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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应该是要两个人挑,但谁也没有规定一只蝴蝶就不是蝶舞了啊?!
小小的方台上,明若时而提脚时而转身,薄纱和轻逸的粉裙随风而舞,像极了花丛中慢舞的采蝶,也看得周围的人顿时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而明若趁着他们发愣的当即,装着不留神的一拌,
“扑通一声”——便往那个被敲晕的可怜男子倒去。
“少爷——”
“唉……”已被蒙上一半脸的男子活生生当了回肉垫,自是被突然的冲击给震醒,再闻到明若身上的花香,更是一股血气上冲“唔——”大口一张,吐出的,竟是鲜红的血!染红了附在脸上的薄纱。
“喂,你快醒醒啊!”明若一看有机会,立即低声拍打他的脸:老兄,你都快要被人买了,不要这么不争气好不好?
“阿然——快要来不及了!”而另一人像旁边的那人使了个眼色。
“老鸨,这个人……”阿然向着一边正努力给少爷猛使眼色的明若瞥了一眼。
“应该也是吧?”老鸨压根没有见过明若这个人,但是想着自己这楼一天进那么多丫头,自己也根本不记得,自是不负责任道:“放心,开了苞的丫头我肯定记得,若是记不得的,肯定还是干净的。”
“那就这个了!”阿然袖子一甩,手上变多出了一张银票:“快备好上房,记得铺盖桌布一切都要是新的!”
“啊——”老鸨见这银票上的天文数字,自是乐得眼睛都睁不开,摇摆摇摆着就跺出去大声吩咐道:“还不快给我去准备,记住,都要给我用最上等的新布……呵呵,大爷还有什么吩咐,要不要我为两位也……”
两人同时瞪了老鸨一眼,老鸨顿时止声:“小的先告退了,呵呵。”
“你们——啊……”见整个大厅里就留下自己和正苏醒的睡美人加上两个恶人明若不禁有些寒心,刚出声,却只觉后颈一冷,就直直倒了下去,话音也只是落下了一半:你们……想干什么?
“少爷他怎么样了?”那人抱起明若便往房内走去。
“应该快清醒了,为保险起见,我给他灌了药。”另一人则小心地扶起地上的男子:“放心,那药药效很厉害的,即使是少爷,也应该抵挡不住的。”
“干脆再保险点,给这个丫头也灌点吧。”
“好。”
无意识中,明若只觉得有人掰开了自己的嘴巴,有什么冰凉的液体灌进了口中……接着自己就好像被人放到了柔软的床上……再接着……
而漆黑的夜雾中,茵茵则是提着包袱一声又一声的叫着月小若的名字——
望天第二部:将军明若 正文 第七章
章节字数:4104 更新时间:070807 14:47
翌日清晨,叫阿然的男子端着不安的心情在房门外站了许久,却还是不敢进去。
“别站着了,进来吧。”犹豫的当会,里面却传来了清亮的声音,而这声音入到阿然耳朵里,无疑像是天籁般悦耳——
“将军,您没事了?!”下一刻,高大的身影已经冲进了内房,刚想再多寒蝉几句,却发觉自家主人正簇眉端详着怀中却抱着一个纤瘦的身影,胭脂尽褪,此刻那人的脸色却是异样的苍白:此人身上虽覆着薄被,但扔掩不住颈项上那触目惊心的淤青,而白色的铺盖上,那点点的血迹更是诉尽了昨夜的疯狂……见到此等情景,阿然立即跪了下请罪道——
“将军,属下若是不这么做……将军的性命堪忧……所以……”那个阿然本就是军人出身,生性耿直,见到穿上那具半死不活的身影,不能说不愧疚:“所以才……属下知罪——一切但凭将军责罚。”
“将军!此事与阿然无关——”没等地上的那位把话说完,另一个手下也闻风闯了进来跪在那男子面前磕一记响头道:“一切都是属下想出来的。”
“罢了!”被那两人叫做将军的男子却喊了停,放下怀中的人儿,冷无双揉了揉眉心——昨夜一夜疯狂,今早醒来自己都有点头疼:“事以如此,多说无益。但你们两人违背军规,这件事我先记下,等回去再另行处罚。
此次我微服潜入大离,应该无人知晓却中了埋伏,事中必有蹊跷。
如今凌霄殿聚在即,无论如何一月内……一定要把那暗处的埋伏给查出来!”
“那吾等还是即刻动身赶去凤阳与杨统领会合吧?”见将军这么说,阿然立即附和道。
冷无双点点头,熟练地在脸上覆上黑纱,余光瞥见床上躺着的身影时却有些恍惚:“只是此人……”
“留点药钱给这里的老鸨,让她打理不就行了?”一人随即提议。
“可是……”阿然本身就对那个遭无妄之灾的倒霉女子心有亏欠,自是有些不忍:“不如我们为她赎了身再找个地方安置了”——再怎么说那人和将军也有过一夜之恩,照阿然的性格,自是不希望她流落在外……
“这事恐怕没有你们想的这么简单”啪地把茶杯放下,冷无双的声音却有些清冷: “我刚才就想问你阿然——这里不是男窑子,怎么你们什么人不挑竟挑了一个男子?”狭长的凤目微暝:这其中……难道又有什么内情?
“什——么?”话毕,两个粗壮汉子同时抬头,把目光汇聚到正在还在昏迷人儿上——这人……是男的?!
“这件事情也古怪,把老鸨叫来,我有话要问她!”
