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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封挥了挥手,就有人抬着夏竹走了出去,不过片刻的功夫,地上的血迹就被擦拭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若不是空气中依旧残留着浓浓的血腥味儿,萧清瑜还会以为这一切只是她的幻觉。
殿中终于传出了尉迟封有些微冷的声音:“都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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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依言行了个礼,这才缓步退出殿外。
“这德妃还真是糊涂!”萧清瑜听到一声淡淡的叹息从身边传来,没等她开口,身旁的人又似笑非笑的说道:“不过这也全都是命,只是可怜了她身边的那个宫女,白白的送了性命。”
兰贵人听不到回应,转头朝萧清瑜笑道:“所以说,即便是身份高贵,在这后宫,也未必能保全自己。”
萧清瑜的眼睛在她身上打量了片刻,淡淡的说道:“身份尊贵尚且如此,本宫就不知道那些个地位卑贱的是什么个下场了。”她的声音微冷,眼中露出一抹深意。
兰贵人面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却依旧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嘴角:“可不是呢,所以说若要保全自己,就要除去那些个碍眼的东西,若哪一天嫔妾能坐到娘娘这个位份,可就什么都不愁了。”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送上,求包养,求调戏哦?
、抵死缠绵的痛楚
琛元二十一年夏;六月初二,镇远大将军之女张佑仪欺君罔上,事涉皇嗣,遵帝旨意,将其褫夺封号,打入冷宫。翌日;兵部尚书高青远弹劾镇远大将军私吞军饷,贪赃枉法;并在先帝驾崩数日就踏足花柳之地,乃大不敬之罪;帝怒斥其行,交由刑部彻查此事。一时间,朝野内外俱是大惊。
凝芷宫内;萧清瑜放下手中的书,朝面前的人看了一眼,半晌才轻笑一声:“这么快的动作,倒也在预料之中。只怕,这一次,将军府是彻底败落了。”
荣姑姑暗自点了点头:“可不是吗,德妃欺君罔上到底还是连累了其母家,好在,皇上念着昔日的情谊还留了她一条性命。”
“性命?只怕活着会比死了更让她痛苦不堪,若将军府罪及满门,她怕是生不如死。”
说到这里,萧清瑜眉眼微挑,若有所思的开口:“姑姑可觉得昨日的事情有什么不对?”
“娘娘指的是?”荣姑姑小心翼翼的开口。
萧清瑜的眼中掠过一抹揣测,不紧不慢的道来:“依德妃嚣张的性子,这种事情倒也不是做不出来。不过,这一前一后,环环相扣,德妃身边的心腹竟是没有一个活了下来。”萧清瑜顿了顿,接着说道:“紫月那宫女姑姑也曾见过,可是那种轻易赴死之人?”
荣姑姑沉思片刻,说道:“娘娘可是觉得,德妃是遭人陷害?”
萧清瑜笑而不语,站起来走到桌前,拿起笔来在纸上写了一个字。
“皇上今日去了何处?”萧清瑜偏头问道。
“奴婢差人打听了,说是在明光宫处理政事,想来朝事繁忙,皇上暂时也来不了后宫。”
萧清瑜闻言,微微点头,伸手将纸张朝桌旁移了几分。
荣姑姑扫了一眼,目光落在那个字上,目光微顿:“娘娘猜测是。。。。。。”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目光交接处,萧清瑜淡下了唇边的笑意:“从入宫的第一天,皇上就格外看重德妃,姑姑莫非真以为皇上只是看重德妃的美貌?”
没等荣姑姑开口,萧清瑜又继续说道:“何况,德妃假孕,竟是一个太医都没诊断出来,就算是旁人见识浅薄,可太医院的崔太医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主。再说,紫月平日里是个好强的人,事事都要凑在德妃身旁,可那一日,殿中可曾有她的身影?就算是畏罪自尽,她又如何知道,皇上一定会要了她的性命?蝼蚁尚且偷生,她又何苦早早了结了自己?”
