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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也这么认为,那就最好不过。”
皇后的话音落下,莫依然道:“但是乱棍打死这样的惩罚太便宜她了。”
“对,母后,意欲勾引太子可不是小事。”瑞芙雅也附和道。本来这女子勾引她的夫君,她已经很不高兴,若是没有皇后的插手,估计她会将对方凌迟。
所谓的凌迟就是将对方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直到那人死去为止。
不过此时,在别人看来,莫依然也着实是狠辣的,毕竟本来皇后已经说乱棍打死了,但是她却说这样的惩罚实在是便宜了那人,足见这安逸王妃是多么的狠绝。
“那太子妃想要怎么做?”终于皇后抬头看她。毕竟这是孩子们的事情,也该让他们自己来做决定。
“妾身觉得至少要拿去浸猪笼。”太子妃想了想,如是说道。
也难怪,古代发生这样的事情,浸猪笼是最常见的惩罚,当然还有其他比这更残酷的想法,怕是摄于皇后的威仪,太子妃没敢说出来。
莫依然附和道:“是啊,据说城外有一条河唤作长青河,近年来那里受到的污染十分严重,河水很脏,若是将这女子放进猪笼里,再浸到长青河里,这样的惩罚怕是比乱棍打死要好得多。”莫依然面色不改,心不跳地悠然说道。
皇后看了她一眼,便问一直坐在边上没有说话的容贵妃道:“容贵妃赞成否?”
“这些事,向来都是由皇后娘娘做主,臣妾在边上看着也就是了。”容贵妃并非那种淡雅如菊的气质,却像是那濯淤泥而不妖的莲,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异议,那么便浸猪笼吧,本宫也乏了,大家都回去吧,本宫还有话跟太子说。”皇后说着便站了起来,道:“那青楼女子,本宫就交给太子妃了。”
“是,儿臣遵命。”一抹得意染上瑞芙雅的眉梢。她本就是右相之女,身份尊过得很,自然不会允许别的女子靠近她的夫君,更何况这个女子还是青楼女子,她怎么能不生气!
是时,所有人都散了,容贵妃和莫依然走在最后面。
“刚才王妃说找本宫,何事?”容贵妃言语简单地问。
两枚白衣加身的绝尘女子走在一起,可谓是难得的风景,更何况两人都有皇气笼罩,更是贵不可言,只不过莫依然多了一抹谪仙般的气质。
“无事。容贵妃是妾身夫君的母妃,妾身过来拜见是理所应当的。”莫依然淡笑。
“本宫是否在哪里见过你?”容贵妃看了她一眼,直直地问了出来。
“天下如此之大,许是在哪里见过也说不准。”莫依然讪笑道。
容贵妃向前走,不说话了。
莫依然跟上去,道:“容贵妃可知,有时候生活比爱情来得更加实际和重要。”
容贵妃停了下来,凝视着她:“王妃到底想说什么?”
莫依然再次讪笑,道:“其实妾身本该尊称容贵妃一声母妃的。”但是她们年龄相仿,她实在是无法叫出口。若是再加上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年龄,更是比她大了很多。
“一个称呼而已,怎么叫都是那样,什么都改变不了。”容贵妃的语气有些凉,大抵是身居宫中的女子都是如此患得患失吧,毕竟后宫三千佳丽是同侍一夫的。要想皇帝雨露均占,那是有点不可能,但是眼前这位佳丽冠宠六宫,就连她还是这么一副样子的话,那其他女子不得天天以泪洗面?
