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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脂烧肉:
主料:桃脂250克,猪五花肉500克
调料:葱结15克,白糖5克,酱油10克,姜片10克,精盐2克,猪油15克。
做法:1.将桃脂洗净,用温热水泡软,取出沥干,剥去外皮。2.将猪五花肉洗净,切成两厘米见面方的肉丁备用。3.锅放火上,下猪汕烧至七成热,放入肉丁略炒,下酱油再炒上色,入水稍没过肉,用大火烧开,再加入葱、姜、盐、糖,改用小火烧至肉熟时,投入桃脂,改用大火继续烧一下,出锅盛入盘内即成。
蒜末清蒸丝瓜:
材料:长丝瓜、蒜头。生姜(可不放),红辣椒、葱、可以放点香菜(看各人喜爱添减)
做法:1、丝瓜洗净去皮,切成段,最好短一点的段
2、丝瓜段上划十字,划深一点,方便入味
3、蒜头切末(爱吃生姜的可以少许切末、红辣椒切末,香菜切末)
4、把切好的蒜末堆铺在丝瓜上(蒜头最下面,红辣椒最上面一层——如果要放辣椒的话)
5、摆好,隔水上锅蒸十分钟左右
6、(酱油,麻油,蚝油,糖,盐,淀粉勾芡淋在丝瓜的上面)一般偶只放点香油和盐
7、蒜蓉味刚刚融入到丝瓜里面,清甜可口。
正文 问题(上)
“恭喜侧福晋,您这是有喜了。”苏太医诊了许久才说道,“您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春雨及馨桂很是欢喜,苏宜尔哈却蹙着眉,“太医,我的身体有没有其他……问题?”这次怀孕明显与前几次不同,以她的身体状况还会不时地出现头晕、胸闷的现象,本就不寻常。
“侧福晋是指?”苏太医紧张了,他没诊出什么不对啊。
“我这些日子总感到头晕、心闷、睡眠也不好……我就怕身体哪里出毛病了对胎儿不好。”苏宜尔哈不好意思。
苏太医黑线,这钮祜禄侧福晋真不知该怎么形容了,“这、这些是怀孕妇人常有的反应啊,奴才医术不精,实在没诊出您有其他的问题。”
问题是她怀过三个孩子就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算了,她情况特殊,真有什么问题苏太医也不一定能清楚。“那就有劳苏太医给我开个安胎的方子吧。”
“是。”馨桂跟着苏太医下去开方,春雨这才担心地说,“主子,您有头晕胸闷的症状怎么不早点说?”苏宜尔哈怀孕几次她都是贴身照顾的人自是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向来极好,更何况她对这个主子的本事多少也知晓几分,平常人看来的普通孕妇都有的反应发生在她身上那几乎是不可能,若有,就表示那并不是一般的简单的问题,反而可能……问题大了。
苏宜尔哈漫然浅笑:“开始也没这么频繁和严重……”话没说下去,是啊,这种症状远比她怀孕的日期早了多了,正确地讲,应该是在生弘晨周岁后,只是最近才明显了起来。
春雨见她陷入沉思便知她定是想到了什么,自己虽然担忧却实在使不上力,只能在饮食等方面多尽些心了,这么想着,她便退了出来往小厨房走去,决定一日三餐地炖些适合孕妇吃的燕窝等汤品给苏宜尔哈补。
苏宜尔哈怔坐着,脑子里开始过着那段时间前后有什么影响自己的事情发生……难道?难道是那只吃了就睡、睡醒了就吃的龙凤?!是它的关系?可自它从琥珀里出来,作息和习惯就一直未变,空间除了因它触动了某种禁锢类封印多出一些动物来也并未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
可若不是它,又确实没有别的什么比较奇特的事情和东西有那个机会和能力影响到自己……她有心要进空间探个究竟,却又忐忑着万一那只龙凤真的怀有恶意,伤到了她腹中的胎儿,正举棋不定时——
“怎么了,身体还不舒服吗?”一双大手从她身后扶抱了起来,仔细地放到榻上,又看了看她的脸色,“我们又有孩子了,你不高兴?”
