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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玉争论道:“雯姐姐你的眼光怎么变差了?以前不是最懂这些的吗?”
璟雯看了她一眼,便不理她了。
奉玉着急道:“罢了,下次聚会,让大家一起评评理就知道好不好了!”
待两人各自乘轿回家,璟雯的贴身丫鬟便问:“小姐,刚刚见的那个李归锦小姐,就是要嫁给芮国公世子的人吗?”
璟雯点了点头,拳头捏的紧紧的。
丫鬟撇嘴说:“定然是她勾引了芮国公世子,瞧她长的狐媚样,哪里像正经人家的小姐。”
璟雯冷笑道:“勾引又如何?那也是她的本事,总好过我,落为别人家的笑话。”
丫鬟替璟雯抱不平,说:“小姐,事到如今,您别再想着芮国公世子了,他当初招惹了您,回头便装不认识,这样的男子也靠不住。像表少爷多好啊,从小就护着小姐,您就松松口,答应了吧。”
璟雯想到了三年前,她出城游玩时掉了头上的簪子,是豆卢钦望捡到簪子还她,她便一见倾心。
春日桃花丛中,俊美少年拿着簪子拦住她的去路,举手相询、下马递簪,当时的一幕幕至今让她留恋。璟雯从未见过那么好看的男子,仿佛他骑马的样子、说话的神情,都是特别的,无人能比。
后来她为了豆卢钦望寝食难安,母亲知晓之后曾托了媒人去芮国公府议亲。
芮国公夫人得知儿子与她有那样一段机缘,倒是很高兴,客客气气的招待他们,但是豆卢钦望不知哪里听说了这个事,竟然当着芮国公夫人、媒人以及璟雯母亲的面,告诉他们他根本就不记得他们所说的那位小姐,叫璟雯母亲十分下不来台。
璟雯想起过往,幽幽的叹了口气说:“从一开始就是我自作多情吧……他捡我簪子只怕真的是无意之举,是我想多了……他既要娶妻,我也该嫁人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怂恿
古闺秀并不知璟雯不喜欢她是有这样一层原因,她此时与高阳公主、荆王郡主一起吃着晚宴,听她们说着自己家中的八卦。
梁国公府与卫国公府的情况一样,到了明年,三年孝期结束,宫里就要下袭爵的圣旨,高阳公主和荆王郡主十分关心此事。
高阳公主吃了两杯酒,话头打开了说:“我曾求父皇早早的将房俊立为世子,可父皇不答应,还呵斥我乱了嫡长次序,没规矩。可是房俊是我相公啊,他若不能承袭梁国公的爵位,难道要让给房大?我是公主,那杜氏算什么?她如果做了国公夫人,难道还想踩我头上?”
房俊是房遗爱的小名。
荆州郡主附和道:“正是呢,二伯是文武兼备,又得皇上器重,梁国公府在他手上才能发扬光大,就大伯那个软绵绵的性子,怎么能支应门庭?可不能因为他早生了几年,就让他得了爵位去。”
太宗还在世的时候,高阳公主为立世子的事闹到先皇面前,房遗直担心家庭不睦,主动提出把世子之位让给弟弟房遗爱,但遭到了太宗的拒绝,之后太宗不仅呵斥了高阳公主和房遗爱,还提升了房遗直的官位。
自此,梁国公府的世子之位一直悬而未决,所以三个嫡子谁会承爵也是个未知。
她们妯娌两个说起这些竟然一点也不避讳古闺秀,倒让古闺秀有些不好意思。
古闺秀正在想要不要找个借口早点走,高阳公主就拉了她一把,问道:“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古闺秀不明白。问道:“我?”
高阳公主给了她一个白眼。说:“傻姑娘。你家明年也要袭爵,你就没想过帮你父亲争取到卫国公的爵位?你大伯父虽然早年被立为世子,但他被流放,如今就算被赦免,但戴罪之身早已没了底气。你二伯父这些年庸庸碌碌的,未见有什么建树,你爹娶了我三姐,身份自然与你的伯伯们不同。加之你现在就要嫁入芮国公府,你大可以跟芮国公商议商议,想个法子把爵位争过来!”