“妾身此次过来,是特意来谢容贵妃这些年来对妾身夫君的照顾和扶持的,容贵妃以后若是有什么烦恼,可以找妾身。”
容贵妃莞尔一笑,笑容却不达唇边,注视着她道:“你很聪明。”顿了顿,道:“懂得借他人之手将那女子移出宫外,只是本宫要提醒你的是,皇后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妾身知道。”古代的皇宫里,能稳坐中宫的人,哪怕不是大人物,也决计不是简单的角色,她知道,但是梦箩她却是非救不可的。也只有出宫了,她的人才能更方便地救起梦箩,在皇宫里,他们将不会有转圜的余地。
“容贵妃若是没有事了的话,那妾身先告退了。”莫依然向她福了福身子。
“嗯。”容贵妃看着她离去,不做一语,一张脸依旧是冰霜未解的神情。
、45、漪澜殿内的争吵
容贵妃在门口时,便命所有下人守在殿外不准进入,只是她刚刚进入漪澜殿没坐稳,殿内便即刻闪进一道黑影,细看之下,才发现他是一身暗青色衣袍的太子,衣衫虽穿戴整齐,但是领口还是松松垮垮的,依旧一副放浪不羁的样子。
容贵妃瞥了他一眼,便径直站了起来,直往内殿而去,却被尹天恩上前一步拦住去路。
容贵妃未曾抬眸,直视前方,面无表情道:“那个女子看起来是真心喜欢太子的。”
“那是她的事情,与本太子无关。”尹天恩眉毛微挑,显得有些不高兴。
“太子殿下如此肆无忌惮地拦在本宫面前,是不合规矩的。”此时,容贵妃才后退一步,冷冷地说道。
尹天恩这才收了手,正色道:“我想让你和我去一个地方。”眉间含情,语调柔和,不像是他作为太子的一贯作风。
“本宫凭什么跟你去?”容贵妃抬眼看他。只稍一眼,便作势要走。
看着她毫无动容的脸色,尹天恩道:“为什么?因为我一直等了你这么多年!我们有过快乐的时候不是吗?”他的声色沉郁,好似悲鸣一般。
然,容贵妃听了,虽不禁身躯一震,却还是朝前走着,不妨被尹天恩狠狠拉住胳膊,将她拽到自己面前来,“我带你走,这太子之位我不要了,你也不用做什么贵妃,我带你走好不好?”他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恳求。
容贵妃笑了,盯住他微敞开的领口道:“雪霁王朝,皇后的儿子尹天恩,也就是当朝太子,整日流连于烟花之地,你怎么保证能给本宫,本宫想要的生活?”说完,抬眼无比讽刺地望进他的瞳孔里:“难道偷吗?还是依靠朝廷的救济?”
“不需要,我可以凭双手养活你,只要你跟我走!”长期流连烟花之地,只不过是想要麻痹他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不可能!”容贵妃将他紧握自己胳膊的手一根一根掰开,铿锵有力道:“本宫告诉你,本宫已经是陛下的人,这辈子都不会离开皇宫!而且……本宫还有着安逸王爷这么一个孩子!”
“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尹天恩皱起眉头,不可置信,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子竟是一个喜欢荣华富贵的女子,要不然当初她怎么会进宫选秀,“容舒和,本太子还真没有想到你是这么一个恬不知耻的女人,要知道本太子的父皇,他的年龄都已经可以做你的父亲了!”
“啪—”纤细修长的五指印烙在尹天恩的脸上,容贵妃拧眉道:“那又怎么样,至少他可以给本宫安定的生活,而你,尹天恩可以给本宫什么!最好给本宫好好地坐好你的太子之位,不要让本宫小瞧了你!”说完,她冷漠转身,留给太子的便是那淡漠的白色身影,这么多年来她还是喜欢穿白色。
那年她说,白色象征着与世隔绝。
那年,他想,在日后的将来,一定要让她的生活五彩斑斓而不再银装素裹。
冷不防身后一道浑厚却凌厉的声音响起:“太子不在自己的寝宫,跑到漪澜殿来做什么?”
