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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子盛……”
“子盛……”
此时的她,对他还不是言听计从,薛傲念头一转:“叫相公。”
柳初妍听此,略有回神,他却突然一下子深入,惊得身子一震:“嘤嗯,相公。”
薛傲第一次听到人这样称呼他,还是他的楚楚,登时整个人都酥/了,那感觉真叫销/魂若春日暖阳照人身:“真好听。再叫一声。”
“不要。”柳初妍将脸埋在他肩窝处。
“楚楚,你不叫吗?”薛傲猛地将手指抽出。
他都出去了,还想再威胁她?柳初妍缓缓而笑,脑袋离开他的肩窝,却见他一下子扯掉了遮、羞布,将那直、挺、挺的地方对准了她。他,他,要进来?
薛傲那里早已涨得他难受到极/致,可是怕她不答应,所以一直忍着。但就在刚才,他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就是婚前来一次就怎样,左右他们很快就回京了,回去就成婚。不过他也怕这行为太不负责,所以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如果她不肯叫,他就办了她。如果她愿意叫他一声相公,那就,再说。嗯,这个借口很是不错呢。
柳初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枚红色的物事,顶端还冒着乳、白、色,吓得嘴唇颤抖,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楚楚,叫相公。”薛傲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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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那他进去了哦。
薛傲迫不及待地托住她的身子,一个挺身,头就进去了一点,因为方才经过疏导,那里湿、润又滑、溜,他很容易地往里面探索进去。
“啊,相公,不要……”他,他,他居然要现在就要了她?柳初妍更为惊怕。薛傲这个人,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忍不住叫道。
不好,楚楚叫他了呢。薛傲低头看看已经进去的小头,难不成他要半途而返?这个,他好不容易才进去的呢,而且现在的楚楚被吓迷糊了,最易欺负。
而且,他再进去,楚楚就能彻底成为他的女人了,因为他已经能感受到那一点阻碍。方才他的手指就是行进到那个地方就折返,因为他知道,万一他冲破那点阻碍,他的楚楚就从女孩成为女人了。
但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好吗?不过他薛傲是什么人,他什么时候在乎过?
可他不在乎,楚楚却是在乎的。
而且,他若不纾、解,只怕对他今后的生活不好。
这可如何是好?
真是两难境地啊。
第101章 不解
“薛傲;不要……”柳初妍自知她在玩火,她此刻闹成这样都是自找的;却也真的吓坏了。
薛傲听她又叫他全名;愣了一瞬,见她泪盈于睫;若梨花带雨,心中一软;就退了出来:“楚楚,别哭;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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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再进来……”
“好;我不进来了;别哭。”薛傲替她拭去眼泪;“是我弄痛你了?”
柳初妍缓缓摇头:“不是,但是,薛傲,我怕……”
“我知道了。”薛傲为难地瞅瞅自己,只能继续憋着了,尽快把事情完成,回金陵去吧。有些计划,不等刘颂贤了,必须加快进度。
柳初妍正抽泣,生怕他一个念头转过又要闹他,却已经被他抱出浴池,取了干布巾来给她擦身子,而后就从柜子里拿了套浅碧绣裙和袄子给她。她看他绷着脸,就连手臂肌肉都*的,动作僵硬地套衣裳,知晓他也不好受,一步步挪过去扯了扯他的袖子:“子盛哥哥,你,你别恼我。”
薛傲一侧头,淡然而笑,摸了摸她耳后:“我怎么会恼你。是我太混账,今日喝了点酒,色胆包天的,想提前要了你,却没想过,你终究是个清白的姑娘。我不会埋汰你的,等我们回金陵,我就着手准备成亲之事。到时,我们就不必顾忌了。”
又说到成亲了。明明方才还抗拒非常,柳初妍经他这一说,又开始期待起来,羞赧不已。
薛傲替她紧了紧衣领,就将她打横抱起来:“我们回去吧。”
柳初妍抿唇点头,环住了他脖颈,盯着他俊毅的侧脸,若有所思。
说是要守夜的,柳初妍却不小心睡了过去,坐在椅凳上脑袋耷拉着,最后还是薛傲看不下去,不由分说把她送回了房间。
因着喝了几杯酒,柳初妍第二日一直睡到晌午,才被松苓给推醒了:“小姐,小姐,不能再睡了,继续睡下去,便是不醉酒,也要睡醉了。快醒醒……”
柳初妍眼睛睁开一道缝,眼前便是松苓忐忑的脸:“松苓,发生何事了?”
