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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弟,而是君臣,在某些时候,就算他这个亲弟弟,自己也要忌惮几分,而他现在不止是挑战了司城容,而是挑战了这个上位者。
只是让他滚已经算是仁慈了么,司城烈苦笑着离开,我们兄弟都是都不到他的,何必再苦苦纠结?
魏祁然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看到司城烈出来只是微微点点头,然后说道:“他应该到了凌国了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些带着自信的笑意,他的目的达到了,为何不笑呢?对于他来说,送走情敌,自己就有趁虚而入的机会。
可是情爱偏偏不是这么简单的,司城烈甚至不敢想象自己出了林子遥,还会喜欢上什么人,而司城容的性格,自己也清楚得很,林子遥在他生命中留下浓重的一笔,是永远都洗刷不掉的,就算时间流逝,也不会忘怀,哪怕到了暮年,恐怕还会想起这段记忆的。
“不会妨碍到你了。”司城烈扯出一抹讥讽的笑意,他这才发现,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已经不再如同当年了,当人越往上走,却是越容易丢失什么东西,而他们几个,除了白刑,其他人早就已经面目可憎了,只是还依旧维系着原来的模样,自欺欺人罢了。
魏祁然傻,他们都傻,只是这一切也都该结束了,司城烈抬脚离开这个地方,望着没有云朵的蓝天,现在的林子遥应该已经到了凌国了吧?
林子遥被送到凌国后,那个船上的男人就没再照顾他了,他只是按照司城烈说的,将人带到凌国,将他送到城都已经算是很好了,林子遥也很感谢他。
子啊客栈中,林子遥问了天明的住处后,就直接沿路走去,到了天明的府上,问了后才知道,天明在宫里当差,每个个把月是不会出宫的,也对,整个宫中的禁卫军统领,自然是要留住在宫里的,哪有空回家。
天明府上的家丁摸不准林子遥是是何人,说话倒也客气,瞧着这人衣着不烦,也不敢怠慢,但是林子遥也不会留在这里,他说了自己现在的住处后让家丁等天明回来后,去客栈找他便可,家丁口上应了,但是转眼就忘了。
林子遥在客栈等了几日,也没见天明来,又去拜访了一回,但是这回家丁口气没一开始那么好了,毕竟像林子遥这样攀他们家主子的人多了去了,这林子遥瞧着有些焦急的模样,想必是有求于自家主子了,所以这次没了一开始的好说话,林子遥有些失望地离开了。
只是刚走到街道上,就被人给挤到一旁,原来是有人开路,林子遥有些纳闷,会有谁让这么多官兵开路,刚站起来,就听到一旁的人都在纷纷议论。
“这东域来的妃子听说长得比天仙还美,真想看看。”
“可不是,不然皇上哪会兴师动众地在宫外建造那么一处宫殿给贵妃住啊。”
“这次皇上就是带着贵妃娘娘去看新建好的宫殿,这么大张旗鼓的,哎,我家女儿要是有这样的福气就好了。”老妇人叹了口气。
林子遥只觉得一桶冷水直从自己头顶灌下,冷得有些哆嗦,想要挤进这些人群中,但是几乎废掉的右手和虚弱的身体,根本就走不到前面去,被他挤着的人甚至有些不耐烦他,不少人对着他翻白眼,但是林子遥心急,不管他们,只想往前,寻找凌宸天的身影。
“你这人怎么回事!”前面的人回头,见到的是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少年后,有些不爽地推了他一把,林子遥好不容易挤在中间了,却被人往后一推,整个人往一旁歪倒,被磕碰到的人自然也不爽了,狠狠刮了林子遥一眼,将他推离自己。
“唔!”林子遥捂着胳膊,脸色更加难看起来,但是他一心想要见到凌宸天,也顾不上这些了,不远处,禁卫军开道,两旁的官兵将看热闹的百姓都拦着。
奢华的轿子慢慢地被抬过来,那纱帘中隐约能看到一男一女,林子遥站在原地,所有百姓要下跪,原本来呆愣的林子遥也被一旁的人拉着跪在地上。