“能再添个宝宝当然高兴了,只是”苏宜尔哈拉住他的手,“我心里有点不安,总觉着这孩子不会像他的哥哥姐姐这么顺利……”
要不要告诉他?
嫁给他十二年了罢,除了撂不开他身为皇子的责任,除了他本身拥有的一堆子妻妾,他其实对她很好,信她、宠她,也对她的种种不合规矩的行事宽容以对,对她身上的神秘也不多做探究,从不追问,若不是他真心实意地维护,多栽轩也不能平静这么多年。她很感激,这个人是从历史上走来,一路经过惨烈夺嫡最终登上帝位励精图治十几年过来的,一个古代封建帝王,能为她做到这一步,已经难能可贵。
政治上,他有经验、有手腕,不是她一个胡乱看过些许穿越言情文及几页历史资料的普通现代女子所能比拟的,即便他不曾经历过,他的眼光和判断也总是比她强的;感情上,他表面冷淡,其实性格炽烈真挚、爱习分明,只是经过时光的淬炼如今已埋至灵魂深处,他或许爱过、恨过,是不是都已经过去?她不知道,她没胆量也没那个勇气像萤火虫那样不顾一切地在他身上去探索、追求爱情的至高境界“一生一世一双人”……束缚在他和她身上的东西太多,她只能像个普通女人那样,用最朴素的办法在这府邸里营造属于她自己的家。
她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言行试探他的态度,小心地付出她的依赖和信任,为他生儿育女,为他调理身体……同样地博取他的好感和信任。直到现在,一切似乎进行得很好,他们或许不是纯真而轰轰烈烈的爱人,但他们是互相依靠信赖的家人。
他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尽管也小心眼记仇,但那是对外人,对府中的妻妾总是宽容以对——可能她们都没意识到吧,也许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即便不宠不爱不喜某人,他也不轻易表现出来,该敬的敬,该淡的淡,不随意折辱。他很有风度。
反正修真的法诀都教了,他也不曾辜负她的付出与信任,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呢。她想试试,他们能走到哪一步……
“胡说!”他将她搂到怀里,手轻拍着她的背,“前面三个孩子那么顺利这个自然也是,他若折腾你等他生下来看我这个阿玛不教训他。”
“我是说真的,刚才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两年,我有时早起就会觉得头有些晕眩,因为相隔时间太长,又不严重,所以没怎么注意——”
“难道是你练的功法出了差错?”胤禛脸色一白,忙拉开她,手扣着她的脉门就欲运气。
“我哪里练了什么功?”她嗔望着他,“不过些呼吸吐纳的法子,”如今已经融入骨髓,平日里行动歇觉都没有一丝的差异,效果嘛感觉在空间里待得愈久愈好,尤其是在青莲池里。“我觉得可能是精神力被吞噬……”所以有时才会感到微微的晕眩。
“什么?!”自练了苏宜尔哈给的《混元金身诀》后他对于修真也有了一定的认识,尤其是在苏宜尔哈这里时不时吃到的那些果子——现在他已经越来越能从这些果子里吸收到那种不同于凡果的灵气,对他的功法提升及淬炼肉身有很大的帮助,炼体和炼气的功法他已经快要修到顶层,对于人体精气神的重要性自是有深刻的认识,在某种层面上讲,一个人的精气神充足甚至重要过他的强壮……一个人内神不足,拥有再强的也会沦于下流。此时,他听苏宜尔哈说她的精神力被吞噬自是大吃一惊。
他惊得差点就站了起来,如果他没有半扶搂着她的话。“可知道是什么缘故?”
