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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天明步步后退,最后转身跑开,只留下不明所以的林子遥。
72、现身、计谋、误会
在万福寺的头几日;对于林子遥来说,很清净,除了天明突然开始躲避自己这点之外,林子遥觉得都不错;虽然很想问天明到底怎么回事,但是林子遥见他支支吾吾的样子,最后也不多逼他了,直到寺里面传来消息说是司城容要来祈福。
果然到哪里都是阴魂不散是吧?林子遥有些头疼地扶额,非净见他这两日脸色越发憔悴,也为他把脉过,大抵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但是以他的能力,也帮不了什么;索性不说,恐怕林子遥自己也应该知道自己身上有蛊毒的事情了吧?
这个孩子还不满二十,身体却落得这样,那手本来他想替林子遥看看的,只是却被林子遥拒绝了:“御医都说只能这样了,我也不报什么希望了,还能动,对我来说就够了。”
非净点点头:“你想得开就好。”
林子遥笑笑,不以为然:“大师还是跟我好好下棋吧,保不准,哪天我能够赢了大师呢。”
闻言,非净笑道:“那我就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了。”说完又落下一子,午后的天空很蓝,阳光明媚,天气非常好,两人又如往常一样下了几局。
林子遥都快忘了司城容要来万福寺祈福的事情了,直到某天,外面大张旗鼓的架势吵醒了林子遥后,这才想起,今天司城容要来这里了,他不是一国之君么,还那么有空来这里祈福,这个跟凌宸天一样自负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真的抱着祈福的心态来这里的。
“天明?”林子遥叫唤了两声,也没见天明进来,难道他出去了?林子遥起身,穿戴好衣衫,也不探究天明去了哪里,况且这几天他都在躲着自己,不想看到他也很正常吧?不过林子遥还是想不通,天明倒是为了什么躲他,自己有做错什么事情么?
将腰带系好,林子遥刚要下床,心口突然闷痛,林子遥抓住床柱子,眼前有些发黑,稳住身子,甩甩脑袋,林子遥喘着气,坐在床沿边上,这几日开始,总是这样,有时候眼前会发黑,可是又过了一会儿又没事了,可是胸口的钝痛,也不是假的。
用左手顺着自己的胸口,林子遥喘着气,稍许缓解后,这才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天明却推门进来了,见到林子遥起来了,正坐在桌子前,眼神突然往一边看去,问道:“我去帮你拿洗漱的……”
“天明,你到底在躲我什么?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惹到你了?
天明搭在门上的手顿了下,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我最近睡得不是很好,有些不舒服而已,我先出去了,等我一下。”
“哦。”林子遥见他不说,也不好强求,只好坐等着,只是等来的不是天明,而是司城容,听到脚步声,以为是天明回来了,抬头一看,却是司城容,带着不明所以的笑容,正靠在门口,见林子遥抬头,于是问道:“在这里生活,不错吧?”
“谢过陛下关心,非常好。”林子遥别开眼,看着桌子上的茶杯,“陛下日理万机,不用理会我等这种微不足道的小臣。”
“所以?”
“慢走不送。”林子遥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他不想见到这个间接害死花莲的男人,在这个充满花莲记忆的地方,一点也不想看到这个人!
司城容原本挂在嘴角边上的笑容也顿时拉了下来,几步上前,握住林子遥的下颚,眼里的冷意让林子遥不寒而栗,不过他却没有回避,直直地看着对方,似乎在说,能把我怎么样?
是不能拿你怎么样,司城容甩手,看着林子遥说道:“你不是说要相信凌宸天么,婚期就快到了,为何还没有动静,你知道为什么么?”
林子遥浑身一震,他不想听这个男人的胡言乱语,但是司城容却像是逼着他听,俯下身,凑了在林子遥的耳边轻声说道:“因为他攻不下东域,那些人占了优势,凌宸天的军队死伤无数,根本就攻打不进去,呵,一个要打下整个江山的男人,怎么能容忍自己在这么个地方栽倒呢?你说是不是,林子遥?”
见到林子遥毫无血色的脸色,司城容心中顿时觉得畅快了很多,他就是要让林子遥难受,只要他觉得不痛快,他就让林子遥更加难受,司城容似乎说的还不够,只见他坐下后,抚摸着林子遥苍白的脸笑道:“开运河的事情,在整个凌国早就已经闹翻了,你不知道吧,他能不能保住皇位都已经是个问题,你说,他还会再顾及你么?”
“他不是那样的人。。。”林子遥握紧左手,排开司城容触碰自己脸颊的手,狠狠地瞪着他,第一次如此生气道,“你不需要在这里挑拨离间,你说的,我都不会相信。”
“但是这都是事实,而且,你已经开始动摇了,不是么?”见到林子遥紧蹙的眉宇,司城容笑得越加开怀,对,就是要这样,就算恨他如何,这个人的眼中不就是只有自己了么?
“下午祈福的事情,你也是百官一员,到时候,不露面的话,也不知道林家……”
“司城容!”林子遥直直地望着他,眼里透着一股怒意,“你若是对我大哥他们……”
还未等林子遥说完,司城容起身,弯起嘴角,狂妄地笑道:“真是可笑,我若是对林家如何,你一个小小的司务,能管得了么?你大哥?林峰么?我要他死,他就得死,我让他活,他才能活得下去,林子遥,你现在看看清楚,你眼前站着到底是谁?林子遥,这里不是凌国。”
林子遥气得浑身发颤,抬起手就想甩过去,但是司城容却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力气越来越大,看到林子遥隐忍的神情,微笑着:“今晚,你过来,我就放了林峰,不过来,明天估计就是他的忌日了,信不信由你决定。”
这次是司城容甩开林子遥的手腕,看到他灰暗的眼底,越发畅快,边笑着边离开这里,只留下跌坐在地上的林子遥。
林子遥愣神地望着地上,浑然不觉地上的冰冷,脑海里都是司城容说的话语。
“林公子?”天明端着盆水回来,却看到林子遥低着头,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顿时吓了一跳,联想到了什么后,天明脸色一变,将水盆放在桌子上,扶起林子遥,“是不是司城容来过了?”
