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架势,你今天想走不容易。”叶谷雨道。
“哼,大不了我们一起死,我在匕首上抹了毒,没有我的解药,你也活不了多久。”任敏不以为意的轻笑,睥睨的看着曲阳,朗声道。
闻言,曲阳一怔,挥手叫下人们退开一些。
“你想吓唬我?”叶谷雨将信将疑。
“等你死了就知道我是不是吓唬你了。”任敏抬头对着曲阳说道:“不想她死就赶快给我备马车,我可没什么耐性。”
“已经叫人去准备了,任敏,你放了她,我来当你的人质。”曲阳说着便迈前了两步。
“嘶……”叶谷雨倒抽一口气,脖子处辛辣的痛。
见此,曲阳顿住了脚步,举起双手,道:“好,我不动,你别再伤害她。”
“不吃点苦头,你们都不会学乖。”任敏鄙夷的嗤道。
“五少,马车准备好了。”岳伟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近身低声跟曲阳汇报。
“马车准备好了,我帮你开门。”曲阳朗声说道,瞅着任敏的表情淡然没有反对的意思,他走到后门把门打开,预备好的马车出现在眼前。
“走。”任敏拖着浑身无力的叶谷雨跨出门槛。
“你要去哪?我送你。”曲阳急切的问道,星眸注视着叶谷雨不大好看的面色。
“曲阳,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她中的毒是我精心研制的,纵然你请了最好的大夫,不知道我用的什么药制的毒,他们想破脑袋也配不出解药。”
任敏粗鲁的推着叶谷雨上马车,曲阳实在看不过去伸手把叶谷雨扶上去,而后也把任敏扶上马车。
“你总得需要一个马夫给你驭马,你放心,谷雨在你手上,我不会轻举妄动。”曲阳低声说服道。
叶谷雨不赞同的拼命给曲阳使眼色,让他快走。曲阳朝她笑笑,让她宽心。
任敏现在对曲家的男人意见那么大,他跟着去不是羊入虎口吗?而且她还有什么软筋散的,等会给他也撒上一把,他们不就是俎上鱼肉了?
怎么办?
叶谷雨伤脑子的靠坐在车壁上,双手试着用力,结果还是和之前一样。
“五少,我来驭马!”岳伟自告奋勇。
曲阳摇头,制止岳伟的靠近,“不必,你好生待着。”侧过身子避过任敏的视线范围,默声动着唇,“在后面跟好我们。”
岳伟心领神会,拱手退后一步。
“怎么还不走?”任敏不悦的喝斥,心里正疑惑着曲阳跟岳伟说了什么。
“去哪?”曲阳回头轻问。
“你出城便是,赶紧!”任敏白了曲阳一眼,抬脚便踢了叶谷雨一脚。
叶谷雨吃痛,抬起头,桀骜不驯的瞪回去。任敏冷笑,扬起手欲打他一耳光。
曲阳马鞭一挥,马儿仰着前蹄卖命的往前跑,而任敏因为作用力的缘故,一个踉跄没站稳,跌倒在马车里。
下人牵了一匹马过来,岳伟一跃而上,正准备去追,曲沫和曲天两兄弟闻讯赶过来。岳伟下马,抱拳道:“二少,五少。”
曲沫一听到下人的消息便赶过来。
“人呢?”四下扫了一圈,曲沫蹙着眉厉声问道。
岳伟抿了抿唇,“走了,五少也一起去了。”
“曲阳?曲阳怎么会跟着一起去了?”曲天疑惑的问道。
岳伟把事情的经过大致的说了一遍,曲沫静默了一瞬,走至马前,翻身上马。
“二哥。”
“二少。”
曲天和岳伟连忙出声制止,岳伟拉住马缰挡在前面。
“让开。”曲沫沉着脸冷声说道,她深陷险境他怎么能坐得住。
“二哥,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我有分寸,家里的事你帮忙看着,我很快回来。”
