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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凉,先进来吧。”叶谷雨淡然微笑,亲自为她脱下披风,牵着她进屋。“曲文不在,没人看着你写功课,是不是都玩疯了?”
“你是不是要把我送到沁州?”曲梦萝腮帮子鼓鼓的,眸中含怒,大声质问叶谷雨。
“这件事我正要去跟你说……”叶谷雨话还未说完被曲梦萝尖声打断。
“你安的什么心?爹娘不在,哥哥们也不在,当家主母还不是你呢,你就那么急着赶我走。”
闻言,鹊芝不悦的皱着眉,不知是哪个多嘴的添油加醋乱说一气,“小小姐,大小姐不是那样的人。”
“我倒想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亏我之前还那么笨帮你,现在嫁进来了,你就想把我一脚踹开。”二哥找她,叫她多过来看看,二嫂刚嫁过来没人陪很孤单,还说二嫂一直惦记她。联想到自己最近对二嫂不冷不热觉得愧疚,正想着找个好时间过来跟二嫂重修于好,没想到,她是前面一套背后一套。
“小小姐,你这样说太伤人了……”鹊芝气急。
叶谷雨侧目瞥了鹊芝一眼,让她不要插话,转头看着曲梦萝,微笑的问道:“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二嫂相信这不是梦萝心中所想,我是什么样的人,梦萝比谁都清楚。”
曲梦萝抿了抿嘴,叶谷雨未如想象中暴跳如雷,大大的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难道,真的是她多想了?她还是那个疼她的谷雨姐姐?
不,不能被她迷惑,曲梦萝双眸带着审视,正色的问道:“曲阳的出走是不是与你有关?”
微怔,叶谷雨不答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我听娘说的,她说你本该是五哥的媳妇,五哥为了你命都不要,还差点害得二哥和曲阳反目,如今他成就了你,却命在旦夕。你利用曲阳对你的好,接近二哥,最后还把他逼走了。”曲阳失踪以后,娘亲常常半夜待在曲阳的房里,絮絮叨叨的重复着这些话。
“兄弟反目?”她一直以为曲阳对她的感情只有他们知道,原来……婆婆对她的态度转变,或许就是从这件事开始的。
“二哥和曲阳自小感情就好,为了你红了多少次脸,曲阳病重快死了,都是因为你。”曲梦萝红了眼眶。
“你说什么?曲阳病重?梦萝,这件事不能乱讲。”
“我才没有乱讲,我亲耳听到老太医跟娘说的。说曲阳中毒太深,找不到解药就没命了。”这个秘密她隐忍了很久没说出来,今天听凌佳慧跟下人说,二嫂打算把她送到沁州,气不过她才来理论的。
信息量太大,叶谷雨有点消化不掉,想起曲阳出走前的始末,似乎与自己成亲的事有关联。
解药,中毒……难道是任敏下的毒?曲阳当时给过她解药,有解药他为什么不先顾着自己而是给她?
他为什么那么傻……
叶谷雨苍白了脸,曲梦萝冲天的怒火瞬间降了大半,逞口舌之快并未让她觉得舒畅,反而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二嫂……”
牵强的扯动嘴角,叶谷雨低声道:“我有些乏了想休息,鹊芝带小小姐回去,顺便到厨房把做好的糕点带去。”
“大小姐,你脸色不大好,奴婢留下来陪你,让比翼送小小姐回去吧。”
叶谷雨摇头,“不用,夜深了,赶紧送回去,我没事。”
不再给她们发问的机会,她转身进了内间,鹊芝送曲梦萝回去。
躺在chuang上久久不能成眠,被子包裹着的自己依旧冰冷,蜷缩成一团,叶谷雨脑海中浮现曲阳的过往,最后画面定格在任敏的脸上。
“我要你这辈子都对我怀着愧疚!咳…我得不到,你也别想,是你…毁了我的幸福。我要让你后悔,这辈子都活在悔恨中。”
身子一震,叶谷雨蓦然睁开眼。
坐起,头埋在双膝间,纤弱的肩膀瑟瑟发抖,“不,不会的……”
。。。。
“二少爷,您回来了。”福伯喜形于色,微胖的身子跟在曲沫的身后。
二少爷一回来就往竹苑走,说明二少爷心中还是惦记二少***,这几日二少奶奶足不出户,胃口也不大好,他正愁着要不要去找二少爷呢。
行至北厢与竹苑的分岔路,一个冒冒失失的婢女撞了过来,幸好曲沫闪过了,才没被她端着的药壶烫伤。
福伯一眼便认出了是指到北厢的小莲,厉声责问道:“小莲什么时候如此这般没规矩?走路不带眼睛吗?你险些就撞伤二少爷,还不快认错。”
小莲双膝跪地,急急道歉,“二少爷息怒,小莲急着给姑娘送药乱了方寸,无意冲撞二少爷。”
曲沫俊眉微蹙,认出了她是服侍凌佳慧的女婢,道:“你在给谁送药?”
