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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凤鸾刚动了动嘴唇,下颚就被一只大手毫不怜惜的钳制住了,一声嘲讽的笑意传入耳中:“想死,也得把该说的都说了。”
萧凤鸾身上的疼痛已经麻木,这样的力道下,她只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前方,就好像这一切与她没有半分的关系。
那人挑了挑眉,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蓦地将她的衣袖割断,一滴如鲜血般大小的红点跃于眼帘。
谁都看的明白,这,是象征着处子的朱砂。
萧凤鸾只觉得胳膊一凉,那个熟悉的地方便被一把冰冷的匕首摩挲起来。
“真是可惜,不如本官赏你个恩典,让你尝尝那种□的滋味儿?”肆意的调笑声传入耳中,他将手中的匕首扔在地上,修长的手指放在她滚烫的手臂处。
“不。。。。。。放开我,不要,放开我。”萧凤鸾的心猛地收紧,惊惶的尖叫起来。一瞬间,方才的麻木都消失的干干净净。这个时候,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席卷上来,只有她自己明白她心中的惊恐。
那男子轻笑一声,像是嫌弃般将手指从她身上移开,朝身旁的人淡淡的吩咐:“还是找几个公公来吧。”
宫中太监众多,那些个人身体虽是残缺的;可到底也是半个男人。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喜欢女人的。更何况,在他们看来,若能够玩弄比他们更加弱小的女人就会让他们享受到骨子里特别渴望的尊严。
所以说这些人折腾女人的手段却比一般人都要狠上几分,这就是所谓的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更因为自身的关系,那种手段就愈发的邪性;带有一种虐待的心理。
“大人好手段,属下这就去。”身旁的人恭敬的应道。
可这话,听在萧凤鸾的耳中,比催命符还让她感到恐惧。女子一生,最重要的就是名节,若是毁了名节,就会遭世人唾骂,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她养于深闺,自小受的就是这样的教导,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让她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若是让那些阉人糟践了,她就是下了地狱,也没有脸面来见自己的母亲。
“萧凤鸾,我是萧凤鸾。”她的身子无力的倾颓下来,低低的说道。
竟然是她?那个名动天下的萧家嫡女。萧凤鸾的名字在大殷没有人不知道,所以她误杀长公主的事情也是弄得尽人皆知。谁都没有料到,被皇上打入冷宫的女人,会换了张面孔,成了“贵妃娘娘”。
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将所以的秘密都吐了出来,正如皇上所料,这背后之人,当真就是凤栖宫的那位太后。
太后不喜贵妃众人皆知,可这样残忍的手段到底也有些过了。这个时候,只盼着贵妃能够安然无恙,否则,龙颜盛怒,只怕后宫又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那位凤栖宫的主子,当真是愚蠢之极。这样做,无异于自掘坟墓,生生的斩断了与皇上的母子之情。
。。。。。。
凝芷宫内鸦雀无声,薛公公看着皇上眼中涌起的寒意,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皇上对贵妃娘娘的好,他都是看在眼里的。可偏偏,太后就容不下贵妃,才一夜的功夫,就弄出了这样的事情。
“她是萧凤鸾?”尉迟封冷冷的问道。
“是。”锦衣卫统领跪在地上,恭敬的应道。皇上语气中的肃杀让他周身都散发出一种狠戾,他知道,皇上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女人。
“好,很好。”尉迟封的声音平静,邪笑着抛出一句话:“将她扔到下九流的妓坊,知会那里的人,朕要她日日生不如死。”
“是。”那种肮脏的地方,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尉迟封看了面前的人一眼,嘴角的笑带了一丝残忍的意味:“走吧,陪朕瞧瞧太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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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撵很快就到了凤栖宫;尉迟封没有让人通传,径直走进了殿中。
见到皇上进来,高座上的太后先是一愣,将手中的茶盏放到桌上,这才淡淡的说道:“皇上怎么有空到哀家这里来?”