听到此处,荣姑姑心里隐约有数:“若是皇上,这事情倒也说得过去。不过,这样的做法,岂不叫朝野生疑?”
萧清瑜不回应,只低头一笑,半晌才说道:“这就是皇上的高明之处了,莫不说有些人猜不出来,就算是猜出来了,只怕更合了皇上的心意。问罪将军府固然重要,可更重要的,是要经此一事震摄百官。若不是早有准备,依着皇上的性子是不会轻易动将军府的。”
所谓数罪并发,即使交由刑部审讯,这将军府的罪名也只怕是只多不少,到那个时候,杀他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倒是德妃,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即便皇上不杀她,这宫里可有的是人想要落井下石,踩在她的头上。
萧清瑜收起嘴边的浅笑,眼中露出一抹担忧。今日是德妃,明日又会是谁呢,皇上的心思,谁能猜得透呢?
萧清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笔,漫不经心的向身后的人问道:“姑姑可曾后悔入了这宫廷之中?
半晌都没有听到回应,萧清瑜觉出几分诡异,转过身来,一眼就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她心里猛地一震,反射性的跪了下去,目光朝远处面色有几分惨白的荣姑姑看去。不知道,她说的话,尉迟封听到了多少?
萧清瑜垂下头来,心里不由得暗暗叹息了一声,历来尉迟封移驾凝芷宫都有内侍先行传话,而这次,却是不声不响的走了进来。
萧清瑜皱了皱眉头,一动不动的等着那人的判决。不知道,妄议圣上是个什么罪名?
尉迟封眉眼微皱,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若不是他一时变了主意未叫薛公公传话,恐怕也听不到如此有趣的对话了。这女人,倒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他的目光朝她面上打量了片刻,只见她虽是忐忑,却也未曾惊慌失措,到底还留着平日的镇定。尉迟封心下微冷,今日若是换了旁人,他早就下令废黜她了。只不过,这贤妃,他还真不想过早的失了这个乐趣。
萧清瑜不语,即便是低下头来都能感觉到头顶无法忽视的视线,半晌才听那人沉声问道:“爱妃倒是大胆的很?”他的声音微冷,虽未发作,却不由得让人生出几分冷意。
萧清瑜微微蹙眉,嘴角动了动,却也找不到一句话来解释。大胆?若是在他面前,那些话她又如何敢说?
萧清瑜伏□去,面上也恢复了平日的冷静:“臣妾不知皇上驾到,口出妄言,还请皇上恕罪!”说完这话,萧清瑜揪着的心却是松了下来,是生是死,都听天命吧。
尉迟封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上:“朕还以为,爱妃会抵死不认,朕倒是想要听听,爱妃如何有这样的自信这般有恃无恐?”
迫于他的视线,萧清瑜心下一凛
,微抬头看他,片刻才道:“皇上恕罪,臣妾并非有恃无恐,只是此时此刻,臣妾不知道如何才能让皇上免了臣妾之罪。”说完便收回视线,等待着他的发落。
尉迟封突然站起身来,上前几步走至她的面前,好半天才似笑非笑的开口:“爱妃倒是时常给朕惊喜?”
萧清瑜的身子微微一怔,惊喜?对她来说可能就是惊吓。闻得此言,萧清瑜并没有立马从地上起来,她不知道,他的话中,可有另外一层意思?
半晌,萧清瑜终于抬头,对上一双颇含深意的眼眸:“起吧,还想跪着吗?”
萧清瑜小心的打量了他一下,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这样一来,她的身子几乎离他不到一尺的距离,他的目光压了下来,让她无所遁形。
尉迟封没有发话,萧清瑜自然也不敢擅自出声,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却独独看不到对方的心思。
尉迟封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道:“抬起头来。”
萧清瑜的头缓缓抬起,却只平平的盯着他的龙袍,细微的呼吸声有几分忐忑的一起一伏。
看着这样的她,尉迟封眉头微锁,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随即露出一声冷笑:“这会儿倒是知道怕了?”