林子遥猛然抬头,掰开一旁拉着他下跪的人的手,直直往前冲,轿子从他眼前走过,林子遥想要上前抓住,却被开路的官兵拉住,林子遥疯了似地往前,对方见他这样,只要用脚踢向林子遥的膝盖,让他老实地跪在地上。
“凌宸天……”林子遥扑通跪在地上,双膝疼得发麻,但是却依旧单手撑着地上想要上前,眼里溢满了泪,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喊声,被大批的禁卫军的骑着的马蹄声,以及前面还未下跪的百姓的吵闹声给淹没掉。
“凌宸天!凌宸天!”林子遥几乎跪趴在地上,一步一步往前,那种撕裂般的喊声让原本拉住他的官兵都有些发憷,甚至不敢多动弹一下。
一旁的官兵上前就一脚踢倒了林子遥,随地吐了口吐沫,蔑视道:“呸,就你这样还想入陛下的眼不成,若是女的也罢,你一男的……”
林子遥听不进别人说的话,他捂住疼得几乎裂开的胸口,泪如雨下,一只手因为趴在地上往前爬,早就已经磨破了皮,嵌着不少细碎的小石子,疼,不止是膝盖、手掌,还有胸口,都是火辣辣的疼。
你不是开玩笑地说要将我藏在那所宫殿么?你不是说不娶女人,不要子嗣么?
那么,刚才坐在轿子上的,又是谁?坐在你旁边的,又是谁?
“啊……”林子遥被人扯了起来,耳朵却听不见别人说的话。
“这人扰乱陛下出行,将他先关起来。”
林子遥茫然地望着前方,直到有人将他扣起来,林子遥这才回过头,怒视他们:“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放开我!”
“你这刁民!”官兵见他不知好歹,还要反抗,立马拉住他,将他带走,林子遥一只手怎么敌得过他们几个,他频频回头,通红的双眼望向早已经走远的抬轿,不行,他不能就这样算了,他还要跟凌宸天解释,他要解释清楚,自己没有背叛,没有……
“陛下,您怎么了?”女人看向一旁回过头的男人,于是也回头看向后面,但是后面出了跪了满地的百姓,以及紧跟其后的禁卫军,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凌宸天回过头,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这里是凌国,怎么可能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天明。”
“陛下。”天明策马走到一旁低头候着。
“后面什么声音?”
天明回头,看了眼后面,回道:“许是有些想见陛下跟娘娘容颜的平民而已,后面的官兵应该就会处理好的。”
凌宸天嗯了声,没放在心上,一旁的女人依偎在他怀里轻声说道:“陛下,我们去华宫住几天?”
“住到你尽兴为止,可好。”
“好。”
看着女人的笑容,凌宸天顿了顿,心口莫名涌上一股异样的钝痛,微微蹙眉,然后闭上眼。
76、牢狱、之灾、分叉
女人抬起琥珀色的眼睛;转过身,看了眼坐在后面隐忍的男人,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她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这个男人竟然真的将她带到凌国,然后让她拥有了至高无上的地位,只是单纯为了那颗要,以及自己手上的同命蛊。
同命蛊顾名思义,是一种能够延长他人寿命的蛊,但是是蛊就有三分毒,这毒会慢慢渗入母蛊;若是凌宸天用了这蛊,就能让别人享有他的寿命;而他的寿命就必将少一半,同时,若是对方有任何的不测,也会影响到凌宸天。
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知道他们的传家之宝的,那夜这人闯入了她的闺房,拿着一把短刀抵着自己,然后逼自己交出这她视如珍宝的同命蛊,她自然能猜出这人的身份,毕竟开战许久,能让他们一族死伤无数的男人,她怎么会不知道?
