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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宸天哈哈大笑,丝毫不把他威胁的话放眼里,抬脚就往外走。
30、凌宸天的计谋
“痛!”林子遥被甩到床榻上的时候;惊呼了声,脚腕上传来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咬住牙关忍受着。
脚给抬起;脱去鞋袜;凌宸天看到他肿得如馒头般的脚腕;眉头紧皱道:“都这样了,为什么不说!”
那也要你给机会说啊,林子遥想要抽回脚,却被对方牢牢握住;林子遥脸色涨得通红,毕竟虽然是男人,但是自己的脚被人抓在手里这种羞耻的举动对于他这个皮薄的人来说;真是意外地讨厌。
凌宸天用手指按了几下;观察着他的表情;然后说道:“扭伤得比较严重,幸好没有断骨,来人,备水,沐浴。”
门口守候的婢女走了出来:“是,主子。”
“我要回去!”林子遥抽了几下,但是抽不回自己的脚,只好瞪向对方,但是凌宸天却觉得很是有趣,竟然低头吻了下不及自己手掌大的白嫩脚掌,满意地看着林子遥错愕的张着嘴一副惊奇的模样。
林子遥拒绝着下水,但是凌宸天却一把将他扯下,在林子遥刚冒出头,还未挣扎的时候,就顺手地将他身上的衣衫脱尽,露着的象牙白的肌肤挂着水珠,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地妖异,凌宸天是正常男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得了这番景象。
对方炙热的眼神让林子遥很是后怕,跟司城烈一样的眼神,仿佛下一刻就要活吞了自己的眼神,林子遥晃了晃头,往后退。
但是凌宸天却抓过他,将他头上的方巾扯下,一头黑瀑般的瞬间流淌在水中散了开了,凌宸天眯起眼,看着他,黄色的烛光下,能清楚地看到他双眼里的渴望。
感觉到身下被贴紧的地方,发烫的硬物顶着自己,林子遥顿时慌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求饶?这个男人会绕过自己?
就当凌宸天要吻下的时候,林子遥的左眼滑下泪水,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软弱,也恨这个男人,明明说要自己好好保护好自己,却又落得这样的下场。
“为什么哭?”凌宸天的食指划掉他脸颊上的泪水,问道。
“……”
林子遥紧闭着双眼,不说话,凌宸天舔舐掉他脸颊边的泪,问道:“为什么哭?”
见他还是不说话,凌宸天轻叹了口气,突然起身,出了浴池,婢女正要上前,他却挥退了对方:“你们都下去,把衣服拿过来。”
“是,王爷。”婢女头也不敢抬,立马将后面捧着的衣物放到一旁的屏风上,然后都退了出去,凌宸天这才自己动手穿上衣服,回头看向依旧在浴池中低着头的人,于是走过去,伸出手道:“不会对你做什么,上来吧。”
林子遥抬头,眼里满是不信任。
而凌宸天却拉住他的手,将他拉了上来,考虑到林子遥脚步方便,在林子遥跪着上来的时候,将他抱起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去过干巾,为他擦干身上的水珠。
林子遥面色通红,却不敢反抗,只能顺着对方,就算布巾探到下身,他也只能闭上眼。
被拉起,套上外衫,林子遥很是别扭,感觉自己就像是布偶娃娃一样,头发太长,就算布巾差了许久也没有能干,凌宸天拉着到到房里将他带到火盆边烤火,然后一个人坐在一旁的书桌上,翻着书。
回头看了眼沉默了的男人,林子遥心中疑惑的同时,心里说不上的怪异感觉让他有些不安,这个男人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了,时而油嘴滑舌,时而稳重内敛,说出来的话,不知道哪句是该信的,唯一能确认的是,这个男人虽然老找自己难堪,却从未对自己怎样过。
这个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大概是注意到林子遥的视线了,凌宸天抬头,见林子遥一身白衣坐在火盆边,火光照在他脸色,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有些看不清林子遥的表情,却能清楚地看到对方清澈的眼中带着的好奇、防备、疑惑,凌宸天扯动了嘴角,低下头继续翻看着卷书。
