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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渡情勾唇开口,然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某个猴急的女人出声制止,于是最后那“应该不行”这四个字,某女自是无缘听见。
“那就好!”
见灵妃面上瞬间绽放的喜意,渡情眉峰动了动,倒也不忍心将自己女人的幻想破灭,当即闭口不语。
“那你会留在这里陪我吗?”灵妃激动过后,又眨巴了几下眼,问道。
“不能。我身上的佛光在这里待久了,会影响阵法。”
“哦。”灵妃本雀跃的心霎时又灰暗无比,才分开了三天相见,如今又得分开一个月,还真是淡淡的忧伤呐!
渡情见灵妃这幅失落模样,自是心疼不已,忙不迭俯身,将额头抵至她的额头,轻语安慰:“放心,我们很快就能再次见面。”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蛋上,不由圈起丝丝痒意,灵妃皱了皱鼻,看着近在咫尺的性感红唇,立马嘟嘴要求:“那让我再啃你几口!”
话落,也不管对方是否同意,头一抬,张嘴便啃了上去。
唇瓣还是一如既往的温热柔软,带着淡淡的清香,灵妃满足的啃了几下,正欲进一步的攻击,却不料体内再次血气沸腾,那本还清明的红眸霎时染上嗜血之芒,牙齿一个紧咬,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霎时充斥在两人嘴里。
渡情唇上一痛,垂眸见灵妃眸底闪现的残暴,倒也没及时脱离开,而是任由对方继续啃咬。
许是那股血腥气息刺激了灵妃,仅仅十秒过后,眸中便恢复清明,舌尖触及那股腥甜,立马神色紧张的将嘴松开。
“啊!渡和尚!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于自己暴虐的行为,灵妃自是惊慌不已,她竟然伤了自家和尚?
“别担心。”渡情伸舌将唇瓣上沾着的血液舔去,双臂紧搂灵妃的腰身,低声道。
“都流血了!还不担心?不行!你快些出去!不然待会我失去控制又会伤害你了!”灵妃意识到自己体内潜藏的危险,身子一个用力,立马自渡情怀中挣脱开,神色坚毅的伸手推囊道。
渡情见此,不免神色无奈的轻叹一口气,这女人难不成以为一点小伤就能危及他的性命了?
然灵妃此刻心里想的是,自家和尚那白皙光滑、摸着手感倍棒的身子,可不能因为自己发狂而咬出几个血窟窿给毁了!那样,就算拔掉她满嘴利牙,也救赎不了这个天大的罪孽吖!
于是,在灵妃铁了心的驱赶下,渡情只好依依不舍的离去,临走前的目光那叫个幽怨不已。
至于为何幽怨,那还用说?自是某个色和尚素食三日没吃着肉,原本想着回来饱餐一顿,却不料变故横生,非但没得吃,且时限还无限延长,心里那团火憋得那叫个慌啊!
但灵妃却不知,自家男人这一走,两人再相见已是一年之后!若是能早日预见这一悲催的结果,她宁可将自己满嘴牙齿磕碎,也是不会将他放走滴啊!
于是,渡情走后,灵妃便一人独留在阵法结界里,能陪伴她度过煎熬岁月的,除了竹子,还是竹子……
三月过后
竹阵里并没有白昼之分,灵妃只能在神识清明的时候,凭借着感觉来数日子,顺便再将它们刻在玉石上,以免自己忘记。
但数着数着,她就觉得不对劲了,就算自己再如何数错,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多出两个多月的时间啊!
于是,这一日,灵妃勤奋修炼完后,手里握着一根足以胳膊粗的竹子,狠狠的在嘴里咬了几口,垂眸望着玉石上刻着的十八个正字,面上那叫个阴郁不已。
倘若自己没有记错,那就证明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该死的臭和尚,还说什么一个月就可以出去,明明就是骗她的!
而且这三月来,她除了发狂时猛咬林中竹子,其余清醒的时刻,她可是没日没夜、废寝忘食的专心修炼啊!如今竟然连狂暴中期这关都没突破过,更别说突破至尸心期了!