“二哥!你……”
“不必再说。”曲沫心意已决,瞥向岳伟问道:“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
“城门方向。”他方才隐约听到任敏是那么说的。
“应该没有跑远,岳伟你随后跟上。”
挥动马缰,曲沫扬尘而去,岳伟不敢怠慢快马追上。
出了城门,往沁州方向的小道旁,他们找到了马车,岳伟上前查看了一番,而后在四周观察地上的行走过的痕迹,折回身道:“他们该是往运河方向走了,二少,我们不知任敏究竟有多少人不能贸然跟去,不如等属下调配些人来了之后再做行动。”
曲沫肃着脸,墨色的瞳暗了暗,思忖道:“谷雨不是轻易妥协的人,怎么会被不会武功的任敏劫持?曲阳会点功夫,不可能没机会救下谷雨,肯定是有什么威胁到他们,才会如此。不能回去,时间越久他们就越危险。”
“任敏若是四王爷的人,二少这一去不是……”羊入虎口。
曲沫扬手截道:“若目标是我,倒好办一些。”幽深的眸光紧锁着前方,俊美的脸庞流露出几许担忧。
他宁愿现在被劫持的是自己而不是她,焦虑的情绪在他的心中翻搅,无论如何,他不能再让她有事。
“是属下保护不周,请主子责罚。”岳伟单膝跪地,愧疚难当。
“当下最紧要的是找他们,别的事回去再说。”曲沫弯身扶他。
曲沫狭长的眸微微眯起,阴森的眸光,冷得骇人。不论这次事情的幕后黑手是谁,他不会再坐以待毙。
要斗,他奉陪到底。
任敏把他们带到荒废的庭院里,在里面等候多时的几个男人见状,取来麻绳把曲阳和叶谷雨五花大绑,关在另一间落满尘埃的破旧木屋。
其中一名男子塞了一颗药丸到曲阳的嘴里,逼着他吞下,警告他们不要动歪心思后才愤愤摔门离去。
“你傻啊,为什么要跟着来。”叶谷雨气急,明知道危险他为什么还要跟来,也不知道刚才那药丸不知有没有毒,她转过身子凝着他,“快把那药吐出来。”
曲阳睇着她关心的表情,心里泛着一丝丝的甜。嘴角微微上扬,眸中带着幸福的暖意。只是一瞬也好,能这样陪在她的身边,可以不用压抑对她的思念,可以享受她给予的关心,他甚至自私的觉得这一次的事情是件好事。
叶谷雨蹙眉,都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还笑得出来,叫了几声他都没反应,手又被束缚住,她唯有用自己的“钢铁”般的额头去撞他。
“啧……”额头传来痛处,曲阳猛然回神,怒瞪着他,粗声粗气道:“干嘛,你想谋杀吗?”
“我还想问你干嘛呢?跟你说话呢,你发什么呆,还傻笑成这样。”她的额头也很痛的好吧,再说中了那个软筋散,她的力道还不到平常的一成呢。
“说什么?”他挑眉。
“你现在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浑身没有力气?还是哪里痛?”她打量着他的面色,关心的问道。
曲阳愣了会,开口,想说她太杞人忧天,忽然一个想法从脑中闪过,他的俊脸从无事慢慢转变成痛苦,紧抿着唇,眉头紧皱,起初嘴里哼哧着细小的声音,之后似是隐忍不出了,化成一声声哀叫,他侧着头顺势靠在她娇小的肩头。
“我感觉全身都在痛,好难受。”他虚弱无力的说道,紧紧的挨着她。
“曲阳,你别吓我。”叶谷雨抖了抖肩膀,低头欲查看他的情况。
“不要动,我头晕,好晕好晕,让我休息一会儿。”他闭着眼,有些气虚的嚷着。
“那你先好好休息。”叶谷雨低眉看着他,若他真的是被下毒,这个时候总不能无情的把他推开吧?
