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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穆臻俊眉一挑,故意拔高音量,“孕妇最大,既然你丈夫不在,本王就代劳抱你回去。”话虽那么说,身子却纹丝不动。
只见一道身影疾步而来,利索的把叶谷雨打横抱起,速度之快让人乍舌。
低头看着面色苍白的叶谷雨,曲沫心抽了抽,明知道她的脾气,他该死的还去激她,瞥到地上滴落的血迹,心里更怨恨自己,刚才听到他和曲阳的对话,他承认自己嫉妒,嫉妒自己的弟弟和她有过承诺,嫉妒不曾知道的她的过去。
“知道心疼早干嘛去了。”双手环胸,穆臻凉凉的调侃道。
“六爷是闲着没事么?”曲沫抱着叶谷雨转身,不温不火的问道。
“本王不闲。”穆臻撇了撇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本王忙着看戏。”
此刻,缓过神来的叶谷雨,小手抵着他的胸膛,愤怒的嚷着,“你放我下来,我不要你抱。”
曲沫没有放手,反倒抱得更紧,俊眉紧蹙,厉声低喝,“别乱动。”
“放开我,找你的佳慧去。”推不开他,她气恼的把头扭过一边。
“不许说气话。”曲沫板着脸,语带不悦。
可惜叶谷雨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他越严厉她反抗得越厉害,水眸看向穆臻,她气呼呼的说道:“六爷,你可愿意为我做主。”
曲沫眼神随之扫向穆臻,皱了皱眉,暗示他不要答应。穆臻冲他做了个心领神会的表情,很干脆的回道:“愿意。”
“六爷!!”这一声六爷,可以说是用咬牙切齿来形容。
穆臻无辜的眨了眨眼,忍住笑意,问着叶谷雨,“你要本王怎么为你做主?”
“我要休夫,现在,马上,立刻!!”
此话一出,在场的三个人不同程度的石化,曲沫原本就阴沉的脸,瞬间黑到不行。
眼角抽了抽,曲沫俯首,俊脸几乎要贴到她的脸颊,“再乱说话,我就让你一个月下不了chuang。”
“……”叶谷雨噘着唇,怒瞪着她,“你想打我!”
曲沫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说实话,如果可以,他现在真的想抽她屁股几下,让她长长记性。
“不听话,该打。”说罢,大掌在她臀上拍了一记。
叶谷雨双眸衔着泪珠,撅着嘴,准备嚎啕大哭的前兆。
“这感情好,曲家二少被妻子休夫,这消息要是传出去,肯定会造成不小的轰动。”穆臻在一旁乐得煽风点火,接收到曲沫警告的眼神,他咳了咳,继续道:“谷雨,你可想好了,休夫后曲沫就是一个人,等着嫁他的女子可是排到后巷去了。你真舍得?”
朝曲沫挑了挑眉,他已经很有义气的在帮他啦,心里暗笑,叶谷雨真是曲沫的克星,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曲沫的情绪。
叶谷雨鼓着腮帮子,苍白的小脸因为生气红润了不少,抬眸看着曲沫,带着哭腔嚷道:“爱谁谁,反正我不要他了。”
嘴上如是说,双手却紧紧的拽着他的前襟,整洁的衣衫被她弄得满是皱褶。
曲沫无奈的摇头,她现在气头上,说什么都听不进去,还有个看戏的穆臻,只会越描越黑,手臂收紧,谨防她动作太大伤到自己。
“比翼,大夫还在房里候着吗?”她脚上的伤要尽快处理。
突然被点名,比翼怔愣了下,忙不迭点头,“在的。”
侧头瞥了眼穆臻,不咸不淡的说道:“曲府六爷那么熟,不用我给你带路了吧?”意思就是要你赶紧起开,哪凉快哪呆着去。
“啧啧。”没戏可看,他待着也没意思,看着某人一脸急着赶他走的表情,他灵光一闪,笑吟吟的对着叶谷雨说道:“谷雨,你刚才说的事,要是想清楚了,本王很愿意帮你。”
凌厉的眼神如万箭齐发朝他射来,穆臻赶紧脚底抹油,逃之大吉。
垂眸看着叶谷雨状似思索的模样,曲沫没好气的哼道:“你想都别想。”
“哼。”扭过头,她不同他讲话。