“是凌姑娘。”
“她怎么了?生病了怎么没听有人禀报。”曲沫侧目,问的是福伯。
“二少爷最近事务繁忙,二少奶奶吩咐府上的事,若无大事就不必通报二少爷。况且并未听到北厢的丫鬟上报此事。”凌佳慧病了这事他也是今天才知晓。
“凌姑娘病着好几天了,前些日子,凌姑娘听下人说二少奶奶不舒服,胃口不太好,就亲自下厨做了些可口的糕点送过去,恰好二少奶奶睡下,奴婢本想叫姑娘先回去,等二少奶奶醒了再过来,凌姑娘不听,说一定要亲手把糕点交给二少奶奶,那日风大,她就是这样染了风寒。奴婢好几次要去请大夫,凌姑娘都拦住奴婢,说二少奶奶不舒服都没叫大夫诊脉,她这点小病怎么能惊动二少奶奶,病越拖越久,才会拖成现在这样。”小莲咽呜着。
福伯冷眼一瞥,小莲话中有话,不但为凌佳慧博取了同情,还顺带抹黑了二少奶奶。
“病了就要看大夫,即便主子阻拦,你也不该随她性子。福伯,你再去请大夫过来一趟,好好诊断,别耽误了。”说罢,脚步继续往竹苑移动。
眼看曲沫要离开,小莲匆忙起身,小跑至曲沫的身前。
“小莲你这是在干什么?”福伯呵斥,对小莲今天的表现颇有微词。
“奴婢大胆,求二少爷到北厢看看姑娘,她多日未进食,心心念念的都是二少爷。昨天突然晕倒,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叫奴婢三缄其口,不要多嘴跟二少爷说,省得让二少爷和二少奶奶烦心。”
曲沫犹豫了,看了看竹园的方向,又看了看北厢。
福伯见状,忙道:“二少奶奶最近身子也不舒服,今儿个二少回来,她一定很开心。二少难得回来,是不是该先去看竹苑看看?”
“不必了,他要看谁,随便他,福伯帮我准备马车,我要出府。”叶谷雨披着杏色的披风,精致的脸庞上了胭脂水粉,气色红润。
叶谷雨似没看到他的存在,径自从他身边走过,不曾停留,连一个余光都吝啬给他,被她堂而皇之的无视,曲沫抬手扣住她的手臂,语气平淡,“你要去哪里?”
叶谷雨目视前方,平声回答,“出府。”
“那么多天不出去,我回来了你才出去?那么多天过去有什么气也该消了,你难道还要我给你赔礼道歉吗?”他没有对不起她,没有做出任何违背良心的事,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相信他?
在外奔波那么多天,身为他的妻,她不曾去探望也就罢,一回来还给他摆脸色。
“你觉得我在无理取闹吗?”斜睨着站在一旁的小莲,叶谷雨不得不感慨凌佳慧的消息有多灵通,曲沫前脚才进府,她后脚就开始打小报告。
曲沫无奈一声叹息,“好了,我今天不想跟你争这个,我们现在回竹苑,北厢我不去,你也别出府,可以吗?”