松苓犹豫片刻,方说道:“小姐,关雎小姐和少爷被倭寇给捉走了。薛二爷本不肯让我告诉你,但是奴婢想着,你迟早都得知道的,到时候你恐怕得怪奴婢知情不报,所以干脆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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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初妍听此,一扶额,此事,薛傲早与她说了既定计划,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是松苓不知情,她也不能将内情说出来,万一走漏风声可就麻烦大了。
松苓见她神情呆滞,两眼空洞,许久,眼中才冒出两行清泪,慌慌张张地哭了:“怎么就被倭寇捉走了呢?昨夜不还好好的吗?”
“昨日夜里,少爷和关雎小姐都喝了酒,下人们高兴,多少也都喝了点。而且大家仗着府上有薛二爷在,都没防备,哪料到就被倭寇给捉了呢。”
“薛二爷人呢?”
“他今早上接了一封京中急报,叫他把倭寇之事交待知府大人,即日回京呢,可是关雎小姐不见了,刘将军那里不好交代,他就写了份陈情表,叫人快马加鞭送回京了。”
“寒冬腊月的,急报送到这里,日夜兼程至少得十天,陈情表再送回去,也是正月十五后了。”柳初妍口中默念着,突然悟了过来,薛傲不是个不负责任、粗心大意的人,他对信王,感情颇深,又得信王生母嘱托,绝不会任由信王一人在京,孤立无援,他更不像他所说的那般云淡风轻。
他昨夜作弄她那般久,恐怕也是故意的,把她累坏了,也就顾不上这许多乱七八糟的事了。而他滞留杭州,绝不是为了拖时间,而是为了赢得足够的时间。
“知府大人处可有消息?”》
“知府大人?”松苓一愣,不明所以。
“薛傲在杭州城内的消息为他所知,秦知府定会有所表示,他可说什么了?”
“薛二爷确是去找他了,不过是为了关雎小姐的事情,准备叫知府出面,一同寻找。至于知府大人说了什么,我们如何得知?”
柳初妍的父亲与现任知府渊源颇深,她若前去,打探些消息,未必不可,但她怕给薛傲惹麻烦,还是罢了,就在家等消息吧。
“现下,薛二爷在何处?”
“大概在知府大人府上吧。”
柳初妍颔首,缓缓起身,洗漱。墨儿和关雎的安危,她不担心,怕只怕,薛傲背着她做了什么事情,偏偏他心里话一句都不与她说。
“秦严秦肃二人呢?”
“他们外出追踪关雎小姐和少爷的踪迹了。”
“嗯。”柳初妍攥着帕子,立在窗前,听着外面锣鼓喧天,正在庆祝正月初一,大好日子。远远的,不知什么地方摆了戏台子,传来了婉转悠扬的曲辞,却听得她心烦意乱,异常焦躁。《
近处,似乎还有谁操着一口听不懂的话,叽里呱啦地,惊得人们四处逃散,还有人在砸桌子凳子。
“青禾,去给我端一碗芦荟羹来,要凉的。”
“小姐,这天儿……”青禾迟疑着。
“外边的锣鼓听得我心烦,想喝点凉的汤水好静心,快去。”柳初妍催促着,坐到桌前,低头瞅了瞅薛傲送给她的玉佩。
“小姐,小姐,不好,倭寇来了,快跑!”
青禾前脚刚出去,下一刻就慌慌张张地奔了进来,嚷道。
“倭寇?”薛傲不是说流寇都被杀光了吗?难道薛傲就连此事都在骗她?