小莲花有那个秘境在身,虽然没什么武力,但思维五感却比常人灵敏了不止十倍,连他刻意瞒着接近她都能常常被发觉何况其他……他自以为凭着她的灵敏和他暗中的保护就能使她安全无忧,没想到有人能伤得了她,而此刻她又有了身孕,无论是什么东西或是什么人能从一开始让她毫不知觉地流失精神力到现在的发现,可见是精神力被吞噬得愈发厉害,如果放任情况发展下去……万一支撑不住那……
苏宜尔哈直起身子:“爷可还记得几年前送我的一块血色水胆琥珀?”
血色水胆琥珀?他一手摩挲着她的颈颊,微眯起眼回想着那块琥珀的模样,没觉得有什么异常的。
“那块琥珀被我收进了空间,两年前的一次意外琥珀竟在秘境里融了开来,水胆里的那只小蜜蜂也脱了出来——那时我才知道它不是蜜蜂,而是一只龙和凤的后代,不知什么缘故竟被封在了琥珀里,而且一直都没死。”
“龙和凤的后代?”就算他曾经贵为天子帝王,此刻听到这个也免不了惊诧万分,这世上还真有这种神物存在?!
不过他毕竟不同凡人,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思及这一世跟上一世的不同来,上一辈子的他何曾听过什么修真,吃过什么异果,听到真正的祥物出现?即便有也是底下的官员奉承上意编造出来讨他欢心安抚百姓罢了,没想到这一世经过自己手的便有包涵在化石里的三色莲籽和裹在琥珀里的龙凤后代。
“嗯,”苏宜尔哈淡淡地绽了个苦笑,“那只小东西一出来就吃了一整棵秘境里的果树结的灵果,然后就陷入沉睡,一睡半年有余,睡醒再吃果子然后再睡,周而复始……我也不当一回事,没太在意……”
“你怀疑吞噬你精神力的是它?”
“没有别的奇怪的事情了。”她轻声说道,“龙和凤应该是瑞兽吧,也许它并没存着恶意,我想试着跟它沟通一下……”需要她的精神力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休息个两天她就会恢复,但是现在她有孕在身,精神不足可应付不了吃、喝、睡、运动等一系列的保养,跟它说说,给她留点保底应该行吧,它现在吃她的住她的还弄出这么个事来,若非她心有顾忌又存着保护绝种神物的念头早将它抛出空间了。
“哼,那些奇谭里恶蛟恶龙也不是没有,你别鲁莽行事。”他警告地瞪了她一眼,想了想,沉吟道,“那东西虽然在吞噬你的精神力,不过却没有让你的精神力竭净过,可见也是有所谋图……暂时应该不会对你怎么样,问问也好,不过我要在你身边。”
她心中一暖,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记起两人还未洗漱,便拿眼去看他:“爷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真是少一天不洗都不行,他弯了弯唇,抱起她:“一起洗吧。”
“哎!”她轻叫了一声,脸上泛起浅浅的粉红色,“快放我下来,叫人看见了不好。”
他低笑,“有什么不好的,就你怕羞。”
她恼瞪他一眼,羞窘很正常好不好,被人用暖昧眼光瞧着的人可不是他。
苏宜尔哈怀了身孕,月份又浅,胤禛虽与她鸳鸯戏水,却不敢真正与她欢好,只是摸摸揉搓几番却是免不了……这么一番下来,那滋味反而更加引人,差点欲罢不能。等胤禛抱着她从浴室里出来,她的雪嫩的小脸已经潮红无比,清亮的眼眸仿佛披上了一层水雾,莹光璨柔,连身子也是软乏无力。“看你以后怎么赔我?”他在她耳边说道,男性气息暖昧地喷拂在她颈边,她敏感地浑身一颤,想起他方才高昂的,玉颊更是辣地,不由白了他一眼。
他含着笑,一路抱她回房,心想八个月后她便又要给自己添上一子或一女了……忽地,他脚一顿,省起今年是康熙五十六年,到了年底,岂不是上辈子太后驾崩的时候?难道这一胎果如小莲花所说的会很不“顺”?
见她有些睏累,胤禛直接将人抱放到床上,待到自己也宽衣上床休息才问道:“最近太后凤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