回了竹苑,大夫为她包扎好伤口,又号过脉,兴许是刚才气过了头,胸口梗着怒气,回来后不停的干呕,光是看着,曲沫都觉得难受,更别说是在受罪的叶谷雨。
“大夫,你再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曲沫站在榻前焦急的催促。
大夫哭笑不得,他都已经号了不下十次脉了,曲沫就是死抓着不让他回去,拱手回道:“二公子,少夫人这是害喜,没有大碍,吐出来就好些了。”
“怎么会没有大碍,你再看看。”
大夫被他折腾得不行,只能硬着头皮再号一次脉。
叶谷雨虚弱无力的躺着,才躺平,恶心的感觉又爬了上来,她慌忙起身,就着比翼端着的盆干呕。
“我去开服药,姑娘随我去拿一下。”大夫说道。
比翼点头,跟着大夫去取药。
曲沫紧锁眉头,坐在榻边,湿了毛巾为她拭汗,“怀孕那么辛苦,生完这个我们就不生了。”他不忍她如此难受。
心间划过一股暖流,他的关心融化了她心中的菱角,但一想到他怀疑自己的事,她生气的回道:“谁还跟你生,我要休夫。”
无奈的叹息,双手揽过她的肩,轻轻一带,抱她入怀,“不要再说怄气话,你不要夫君孩子还需要爹爹。”
嗅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恶心的感觉稍稍抑制住了,鼻子不由一酸,哽咽道:“孩子给你,我不要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吃醋
嗅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恶心的感觉稍稍抑制住了,鼻子不由一酸,哽咽道:“孩子给你,我不要了。嵴殩鏵晓”
她原本就是孩子心性,加上正在气头上,说出的话不经大脑实属正常,曲沫自然不会同她较真,半哄的柔声低问,“你舍得孩子,舍得我?”
叶谷雨没有答话,噘着唇,老大不高兴的瞪着他,又想对她用美男计。
思索了许久,他决定开口解开她心中的结,“我没有不相信你和曲阳,最近府上是传了些中伤你和曲阳的话,我已经叫福伯去查了,很快就知道是何人所为,让你注意些,是担心你大大咧咧的性子没个管束给人钻了空子,你不顾及自己,也要顾及曲家的面子。”
她现在代表的可不仅仅是她一个人,曲家的少夫人,绵阳城上千双眼睛看着,容不得马虎。
听了他的解释,她心情好转了些,侧身,头枕在他的腿上,平躺着仰视他,“那你为何一直追问我和曲阳的承诺。”
问到此处,曲沫俊脸微囧,吃醋这事要他如何开口。
叶谷雨直勾勾的看着他,等待他的答案,曲沫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我……”
“你什么?”叶谷雨痴痴的看着他,心下不由感慨,自家木头长得太帅,一个表情一个动作,赚足了眼球,特别是现在欲语还休的表情更是赛过世间女子。
曲沫支支吾吾的没有正面回答,低眸一看躺在膝上的她,低低的唤了一声,“谷雨……”
“嗯?”叶谷雨还陶醉在他的美色中。
曲沫拿出手帕为她擦拭嘴角,忍住笑意调侃道:“好好的,怎么流起口水来了。”
闻言,叶谷雨慌忙用手背擦拭,而后对上他含笑的双眸,知晓自己被他骗了,皱着眉,忿忿不平的嚷道:“你再寻我开心,我就……”
“休夫嘛。”曲沫接道。
咂咂嘴,心里颇不是滋味,“你知道就好。”
指腹蹭着自己圆润的下颔,软软的,手感很好,半响,开口说道:“木头,我好像胖了。”
“是吗?”低下头,双手抚上她的脸颊,认真的端倪良久,点点头,语气诚恳,“好像是,不过我看是肿了不是胖了。“
“……”
曲沫爱极了她吃惊时生动的表情,俯首,成功偷了个香。
叶谷雨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哼,别想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是她人生准则之一,曲沫深谙这个道理,反正拗不过她,也就老实交代,“我吃醋,吃你们两个的醋。”
