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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双亲亲他脸笑道:“这会儿怎么明白了?”
秋阳嘟囔道:“我一直明白的。”
说着话手揪住小双胸前揉捏,听小双有了轻喘,低低问道:“小双心里,我是个如意满足的丈夫吗?”
小双身子弓向他迷离说道:“这会儿是的。”
秋阳停了手,小双摁住不放,娇声说:“秋阳,我还想要……前些日子抛下我一个人,跑到江州去,后来被婆母罚跪,我跪在冰冷的青砖地上,心里恨死你了,要不是墨如设法周旋,说不定跪上几日几夜,婆母也不会解气。”
秋阳的手向下揉捏着,柔声哄劝道:“我没想那么多,小双别恨我啊,我该怎么做,告诉我就是,也别太顺着我了,打小就你最顺着我,不管我做得对还是不对,只要我想你都会站在我这边,小双,好姐姐……经过这一晚,更舍不得离开你了,上战场可不是一月两月的事,我答应你。”
小双心里一甜,闭上双眼更紧偎向他怀中,呻吟喘息声渐渐恣意,随着秋阳手指捻动,陡然冲到了顶峰,睁开迷离的双眼,帐内昏黑暗沉,帐外灯光影绰,身子里有什么纷乱得急速得涌动而过,触目处开满绚丽美妙的花,硕大芬芳惹人沉醉。
顶峰未歇,小双就香沉昏睡了过去,秋阳悄悄撩开床帏,在灯光下看她酣睡中的容颜,吻着她的头发想着心思,以前总是靠在她怀中睡着,心里一直当她是依靠,如今看怀中人儿细瘦娇弱,怜爱得拥住她,以后还是自己抱着她睡吧。
第二日小双醒来,身子倦怠不已,秋阳看着她笑着,在她耳边说:“怎么,难道几个月来,昨夜竟是小双头一次飞到云端吗?”
小双脸登时红了,埋头在他肩上低低说道:“倒也不是,以前也是有的,不过昨夜却来得又急又快,一时就忘了今夕何夕。”
秋阳笑道:“还有一个法子,能让小双更加快活,今夜里我们就试试。”
小双有些忸怩,又有些渴盼,偷偷看一眼秋阳问道:“什么法子呀?只要不是太过出圈混账……都随你就是……”
秋阳手指头刮着她的脸:“不告诉你,昨夜我也十分快活,小双说说,夫妻床笫之间,是不是就该随心恣意?”
小双脸更红了些,却坚定点了点头,秋阳搂住她:“就知道小双最好了。”
给玉夫人请过安用过早饭,静远回来了,小夫妻二人说说笑笑得,给各人分着那些新鲜玩意儿,玉阁老玉夫人的早就送了过去,还有春阳的如真的,墨如的医书满满一大箱子。
小双的藏在锦盒里,打开来一看,竟是几对泥塑的小猪,摆出夫妻间床榻上的几种姿势,小双想要啐秋阳,怎奈小猪憨态可掬,又忍不住笑,想看又不敢看仔细,合上锦盒藏进了壁橱里。
夫妻二人嘻嘻哈哈一阵,小双正色道:“秋阳忘了一个人。”
秋阳摇头:“没忘,还有静远在边上提醒,怎么能忘呢?”
小双瞪着他:“那夏月的呢?”
秋阳挠挠头:“确实没想起来,不过她在国都,那么远,就算带了,怎么给她呀?”
小双想起夏月临走眸子里的忧伤,叹口气说道:“一个月前,夏月来了信,只有短短几行字,说是要回青州乡下静养,却是写给我的,母亲气得不行,骂完夏月又不住斜眼瞟着我。”
秋阳点点头:“那就好,她是个聪明伶俐人,早晚会想明白的,小双激她那几句看来是触动她了。”
小双斜他一眼:“怎么说个明白,今日就什么都明白了?”