“啊啊啊!你这臭和尚!害得老娘这三月只能跟个熊猫似的在这啃竹子,等本尸姐出去,非得将你胸前战栗的小红逗咬成颤抖的大黑莓!看你丫的还敢不敢说慌骗人!哼!”灵妃再次咬了一口坚韧的竹子,咯吱咯吱在嘴里嚼了几下后,这才愤愤不满的发誓道。
那满嘴尖牙暴露在空气里,不禁闪耀出锋锐耀眼的白光。
直到将手里握着的竹子啃完,灵妃这才伸手将吐至玉石上快要堆积成小山的竹屑挥去地面,拍拍屁股跃至地面,准备再去掰十来根新鲜且坚硬的竹子,以备待会发狂牙痒时,自己能有东西发泄。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嘿嘿参北斗啊……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嘿呀,伊儿呀!嘿嘿嘿呀!……”灵妃嘴里一边哼着前世这首耳熟能详的歌曲,充分的发挥自己那鸟闻鸟坠,鬼闻鬼亡的恐怖歌喉,一边迈着小步朝着竹林深幽处走去。
玉石周边的竹子,能被她看上眼的几乎都已经被啃光,而那些形状怪异看着渗人不已的竹子,灵妃自是没有那个食欲去享用它们,故只能往远一点找了!
灵妃并不知这片竹林有多大,但她在阵法里待了三月,除了在玉石周围活动,几乎没有在其它区域走动过,更别说深入竹林深幽处了!
在竹林间走了大概半炷香的功夫,灵妃便发现周围氲起了白雾,就仿佛前世所看的鬼片里,魑魅魍魉即将隆重登场的情景一样。
灵妃自己就是从地底里挖着土爬出来的,自然不会畏惧这诡异的氛围,再说,这地方乃渡和尚布的阵,难不成还会特意抓几只鬼在里面陪自己玩捉迷藏?
蹙了蹙眉,她便继续迈步朝前走去,嘴里亦跟着哼起了怪异的曲调。
“霆锋开辆法拉利,撞了!司机成了替罪羊,跑了!……俺们这旮都是大明星,俺们这旮特产八卦图,俺们这旮花边绯文,俺们还要赶去颁奖会……”
就在灵妃再度鬼哭狼嚎时,竹林内猛然刮起一阵飓风,窸窸窣窣的声响,好似在抵抗着什么一般,这不免让灵妃脚步一顿,心里怒火刷刷刷的便涌了上来。
尼玛,这破竹林竟然还敢嫌弃她如此美妙动听的歌喉?
不过,她在这阵法里待了这么久,从来还没有感受到风的存在过,怎么现在倏地刮起飓风了?难不成前面真有什么东西存在?
灵妃想到这个可能,眸光一亮,不顾四周仍旧疯狂摇摆、哗啦啦响个不停的竹子,立马将步伐加快,快速朝着竹林前方探了进去。
斯须间,林中飓风刮得愈发猛烈,且还发出呜呜呜的低沉之音,给人一种阴森之感。
但灵妃却是丝毫未曾理会,想要以此来吓唬她猥琐尸姐,阻挡她探索真相的步伐?不仅连门都没有,连窗户都不给你!
于是,灵妃迎着狂风在林中穿梭了莫约一炷香的功夫,待来到一片竹子稍微少点的空旷区域时,看着呈现在眼前的一幕,不免瞪目结舌,惊骇不已!
这、这不是当初在灵渡寺见到的……
☆、115 渡和尚养的纯阴魂体
只见那片空旷的土地里,立着十八个青色石柱,而每个石柱之间则是萦绕着淡淡的灰芒,如雾如云,宛若来自地狱一般,散发着阴郁的死亡之息。
但让灵妃感到讶然的并非这十八个青色石柱,而是那石柱上方坐着的十八道伟岸的白色身影!倘若她没记错的话,这十八人应该就是以前在灵渡寺时,她半夜出去溜达,曾无意撞见正在湖里洗澡的那些半裸美男!
天啊!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光用肉眼就可以瞧见,从石柱柱身到他们身上均缠绕着一根长长的黑色铁链,但那铁链却不如寻常铁链那般,为一个个椭圆形的铁环构成,而是歪歪曲曲的宛若古老字符,其中还穿插着无数拳头大小的黑色骷髅头!
