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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午弟,还是你最心疼为兄了!”锄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出言感慨道。
由于两人声线并未刻意降低,自是被有心人听了去。
灵妃本还郁卒的心立马豁然开朗,伸手摸着下巴,顿时目光猥琐的大笑道:“锄禾日当午,好诗好诗啊!”
锄禾、当午俩大尸精不知那诗句所为何意,但在瞧见灵妃嘴角上挂着的那抹不怀好意之笑时,两人均是骨躯一震,那颗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里好似被丢入了一块寒冰般,冷得瑟瑟发抖。
“锄禾兄,我怎么觉得这心拔凉拔凉的?”
“当午弟,秋天已经来了,冬天还会远吗?”
……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当午顿时冷得直抱臂,也不知是因这冰凉的夜风,亦或是因其无厘头的话语。
“岂有此理!你这小小尸精竟然敢出言侮辱本王?”见对方将自己与那身份卑微的尸精相提并论,鬼王顿觉面上蒙羞,扯着嗓子怒骂道。
如今周围站着的都是神冥两界的上位者,自己原本英俊高大的鬼王形象因这小尸精的侮辱,必定会跌落千丈,届时倘若他们回去再走漏风声,那他堂堂冥界十大鬼王之一也可以永远消失在这六界了!
灵妃见对方竟敢出言鄙视自己这幅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容器,秀眉轻挑,亦跟着讽笑道:“本王?王八犊子的王么?也对,就你这穷酸形象也只能勉强配得上它了!”
对于骂自己一句的人,灵妃从来都是选择变本加厉的还回去,否则岂不白白浪费了这张经过二十一世纪知识熏陶的利嘴?
而另一边,小猕猴望着灵妃方向,却是迷惑不解的开口:“师傅,他们都是什么人啊?怎么感觉一个个都很厉害的样子!”
“一群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老家伙罢了。”渡情心中仍在思索方才灵妃口中那句诗的含义,此刻闻小和尚话,这才勉为其难的掀了下眼皮,语气慵懒的道。
“原来他们也是妖啊!”小和尚恍然大悟的感叹,只因在他心目中,凡是被称为老家伙的皆属于他同类。当然,这个荒谬的定义从何而来,那就不得而知了!
渡情并未出言纠正小和尚的错误,而是微眯着凤眼打量了下那个罩着黑色面具的鬼王,性感的薄唇不由扬起一抹诱人的弧线,笑得危险至极。
很好,竟然还有鬼敢窥觑他渡情看中的人?
“小猕猴,你先回去,为师还有点事要处理。”话落,手中朱色佛珠拨动两颗,小猕猴身子立马消失在渡情身旁,只留下对方饱含期待的一句呐喊。
“师傅!你一定要将这位有缘人带回去啊!”
“当然。”渡情目光炙热的看着前方那抹纤细黑影,微微低喃出声,旋即勾唇妖娆一笑,抬步单手拈着佛珠朝前走去。
☆、005 你行吗?
“好个尖牙利嘴的小尸精!不要以为你生前实力强大就敢如此猖狂,本王看得起你才收你做炉鼎!否则,就依你现在这卑微的身份及实力,只会再一次惨死在他们手里!”而灵妃这边,鬼王则是恼羞成怒的破口大骂。
灵妃闻言,顺着他手指望向左侧那些人,目光若有所思。再一次死在他们手里,这是啥意思?难不成自己寄身的这具尸体是被他们给害死的?
思罢,灵妃目光扫视间,默默将这些人的面孔记在心里,既然阴差阳错的占了别人身体,那么前世这原主的仇她自当要替对方报回不可!
“作为一只尸精,姑奶奶牙不尖怎么吸人血?你智商难道为零么?再说,你看得起我,我还不一定会看得起你呢!就你那豆芽,你行吗?”灵妃神色鄙夷的冲着鬼王下面轻暼了一眼,挑眉道。
“你你你……我要杀了你!”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最痛恨的便是别人否认他的能力,尤其还是在床上那活!现在,鬼王觉得颜面受损,连自己最令人骄傲的称呼都来不及使上,就直接挥起拳头朝着灵妃扑来!