秋阳嘻嘻笑道:“还不是小双昨夜的功劳,我这四肢百骸一通,脑子也通了。”
小双在他头上敲了一记,抱起给如真的那份说道:“昨日没见着三嫂,今日一早说是有病了,我看看去,你把墨如的书送过去。”
秋阳叫住她:“小双,你既和三嫂熟了,能不能跟她说说夫妻之间的亲密事,三嫂视这个为洪水猛兽,三哥有一次醉酒,哭着说自从洞房之后,就死活不让他碰,三哥陪了多少小心,却只招来她的冷淡蔑视。说起来,他们夫妻两个要是好好的,我也有个参照,真是的……”
小双愣怔着,想起昨夜和秋阳热情缠绵,身儿魂儿肉儿都和在一处,不分你我,是何等得销魂恣意,三嫂竟没尝过此中滋味吗?一时不知该为如真可惜,还是为三哥感叹。
秋阳拍拍她脸,她才醒过神来,低低说道:“我看时机吧,不知道三嫂能不能听进去。”
秋阳抱起墨如的书,来到门外,静远急急跑了过来,接过他手里的箱子:“白雪不好了,公子快去看看吧。”
秋阳心里一阵揪疼,努力稳住心神拔腿往马厩而去……
51、如丧考妣
秋阳看白雪昏厥在地上,跪下来仔细察看,白雪鼻息急促浑身打颤,他的手也跟着颤抖,抱住白雪的脖子,眼泪刷得流了下来。
白雪自六年前买了来,总是精力充沛奔跑飞快,又及其通人性,随着秋阳唿哨变化,就知道主人要做什么,因通体雪白,跑起来四蹄翻飞,见过的人都惊呼神驹……
静远见秋阳伤心,忙在旁说道:“马夫说是前日回来通体湿透,马厩里又阴冷,昨日精神还好,今日一早浑身打颤,拉出马厩后,白雪一头冲跌在门外,找了几名兽医,看了直摇头。”
秋阳睁着泪眼,也不得顾追究马夫,满心焦急哀戚,一眼瞧见静远怀中的箱子,忙吩咐道:“快去请墨如来,就说出了天大的事。”
过一会儿墨如急匆匆赶到,看着秋阳白色衣袍上,又是泥污又是草料,抱着马脖子絮絮叨叨,手里举着几颗草递到白雪嘴边,柔声央求:“好马儿,倒是吃一些。”
墨如看看静远,拧眉问道:“他得了失心疯吗?”
静远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墨郎中快去看看吧。”
墨如过去一把抓起秋阳手臂搭上脉搏,秋阳甩开他手:“不是我,是白雪。”
墨如转身就走,秋阳紧紧拉住他衣袍下摆,墨如冷淡说道:“我只医人。”
秋阳软声央求:“走投无路才请你来的,求你……”
虽然秋阳说个求字不易,墨如还是挣开他要走,秋阳也急了:“你当真见死不救?”
墨如点点头,秋阳喊道:“白雪一日不好,我就一日守在这儿,夜里也不回去。”
墨如看着他的手:“你那样是喂不进去的,不如用嘴嚼碎了草料,再嘴对着嘴喂给它。”
秋阳说声好主意,竟真的将草料塞到嘴里用力嚼着,墨如怔了怔转身往外走去,秋阳在后面喊道:“白雪,好白雪,你若死了,我给你设灵堂,披麻戴孝为你送终。”
墨如哭笑不得,玉府下人听到小公子在马厩中又哭又叫,都远远抻着脖子看热闹,更有好事者将消息传到玉阁老耳朵里。
墨如刚走出后院,秋阳追了上来,当着府中下人的面扑通跪下:“墨如,我求你,不行吗?”