太子连忙伸手捂住自己被打的左脸,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连忙行了个礼,随后低首道:“儿臣本来是要去练习骑射的,但是路过贵妃娘娘寝宫的时候,听到那些下人在说贵妃娘娘身体不适,儿臣便进来探探,才刚进来不久,父皇您就来了,既然父皇在这里那儿臣先走了。”说完,他便脚底抹油,溜走了。
雪霁皇陛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勾唇邪魅一笑,踏进了漪澜殿的内殿。
容贵妃背着他站在窗子底下,从背后看过去,身影显得很是寂寥,其实现在还是早上,时间还早得很,按以往的时候,雪霁皇还在上早朝。所以容贵妃显然没有料到他会这个时候过来。
“容儿在想事情?”雪霁皇走近她的身边,细语问道。
容舒和因为刚才和太子的对话,回内殿的时候,心情还是恍惚着的,所以皇帝这一声问候,着实将她激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这才愣愣地行礼:“参见陛下。”
雪霁皇单手将他扶了起来,“容儿似乎很害怕见到孤王?”他的凤眼微微眯起,似乎在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容舒和走到他身边坐下,“臣妾只是没有想到陛下会这个时候来这里而已,早朝都下了么?”
“嗯,今日没什么事,孤王觉得身体有些乏了,便到你这里来休息休息。”男子说着,伸手去捏了捏女子白皙的脸,满足地笑道:“只有在容儿这里,孤王才能感觉到纯粹的安静。”
“那臣妾服侍陛下休息吧。”容舒和说着就将他扶了起来,边走边道:“陛下可以安心在这里休息,到午膳的时间,臣妾会叫醒陛下的。”说完便为他脱去了外套。
雪霁皇径直躺在木雕大床上,今年他也已经五十多岁了吧,却依旧保持着三十几岁的容颜,只是睡觉时他的眉头深深地皱起,似乎心中有很多放不下的事情。
容舒和此时就坐在他的床边,细细地看着床上躺着的男子,这就是她的夫君,此生的夫君。他狠戾,霸道,却对自己细心温柔。可是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可能还会活得很开心吧,自然也不用被锁在这深深的宫廷里,甚至还失去了她的第一个孩子。
不过,既然那孩子不是与自己心爱之人生的,也并不觉得可惜。这一生她的夫君注定只会有他一人了,所以失去生育的能力,对她来说并非不好。
是时,她伸手细细抚在床上男子的俊颜上,试图将他皱起的眉头抚平,这已经不是她这样看着他了,其实……她有很多侍寝的机会,毕竟容贵妃冠宠六宫不是谣言而是真实的。
只是想到这里,容舒和竟嘲讽地笑了起来,摩挲在他脸上的手也停了下来。最终她施施然站了起来离开床榻,往外走了。
、46、以爱为名的小三?
莫依然拜别了容贵妃了之后,在路上遇见了雪霁皇,说了些昨晚的事情之后,在回安逸王府的路上,她暗自唤来了愁歌,让他去长青河等着,将梦箩救出来。
回安逸王府的时候,尹天逸倒没有怎么为难她。各自呆在自己的房里,谁也没有理会谁。直到第二天一早,愁歌才发出讯号来,让她赶紧出去。
莫依然让烟若呆在王府里,便一个人出去了,一路上倒是没有什么阻拦。
他们约好在福园客栈相见,刚刚愁歌的讯号是从那里发来的,想必他已经将梦箩救了出来,只是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踏进福园客栈的时候,愁歌已经迎了上来,今日他袭了一身灰白色长袍,乌黑的长发用一根丝带束着,完全是江湖人的装束。
“她怎么样了?”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此时面容白皙,却还透着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莫依然走上前去如是问道。
“我刚才找人来帮她清洗身子,听那人的话语,应该全身都是伤,不过看她的脉搏,倒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况且我也已经给她输了真气。”愁歌站于一边,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这样就好,劳烦你了。”莫依然看了他一眼,目光再次落到床上的人脸上,心里在想:梦箩不肯离开望月楼想必是因为太子的缘故。
“你我一起生活了六年,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何必说这么客气的话。”愁歌回道,继续问:“染漠,你救她何用?”他赶到长青河时,已经见人将她塞进了猪笼里,古往今来,能被这样惩罚的只有通奸之人。既是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