古闺秀恍然大悟,难怪她们不避讳自己,原来她们把自己当做一路人呢。
古闺秀假装为难的说:“哎,话是这么说,可我爹在庙中修行多年,早就没有争名夺利的心,只怕不想参与其中。”
荆州郡主说:“你爹就算不为他自己着想,也该为你想想。对你来说,你是卫国公的女儿还是侄女。差别可大着呢。”
古闺秀心中叹了口气,这两个人说起来,也是为了她好,但这样心术不正,她也不能助纣为虐。
她尝试着劝道:“我父亲曾讲禅给我听,曾有得道禅师说‘但得心闲到处闲,莫拘城市与溪山。是非名利浑如梦,正眼观时一瞬间。’这便是说,想要过的好,只要心中自在便可,不然放不下名利,在深山之中也烦恼重重,不得自由。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何必为了名利而让自己活的那么累呢。”
高阳公主拿奇怪的眼神看她,说:“你爹被秃驴教坏了,莫不是还想把你度化成一个姑子?可不能再听他们说这种话,人就得图个人上人,做最尊贵的人,过最好的日子。”
古闺秀笑着说:“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我想过这种生活呢。”
高阳公主摇了摇头,荆州郡主亦不多说了。
待古闺秀告辞回家,荆州郡主嗤笑着同高阳公主说:“她毕竟是长在民间,没见过世面,如今的生活她已十分满足,公主何必替她操心那些事。”
高阳公主亦点点头,说:“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我也懒得管她呢,我还是想想自己吧,哎,如今房大甚的帝心,我得找个足够分量的由头,才能让他失去袭爵的资格。”
荆州郡主眼睛一转,悄声说:“我父王曾说过,要毁灭一个人,便是将他最得意的东西变成他最耻辱的东西,这样任谁也翻不了身。”
“哦?最得意的变成最耻辱的……”高阳公主细细想了一阵,说:“先皇和皇上一直夸房大恭而有礼,还封他做礼部尚书,若他品行有缺,他的‘知礼’可就是笑话了。”
荆州郡主笑道:“正是正是,一个男子若是品行有问题,最容易便是在女子身上出事,正是大伯如今的地位,一般女子只怕奈何不了他,想要他彻彻底底的毁掉,那女子的身份和他的关系,必定是要不一般的……”
高阳公主听出了端倪,问道:“你心中已有计,干什么不直接说?”
荆州郡主毕竟是胆子小了些,她想了半天,说:“其实,这是我父王的意思,他看不得咱们龙子皇孙受委屈,便叮嘱我在家中要处处帮您,之前曾对我说,若要房遗直毁灭,您只要亲自去他屋里走一趟,事情就能简单解决……”
高阳公主还是有点迷糊,又想了一会儿,吃惊道:“荆王的意思是让我去勾引大伯?”
荆州郡主怕高阳公主生气,连忙说:“不用勾引,您只要跟皇上说大伯要非礼你,他可什么名声都没了。”
高阳公主听完,眼睛贼亮,根本没有生气。
荆州郡主观察了一会儿神色,松了口气,想到了她父亲荆王对她说的话——
“高阳既是能与辩机和尚、李晃道士私通的人,又怎么会怕损了自己这点名声?”
荆州郡主不禁在心中说,父王果然慧眼!
古闺秀从梁国公府回来,心中想着高阳公主说的那些话,她和李德淳自然是不会为了爵位动心,那二房呢?
她不禁有些忧心,想了想,她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往许紫烟的住处走去。
许紫烟听闻她过来,连忙放下孩子出来见她,两人在凉亭里吹着晚夏的清风说起话来。
“二哥调回京城之后,可还习惯?”