林子遥原本要提出回去的事情,毕竟自己不见了的话,花莲他们一定会担心的,但是他知道自己要是提出这个要求,这个男人必定更不会放自己走。
“我已经派人通知你院里的人了。”
闻言,林子遥一愣,没想到对方已经将事情办妥,有些讶异对方的行动,这算是体贴么?林子遥刚想到一个词,就立马否定了,这个男人只会戏弄自己,说的话都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还是别多想得比较好。
“你会梵文是吧。”凌宸天说道。
林子遥抬头,点点头:“尚可。”
“过来。”
坐在椅子上的林子遥不动,看着对方,眼神似乎在说:“做什么?”那副警惕的模样就像是只松鼠一样,但凌宸天没什么耐性,勾勾手指道:“过来。”
考虑了下利弊,林子遥还是起身,慢吞吞地挪了过去,凌宸天见他这样,也不恼,将一本书给他:“这本书给我译出来。”
林子遥低头一看,是本梵文的书籍,翻开一看,竟然是打水战的兵法,心下疑惑这人怎么会有这种书,毕竟这种书就算是他看着的藏书阁也不见得有。
只不过梵国是岛国,四面环海,当年也是纷乱的祸源,这个岛国资源丰富,又传有取之不尽的金矿,所以被不少打过盯上,直到后来这座岛国答应,不将这些金矿随便提供给各国后,才算是平息了战火,因此这个平和的国家对于水战也是有不少心得的。
林子遥彻夜帮凌宸天译着这本书,半途中就算是困得直点头,但是瞥到对方依旧坐在旁边写着什么,林子遥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帮忙写下去,只是越往下写,林子遥却越发现不对劲,最后甚至停手了。
“怎么,发现了?”
林子遥看向对方,问道:“你不止是要兵法……”
凌宸天笑了起来,掐住他的下巴说道:“你可是当初说我可是未来凌国的帝王,我怎么可以让你失望么,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果然,这个男人就像历史上一样,野心勃勃,不止是一直对着凌国虎视眈眈,甚至还一直望着海上的梵国。
“知道我为什么要看中这岛国么。”
林子遥看着自己翻译的那一张张纸,回道:“金矿。”
“这紧紧只是一部分,”凌宸天说道,“梵国地处海上,又善战水战,易守难攻,但岛上的金矿不止是我的目标,钱固然重要,但是上哪还弄不到钱。”
“铁矿。”林子遥抓紧手上的狼毫,果然如此,这本书上有提及到铁矿的事情,自己也发现了,只是记忆中,这位暴君在自己还活着的那几年,似乎并未对这座岛国发起过攻击。
“知道是谁提醒我这一点的么?”
林子遥心中一顿,看向凌宸天,对方摸了摸林子遥已经干透了的发丝,举起放到鼻尖下,笑着说道:“那是因为你在写梵文,这才让我想到这么个妙招,钱哪里都能赚到,但是铸兵器的铁,却并不是任何地方都有,我凌国常年打仗,兵器自然比不上新的,而我凌国的铁矿不及你们这里丰富。”
“但是你们目前是没有办法攻过来抢铁矿,所以只能把目标转向了梵国!”林子遥看着这个男人,所正如他所说的,是自己带给他的契机,那自己岂不是千古罪人!
“别这幅表情,我倒是要好好感谢你。”
林子遥第一次觉得握着笔的手,这么得重,重得甚至感觉抬不起手臂。
发觉他的异样,凌宸天取掉他手上的笔,说道:“晚了,先睡下吧,明日你应该还要进宫值守吧。”
林子遥看着他,想要说什么,但是凌宸天却说道:“晚了,就算你接下来拒绝译写,或者乱写,都没关系,但是你要好好考虑一下,你的家人,还有你院子里的那几个人,特别是那个叫做花莲的婢女,你似乎挺看重她的。”
“凌宸天!”带着警告意味的声音,林子遥喊道,对方却是挑挑眉,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林子遥咬牙,最后挤出一句,“我知道了。”
他的妥协,无疑让凌宸天愉悦。
原本困意横生的林子遥,躺在床榻上却根本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刚才译写的文,凌宸天没有躺下,他翻看着林子遥写的东西,林子遥在烛火中能清晰地看清对方脸上的愉悦,那是志在必得的神情!
