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魏公公忙不迭的点头,“对啊郡主,皇上呀,把小锦儿拖出去狠狠打了好几十大板,皮开肉绽呐……”
他作势捂着脸,“哎哟可怜小锦儿,好几天下不了床呢……”说着偷偷捏了下锦儿的腰,锦儿吃痛,“啊”地叫出声。
魏公公对半夏使了个眼色,念叨:“你看,现在还在痛呐,刚刚又跪了一天。”说着又用拂尘冷不丁地撞了下锦儿膝盖窝,锦儿猝不及防,一下子跪在地上。
吴天赐在边上看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表面还是板着脸,“知罪了吗?”
魏公公忙递了个颜色,锦儿愣了一下忙应道:“微臣知罪。”
吴天赐清了清嗓子,“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半夏犹豫地去拉吴天赐的袍子,小声打断央求道:“天赐哥哥,还是别再打锦儿哥哥了,他已经被打得很惨了……”
吴天赐假装很为难,“好吧,既然有半夏为你求情,朕就赦免你的罪吧。”
半夏恨恨地捶了锦儿一下,还不解气,狠狠地瞪了锦儿一眼:“还不快走!还想挨打吗?”
锦儿依言退下,吴天赐无奈地摆摆手,“半夏,你有什么事吗?”
半夏高兴地过来拉住吴天赐,“天赐哥哥,太后娘娘刚跟半夏说,娘亲不久会进宫来陪太后娘娘解闷,到时候会商量天赐哥哥跟半夏的婚事。”
吴天赐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什么?!”
江逸扬原本料定江遥洗完澡定会跑过来继续卖乖,谁知在流云居左等右等,他都没出现,江逸扬心里嘀咕,又出什么幺蛾子。
又坐了会儿,江逸扬实在坐不住了,只得起身前往兰陵居。
抓了几个丫鬟一问,绿萝才说王爷不让他们侍候,独自到后院的温泉去了。
江逸扬这才想起吴天赐告诉过他,兰陵居后院有口温泉,泉眼不大,但总是汩汩地冒水。
他有点气恼,秋寒露重,大晚上的泡温泉也不知道带没带够衣服。江逸扬寻了件毛裘,顺便把在角落蜷缩着的小狐咪提起来塞到笼子里,这才夹着毛裘去找江遥。
走过一个侧门,眼前豁然开朗,一口温泉浴池三面环山,云雾缭绕地冒着热气,池边散落着单薄的衣物,已被沾湿。
江逸扬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被他家妖孽抓住了视线。
温泉里的人惬意的仰着头靠着池壁,散开的头发湿漉漉的,顺着脖颈的优美曲线垂落下来,披散在赤/裸圆润的肩膀上,凝结着细小的水珠,半遮半掩。
由于温泉的热气,江遥白皙的皮肤泛着微红,他眯着眼,被水染湿的睫毛沉沉的垂下,遮住丹凤眼中潋滟的风情,小口微张,隐见贝齿。
江逸扬第一反应,死妖孽,看我不原谅你,居然就勾引我!
他悄无声息地放下毛裘,脱掉衣衫,踩进水中。
江遥正苦恼着怎么让江逸扬原谅自己,听得一声水响,喝道:“谁!”丹凤眼倏地闪过厉色,手心一翻,露出几道精光。
手腕被一把握住,江逸扬意味不明地笑望着他,江遥瞬间白化,惊喜地唤道:“扬儿!”
江逸扬放开他的手腕,慢慢地靠过去,“义父,得不到我的原谅,就使出这等法子吗?”
江遥一愣,随即甜笑着勾着江逸扬的脖颈,伸出舌头舔了舔,轻声道:“有用吗?”
江逸扬蓦地圈紧妖孽纤细的腰肢,触处光滑细腻,。
他低头狠狠地吻住柔软的唇,呢喃道:“嗯有用。”大手便不安分的往妖孽股间滑去。
尽兴后,又在温泉里耳鬓撕磨了许久,江遥还有些不安地望着江逸扬,“扬儿,你,你还在因为翰之的事情生气吗?”