长房被赦免流放之罪后,回归族谱,长房的李伯瑶恢复长房长子的排行,二房的李仲璇便成了老二。
许紫烟说:“并没听他说有什么不习惯,只是京城应酬多,他如今在家的时间,倒比在安州少了许多。”
古闺秀听了忧心道:“军中儿郎要建功立业,终归是要在战场上打出来的,可不是酒桌上喝出来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拾章 八卦
许紫烟苦恼道:“谁道不是呢,上次他喝多了回家,让公公撞见,将他数落一顿,但他隔了几天又是醉酒而归。不过小姑别笑话自家男人说话,仲璇也不想在京城这般混日子,可是若同僚邀了不去,日益被边缘,差事也不好当。我曾听他说过,他还是向往在圓兵的日子,日日操练,进山剿匪,倒比在京城守城巡逻惬意的多,可是因上次吴王要调他去荆王那里当差的事,公公再不敢放们。”
古闺秀点了点头,说:“我知晓二哥的难处,他既然不怕辛苦和危险,怎会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虽然二伯父不放心们,但若跟了稳妥的??,想必二伯父是不会反对的。”
许紫烟眼神一亮,她觉得今天古闺秀来找她是有目的的,只是她并不知晓外面的状况,一直猜不着,她索xìng明白的问道:“小姑可是有什么好机会要推荐你二哥?”
古闺秀笑着摇头说:“不是,眼下虽然没什么机会,但是知道二哥有这样的心,以后若有机会,我定想了法子让他去。”
同为内院女眷,不知怎的,许紫烟相信古闺秀的话,觉得她有这个本事,心情顿时高兴起来。
古闺秀又说:“三弟和四弟在弘文馆读书都还好吧?”
许紫烟作为长嫂,每个星期会安排人去弘文馆探望两个小叔,送些衣服和吃食过去。
许紫烟点头道:“都好,马上中秋节,他们过两天就回来了。”
古闺秀说:“今年中秋节可热闹了,必然是要好好庆祝庆祝的。”
许紫烟说:“正是呢。”
坐着说了一会儿闲话,虽然没踪什么具体事,但是许紫烟心情极好,丬?二天在李二夫人面前,她亦神采奕奕的如喜事临门一般。
李二夫人不由得问道:“介值得这样欢喜?”
许紫烟想到婆婆之前亦为二房的事在忧心,便将昨天跟古闺秀聊天的事简要说了说,李二夫人听完亦高兴,说:“是了,她以后成了芮国公府的媳fù,芮国公跟你公公不同,他是常领兵在外的,若带了仲璇去,既让人放心,也比在京城混睂他武艺练的好,说不定自己整个侯爵回来光耀门楣呢。”
人的心中若是有了希望,看事情便不同了。李二夫人再想着自己的几个儿子,便觉得世袭的爵位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古闺秀不知道这些,她一早就带着礼品到永安伯府看望媳f?。
罗氏如今怀孕四月,永安伯夫人十分欢喜,介也不让她做,使徏在家十分无聊,古闺秀来看她,她高兴的拉着古闺秀说起话来。
“我在家养胎的这两月,可是听了不少关于你的事。”
古闺秀说:“该不会又是在宋国公府的那些事儿吧?传言夸张而已。”
罗氏摇头说:“那些算得什么,我是听芊巴陵公主气的在chuáng上躺了半个月,她的一双儿女还为你打起来呢。”
古闺秀瞪大了眼睛,说:“巴陵公主被皇后赶走,奤生气我还猜得到,但是柴源跟柴沐萍打架又是怎么回事?”
罗氏还未讲,就已笑了半天,好不容易忍住,她才说:“这事儿太荒唐,我得想想该怎么讲??芮国公世子被赐婚的消恞京的时候,柴家就闹了起来,柴源说要去御前求娶你,柴沐萍说要嫁芮国公世子,这两件事分明都不可能的,柴源便怪芮国公世子把你抢走了,柴沐萍听他说世子不好,偏要说是你勾引了世子,两兄妹争的一发不可收拾,在后院打了一架。巴陵公主本就因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