突然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林子遥再次看着自己的双手,开始不安着,难道历史真的会因为自己而改变么?那这个结局会是什么……
梵国使臣的到来,林子遥毫无意外地担任了接待的官员之一,因为要对译他们的话,所以直接住进了接待大使的驿站。
只是林子遥清楚地知道,这些人光着头,一身袈裟的人,并不是真正的梵国大使,在私底下,这些人甚至不忌讳林子遥的存在,不用梵语交谈,估计是凌宸天已经交代过他们了。
正因为这样,林子遥更加恼怒,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凌宸天那种暴君,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只要自己稍有举动,也许花莲他们就会遇到不测,所以自己只能忍气吞声。
历史眼睁睁地在自己面前改变,自己也束手无策。
上次司城烈被指和亲一事也是。
等等,上次司城烈虽然被阴差阳错地指派和亲,但是最后不是没有成功么?最后还不是在今年出征,除了了这段插曲,根本就没什么变化,司城烈依旧会像历史上一样,大败凌国十万军马,私下征兵,为容王韬光养晦?
历史是不会变的,就算是自己的变数,那又如何,指不定凌宸天要手下梵国之事,估计最后也只会无疾而终吧。
这么想的林子遥心境稍许好了很多,对着这些假的梵国大使也不再板着张脸,既然历史不会改变,自己何须在意,只要努力地靠自己的势力,一点一点积累下来,好好保护好自己和花莲他们就可以了。
只是事情并没有像林子遥想象的那么简单。
在朝堂上,小皇帝竟然像梵国的大使提出留下一位大使入万福寺,而这名假冒的大使竟也答应了,林子遥下了朝堂就往质子府走去,却被自己大哥林峰给拦住。
“子遥,你怎么在朝堂上脸色一直很不好。”
见自己大哥担忧自己,林子遥勉强笑道:“咋驿站住得有些不习惯而已。”
“所以说是大少爷么。”白刑跟在后面嘲讽道,“现在林书侍,哦,不对,应该叫林司务是吧。”
林子遥对于白刑的称呼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跟自己大哥推说了几句,正要走,故意看向白刑,一脸惊讶:“白副将也在这儿啊,子遥刚才没有看到,请赎罪。”
白刑气得额头冒青筋,他何时受过林子遥的气?欲要上前,却被司城容一把拉住,回头一看,之间对方目光炯炯地望着远去的背影,白刑心中一顿,一种不好的预感涌入心头,再看过去,魏祁然黯然失神的模样,最后咬咬牙,甩开司城容大步离开。
“这段时间林子遥神色都有些不对劲。”
林峰大概有些意外容王竟然关心自家么弟,但是碍于身份,他也只是回道:“大概正如子遥说的,住在驿站有些不习惯罢了。”
为林子遥的开脱,白刑显然是不接受,冷哼了声就离开了,司城容收回目光,朝林峰点了下头,便跟了上去,他想看看林子遥不回去,是要去哪里。
只是见林子遥竟然往质子府走,司城容心下一顿,看到他敲门进去,眯起眼,没想到林子遥竟然还真的跟这凌宸天关系匪浅,质子府就连他都很少进去得去,没想到林子遥却连通报都不需要就跨进去了。
想到这,司城容甩手离开,心中却有了计较,这个凌宸天……
31、质问、疑惑、预谋
“我就知道你会过来。”凌宸天见林子遥站在客厅内;一脸质问的神情,并没有回应;“是小皇帝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