曲阳痛苦的表情悄然褪去,舒心的笑在嘴角绽开。就让他无赖一回,忘记她对二哥的情,忘记二哥对她的爱,只想着自己。哪怕只是一刻也好,就这样靠着她,感受她的温度、心跳、气息。
。。。。。。。。。。。。。
为了墨香的红包,苏苏午觉都木有睡加多了1000~~
第一百七十八章 太多秘密(六)
曲沫和岳伟顺着留下的痕迹找到他们藏身的地方,岳伟上前打探,而后返回告之曲沫情况。悫鹉琻晓
“他们大概有八个人,东侧的破木屋有人把守,五少和叶小姐应该是被锁在里边。”
“直接硬闯,你有几分把握?”曲沫瞅着东侧的木屋,俊眉微蹙,面色凝重的问道。
“三成。”岳伟如实答道。
闻言,曲沫陷入沉思,不能硬闯唯有智取了。但要如何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只留下看守的那两人?即便成功了,引开的六个人又要如何应付?
“你回去找人,我在这里守着。”曲沫沉声道,以防万一,他选择了保守的做法。
岳伟一惊,急急劝道:“万万不可,二少不会功夫,万一被发现处境更危险。”
“我心意已决,不必多言,再拖延下去会耽误更多的时间,你速去速回。”曲沫坚决不容反驳的口吻。
怔了下,岳伟拱手一鞠,快步离开。
瞧了一眼阴沉的天色,曲沫心里暗想着,岳伟一个来回将近半个时辰,这天色,不要下雨才好。
他四下打量着,想寻个地方藏好,庭院外虽长满了杂草,但走动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下很清楚就能被里面的人听到。静默片刻,他猫着身子往东侧的木屋走去。
屋内的光线很暗,曲沫从外边的空隙窥探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觉有一股浓重的尘土味。就在此刻,木屋的门打开,阴暗的木屋里打进一束亮光。曲沫眯了下眼,里面的说话声传了出来。
“你,起来,我们姑娘要见你。”一名男子粗暴的拉着曲阳的衣襟,拉拽着他起身。
“你们想干什么?”叶谷雨想帮忙,奈何自己也被捆着,几次要站起来又跌了回去。
男子斜睨了叶谷雨一眼,冷冷道:“老实待着,不然有你好看。”说罢抬脚一踹,叶谷雨失了重心,重重的摔在地上。
瞧见这一幕,曲沫双拳攥紧,恨不得冲进去把那个男子痛扁一顿。
“你敢再动她试试。”曲阳怒红了眼,冷峻的脸庞冷若冰窖,阴鸷的眸带着戾气。
“我为何不敢?”男子冷笑,俯身抓住叶谷雨的对襟,不费吹灰之力的把她提起来,魔爪肆无忌惮的一把扣在她的翘臀,“我还敢在你面前直接要了她,想看看她是如何在我的身下承欢?”
叶谷雨煞白了脸,男子的触碰让她觉得恶心,奈何自己手脚被绑根本什么也做不了,又急又怒,气血上涌,愤恨的瞪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恨不能把他凌迟。
但,心底更多的是恐惧,她的清白难道今天就得丢在这里了?
“你放开她!”曲阳怒吼一声,挺拔的身躯撞过去,不料被对方识破,男子拖着叶谷雨闪到一旁,曲阳面朝下硬生生的扑倒在地板上。
曲沫双拳一紧,拾起地上的一根木头,欲冲进去救他们。颀长的身子方站起,一只手掌拍在他的肩头,曲沫心头一震,拍开那只手迅速转身,抬眸,瞧见来人,他有片刻的怔愣。
“谁?”男子听到外面有动静,脸色变了变,甩开叶谷雨快速跑出来查看。
在外看守的两个男子闻言跟着他一起出去,并未发现有人。骂骂咧咧的啐了两句,男子又折了回来,架着曲阳出了木屋。
叶谷雨心有余悸,她心知自己不能坐以待毙,这些人什么都干得出来,但是要如何逃出去?
心中不免抱怨岳伟怎么会那么久还没有跟上来?
曲沫被带到离荒废的庭院不远处的石林,走至一块大石后,有几个人正围着圈,席地而坐,看到他们回来,纷纷起身。
“二当家。”众人叫道。
玛雅颔首,而后比了个手势,请曲沫借一步说话。
“你怎么会在绵阳?”曲沫边走边问,眉宇间有些困惑。
“说来话长。”玛雅嫣然一笑,斜睨着他,道:“你跟她到底谁是谁的灾星呢?为什么每一次总有危险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