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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只听见那么一个巴掌的声音,那开口说话的护卫已经晕倒在地,而另为一名的脖颈前却刺着一把匕首。
“说了不要挡路,带我去见宁王,否则我会叫你不得好死。”走进王府,少年眼眸的怒火更加浓烈。
“有刺客,有刺客……”看着那年少的罗奇手持匕首刺着护卫的脖颈,院内有了越来越多的侍卫。
“叫你们明王出来……”看着那将自己包围的侍卫,罗奇开口大喊。
“奇儿,怎么是你,你跑来干什么?”听着院内的吵闹,一名衣冠堂皇的男子走了出来,却被眼前的一切所呆愣。
“呸,你个忘恩负义,吃里爬外,不忠不孝的畜生,你竟然杀了爹?混蛋,我杀了你。”看着那一身冠丽堂皇的男子,少年火冒三丈,甩开那被自己夹着脖子的护卫,向自己的大哥刺去。
看着那来势凶猛的匕首,男子避而远之。“够了,如果你再这么闹下去,我会杀了你。”
“哈哈,杀我?我当然相信,你连爹都干杀,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我算是看错你了,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杀了你。”匕首再次挥出,年纪虽小,但武功却不差,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浓浓的杀气。
“王爷,您看……”院内打闹一片,远远便能听到刀光剑影的摩擦声,园亭处,一名身穿灰衣男子转头看向那坐在石椅上的王爷。
“无用之物何必再拾。”眼角那少有的皱纹叫人忍不住寒蝉,看着那背手远去的王爷,灰衣少年随之而去。
飞云而上,躲闪出击,那在院内的罗家兄弟此刻早已筋疲力尽,隐隐血水顺着彼此的剑壁滑落而下,却依旧不肯放下手中的武器。
汗水侵透了衣裳,那滚烫的汗水顺着脸颊划落而下,时间似乎凝固了,看着对面面对自己早已筋疲力尽的大哥,眼眶不禁红了起,父亲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却还依旧跟随大哥出行,爹,孩儿做不到,做不到,说着快速冲向罗林,当那锋利的匕首离罗林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第一百四十五章: 重逢的挣扎
“林儿,此事由爹去处理,你留下来照看罗庄,明王不会善罢甘休,奇儿小,二娘又怀有身孕。”晚风随风而飘,微微冷风吹进房间,男人手持信封,眉头不禁打皱。
“爹,叫孩儿陪您,明王阴险狡诈,您一个人岂是他的对手,爹,叫我陪您身边,无论有什么事,叫我们一起来承担,来面对。”
回想那一夜于父亲的谈话,罗林嘴角浅浅微笑,他的心何时又有好受过,当手中这把刀刺进自己父亲的心脏时,天似乎就要塌了下来,但他不能,不能啊,父亲牺牲了自己来取得明王对他的信任,之后再搜取明王的叛逆之罪成交皇上,他岂敢、岂敢半途而废。
“爹,孩儿来向你赎罪。”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匕首,罗林闭上了眼眸等待着死亡的到临。
一刻、两刻,却始终没有丝毫的肢体疼痛,眉头微微皱起,却被罗奇的所作所为而吃惊,只见那把本将要刺进罗林身体的匕首此刻正插在了罗奇的腹部。
“你疯了吗?”罗林一脸的不可置信,那一向被家人宠着的罗奇似乎在一瞬间长大,在他的身上,找不出任何一处属于孩子的气息。
“好恨,爹叫我不要心存恨意,做不到,下不了手,记住,从此我罗奇将不在是你罗林的弟弟。”那瞬间苍白的脸颊叫人莫名心疼,抹去嘴角残留而出的淤血转身走了去,血顺着腹部而流出,每走一步,不紧紧是肢体的疼痛,更是心的难忍。
那年秋季,天空飘起了微微雪花,靠在大树底下,那脸颊苍白的男子哭了,泪水顺着脸颊,一滴又一滴,当一切都开始大白时,男子消失在了世人的生活,无论怎么寻找,都没人可以寻得到他的身影。
“它叫什么?”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依雅向紧靠窗户口的太师椅上躺去。
“追忆。”屋檐上,罗奇不禁红了眼眶,当他再次回到那曾属于自己的家时,一切都已经变了模样,二娘在他离去的那年身负风寒而丧命,而大哥因常年忙着找他而被明王当年没除去的手下毒害卧床在家。
“追忆?知道我给你将的那个故事结局是什么吗?”嘴角不禁挂起了苦笑,追忆,忆难忘。
“是什么?”当听到依雅所说的故事,不禁的心隐隐跳动。
“最后结果是相爱的两个人永远不能在一起,在他们之间,不仅仅只有时间的隔离,更是世界的隔离,垂死边缘,后悔终生,悔恨往日。”
“好悲,那故事的人还在世吗?”收起旋转在手中的笛子,罗奇反问。
“在,女人活的好好的,而男人的却饱受着折磨,痛不欲生,至此下落不明。”
“垂死边缘?后悔终生?要怎么来形容?”不禁的再次反问,一连串的问题叫人无法想通,循环的矛盾,神秘的相连。
“很快,一切都将真相大白,很快,一切都将化为乌有。”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那脸色苍白的女子扭头不再言语。
哭了?她哭了?看着女子脸颊那隐隐水珠,罗奇不禁的伤痛,什么叫真相大白?什么叫化为乌有?什么叫垂死边缘?蓝林依雅,你是一个叫人永远都解不开的谜啊,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能永远陪着你。
蓝林依雅?当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的时候,罗奇不禁微微颤抖,想起当年西夏皇宫神秘女子事件,他不可思议的惊呆了,所谓的垂死边缘?不,这不会是真的,那神秘女人怎么会是她?同样的名字,相同的蓝眸,脑海的一片片思索叫罗奇心碎不已,这岂是真相大白啊,闭目,少年的脸颊是那样痛楚,那样担忧。