江逸扬沉默了一会儿道:“乖,听我的,以后别老跟他来往了。我感觉得到他还喜欢你。”
江遥欣喜的抱紧他,喃喃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相信我。”
江逸扬吻了吻他混着汗和水的额头,轻笑道:“笨蛋,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艾叶躲在角落的阴影里,默默地看着两人,心如刀绞。心里尽是一片茫然,就是因为我与他晚些相识,他就永远看不到我吗……
第三十二章 暮霭沉沉
小剧场
幼时;
刚刚即位的吴天赐愁眉苦脸的托着腮:“母后说朕一旦登基,便要大婚……可是朕不想成亲。”
小江遥蹲下来,鼓着红扑扑的小脸安慰他:“娶妻有什么不好,可以帮你暖床,你都不用去青楼消火。”
他拿捏着腔调,认真分析道:“而且,官家小姐定是黄花大闺女,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青楼女子可没有这味道。”
小吴天赐惊诧地瞪大眼睛,“你你你,你从哪知道这些的?”
小江遥眨眼睛,困惑:“我们淮江那地方青楼满街,谁不懂啊。”故作老成的拍拍小吴天赐,“皇兄,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龙阳十八式都教你!”
吴天赐:“……”外公在家怎么管你的。
小剧场
艾叶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天,乌沉沉的不见一颗星星。
他想立刻去找徐翰之确认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脑里却浮现出艾嵩的脸,不禁有了一丝犹疑。
可随即想起江逸扬与兰陵王温泉里的鸾凤颠倒,那一点犹疑立刻消失不见,他一结手印,转瞬间来到了徐府。
常人早该就寝的时辰,徐翰之却毫无倦意,专心致志地处理着公务。
他不能控制自己止不住的想念和懊悔,只能将全部心思放在朝廷事务上,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艾叶有些无缘无故的焦虑和不安,他快步走上前,隔着窗户轻声唤道:“徐大人。”
徐翰之对这个声音早就熟悉,他放下手中的狼毫,揉了揉太阳穴:“艾叶吗?进来吧。”
艾叶习惯性的露出形式化的微笑,推开门做了个揖:“徐大人,艾叶有话就直说了。”见徐翰之点头,他才续道,“不知这段时日,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徐翰之黯然低下头,低声道:“遥遥竟然喜欢上了他收养的义子江逸扬,我实在是想不到……既然如此,我何必再去打扰,只要他幸福……”
艾叶一怔,“他对小王爷或许只是父子之情吧,徐大人不会这么快就放弃了吧?不如……”
徐翰之苦笑着摇头,“算了,遥遥说话向来决绝,只要他明明白白地拒绝了我,那必定是无法挽回的了。”
艾叶心凉了半截,他放弃似的挽救道:“徐大人说,只要我家王爷幸福,可是徐大人又怎么知道,小王爷一定是能让王爷幸福的人呢?”
徐翰之脑里闪现出江遥望着冷冰冰的江逸扬时,那委屈胆怯的眼神,心里泛起了波动,他底气不足道:“遥遥不会看错人的……”
艾叶冷笑着转身,“不会看错人的话,王爷当时怎么会看上后来抛弃了他的你呢?”
徐翰之愣住了,许久没有出声。
疾步出门后,艾叶回头望了望纸窗上投下的人影,心里涌现出一种同病相怜的哀伤。
他一惊,随即便是唾弃,明明是自己心爱的人,却被他自己亲手推开。若是我,便不会松手……说到底,徐翰之你活该是个可悲的路人罢了。
“你说什么?!你喜欢一个小小侍卫?!”太后颤抖着指着吴天赐,“赐儿,你疯了吗?那是个男人啊!”
吴天赐垂首道:“母后,儿臣知道,但是儿臣只爱锦儿一人,此生不想再娶其他女子,还请母后取消儿臣与半夏的婚事。”
江太后呵斥道:“荒唐!”重重喘了口气,“赐儿,母后不反对你有男宠,但是怎么也不能守着一个男宠过一生吧!他能给你生孩子吗?能给我大吴王朝留下血脉吗?”
吴天赐霍的抬头,“母后,锦儿不是儿臣的男宠,儿臣是真心爱他的,就如母后您是真心爱父王一样。再说了,儿臣子嗣众多,不会断了吴家血脉的。”
太后一拍扶手,气道:“两个男人怎么能过一辈子?你不娶半夏,是要娶他吗?”