墨如怔忪无言,他生来性子冷淡,万没想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玉秋阳,会因一匹马给他下跪,正呆愣着,秋阳又下一剂猛药:“你若不愿,我让小双去求你。”
墨如无奈转身:“我试试。”
墨如翻开白雪眼皮仔细察看,身上各处按按捏捏,沉吟着开了处方,麝香瓜蒂朱砂雄黄青黛皂角,嘱咐研为细末,让人用竹筒吹入白雪鼻孔里,如是三次,正午时,白雪总算醒来,但精神恹恹不食不起。
墨如又试着针灸风门、百会、颈脉、蹄头、玉堂穴,白雪乖顺任他摆布,秋阳神情紧张,到了下午不吃不喝也不歇息,就在一旁守着,一手抱着白雪脖子,一手轻轻抚摸着它跟它说话。
情形稍微好转,墨如松口气笑笑:“又饿又渴。”
秋阳忙骂静远招待不周,让他赶紧去厨房命人备饭,墨如让他同去,他黯然摇头,看着白雪说吃不下。
小双一早过去陪着如真,如真看着秋阳带回来的土仪,心里哀怨嫉妒,自打昨日听到秋阳回来,心里就老大不舒服,赌气对外称病不出,这会儿看小双眼角眉梢都是春意,说出的话就带了些阴阳怪气。
小双体谅她身子有恙,耐下心陪她说笑,午时看如真心情转好,本要回去,如真拉着不让,就留下来用饭,午后小憩起来,玉儿进来附耳说话,小双笑道:“你这丫头,三嫂不是外人,怎么鬼鬼祟祟的,有话就说。”
玉儿含笑说起白雪之事,说着说着忍不住笑出声来,笑秋阳之无状癫狂,如真笑个不住:“哎呀,不过是一匹马,四弟可真是的。”
小双却蹙了眉头,她知道白雪在秋阳心中分量,急忙追问白雪好些了没有,玉儿笑道:“舅少爷用了药施了针,这会儿醒了,不过还是不吃不起。”
小双又问墨如这会儿做些什么,玉儿说用过饭在客房歇息,小双嘱咐玉儿:“在马厩旁收拾出一间屋子,柴火烘过了,定要干净暖和,再抱几床被褥过去。”
玉儿领命去了,如真疑惑看着小双,小双笑道:“秋阳夜里定是不回屋了,白雪何时能起能吃了,他才肯离开。”
如真看着小双:“你在四弟身上也太用心了。”
小双笑道:“夫妻嘛,总要是彼此贴心的,母亲说过,任凭多大年岁的男子,都有孩子气的时候,尤其在妻子面前,更是小孩子一般撒娇发痴,三嫂,三哥可是如此?”
如真寒了脸不再说话,小双心里一叹站起身:“三嫂,时候不早了,我去看看墨如,他本不是兽医,估计是秋阳求了他才勉力而为,别再累着他了。”
如真看她出了门,突然说声等等,小双转身回头,如真有些急切看着她:“我这身子不好,既然墨郎中来了,能不能求他……”
小双过去陪着墨如说了会儿话,提到如真之病,墨如笑道:“那就看看去。”
墨如第二次踏入如真的院子,如真有些慌乱,手足无措不知该是坐着还是站起,一会儿说看茶一会儿说煮汤,就是忘了让座,小双扶她坐下,让墨如也坐下。
墨如诊过脉察看如真面色,如真看他端详着自己,红着脸娇羞低头,墨如温言到:“还请抬起头来。”
看了一会儿笑说道:“三少夫人有些郁结之症,似乎忧思过度,我回去配些药丸,打发伙计送来,三少夫人按次服用,应该能调理好,不过医者医病不医心。”
如真差点脱口而出,我的心病你就能治,克制间墨如已起身告辞,小双送了出去,如真泪湿衣衫,恍惚做到天色已暗,丫鬟拿了药丸进来,说是墨郎中派人送来的。
如真接过药丸,心怦怦跳起来,他还是关心自己的,要不也不会这么快,岂知墨如只是医者父母心,又想起他下午那么温和看着自己,又想起他殷殷嘱咐,心里雀跃着,他心里是有我的吧,是有我的。
且不说如真一夜面热心跳睡不安稳,小双去马厩看过秋阳,秋阳盯着白雪竟是没有看她一眼,小双弯腰扶着他肩头叮嘱:“你呀,今日急坏了吧?好在白雪有了好转,墨如答应明日一早再过来施针,旁边收拾了一间屋子,夜里困倦了,就去歇息会儿。”
秋阳侧过脸偎在她手掌心里蹭着,小双四顾无人,捧住他脸揉了揉,秋阳微微翘起唇角,恍惚中小时候一般叫声小双姐姐,小双抱了抱他肩头,回屋去了。
秋阳果真一夜未回,第二日小双去婆母屋中请安,不曾想公公也在,施礼坐下后,玉夫人给她使个眼色,她不知何意,玉阁老威严问道:“听说秋阳昨日在马厩,抱着一匹马哭个不停,如丧考妣,又说马死了,要搭灵堂披麻戴孝,为了求着墨郎中医马,竟然双膝跪倒,一日一夜不吃不喝,可是如此?”
玉夫人笑道:“这孩子从小就重感情,老爷想想啊,他对一匹马尚且如此,对父母定是十分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