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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封目光一紧,霸道的分开她的双腿,身子猛地向前一挺,迫不及待的埋进了她的体内;肆无忌惮的冲刺起来。
萧清瑜脑中一片空白,只留下一阵强烈的酥麻,充斥着她体内的每一个毛孔。
“舒服吗爱妃?”
萧清瑜的体内被一种有些痛楚却又满足的感觉侵占着,哪里还能听得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只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等她明白面前的男人说什么时,已经被尉迟封愈发强势的推进惹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要了。。。。。。尉迟封。。。。。。”萧清瑜感觉自己快被这种前所未有的高/潮所淹没,体内一种极度空虚又极度欢愉的感觉让萧清瑜忍不住叫出声来。
而此时的尉迟封却像是一只禁欲许久的猎人一般享受着身下的猎物,他猛烈的撞击着她湿润的花/穴,引来萧清瑜一阵一阵的娇喘。
“嗯。。。。。。疼。。。。。。”萧清瑜闷哼一声,有气无力的吐出一个字。
突然间,身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萧清瑜猛然睁开眼睛:“尉。。。。。。”
“抱着我,不会弄疼你了。”尉迟封压下/体/内的欲望,柔声说道。
听到他的话,萧清瑜的眼中涌起一抹
湿意,其实,他虽然动作大些,却从来也没有伤害过她。这样想着,她不受控制的伸手攀上他的肩膀,笨拙的吻在了他的唇上。
这样青涩的回应像是一种呼唤,尉迟封再也无法忍耐,而又专/制的压上了她的身躯,享受着独属于女子的幽香甜美。
“啊。。。。。。嗯。。。。。。”萧清瑜轻咬着嘴唇,忍受着他在自己的体内来回抽/送的痛苦和快感,四目对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划入心田。
安静的空间中只有两人急促的喘息声,萧清瑜紧紧地攀附着面前的人,任由自己沉溺在那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漩涡之中。
一声低吼过后,萧清瑜身子一阵战栗,清晰的感受到他在自己体内/射/出一股火热,而他紧紧的抱着她,直到体内的激情逐渐的平复后,才深深地吻上了她满是馨香的秀发。
一番云雨过后,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住了。萧清瑜全身无力的靠在尉迟封的怀中,静静的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声。这一刻,她是满足的,她有了孩子,有了他,就是拥有了一切。
一只手抚摸在了她的脸颊上,萧清瑜轻轻一笑,心中升起一丝丝的甜蜜,伸手覆在了尉迟封的手背上。
尉迟封不用转头,就能猜出身旁的女人脸上的表情,还好,她是幸福的。
他将她的手包在掌心,放到自己嘴边,轻轻的落下一个吻。
“呵呵。。。。。。”一声轻笑传入耳中,尉迟封挑了挑眉,对上了萧请瑜乐不可支的目光。
“怎么了,什么事儿这么好笑?”尉迟封勾了勾嘴角,眼中露出一抹危险的信号,沉沉的问道:“不累的话再运动运动?”
收到满是警告的讯号,萧清瑜立刻乖巧的收敛了笑意,并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做讨好状。笑话,再运动下去,她可就下不了床了,虽然,现在的她满身酸痛,大抵也是下不了床滴。
寂静的夜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萧清瑜猛地睁开眼,心里掠过一抹不安。
一阵敲门声从殿外传来,尉迟封冷眼一凝,沉声问道:“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儿?”
“皇上,不好了,大皇子发热了!”薛公公分外急切的声音敲打在萧清瑜的心上,她面色一紧,慌乱的坐起身来。
这一夜,寂静的深宫内,灯火通明,压抑的让人几乎出不上气来。
、83
萧清瑜闻言;心里一沉,仓促的穿好衣服,就快步朝门口跑去,猛地拉开门,吱的一声,一眼就对上了薛公公满是急切的目光。
“娘娘!”薛公公上前一步;满脸担忧的叫道。今日大皇子满月,宫里头俱是热热闹闹的;谁曾想,竟出了这样的事情。
在宫里这么些年;见得多了,就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些地方去。这个当口上,若大皇子出了什么事情;只怕,这后宫里头,就永无宁静之日了。天子之怒,何止是伏尸百万,流血千里,依着皇上对贵妃娘娘以及大皇子的宠爱,定然是一番血雨腥风。
“传太医没?”身后的尉迟封看了面前的人一眼,沉声问道。
“已经传了,太医院的御医都在东阁。”薛公公弯了弯腰,恭敬的回道。
尉迟封冷着脸色,携着萧清瑜快步朝东阁走去。平日里短短不到百步的距离,这一次竟让萧清瑜觉得格外的远。
才刚走到东阁,萧清瑜就看到了跪在门口伏地不起的两名乳母,见到脸色铁青的尉迟封,两人俱是惨白着脸色告罪道:“奴婢无能,还请皇上恕罪!”