那会儿自己高傲地抬了抬头,只是说了句:“你若将我当成你唯一的妃子,我就把这蛊赠与你,怎么样?”明明不过是一个玩笑话,结果这个男人竟然真的将抵着她脖子的短刀放下,这让扎娜有些费解,而且对于他要将这个同命蛊用于何人也很是好奇。
离开这个困了她二十年的地方对于扎娜来说,没有比这个更有诱惑力了,所以嫁与何人,对于她来说,没有任何的差别,况且凌宸天身为一国之君,在她眼中比自己族里最强的勇士还要厉害,所以这个嫁给这个男人,也不辱自己族内酋长之女的名号。
只是来到这凌国后,她就发现,外面的世界固然精彩,但是碍于自己目前的身份,就算想去街上都不可能,自己的瞳色,发色,都于这些人不同,很容易引起注意,为凌宸天招来麻烦,所以她被限制了行动,特别是在宫里的时候,被一些伺候人的奴才都要说这不准,那不准,让她这样一个天之骄女硬生生地火大地将饭桌给掀了。
后来,伺候她的那些人全部都消失了,又换了一批过来,这些人都低眉顺眼的,比之前的要好很多,只是却没有人听自己说话,跟自己聊天,扎娜是东域里出了名的泼辣,从小就由自己爹爹宠着,没人违抗她,族里的勇士都是以娶到她为目标。
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下,她的脾性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这些个人,看着尽心尽力地伺候,但是却一点人气都没有,让扎娜气得直摔东西。
凌宸天正在适应母蛊,也管不上她这些,知道扎娜受不了后,直接闯入他的书房,这才有了去华宫这一趟行程。
因为华宫是扎娜很早以前就听说过的,听说还没人住进去,早就跃跃欲试了,于是提出这个条件,哪知凌宸天蹙眉,竟然不同意。
扎娜哪有那个脾性,她冷笑道:“不同意?也行,这母蛊我就收回来了。”说完一伸手,就像是要将凌宸天身上的蛊引出来。
凌宸天起身,低头看了眼扎娜,面无表情道:“让天明去安排,明日就去。”
闻言,扎娜挑眉道:“我一直都很想问,你为何要这么执着这同命蛊?你明知道这将会减去你一般寿命,你不是还有很多抱负么?”
凌宸天没有回话,只是将天明喊了进来,让他准备下,明日去华宫,天明虽然领命了,但是心下一颤,那个地方是建给林子遥的,怎么会让这个贵妃住进去?天明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曾经多次提起那夜的事情,但是自己主子从来都只是摆手让他别再提起,这让天明心中更加没底,但是见主子这样,他也不好说什么。
但是心里却一直念着林子遥,自己私下也命人去打探他,但是却也探不到任何消息,也是,林子遥现在被困于皇宫之中,天明退了出去,心里越发得不安起来。
望了望有些暗的天色,微微叹了口气,也许,就只能这样了吧?
牢中
林子遥蜷缩在角落,看着地面发着呆,旁边牢中一直唠唠叨叨的老头见他一直都这样,有些悻然地摸着鼻子到一边去,回头多看了林子遥两眼后,自己坐下,咬着一根稻草又开始疯言疯语起来。
这里的味道很难闻,林子遥不是第一次入狱,但是这次是他真的最伤心难过的一次,比前世被魏祁然污蔑的时候,还要难受,但是同时又不想放弃希望。
他不能被困在这里,自己被关在这里已经两天了,自己根本就没犯什么错,却要被关上半个月,让林子遥有些担忧,担忧出去了,该怎么找凌宸天,该怎么解释,还有那个妃子……
想到这里,林子遥捂着自己的胳膊,越发觉得冷。
“吃饭了!”牢头将饭碗放到每个牢门口,看到林子遥门口中午放的饭碗根本就没动,于是踢了踢牢门朝林子遥说道,“喂,你这小子别不知好歹,半个月而已,熬着就能出去了,还能重新做人,你又不像这些人一样,看开点。”
林子遥抬头,看向牢头,脸上的发丝遮住了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林子遥已经饿了两天了,牢头的话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