怨不得她心里不快,自己的儿子竟是好几个月都不来给她请安;连带着后宫的那些妃嫔都看轻了她这太后,她怎么能不心生芥蒂?
听到太后语气中的责怪;尉迟封只是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抹深意:“儿子过来;是想请教母后,贵妃到底如何冒犯了母后,让母后如此介怀。”
“你!”太后的目光一冷;半晌才愤愤的问道:“你这是来质问哀家?”
尉迟封的目光压了下来,清晰的吐出一句话:“母后说是,那便是。”
这一句话,竟是不给太后留半分的颜面。当下,太后的面色猛地铁青,眼中俱是不可置信。良久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嘲讽的说道:“贵妃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她就是冒犯了哀家,哀家又怎么敢动她一根指头?”
这个时候,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安排的替身竟是那般不中用,才一天的功夫,就叫人觉出了端倪。
“不敢?”尉迟封嗤笑道:“朕还以为母后没有什么不敢?”
没待太后开口,他就定定的说道:“儿子只问一句,贵妃到底在何处?”他的眸中带着一种冷入肺腑的寒意,让人忍不住心生惧怕。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瞬间,太后面色大变,却是很快便平静下来:“皇上这话问的,贵妃不是好端端的呆在凝芷宫吗?”
尉迟封盯了高座上的人一会儿,怒极反笑:“只怕如今呆在凝芷宫的,是母后的人。”他的声音依旧那么沉稳,却是带着一股冷到极致的寒意。
四目对视,太后的身子不由得瑟缩一下。
“皇上的话,哀家怎么听不明白?”太后垂死挣扎的强辩道。
尉迟封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罢了,母后若不想开口,朕只有将近身服侍的这些宫人交给锦衣卫审问了,想来,锦衣卫还不是那么不中用的。”
众人何曾见过皇上如此震怒的模样,听到这里,俱是惊骇的跪倒在地上,身子不住的颤抖着。
“你敢!”太后猛地一拍桌子,眼神狠戾的瞪着面前的人。自己亲生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尉迟封没有说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便有侍卫上前,要将人带下去。
“母后身子不适,儿子不想再以宫中琐事劳烦母后,往后便安心留在凤栖宫颐养天年吧。”静默了片刻,尉迟封才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这话,就是要将太后幽禁在凤栖宫了。太后的心中怒气翻滚,脸色变得惨白,伸手指着尉迟封喝道:“孽障!孽障!你口口声声称哀家为母后,可你心里,又哪里有哀家这个母后?”
尉迟封完全不理会太后的话,转身就要朝殿外走去。这个时候,一个身影突然扑倒在他的脚下:“皇上,皇上恕罪。”
到了这个境地,崔姑姑已经是豁出去了,锦衣卫的手段她自是晓得的,落到他们手中,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即便要死,她也要死得痛快。
看到崔姑姑这番动作,太后气的发抖,恨恨的喝道:“你起来,你当哀家是死的?”
“太后恕罪。”崔姑姑转过身子,重重的朝地上磕了个头,这才说道:“奴婢服侍太后这么多年,还请太后体谅奴婢的苦处。”
说完这话,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慢慢的说道:“想来太后并没有告诉皇上,贵妃并不是相爷的亲生女儿,而是青霄失踪已久的小公主,更是太后的侄女,青霄皇室唯一的正统血脉。”
崔姑姑的话,像是一颗惊雷,令殿中的每一个人都惊呆了。贵妃竟是青霄的公主,太后的侄女?若不是从崔姑姑的口中说出来,谁都不敢相信。
尉迟封只感觉的到自己胸口的怒火快速的升腾起来,片刻的寂静之后,他冷冷的问道:“这事,贵妃可知道?”