倘若灵妃仔细看的话,便可瞧见黑色骷髅头的眼里隐隐闪耀着鬼魅的红芒,但每一次都是稍纵即逝,快得几乎让人捕捉不见!
灵妃心里惊骇的同时,那些被绑在青色石柱上的十八位鬼魂美男亦是满目惶恐的看着她,好似又想起了往日在灵渡寺,他们身形被这位女子瞧见后,大人曾怒言甩下的话!
完了!大人三月前曾吩咐过,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对方知晓这竹阵里有他们的存在,否则下场只会比这更惨!
但如今,他们纵然使出了恐吓的法子,却仍旧未能制止这名女子前进的步伐,若是让大人知晓这事,他们在阵法任务完成之后,恐怕就得彻底消失在这六界当中了!
“众位半裸兄,你们怎么也在这?难不成是渡和尚抓你们进来的?”灵妃诧异过后,忙不迭挑眉问道。
此竹林阵法乃渡情一人亲手布下,若非他从灵渡寺带来,这些鬼魂怎么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出现在此!毕竟这里可是修真界,别说进虚妄山了,恐怕还没踏入华云半步,就会被发现踪迹罢!
十八位美男听到这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了小许后,这才由其中一位白衣男子作为代表,出言回答:“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职责所在?什么意思?”灵妃顿感莫名,被诡异的铁链绑在石柱上就算是职责了?这算哪门子的职责?
“对不起,大人曾经交待过不能和您说。”那白衣美男一脸为难的开口,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灵妃听到这,心里萦绕的疑惑顿时愈发扩增,为何这些鬼魂美男要叫渡和尚为大人?他们是什么关系?又为何不能将这件事告诉她?
纳闷过后,灵妃又不禁火冒三丈。
这该死的臭和尚!明明说过双方之间要坦诚相待的,骗得她在床上脱光了衣服,现在竟然还敢有秘密瞒着她?真是叔可忍,婶我也特么把持不住了啊!看本尸姐回去不挥着小皮鞭虐你个千百遍!
灵妃暗暗咬牙后,又不免思忖,既然对方屈服在和尚的淫威下,不愿提及此事,那么自己就得先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里当家说话的主,不然自己在渡和尚面前威严何在呐!
“你叫什么?”思罢,灵妃立马冲着那名发话的白衣男子勾唇问道。
那白衣男子显然未有预料到对方竟然会直接问及他的名字,愣了半响,这才开口:“我们没有名字。”低沉的语气里无外乎透着些许落寞之意。
“怎么会没有名字?”灵妃蹙了蹙眉,疑声问道。
就算是孤魂野鬼,生前也总该有个名字吧,就好比她家色鬼老二,名字虽猥琐*了点,但好歹也是个称呼不是?
这不经意的问话,不禁让十八位鬼魂美男均是缄默不语,显然不想将其中缘由道出。
灵妃见此,眸光微恍,想着或许是和尚暗地里的吩咐,倒也不想强迫于他们,立马弯嘴说道:“既然渡和尚离开前说阵法里的东西都是我的,那自然而然你们也就是我的,那么本尸姐就给你们取个响亮的名字吧!”
话落,晶亮的眸子转了转,她伸手指向方才说话的白衣男子,又接着开口道:“就从你开始吧!你叫白一,然后从你右手边开始依次往后,分别叫白二、白三、白四……白十八!”
原本众鬼魂听到灵妃要替他们取名字,一个个均是感到十分的震惊,但听到从她口中吐出的名字后,面色一僵,那抖动的嘴角啊,抽得就像装了个电动马达似的!
响亮!的确响亮!这名字取得当真“水准”十足啊!他们可不可以不要?
纵然鬼魂美男们心底暗自绯腹,但这话却是不可轻易道出滴!毕竟这竹林阵法里,如今除了他们自己,便只有对方一人存在,而且这名女子还是大人心中最重要的人,他们是如何也不敢冒犯的啊!
“怎么?有意见?”灵妃见自己道出了名字后,那些坐在石柱上的美男们均是面部表情怪异,一声不吭,不禁挑眉道,清脆的嗓音隐着一丝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