吴天赐平静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儿臣可以娶他。”
太后气极,叱道:“不行!你必须娶半夏!赶紧跟那个男人断干净,孤看你是鬼迷心窍了!你要孤如何跟你父王交代?!”
吴天赐蹙着眉头,突然屈膝跪下。
太后吓了一跳,声音颤抖:“你,你这是做什么?为了一个男人要挟孤吗?”
吴天赐低着头,央求道:“母后,儿臣从未违逆过您,您就不要逼儿臣了。您如果非要逼着儿臣离开锦儿,跟半夏成亲,儿臣就一直跪在这里,直到您改变主意为止。”
安静了一会儿,只听得上面扑通一声,吴天赐抬头一看,吓得心跳差点停止,忙抢上前扶住太后,一迭声唤道:“母后,母后!”回头厉声喊道,“传太医!”
原来是太后一口气没提上来,竟生生的晕了过去。
清晨流云居里,小鸾正在叠衣服,突然听到阿全的大嗓门:“小鸾姑娘,你家茯苓又来找你啦!”
院子里顿时传来暧昧的窃窃私语,小鸾气得两眼发黑,骂道:“死阿全!什么叫我加茯苓!”
她骂骂咧咧地走出去,狠狠地剜了一脸无知的阿全一眼。
茯苓倒是厚脸皮地贴上来,笑嘻嘻道:“江公子在吗?”
小鸾没好气道:“嗯,干嘛?”
茯苓抓抓头,“公子写信说他今日便回来了,我想着该来通知一声。”
小鸾不耐烦道:“去堂屋等会儿。”转身去找江逸扬。
茯苓悄悄塞给阿全一吊钱,低声感谢道:“谢了兄弟,以后嗓门再大点。”
阿全揣好钱,拍了拍他豪爽道:“说什么谢,下次请我去云来喝酒就好。”
茯苓笑哈哈的:“一定一定。”
江逸扬随便披了件内衫,正理着头发,听到门咯吱一响,接着小鸾满脸不高兴地走进来,把手中的衣袍重重的放在椅子上,“茯苓在流云居大堂等你,好像说紫苏要回来了。”
蜷在床上的小狐咪似乎被吵醒了,抖了抖蓬松的毛,竖起耳朵。
江遥懒懒地支起上身,顺着小狐咪的毛,笑道:“小鸾,大清早的干什么火气这么大?”
小鸾满肚子气,发着牢骚:“怎么现在都在说我跟茯苓怎么怎么样!谁跟那臭小子有关系啊。”
江遥歪着头笑得眉眼弯弯:“哟,没关系怎么还老在府里打情骂俏的。”
小鸾闻言,气得跳脚:“少爷,那哪是打情骂俏啊!我是真的很烦他!”
江逸扬穿上外袍,理了理领子,揶揄道:“啧,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小鸾阴恻恻的举起剪刀,“你想只穿中衣出去吗?”
突然,小狐咪挣开江遥,跃出窗外,一转眼不见了。小鸾连忙放下剪刀跑出去抓它。
江遥愁眉苦脸地看着窗户,“好不容易捡到的,怎么老不喜欢待我身边。唉看来,不管是当主人,还是当爹爹,都不容易。”说罢,幽怨地瞄了江逸扬一眼,叹息,“看来应该去外面转转了。”
江逸扬无奈,“今天一定早回来,义父。这不是到了每月结算的时候,比较忙嘛……”
江遥继续哀怨的瞅着他,“爹爹是养不起你吗,老想着你那肯必豪,现在还有个竹里喧。”
江逸扬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正色道:“义父,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嗯嗯,我知道,你要有自己的产业嘛。”江遥打断他,小声嘀咕,“不然我把爵位传给你,你以后上朝听政,那时候就可以你养我了嘛。”
江逸扬扶额,“义父,皇上告诉我你已经缺了很多次朝了。”他望了望窗外的朝阳,“你看,今天又睡过了不是?”
江遥委屈的望着他,“你还说爹爹,是谁昨晚压着我做了……”
江逸扬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叹道:“行行,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艾叶急躁地在屋里转来转去,念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公子不是说会离开很长一段时日吗?到底怎么回事……”
艾嵩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