崔姑姑摇了摇头:“此事只有太后与奴婢二人晓得,贵妃娘娘并不知情。几个月前,摄政王书信于太后,让太后将贵妃送往青霄,奴婢虽觉得有些不妥,却也不敢违抗太后,还请皇上恕罪。”
“住口!哀家真是看错了你,你这贱婢竟敢背叛哀家?”太后的面色铁青,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眸中的杀意清晰的流露出来。
崔姑姑挨了重重的一掌,身子向旁边倒去,嘴角流下一丝殷虹的血迹。她侍奉太后多年,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这一掌,真真是断了二人多年的主仆之情。
“若太后一如往昔,奴婢又何来背叛?”崔姑姑擦了擦唇角的血迹,满是讽刺的说道。
有些时候,背叛也不一定就是一种错误,因为那些坚持,实在是不值得的。
这一日,皇上下了旨意,太后玉体违和,需要安心静养,六宫妃嫔无事不得惊扰太后。
宫里头的风向,骤然清晰起来,众人心里都清楚,凤栖宫的那位主子,怕是彻底失势了。
谁都没有想到,才一夜的功夫,凤栖宫又传出了太后骤然晕厥的消息。这一次,连御医都惊动了,细细诊脉过后,太后竟是中风了。
消息传到明光宫,年轻的帝王只是点了点头,叫人好生照看着,深潭般的眼眸中,谁也看不清掩藏着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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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萧清瑜正闭着眼睛靠在贵妃椅上,昨夜辗转反侧直到天亮才有些睡意,所以这会儿,愈发觉得睁不开眼睛。
外面传来喋喋不休的吵闹声让她不由得皱了皱眉,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更是控制不住的气恼起来。
她离开皇宫也有几日了;不知尉迟封有没有发现?她不在宫里,睿儿可会受人欺负?每每想到这里;她的心就不由得一阵不安。
候在身旁的紫墨像是看出她的不耐,挑起帘子;几步走了出去。
“奴婢给夫人请安。”紫墨柔顺的声音传入耳中。
夫人?紫墨称她为夫人,难不成是楚忆暄的侍妾?
萧清瑜挑了挑眉,心里有些了然。王府里自是藏不住消息的;她住在这里,自然有人心生好奇。
“你让开!”也不知紫墨说了什么,那女子的语气中满是怒意。
“夫人请自重,奴婢身份虽是卑贱,却也是世子身边的人,要打要罚,可不是夫人一个人说了算的。再说,世子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擅自打扰,夫人若一定要见,可想好了怎么交代?”柔柔的嗓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
萧清瑜听了,不免有些好笑,都说狭路相逢勇者胜,院中的那位夫人,根本和紫墨不在一个级别上。
不出所料,这短短的一句话,就将那位夫人挡了回去。
紫墨走进来时,就看到萧清瑜眼中戏谑的笑意,她掩了掩嘴角,笑道:“小姐可不要笑话奴婢,若不是这般言辞,那烟夫人还不知要生出什么事儿呢?”她的面上虽带了笑,可眼中的不屑和嘲讽依旧清晰的表露出来。
对上萧清瑜不解的目光,紫墨莞尔一笑,道:“烟夫人是世子从外边带回来的,平日里甚为得宠,所以难免跋扈些。”
“虽是跋扈,可保不住世子就喜爱她这样的性子。对了,来了一日,怎么也没见到世子妃?”萧清瑜笑了笑,顺口问道。
若她猜得没错,紫墨对那楚忆暄,可不是一般的主仆之情。不过是神女有意襄王无情,更何况,两人的身份摆在那里,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世子,一个是身份卑贱的奴婢,纵是紫墨自己,怕是也明白这一切只是一种妄想。
听到此处,紫墨手下的动作一滞,眼中掠过一抹异样,淡淡的说道:“府中只有几位侍妾,哪里来的什么世子妃?”纵是极力掩饰,萧清瑜还是从她的语气中听到了一种哀怨。
萧清瑜维持着嘴角的笑意:“世子身份尊贵,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能瞧上的。也不知他将我带到此处,到底是何用意?”
没待紫墨回应,一声爽朗的笑声传入耳中,萧清瑜诧异的回过头去,对上一双深邃复杂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