老鸨本身起的就晚,如今被人这么一大清早的就拖起来,自是有些迷迷糊糊的,而那些人一上来便问她一大堆有的没的,自是人家还没有问完自己已经糊涂了——
“容奴家再好好想想……好好想想……”这阁子里的姑娘那么多,又是牡丹又是水仙又是蔷薇的……自己一时怎么记得那么清楚:“这姑娘实在太多……我也……”
“那也就是说此人不是你们楼里的人咯?”听老鸨的口气,冷无双立刻抓到了重点。
“什么?”老鸨则显然是跟不上冷无双的思路。
“你现在立即把楼里的姑娘全叫来,包括丫鬟!”回头望向床上扔继续昏迷的人,冷无双的心情不能说不复杂——对此人,心中却是有很深的愧疚,但……此人会不会是有意接近自己呢?
接下来就是挨个挨个的盘问,对这些事自己那两个贴身的手下倒也擅长——本来嘛,盘问也算是军人的一项特长,没过多久,两人便从一个小小翠的丫头口中套到了话
“你说他是想要救我?”冷无双听了那丫头的话不禁抿了口茶好笑道。
“没错,那个公子说……”那小翠从没见到此等盘问的仗势,自是答的有些颤悠:“说那在酒楼见到您后面那两个大汗……以为他们要把你卖到我们楼里……所以……所以……”
阿然和另一人听了,难以置信的对视一眼:我们?卖将军?!
而冷无双则有好奇提回头,望向那个扔继续昏迷的少年:看他的年岁,应该15左右吧?居然想从自己那两位凤南军中最有名的猛将手里救人?
而明若则仍是毫无意识,只是有些淡淡地拧着眉头,持续在自己的噩梦中……黑暗,无力,还有那没有止境的索求……痛……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许久,那个叫阿然的男子终于忍不住出声道:“我看这小子也挺可怜的——他身上也没有什么钱物,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您看将军……”
“一起带走吧。”思量了片刻,冷无双便下了决定,边说边俯身把明若抱了起来:“阿然你去把租辆马车来,这孩子这样是不能跑马了,我先带他去找个大夫,阿木你随我一起去!”
“是,将……不,少爷。”两人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临近出门,两人即刻改口。
好颠,颠得骨架都快碎了般……睡梦中,明若双眉微蹙,好像永远抚不平般,实在忍受不住,一个转身,往软软的地方靠过去,意识又慢慢飘离了去……一会儿,又是一震……
“呜呜~”沉睡中的明若发出一声呜咽,一挪嘴唇,却是干得快要生裂,此刻的他虽然已经从深度昏迷中渐渐醒来,但意识却仍没有完全恢复,所以,吐出的只能是无意识的低呤:“呜呜~”
“去那点水来熏在布上给他擦擦。”隐约中,好像听到有人说了这么一句……
“是,少爷。”这回好像换了一个声音……是谁,是谁呢?
“茵茵……茵茵……”这个死丫头,跑哪里去了?眼睛好沉,撑都撑不开:“好干……快……水……”
“恩~”没多久,冰凉的触感散步在干裂的唇上,明若满足地叹了一声,又继续陷入了昏迷……
“太好了少爷——”几个时辰后,见明若的额头终于渗出了些许细汗,一旁的阿然不禁松了口气:“这烧终于退下去了!”
“恩。”冷无双轻哼了一声,一边却仍专心地翻着手中的书:“马上就要天黑了,让阿木别往前赶了,往西几里就有个市镇,找个地方落脚吧……正好给他重新换次药。”
“恩。”阿然说着立即拂开帘子对赶着车的同伴打了两记响指,两人本就是出生入死过的搭档,之间的默契自是不消多说,没等那个叫阿然的男子开口,这边马车的方向已经转了过来。待阿然把头再探回来,却忍不住抱怨到:“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小家伙还真是个碰不起的瓷娃娃——才一夜就……说起来我们王都那些个伶官看起来比他还弱不禁风的多得是,初次承欢,也没见过像他这样动不动就要见阎王的——若是人人像他恐怕妓院也别开门做生意了,天天办丧事我看还来不及呢!”
“阿然,此事本就是你我的错,莫要多说了。”
“这……是。”其实阿然也不是想抱怨,只是连着几天看着这小子脸色苍白的像死人般横在那里不动,心里怎地也不会好受是吧?再说了,阿然从十岁起就在凤南军了,身边哪个不是身强体壮,身上插了几根箭愣是能继续上阵杀敌的——可这回偏遇上了个一碰就坏的泥娃娃,还要自己不时提着心吊着胆侍侯着:一会这个水温不能太烫,一会这个药煎过头了……一会这一会那,再一会那一会这,几个来回下来
这叫他这个粗人怎么受得住?
要阿然选,自是宁可出个百来回操也比这种精神折磨要痛快得多!
“少爷我们到了。”赶车的阿木一边说着,一边车已经停了下来:“阿然你先去打点下行礼,顺便再请个大夫来看看他,人我来抱上去好了。”
“恩。”
“记得再弄点吃的东西来,明后两日要走山路,先备点粮食。对了,再准备一床被褥,山里的风大……”
“这用不着吧?”阿然簇眉:“到时打几只野味来尝尝不就行了?再说——我们什么时候连铺盖也要带着上路了?”
“你不要不等于人家不要。”阿木一边说一边睇了眼始作俑者;
然后,阿然会意,也转头睇了眼
最后,然人相视,从彼此的眼中读到了对方的无奈——好大一只拖油瓶!
——“说起来,要不是他……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凤阳了!”
“你们说什么凤阳?”明若撑开眼睛,第一句听到的就是什么凤阳来着……眼对着天上的星星——奇怪,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唉?”阿然愣了愣——哪里来的声音?
“呃……”阿木也愣了下,听到声源是从下面发出,自是习惯性低头,却正好对上明若有些迷离的眼睛——
——啪!
一记闷哼,明若一屁股被扔在了地上。
“他醒了?”阿然怔怔道。
“好像……”阿木再低头,却发现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