次日的阳光格外明媚,但却有着说不出的诡异,站在院内听着微风带来的草木气息,它们永远无忧无虑,无悲无喜,来的快,去的也快,毫无留恋的,不禁的,依雅笑了,风,多好,为何她会是人?为何她会有感情?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
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
如你默认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浮图塔断了几层断了谁的魂
痛直奔一盏残灯倾塌的山门
容我再等历史转身
等酒香醇等你弹一曲古筝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将头深深埋在石柱上,泪水再次滑落,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木析,木,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泪水淹没了歌曲的下音,烟花易冷?为何?为何。
“为何哭?”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位男子,他的声音那样好听,那样颤抖,那样担忧。
“木?”转头,世界几乎天翻地覆,看着眼前那英俊的男子,依雅迷失了方向,站起,那每一步的前移都似针在扎。
“木?是你吗?真的是你吗?”纤细的双手伸向男子的脸颊,泪水滑落,是在做梦吗?为何木会出现?那眉毛,那鼻子,那眼神,那一切的一切,除了脸颊那条伤疤。
“老天怜惜我啊,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真好。”泪水越流越多,紧紧抱向男子,那样悲痛,那样害怕。
“我,不是木,是桑榆。”紧抱依雅,男子脸颊挂起泪水,看着怀里的女人那样悲伤,那样憔悴,心似乎都要破碎,终于,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何当初她会帮他,原来他一直是那个名为木的替代者。
“桑榆?鬼面?NO;NO,Jeez;don'tkiddingme。”推开紧抱的男子,依雅一脸不可置信的向后退去,脑袋似乎就好炸开一般,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雅……”看着女子痛苦的神色,桑榆痛苦万分,在被推开那刹那,天似乎倒了下来叫他无法呼吸。
“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老天啊,哈哈哈哈哈哈……”转身,泪水再次掉落,老天,这就是你叫我来这个世界的原因?
“雅。”向前走去,那突然大笑的依雅叫他心痛不已,为何她的笑那样凄凉,为何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别碰我,把敏儿的尸体还我,从此,我们互不两欠。”掀开那抓向肩膀的双手,依雅语气冰冷。
“互不两欠?互不两欠?哈哈哈……好,好一个互不两欠。”看着依雅那凄凉冰冷的蓝眸,那一刻,那本英俊的脸颊尽是讽刺,尽是邪魅。
转身离去,听着鬼面那讽刺的笑声,依雅不禁回头望去,互不相欠?为何从鬼面嘴里出来的话叫她心痛不已?
“好,明日我便带你去看敏儿,如你所愿,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欠。”背身对着那已远去的依雅,鬼面语气同是冷淡冰凉,却不知心早在此刻而瓦碎。
“何相惜,何相思,千万年轮梦撕碎,何必,何必,又何必?”抱着血狐,依雅悲痛不已,这几乎不是她所能想到的,为何,老天,你为何要这么残忍,这么多年我失去的一切你还不满意吗?
第一百四十六: 鬼门的喜事①
“哭出来或许会好点。”端起一杯茶水,罗奇眉头微微紧皱。
“看到了?”放开怀抱的血狐,依雅看向罗奇。
“过去就叫他们过去。”将水递给依雅,罗奇眼眸微微湿润,他永远无法忘记她在那个男子怀里哭的那样伤心,那样悲痛。
“过了明天,将永远不会有蓝林依雅的存在。”
“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做傻事。”听着依雅的话,罗奇眉头再次紧皱,想起依雅当初叫他杀了她的话,心不禁颤抖不已。
“去我该去的地方,过我该过的生活,明天,一切都会结束,一切都会因此而烟消云散,江湖不再乱,百姓不再担惊受怕,朝廷不再提心吊胆。”
“带着我,让我陪着你。”
“那不是属于你的地方,罗奇,或许今生救你是我做的唯一一件对事。”伸手摸向罗奇的脸颊,依雅露出了欣怡的笑。
“不,让我陪着你,我不敢想象失去你后会怎样,让我陪着你,天涯海角,我不怕,不怕……”
“这世界没有谁离了谁活不下去,人世间,无不散的宴席。”打断了罗奇的话,依雅闭目沉思,他不属于她,而她也无法给予他的爱。
“为什么你那么铁石心肠?为什么……”
“Shutup闭嘴,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出去。”蓝眸的光泽越来越深,越来越暗,似乎吞噬了世间万物一般叫人心惊,或许这就是依雅真正的一面。
“晚上鬼门有喜事,这是送来的喜帖。”放下手中的帖子,罗奇走了出去,心不知是为自己而碎还是为依雅而碎。
“你爱她?”看着院子里那脸色苍白的男子,罗奇向前走去。
“爱,很爱,可又有何,她心里装的是另外一个男人,不过,这跟你似乎没有多大关联?”在回答罗奇的问题后,男子转身才发现眼前的人儿就是同依雅前来的男子。
“有,很大的关连,我也爱她,在她救我那刹那,就在这儿扎下了根。”摸向心的位置,罗奇丝毫没有一丝畏惧的气息,即便敬仰鬼面,但在感情上,他不会有丝毫退缩。
“又有何?很快一切都将结束,不是吗?”回笑看向罗奇,那鬼魅的邪笑叫人心颤不已。
“很快一切都将结束?结束,要怎样结束?”看着满面邪笑的鬼面,罗奇喃喃自语。
“你偷听我们的谈话?”眉头不禁的皱起,为何他们会说相同的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