“小姐,快躲起来。”松苓看到一群衣着怪异的人冲了过来,推搡着柳初妍。
柳初妍也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你就是薛傲那个相好的?”头领的汉话极不标准,柳初妍却是听懂了。这几个确实是东瀛人,而且是冲着薛傲和她来的。她当即将松苓和青禾挡到身后去,轻轻道:“你们两个不要管我,看好时机逃走,赶紧到知府处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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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早被吓得呆滞了,瘫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倒是松苓还有些胆子,嗯一声,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装作晕倒的样子。
来人见此,叽里咕噜骂了两句,就挑了柳初妍的下巴,巴嘎巴嘎地哼哼着。
柳初妍早已吓得浑身颤抖,但怕被人看轻了去,硬是撑着,不肯倒下。
头领见此,大手一挥,迅速就有人上来在她后脑勺上重重一击,她就眼前一黑,似乎失去了意识。但是,就在半晕半醒间,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柳姑娘,此皆为二爷计划中之事,不必惊怕。只此时,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是薛傲的安排?不是说,只假装掳走刘关雎和柳翰墨吗?为何连她一起绑了?薛傲到底在做什么?
然而,不多久,柳初妍就感觉到她被扔在一个封闭的地方,还左右摇晃,胃中也颠来倒去的,几欲呕吐。她上了船?
这是出海了,还是坐船前往金陵?她没听到海浪声,那细浪翻卷,倒与运河更像。
薛傲在以倭寇劫持的名义,送她回金陵?
他到底在计划着什么?
至饭点时,就有人送来了青菜和白米饭,给她解开了套头的袋子。她想问上两句,可那人说的却是倭人语言,她沟通不能。而且外边看守她的两个,也是倭人,常有闲聊,语气中却颇为茫然。而且,那两人,见她美色绝伦,甚至起了心思,却被什么人给教训了一顿,才消停了。
也就是说,这船上,有倭寇,也有薛傲的人。
这便更令人疑惑了。为何,将这样一船人送到金陵去?》
也不知道,松苓可将消息送到知府那儿了没。但是薛傲既有人在船上,定是知道的。
可秦知府若收到她被劫的消息,会如何做?以他与父亲的交情,绝不会置之不理。
难道他会为了她,沿着运河,追上来?或者,请沿途官府搭救?
她又想起,薛傲说的话,秦知府能文善武,是个能人。他这是利用她,在给秦知府铺路,也在给自己找后路?
柳初妍理不清思绪,却突然间发现,她一点都不了解薛傲。他只把她当成要保护的妹妹,而不是共风雨的妻子。不过,她本也不是他的妻子,确实只是个妹妹罢了。
她心中莫名地泄气起来,倭人去京城要做什么,她不知道。薛傲还故意绑了她,要做什么,她更不知道。
不过,就在柳初妍吃了吐,吐了吃,筋疲力尽,掰着指头数到第十天时,甲板上传来了打杀声,甚至还有鲜血顺着甲板的缝隙流到了她所处的舱底。
薛傲追上来了?
蓦地,眼前的舱门开了,一片白光洒入,耀得柳初妍睁不开眼睛,看不清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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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傲?”柳初妍挡了挡眼睛,试探叫道。
“薛傲?薛傲个卑鄙小人!迷惑于我。他有心与我决战,我就让他女人死在前头。”那人一把攥住她的头发,就一路把她拖上了甲板。
待柳初妍看清时,才发现,竟是倭人头领,而不是什么薛傲。听他的话,是倭人与薛傲的人打起来了?
“薛傲,你女人在此!还不快来受死!”
这倭人头领汉话学得倒不错,柳初妍心中惊怕,却不免想揶揄他的口音两句,好排遣内心愤懑。
“薛傲,你个卑鄙小人,欺骗于我,我让你女人给我的人陪葬!”
倭人头领火冒三丈,大吼着,拔出短刀,搁在柳初妍白皙的脖颈下。此时,柳初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