听到这个答案,叶谷雨心里乐开了花,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原来你也会吃醋。”
曲沫没好气的瞪着她,他只是个平凡的男人,也有七情六欲,怎么可能不会吃醋。
不过看她开心,自己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
书房内。
福伯为曲沫和穆臻奉好茶,福身退到屋外,岳伟把房门带上,沉着脸守在门外。
穆臻好整以暇的看着端坐在对面的曲沫,开口,语气中尽是调侃之意,“新欢旧爱都养在府里,曲沫,艳福不浅啊。”
“我与佳慧没有男女之情,只有兄妹之谊。”他想弥补当年对她的亏欠。
“这想法是你的吧,她未必那么想。”看叶谷雨今天的表现,似是隐忍许久,实在是忍无可忍才爆发出来。
没人背地里搞点小动作,叶谷雨也没理由吵闹成那样。
“佳慧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他始终相信她本性善良。
穆臻不置可否的回道:“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不想纠结在他个人的感情上,曲沫转移话题,“你这次来又是为何?公事还是私事?”
自嘲一笑,穆臻呐呐道:“我倒希望是私事。”
“四王爷最近动作颇多呢,要你跑了那么多趟。”
“有人放消息给太子,四皇兄的得力手下伶姑娘叛逃,现在他也在极力追捕她,只要抓到她,四皇兄的命门就掌握在我们手中,如此一来,他就不敢再觊觎太子之位。”
父皇病重,一半兵权又在四皇兄手中,朝堂上表面看着支持太子的人比较多,但朝中文武百官多的是墙头草,为眼前利益出卖旧主的比比皆是。
伶姑娘……曲沫咀嚼着这个名字,这个人跟任敏的事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见他不语,穆臻探究的目光停在他沉思的面上,“你想到什么?”
默了一瞬,他道:“我也在找这个人。”
穆臻看着他,眼神中油走着捉摸不透的暗芒,指腹沿着茶杯的杯沿画圈,“如果她是你认识的人,你会把她交出来吗?”
蹙眉,曲沫不解,“六爷已经查出她的下落。”
身子往后仰,靠着椅背,穆臻回答模棱两可,“是有些眉目,不过这件事,你说了算。”
曲沫讶然,他心中是有所想,但不敢肯定,或许说,是他不愿意去相信。
“今非昔比,不要让自己一直困顿在过去。我们是一条船上的,我倒了,不仅曲家难有安生之日,天下百姓也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放心,如果不是她,我不会刁难她,但若是……”顿了一下,穆臻眼神变得冰冷,“我不会轻饶她。”
朝中分为两派,一派是太子,另一派是四王爷,太子仁德,体恤官员,福泽百姓,四王爷擅于心计,亦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许多战事皆是他亲自上阵,奋勇杀敌,但性格偏于暴戾,手腕过于强硬,对不服者处以极刑,许多将领不敢进言。
穆臻走后,曲沫独自一人留在书房,长指无意识的在案上点着。
叩门,岳伟刚毅的声音传来,“主子,五少求见。”
“让他进来吧。”抽回思绪,曲沫起身绕过书案。
房门打开,曲阳单薄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右手提着一坛酒,左手提着食盒,提步进门。
“许久没和二哥同饮,今天酒瘾上来了,便自己提着酒过来了。”曲阳把食盒中的下酒菜一一摆好,提起酒壶为曲沫斟酒。
“你身子不好,不要喝太多。”曲沫抬手拦住他倒酒的动作。
“现在不喝恐怕日后就不能自己用嘴喝了。”会心一笑,曲沫把各自的酒杯斟满,举起酒杯,开心的说道:“我先干为敬。”
曲沫迟疑了下,最终还是头一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