这该死的小尸精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他,他非要扒了她皮,抽了她筋不可!
灵妃见此,心里这才涌起了危机感,就算没见过啥大世面,她也深知这被称为鬼王的男人实力不会弱到哪去,自己只不过一具才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尸体而已,除了这双尖锐的指甲,她手无敷鸡之力,如何能抵挡得住?
其他神界来者,见鬼王出手,嘴角亦是挂上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既然有人愿意替他们神界解决这心头之患,何乐而不为呢?毕竟到时他方追究起来,这人可不是他们神界所杀,自然不能将责任再怪罪到他们身上!
“不自量力!”
然,就在远处尸精们心惊胆战,神界众神暗自窃喜,鬼王身子接近灵妃之际,一道性感的嗓音忽地自灵妃身后响起,紧接着一抹红影快速掠来,将灵妃身子搂进怀中,而后出掌迎向对方,修长的五指间金光萦绕。
鬼王见此,面色大变,欲要收回手却是无力挽天,刹那间便被那凝聚了佛光的右掌给击中。
“啊!”鬼王本是冥修,如今身子被圣洁的佛光侵袭,顿时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那本惨白的肌肤霎时如临火烤般,涌起无数狰狞血泡,恶心至极!
“该死!佛界的臭和尚,你给本王等着!”鬼王不知对方身份,但就依他方才所展现的实力,自是明白他应该来自佛界。但如今自己危在旦夕,急需回冥界疗伤,再加上自己实力尚且不敌对方,他当然不会冒死厮杀。丢下这句狠厉的话语后,便化作一道黑影快速遁走,唯恐对方会再次出手!
而自他走后,又有十来道黑影悄无声息的遁走,想来应是畏惧了来者身份及实力。
灵妃却是目瞪口呆,显然还未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他不是要杀自己么?怎么跟孙子一样的落荒而逃了?还有这个倏忽出现搂着自己的男人又是谁?听方才鬼王口中所说,似乎是一个和尚,难不成他也是来收自己的?那自己岂不是才出狼口,又入虎穴?
灵妃思及此,连忙伸手用力掰开那一直搂着她腰身的左臂,而后跳离出几步后,这才谨慎的回头。
咦?为何她看不清对方长相?感觉就像被一团白雾笼罩,朦胧不清。
“你是谁?为何要救我?是不是也要像法海一样将我收进金钵里,然后压到雷峰塔下?”灵妃看着对方身穿红色袈裟,留着光头,当即挑眉斥问道。
前世自从看了白娘子后,她对这和尚的好感荡然无存!有时在街上遇上几个沿路化缘的小和尚,亦是冷眼相待,甚至还会忍不住小小捉弄几番,以发泄自己心中因法海收白娘子而产生的不满之情!
所以,如今被一个和尚出手救下,灵妃非但不觉庆幸,反倒感觉自己会遭受什么天大的灾难一般,对他是满怀敌意!
渡情垂眸,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鼻间还嗅着方才弥留在胸前的那股熟悉气息,心里顿时有种微微的落寞。
她,再一次忘记了他呢……
听到灵妃的问话,渡情将心里的忧伤掩去,抬眸看向对方,却倏忽扯出一抹妖娆的笑意,只可惜他人无缘得见。“如果说因你是贫僧的妻子,你,会信吗?”
“什么?妻子?和尚,你今天吃药了吗?”灵妃瞠目结舌,好似看一个前世刚从神经病医院逃出的患者一般,带着浓浓的惊愕。
前世那些色和尚虽可偷摸泡妞,但什么时候也能成亲了?这荒谬的措辞说出来都没人会信啊!
渡情眸色一黯,这才竖手捻珠,轻笑着开口:“施主莫怪,贫僧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灵妃闻言,这才将眸中的惊愕散去,但心中防范依旧。“和尚,那你干嘛救我?难道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阿弥陀佛,贫僧皈依佛门,既然施主有难,岂会袖手旁观?”
这个世界的和尚会有这么好心?灵妃将信将疑的注视了对方小许,见仍然看不清面前和尚的容貌,不免挑眉道:“那你为什将脸遮着不让本尸姐看?难道不是做贼心虚?”