萧清瑜没有答话,却听他继续开口:“朕最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爱妃可是明白?”
萧清瑜深吸一口气,避无可避的说道:“皇上圣明!”
只听那人低笑一声,捏着她的手用力了几分,蓦地似笑非笑的开口:“爱妃可曾后悔入了后宫?”
萧清瑜心中一紧,没等她开口,就见他扬手一挥,跪在地上的荣姑姑顷刻间退了出去。
“即便是后悔了也只能是朕的女人!”萧清瑜迅速的抬起眼来,心中却是明白过来,原来他听到的,是这一句话。
萧清瑜咬了咬嘴唇,朝他露出一抹浅笑:“臣妾明白!”
尉迟封面色有些难看,这个女人,轻易就能惹出他的怒气。后悔?做了帝王的女人,纵是后悔也只有一条出路。
尉迟封眼中突然露出一丝冷意,用力捏紧了她的下巴,萧清瑜不由得闷哼一声,却只能隐忍着脸上的痛苦。
尉迟封面色一寒:“做朕的女人,就得识时务!”说着有些微冷的唇强势的压了下来。
萧清瑜避无可避,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反射性的想要躲闪,却听对方沉声喝道:“别动!”
她的身子被他牢牢的控制着,目光微闪,只瞧得见他的眉目和那颇有几分怒意的神色。
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带着一种强烈的惩罚的意味,霸道而满
含侵略的汲取着她的香甜。
萧清瑜的唇齿之间都浸满了他独特的男子气息,捏在她腰间的手力道很大,几乎要将她捏碎,一阵强烈的痛意隔着衣物传了过来,萧清瑜的身子不禁微微颤抖,被迫承受着他的怒意。
“知道痛,就知道日后该如何做!”萧清瑜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压在了榻上。
他粗暴的将她的衣领扯开,不顾她的躲闪在她颈间留下无数个吻,一阵阵刺痛从颈间传来。萧清瑜猛地一震,眼中掠出一抹浓雾。
在他的挑逗下,萧清瑜只觉得身子在疼痛和欢愉间来回的穿梭,他带着怒意,刻意不让她好过,每一次都咬在她的敏感之处,在她身上创造出难以抗拒的痛苦和欢愉。
萧清瑜缓缓的闭上眼睛,咬牙承受着这种毁天灭地般的感觉,如果这便是他对她的惩罚,那她也是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她没有看到,面前的人瞧着她隐忍的表情,目光微闪,蓦地露出一种浓浓的占有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忙着写论文,大家体谅下,有时间一定会多更的,不过无论如何狸狸都会日更!!!
、温存过后的交战
这一夜;萧清瑜感受到了尉迟封前所未有的怒意,他的大手将她的身子死死地控制着,每一次的进进出出都带着浓浓的,萧清瑜无力的瘫软在绣榻上,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的律动,她咬着嘴唇;腿间传来的刺痛让她反射性的想要躲闪,却只能默默承受着那人一次又一次更加猛烈的刺入;最后,她终于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中失去了知觉。
再一次醒来时;萧清瑜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思绪,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让她脑中闪过昨夜的一幕幕,她微微动了动;只觉得身子就像是被车碾过一般,每一处都能带起一阵疼痛。可想而知,昨夜的战况得有多么激烈。不幸的是,在床弟之间,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占过上风。
萧清瑜轻轻的摇了摇头,想要理清自己的思绪,蓦地一只手搭在她的身上,萧清瑜猛地一惊,身子僵在了那里,连呼吸都轻了几分,只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在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着。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发丝滑到她的脸颊,缓缓地摩挲着,她拼命的克制着让自己的身子不再颤抖,却在他有些微冷的指尖下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他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目光直直的射在她的脸上,半天才轻笑一声,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
毫无预兆的动作让萧清瑜来不及反应,脑袋一下子撞到了他的下颚上,她忍不住轻呼一声,眼泪顷刻间涌了上来。
身边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手掌按在了她的头上,在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