开她手上的针,将那些伙计推到一旁笑道:“先不忙着做这些,小心伤了眼睛。”
小双不理他,秋阳一把攥住她手:“小双,昨夜没睡好,陪我睡会儿吧。”
小双看看窗外:“半下午的,要睡自己去。”
秋阳蹲□抱住她腰:“小双不陪我去,我就这样赖着你,我也睡不成觉,你也做不成针线。”
小双打小就磨不过他的缠人功夫,只得依了他。
躺到床上放下帷帐,秋阳猛得压在小双身上,手去解她的衣衫,小双挣扎着不让,秋阳摁住她手,双眸晶亮晶亮看着她:“小双知道我看的什么书吗?我收罗了一上午,都是讲闺房之乐的,我们这就来试试。”
小双刚说句大白日的,他已张口咬在胸前,舌尖重重厮磨,小双呼吸渐渐急促,两手抱住他腰,身子向着他弓起,秋阳一笑,果然如书中所言,双手和唇舌更加卖力,待小双在他身下迷乱瘫软,一手揉搓着她的身子,一手飞快尽卸彼此衣衫。
顶在小双两腿间的膝盖感觉到湿滑,方挺身而入,小双一声惊呼,秋阳慌忙停下,待要问声疼吗,小双已弓起腰将他更深接纳,秋阳深吸一口气,两手搂住她后背,埋头在她胸前,照着昨夜销魂时候的动作,缓慢得一点点动起来。
小双手指插在他发中,随着他的动作轻喊低喘,声声喟叹,鼓舞着秋阳更加有力,更加贴近得撞击……
就这样缠在一处喘在一处,在床帐内汹涌翻滚,秋阳初尝蚀骨滋味,难以餍足,一战进而再战,稍事歇息即三战,三战过后小双软软趴在床上,再不肯让他碰,门外有人说,公子少夫人,到晚饭时候了。
小双揭开帐子望向窗外,原来天已黑透,慌忙要起身,秋阳扬声说道:“备着就是,想用了自然会说。”
小双刚要抗议,已被拦腰捞到床里,她就势往下一趴,秋阳趴在她身后低低说道:“小双歇小双的,我接着做我的。”
说着膝盖轻轻一顶,小双两腿分开,秋阳已从身后进入,小双抓紧了身下枕头,呜呜说道:“玉秋阳,你还有完没完,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秋阳脸贴在她背上轻笑道:“没听说过房事会死人的,明日一早多睡会儿就是。”
正在欢情处,门外又有人喊声公子,秋阳低沉喝了声滚,门外再无声息。
37、死去活来
秋阳贪欢到了夜半,小双哭也不停骂也不停,央求没用吓唬也没用,后来索性埋头睡着,秋阳那堪寂寞需索,几次把她弄醒,小双疲惫不堪,头一回后悔跟秋阳成亲,大概二更天,秋阳总算力竭而眠,小双却睡不着,对着秋阳扬起手,看到他唇角调皮满足的笑,终究叹口气轻抚在脸上,嗔笑着叫声冤家,在他身旁躺下来,伸手揽住他腰,靠着他渐渐睡去。
大概四更天的光景,院子里突然人声杂沓,有人尖利喊着,来人啊,夏月姑娘快不行了……二人唬得坐起来对望着,都以为是做梦,待到又有人喊了一声,急忙穿衣,小双刚站起就软倒在地,恨恨瞪着秋阳,秋阳忙扶她躺下安抚道:“我去看看,小双好好歇着。”
夏月的院子里灯火通明,三公子夫妇扶着泪流满面的玉夫人,玉夫人见秋阳进来,兜头就打:“都是你这个混账,这下害死她了,小时候那么好,怎么长大了偏娶了别人。”
秋阳架起胳膊挡住母亲的手,看向三公子:“可还有救吗?”
三公子摇摇头:“郎中在屋里,我看进的气少出的气多。”
玉夫人哭着骂道:“都滚出去,别在这儿说丧气话。”
三少夫人心里一声嗤笑,这个莽夫可真是会说话,脸上却不露出来,低低劝道:“母亲莫慌,蔷薇说只是多吞了些安神药,不一定致命,郎中定会设法的。”
玉夫人哭道:“这孩子近些日子本就体弱,哪禁得起如此折腾,我看也过不了今夜了……”
哭着哭着看向秋阳,恶狠狠问道:“小双呢?这儿都出人命了,竟然还睡得着?”
秋阳出去吩咐人请墨如来,回身进屋仔细问郎中,郎中满头大汗摇摇头:“老夫是无能为力了,这位姑娘本就身子虚弱,吞食了一包安神药,雪上加霜,府上准备后事吧。”
秋阳心里一颤,看向低垂的床幔,本以为她冰雪聪明,怎么也不会因为和自己赌气,就舍得伤害自己,心里万分后悔白日里跟她说的那些话,前些日子她故意断了腿,就该想到她此番心绪不同往日,该好好劝导才是,怎么能再说重话伤了她。
迈步走到床前,掀开帷幔,看夏月静静躺着,脸色腊黄气若游丝,不禁抓住她的手哽咽道:“你这又是何苦?”
这时墨如从门外背着药箱进来,拨开秋阳的手说道:“除了小双,别的女子的手岂是你能握的?”
秋阳看着他急切说道:“一定要救她的命。”
墨如把着脉:“明知道她不甘心,为何留她住在这里,你可为小双想过?”
秋阳愣了愣摇头说道:“我没想那么多,可还有救?”
墨如拿出银针,淡淡说道:“施针试试吧,需要有一个她在乎的人,在旁边唤醒她,说些让她高兴的事。”
秋阳抿了抿唇,墨如说道:“你除外。”
这时门外有人坚定说道:“让秋阳来,这是救人一命,我不会计较那些。”
进来的正是小双,墨如抬手针扎了下去,夏月额头沁出细汗,秋阳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急切看着小双,小双握住他手,低低说道:“定下神来好好想想,若你想不起来,她可就没命了。”
秋阳终于开口,无非是些小时候的趣事,小双为夏月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夏月悠悠转醒,看着秋阳虚弱说道:“好多事你都记错了,有的根本不是与我,是与小双。”
秋阳抹了抹头上的汗:“你醒了就好。”
夏月紧盯着秋阳,伸手要抓住他手,小双的手塞了进来,夏月甩了开来,又去抓秋阳的,秋阳躲了一下,夏月流下泪来:“原来是真的,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后悔。”
小双抓起桌上的铜镜,拿过来对着夏月,夏月看向镜中,一个形容枯槁的人流着泪,脸色蜡黄嘴唇干裂,眼睛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