渡情身子一震,忽地沉默了下来。做贼心虚么?或许吧……
而一旁本欲看戏的离琅上神,见自己看中的戏角竟被人出手赶跑,不免将怀疑的目光转向渡情,思忖了半响后,骤然恍然大悟:“我料是谁,原来是佛界大名远扬的正义佛啊~想不到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万多年,你竟然还没放弃?”
☆、006 为她,再叛一次又如何?
这话一出,周围立着的十来人中,皆是发出重重的抽泣声。
虽然在他们之中,见过正义佛真面目的只有寥寥几人,但就算未见过,那流传了近两万年的神佛魔三界恩怨,那可是无神不晓!而这个挑起战争的人,据说正是这佛界体内拥有六字真言、深受佛祖厚爱的正义佛!但至于挑起战争的原因,却无从得知,就好似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三界刻意封了口一般!
然,离琅上神恰好正是一万多年前战事参与者之一,故对于正义佛的事情自是了如指掌!
“不,你说错了,一万年前,佛界再无正义,有的只是诛心!”渡情将手放下,抬头看向灵妃身后的那抹淡紫身影,性感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危险的笑意。“离琅大神,我诛心在万年前就已立誓,此生谁也别想再伤她!难不成你们神界又想重蹈覆辙?”
离琅闻言,想起万年前神界所遭受的灾难,心中不觉涌出一股羞辱,瞪目嗤笑道:“好个诛心!不要以为我们神界真的怕你!再说,你以为我们神界为何能这般快便知晓此孽障于今夜降世?”
“你的意思是……他,又背后出手了?”渡情眸中霎时被一片阴暗之色笼罩。
佛祖!想不到两万多年过去了,你仍然不愿放她?那么,你,是在逼我弑佛么?
“哈哈~你知道就好!这次我们不会再粗心大意,势必要将这孽障清除于六界不可!”离琅思起往事,蓦地睁目狞笑着开口。
渡情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本是性感的嗓音染上威胁之意:“那你回去告诉他们,我诛心应诺将会竭尽全力助她遁入佛门!但,倘若神佛两界再敢派人下来干扰,那么来一个我诛心便杀一个,我相信万年前的事迹你们都应该历历在目才是!”
“你……”离琅不由被这狂傲的话语给气得白胡子都翘了起来,但一时被堵住,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用那双饱含着愤怒的小眼使命瞪着渡情。
而被晾在一旁吹着冷风的灵妃却是颦蹙眉头,抬起皓腕摸了摸自己脖子上面的圆滑光头,顿感莫名其妙。
这两人嘴里在说着什么?她怎么一句也没听懂?不过听这语气,貌似两人熟识,但却关系不融洽,给人一种仇敌相见欲拔刀相向的感觉!
还有,这和尚口中的她是指谁?应该不会是自己吧?再怎么说,这原主也不过是一具被深埋已久的尸体,虽然保存得当,身体并未出现腐烂痕迹,但也不可能像打了鸡血似的跑去啥佛界神界里闹腾上一圈吧?那岂不是找抽么?
看这两人并不打算善罢甘休,灵妃也顿觉没趣,想起自己被雷劈前,还未来得及传授给众尸弟尸妹们的热情桑巴,咧嘴森然一笑,立马转身朝那群已经躲至坟墓后面的尸精走去。
“想逃?”这时,立在离琅身后的一位上神,见灵妃竟然趁虚而溜,眉目一拧,当即飞身朝着她掠来,然横在身前的右掌内却是画着一个金色的卐字,俨然出自佛门之手。
灵妃察觉到一股带着欲将她吞噬的圣洁之光至背后凌厉袭来,她光溜溜的头顶一凉,感觉那刺骨的寒意自头皮直窜脚底,霎时令她鼻涕一溜,虎躯一震,那双皮包骨的瘦腿立马没骨气的软了下来。
老天爷啊!虽说我人是猥琐了那么一丁点,方才也嘴贱多骂了您一句,但我才刚从坟墓里爬出来没一个小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