叶谷雨摇头,她已经约了人,今天非出去不可,心中的疙瘩不解开,她寝食难安。
曲沫见她如此,脸色微沉,扣着她的手掌加重力道,硬要把她拽过来面对自己,“给我你非去不可的理由。”
手臂上传来痛楚,她眉头都不皱一下,冷静的开口,“曲阳出走的事,你对我说了几句真话?”
“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件事?”不动声色,曲沫深如大海的眸掀起了小小的波澜。
她,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多少?
“曲阳为了给我拿解药,被任敏下毒的事,你是知道的对吗?”她没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掩饰得再好也是掩饰。
曲沫环顾四周,拉着她往竹苑的方向走,叶谷雨挥袖,拂开他的禁锢,“不用再编造任何的借口,是我害了曲阳。”
“不是你的错,不要把所有的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跟我回屋,有什么事我们好好商量。”朝福伯使了个眼神,曲沫柔声安抚她的情绪。
接到主子的命令,福伯带着下人离开,独留他们夫妻站在原地,两两对视。
“曲沫,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
眼前的他,好陌生。
。。。。。。。。
公司有气排球的比赛,身为啦啦队的苏苏被强迫陪练,所以欠更的事,苏苏只能说,一切尽在不言中,理解万岁。
第二百一十四章 示威
“曲沫,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琚砼缹晓桽仐荩”
眼前的他,好陌生。
“我不曾对你有所隐瞒。”这几日他反思过,谷雨会没有安全感他是有责任的,生辰那天他就这样贸然离开,是他没有顾及她的感受。
今天回来,他本打算跟她坦诚所有的事,但看现在的情况,还要往后拖一拖。
“我要你发誓。”叶谷雨决绝的说道,双眸一瞬不瞬的凝在他的俊脸。
曲沫面色淡然,负在身后的双手紧了紧,“你要我发什么誓?”
“我等会问你的事,如有半句虚言,你便会失去我。”
欺骗,两个人能否互相信任的最大障碍,她曾经相信过,事实却是一件比一件更让她寒心,她多希望是自己小题大做。
“谷雨!”曲沫寒了脸色,大掌紧扣她的手臂,嗓音是从未有过的严厉,“我不许你再这样说。”
“你在乎我吗?”叶谷雨哽咽的低问,强忍住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你若是在乎我,为什么你不敢发誓,你若是没有骗我你为什么不敢发誓?我不管你之前跟谁有过一段情,我只要你给我一个答案,一个没有欺骗的答案。可是你给了我什么?是你冷淡的背影,曲沫,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你想隐瞒的事,总有大白于天下的时候。”
得不到答案,他们之间的疙瘩就难以消除,“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先发誓。”
曲沫深邃的墨眸闪现一缕暗芒,怒意一触即发,“你明知道我不会这样的誓我不会发,我们是夫妻,难道一点点的信任你都不愿给予?”
咬着唇,叶谷雨别过头不愿与他对视。桽仐荩
“那日不顾你的感受自己离开,是我不对,为此才让你产生不必要的猜疑,我跟你道歉,我无心害你伤心。不论以前是如何,我现在最在意,最在乎的,只有你,也只有你。”
肿胀的眼眶再也崩不住泪水,温热的泪珠滑过她的脸颊,滴在他得手背上。
大掌温柔的抚上她的脸颊,长指拭去她的泪珠,扳过她的脸,轻吻她的眼睑,“我又怎么会不在乎你,我嘴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失去你,傻丫头。”
叶谷雨红着眼,抬手环住他的脖子,紧紧的抱着他,他温暖的怀抱驱赶她所有的不安。
“呆木头。”破涕为笑。
“嗯。”圈住她,他的心情也跟着明朗了。
。。。。
北厢。
“凌姑娘,二少爷来了。”小莲在门外看到曲沫的身影开心的叫道,未留意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影,忙不迭的跑进屋内禀报。
“快扶我起来。”卧在*榻,凌佳慧双手撑着*沿挣扎着要起来。
小莲忙上前阻拦,“姑娘身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