尉迟封冷冷的瞥了跪在地上的两人一眼,快步朝里边走去,萧清瑜的心悬了起来,急急的跑向摇篮边,伸手朝睿儿的额头上探了探,蓦地一缩手,抬眼看向了立在身旁的太医。
“怎么回事儿?”萧清瑜扬声问道,因为太过急切,平日里柔柔的音色中带了一丝无法忽视的严厉。
“回娘娘的话,大皇子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对上萧清瑜满是厉色的目光,站在萧清瑜面前的那位御医惶恐的低下头去,忐忑的回道。
听到这句话,萧清瑜悬着的心沉了下去,看到立在最右边的崔太医,抬起眼来示意了他一下。
“娘娘,大皇子确实是偶感风寒,想来是方才宴会时着了凉,只需服稍许药就会痊愈,娘娘尽可安心。”说完这话,又恭敬的拱了拱手。
尉迟封拍了拍萧清瑜的肩膀,示意她不必担心,对着殿中的太医道:“你们都候在这里,细心照看着。”
“微臣遵旨!”众位太医弯下了腰,齐声应道。
虽是这样,萧清瑜还是有些不放心,看着襁褓中的睿儿略带潮红的脸颊,心中一痛,接过琳琅手中的帕子,俯□去轻柔的擦拭起来。
许是因为发热的缘故,襁
褓中的孩子不时的将小手小脚扑腾在外面,每一次萧清瑜都很有耐心的给他掩掩被角。
天知道在赶过来的路上,她的心里是有多么的不安,自古以来,皇家的孩子最是难养,不是因为天运不济,而是这后宫中有着太多的嫉妒和手段。虽说,这凝芷宫里里外外都有人照看着,出不了什么事儿,可萧清瑜还是忍不住想到那里去。
“嗯。。。。哼。。。。。。”一声极低的呢喃传进萧清瑜的耳中,萧清瑜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将孩子抱在怀中,轻轻的摇晃着。
“娘娘,这是崔太医开的药,奴婢来喂吧。”荣姑姑端着托盘从殿外走了进来,走到萧清瑜身旁,小声的说道。
听到这话,萧清瑜摇了摇头,从荣姑姑的手中接过玉碗,轻轻的吹了几下,舀了一小勺,小心翼翼的送到了睿儿的嘴边。
襁褓中的孩子双手挥舞一下,像是抗拒什么似的极力的闪躲着,小小的胳膊胡乱的动了动,整勺药全都洒在了明黄色的锦被上。
“娘娘,大皇子才满月,这药恐怕是喝不下去。”荣姑姑上前一步,满脸担忧的说道。
萧清瑜迟疑了一下,不甘心的将勺子再次递了过去。这一次,药倒是没有洒,只是才刚喂到睿儿的口中,都被他扑哧扑哧的吐了出来,脸上也涌起一种难受的表情。见到这情景,一时间,气氛几乎凝滞起来。
“崔太医!”站在身旁的尉迟封眼中掠过一抹凝重,冷声叫道。
“皇上,请容微臣瞧瞧这药。”崔太医上前一步,恭敬的说道。
尉迟封抬眼示意一下,荣姑姑便将托盘中的药呈到了崔太医的面前。
崔太医先是嗅了嗅,复又拿起一支细小的竹签蘸了少许,放到嘴中尝了尝,这才朝尉迟封回道:“皇上,这药,并无不妥。”
崔太医迟疑了片刻,脸上掠过一抹凝重:“这些药俱是温和调养,纵是体质不同,按理说也断然不会影响服用。”他的话顿了顿,这才说道:“微臣惭愧,实在不知是何缘故。”
听到崔太医的话,萧清瑜心下一震,猛地站起身来,沉声问道:“太医这是什么意思?”