林子遥抬眼,看向天明,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他推开天明后,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去,头也不回地说道:“别跟过来。”
天明愣在原地,咬紧了下唇。
林子遥浑浑噩噩地在寺院里走着,因为不少人都是前寺帮忙了,后院里人非常少,也就那么几个人在扫地。
“子遥!”林峰本来就是来找林子遥的,但是万福寺太大了,不小心竟然迷路了,不过恰巧却碰到了林子遥,于是立马将他喊住,林子遥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碰到自己大哥,心里一顿,勉强笑道:“大哥。”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受人欺负了,告诉大哥。”林峰见他脸色苍白,好像随时就会倒下一样,林峰就拉过他到一旁的走廊里坐下,“身体不舒服么?”
“不,不是,就是刚睡醒,头有些晕而已,老毛病了。”林子遥笑笑,转移话题道,“听说大哥升职了,是吧?”
“嗯,刚升的。”林峰笑道,“爹给我说了们亲事,我想着年纪也不小了,也不该让爹跟娘老操心了,所以答应了,就在下个月,本来我想早点告诉你的,但是在宫里总是碰不到你,而且这会儿又一个人跑来万福寺,也不跟我商量商量。”
“啊,成婚?”林子遥一顿,突然想起,自己那会儿被充奴不久后,大哥似乎是成婚了,不过他也没怎么在意,成婚了啊……
突然想起司城容之前说的话,林子遥心中一顿,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哥哥,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些什么,半会儿也只憋出一句:“恭喜大哥了。”
“嗯。”望着跟苏雅夫人相似的面容,林峰倒也不像以往会觉得心里难受,都这么些年了,该放下,的确是该放下了,“对了,爹爹也想着为你找一门婚事,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成家立业了。”
“我?我就不用了,大哥你就别跟爹一块参合,我注定是不能娶女子的,会害了人家的。”林子遥摇摇头说道,林峰脸色一凝,想起了什么,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说道:
“以后会想得通的,现在你要好好养好身子,你看看你,二十都不到,一身的病,这手还……”一看到林子遥垂着的右手,林峰眉头紧皱,眼里更是担忧。
“我没事,真的。”林子遥看了眼自己的右手,他是不会后悔的,所以这只手……
“以后有什么事情,先告诉大哥,大哥能帮你解决的,一定会帮到底的,别不开口,啊?”
林子遥笑着点点头,跟林峰聊了几句后,就分开了,心里却更加沉重起来,林峰走后,他还坐在走廊的栏杆上,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一个女声打断了林子遥:“这不是林司务么?”
林子遥抬眼,看到雍容华贵的女人后,顿时猜到了对方的身份:“见过娘娘。”
凌萱摆手道:“免了,对了,我皇兄他……”
一听到凌宸天的事情,林子遥总算抬头了,见到凌萱一脸的笑意,有些不明所以,只见对方将一个香囊递给林子遥,然后笑道:“皇兄差人要我把这个东西送你,说是对你身体好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你拿着吧。”
愣神地看了眼那个香囊,林子遥倒也没有多疑,谢过后,就将香囊收起来,心里却多了丝甜蜜,告辞后,原本阴翳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所以他就没看到身后,女人张狂的笑颜,林子遥,我失去的东西,本宫要全部讨回来,而且,就在今晚!
林子遥回到屋后,就看到天明站在门口,见到他回来,明显松了口气的神情让林子遥笑了笑:“我没事。”
“没事就好。”
林子遥进屋后,就将香囊拿出来,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闻闻看,倒也挺香的,将香囊放在腰上,林子遥心里却想起刚才他大哥说的,还司城容的警告。
今晚,去还是不去?林子遥有些拿不准了,可是他不需要怀疑司城容所说的,只要他乐意,自己大哥,甚至整个林家的存亡,都不过是他的一句话罢了。
最后林子遥还是去了,反正司城容应该也不会轻举妄动,而且天明也在,所以应了司城容,晚上去找他,天明候在外面,看着林子遥进去,心中自然是不快,但是也无可奈何。
屋内的香薰缭绕,味道太过浓郁,林子遥蹙眉,看向四周,司城容不在这里。
“怎么在找我?”司城容突然从他身后出现,林子遥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对方似乎是刚刚沐浴完的样子,林子遥往后退了一步,问道:“到底有什么事情?”
“呵,林子遥,你未免也太过单纯了?我让你过来,还不知道要做什么?”
“天明在外面。”林子遥紧绷着神经看着对方,司城容却笑着伸出手,触碰林子遥滑嫩的肌肤,笑意没断,瞥了眼屋外问道,“你觉得他一个人能打得过我十个禁卫军?”
林子遥一惊,忙往外跑去,但是司城容哪里会让他得逞,立马将他拉住,困在自己的怀中,然后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林子遥挣扎不过,嘴里大喊着天明,但是屋外打斗的声音完全淹没了他的求救,司城容很轻松就能将他制服住,林子遥刚要大声呵斥对方,但是浑身突然觉得浑身开始发热起来。
司城容看到他渐渐发红的脸颊,有些了然地看了眼屋内的香炉,心中冷哼了句,怪不得凌萱走之前,会说那么一句:“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