崔太医没有再看萧清瑜,思索片刻,有种情绪在眼中酝酿起来,忐忑的说道:“皇上可否允许微臣给大皇子放些血?”
“胡说什么,这么小的孩子放什么血!”尉迟封
脸色闪过一抹愠怒,厉声斥道。
“皇上。。。。。。”没等崔太医说完,萧清瑜就站起身来,凝眸看着面前的人:“就依太医所言。”
尉迟封一愣,看清萧清瑜眼中的坚定,随即朝崔太医摆了摆手:“去吧!”
“是!”崔太医应了一声,转身从药箱中拿出一个玉匣子,展开一看,一道道尖细的银针闪烁着清冷的光泽。
只见崔太医熟练的捻起一根银针,走到摇篮前,小心翼翼的抬起孩子的小手,在指尖处轻轻地扎了进去,顷刻间,一滴鲜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崔太医低下头去细细的观察了片刻,半晌才轻轻的摇了摇头。萧清瑜发急,蓦地上前两步,急急的问道:“睿儿怎么样?”
“回娘娘的话,这血珠呈现鲜红色,并不是中毒之状。”崔太医敛下眉来,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他行医多年,还从未遇到这种情况。
“哇。。。。。。哇。。。。。。”襁褓中的睿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在这寂静的殿中显得格外的响亮。
“娘娘,大皇子怕是饿了!”荣姑姑难掩忧色,小心的提醒道。
萧清瑜眼中掠过一抹泪光,抬手摸了摸睿儿的脸颊,强作镇定的说道:“把人叫进来吧。”
荣姑姑应了一声,这才朝门口走去,片刻的功夫,就领了两人进来。
“奴婢给皇上请安,给贵妃娘娘请安!”两人一进来,就猛地跪在地上,忐忑不安的行礼。
“哇。。。。。。”怀中的睿儿又是一阵哭声,萧清瑜瞥了地上的二人一眼,说道:“好了,大皇子饿了,过来喂吧。”
她的话音刚落,身子不由得颤了颤,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猛地站起身来,厉声喝道:“崔太医,给她二人看看!”
萧清瑜的意识有一瞬间的空白,听着怀中的孩子不停歇的哭声,不自觉的将孩子抱的更紧。
听出萧清瑜话中的意思,尉迟封眼中难掩戾色,朝身旁的薛公公示意一下,就有侍卫上前将人制服住。
“娘娘!”一声惶恐的尖叫传进了耳中,萧清瑜冷眼一凝,朝地上的两人看去。
“还有什么话要说!”这一刻出于一种直觉,萧清瑜分外的肯定睿儿发热,定于这二人有关。
“娘娘,奴婢一心侍奉主子,不敢有半分的不
轨之心,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桂嬷嬷含泪伏在地上,哽咽的说道。
萧清瑜将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又朝她身旁的王嬷嬷看去,只见她面色惨白,身子止不住的发颤,那神态,只一眼就能让人瞧出端倪。
“拉过去!”萧清瑜沉声说道,立即便有人将这王嬷嬷拖到崔太医的面前,只见崔太医拿起一根银针,猛地扎在她的指尖,将银针取出后,过了片刻,银针的尖头全部变成了黑色。
这一刻,殿中众人全都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在大皇子的体内查不出半分毒素,原来,是将毒下到乳娘的体内,通过乳汁,再转移到大皇子的体内。
这一番折腾,不仅能够掩人耳目,让人防不胜防,更妙的,就是大皇子即便种了这毒,也会由于残留在体内的毒素极少,纵是行医多年也很难察觉。
而这些看上去微不足道的毒,对于一个襁褓中的小小婴儿来说,却又足以致命。幸好如今发现的早,若长此下去,即便能留得一条性命,也会伤及脑部,成为痴傻之人。
这样的狠招,用在一个才刚满月的婴儿身上,就算是看尽了宫中险恶的太医,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
众人抬起眼来瞧了瞧尉迟封的脸色,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