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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丫鬟做惯了粗活,不了解王妃的习惯,怕到时伺候不好王妃,不如就由贱妾照顾王妃吧。”
许是因为太过担心柳涵若,逍遥王对于花霓裳拉住他的衣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略有深意的看了眼花霓裳,尔后淡淡的开口:
“跟上吧。”
此次出行,只为治病,逍遥王并未带随从,一行四人,逍遥王与欧阳子仁一路骑马,马车里只剩下花霓裳与昏迷着的柳涵若,就这样一切从简,出发了。
当车帘被放下的这一刻,花霓裳也不再装了,一改先前担忧的神情,痞痞的一笑,轻蔑的说道:
“柳涵若,本来还以为把你送进大牢,你也就不能翻身了,没想到你竟然勾引了王爷,还得到了王爷的承诺,本以为这次下毒总能把你弄死了,没想到还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又让你能多苟延残喘一个月,我事事精心安排都整不死你,可见你命还真够大的!”
“不过柳涵若,这也说明了,看来并非只有我想你死呢,呵呵,你敌人似乎比想象的要多,哈哈!柳涵若,就算你得到王爷庇护又如何,到最后终究还是难逃一死!哈哈哈!”
“柳涵若,说实话,我真的看不出你好在哪里,都到了这时候,王爷竟还对你不离不弃,难道就因为这张脸吗?呵呵,你说,如果我要是把它毁了的话,王爷还会这么对你吗?”花霓裳说完,还用指甲不断来回轻触柳涵若的脸颊,似在考虑从哪里开始下手最好。
眼看着花霓裳的指甲在脸颊边比划来比划去,而她下手似乎也越来越重,指甲所到之处脸顿时往里一凹,指甲印顿时显现,眼见她手劲越来越大,脸颊越来越红。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花霓裳像是察觉到什么般,抬起了手,突然跪倒在柳涵若身边,眼眶一红,悲戚的说道:
“王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只要王妃能好起来,贱妾愿意以命抵命。”
花霓裳边说还边抬手不断拭泪,跪着的身体很好挡住了他人的视线,逍遥王不疑有他,朝着花霓裳交待道:
“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出来,你的任务就是保护王妃,外面的事交给本王解决,记住,是拼死相护!”
好一句拼死相护,花霓裳气炸了,她嫁逍遥王这些年,从未得到过逍遥王半点怜惜不说,如今却还要为了柳涵若,以死相护,难道在他的眼中,她的存在感就这么低廉,只为了保护柳涵若而存在?
花霓裳看着柳涵若,更为气愤,恨不得将柳涵若直接丢出马车,可是她也知道,如若这么做了,逍遥王不会放过她,最终她的下场也逃不过一个死字,既如此,那她现在能做的仅有怒瞪柳涵若而已。
突然地,花霓裳像是想到什么般,笑了起来,只见她伸手缓慢解开了柳涵若的衣服,看着裸露在外吹弹可破的肌肤,她嘴角一勾,从头上取下金步摇,在柳涵若裸露的身体上四处涂鸦,看着一道道狰狞的划痕,花霓裳只觉享受到了报复后的快感,看着金步摇上沾着的血液,她顿觉兴奋不已,伸出舌头,舔了舔沾着金步摇上的血迹,邪魅一笑。
与马车里淡淡的血腥不同,马车外可谓真的是战场,数十个黑衣人有序包围着中间一紫一白两个卓越的身影。紫色衣服的逍遥王眉宇间透着不耐,下手也毫不留情,而白衣的欧阳子仁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即使出杀招也不改笑脸。
这样的人就好比一只笑面虎,试想,前一秒或许还在冲你微笑,下一秒就可能直接送你见阎王,谁能不怕,一时间尸横遍野,满目狼藉。
杀手头领眼见同胞死的越来越多,心开始慌了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不断挥舞扇子的白衣男子,想要找出破绽,可当看到那诡异且变化莫测的杀招,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般,突然大声喊道:
“撤,快撤!他们是…”
只可惜杀手头领的话还未来及说完,欧阳子仁已悄然来到他的面前,扇子一动,就见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头领一死,杀手们都红了眼,对他们来说,头领是不一样的存在,眼见他死不瞑目,众人愤怒了,群起而攻之,欧阳子仁显得游刃有余,而逍遥王担心马车上的柳涵若,不段回头张望的同时还要应付拼了命的杀手,一时不察,手臂被砍中一刀。
这时,杀手中似乎有人发现了这一情况,他假意佯攻,悄悄往马车旁靠去,当逍遥王与欧阳子仁发现之时,奈何已分身乏术。
正文 39 厚此薄彼?
眼见杀手靠马车越来越近,逍遥王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纵使他想奋力冲出重围,可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见杀手随手便将车帘扯下,举剑往马车里刺去,顿时便见剑上沾满了血液,尔后便见刺目的红色自马车上溢了出来,开始拼命往下掉,一滴。两滴……,直到越来越多,见此,逍遥王的心跳骤停,悲愤的喊道:
“不!”
欧阳子仁见此,眼神一冷,下手更快更狠了,来到逍遥王身边,说道:
“澈,醒醒,别傻站着,速战速决,或许还有救!”
是啊,有子仁在,肯定没事的!逍遥王不断安慰自己,一想到柳涵若流了那么多血,逍遥王心急如焚,哪还有心情恋战,直接出手狠辣,招招毙命。剩余的杀手不消一会,便被处理的干净,只是由于厮杀,两人身上不免都沾上了血迹,像极了刚从战场出来的士兵。
解决掉杀手,欧阳子仁来到逍遥王身边,伸手就想帮他处理手臂的伤口,却被逍遥王阻止了,只见逍遥王担忧的望着马车的方向,拉起欧阳子仁便往马车边飞奔,边跑边说道:
“子仁,我没事,先去救若儿,再来处理我伤口也不迟!”
见逍遥王一心扑在柳涵若身上,欧阳子仁也就不再说话,只是任由逍遥王拉着他,来到马车边。欧阳子仁原以为他会看到柳涵若浑身是血的躺在那,却不料竟见到花霓裳单手捂着胸口,满手是血的半跪于柳涵若身前,伤口未来及处理,血一直不断往外冒,很快的将花霓裳的衣服都染成了红色。
与欧阳子仁见到的不同,逍遥王至始至终眼里只有柳涵若,他自动忽略了面前站着的花霓裳,直接越过她,走到柳涵若身边,见她脸色苍白,心里一慌,赶忙朝着欧阳子仁问道:
“子仁,你快来看看,若儿怎么会脸色苍白,难道是受了惊吓?”
一听这话,欧阳子仁无奈极了,对于逍遥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暗自感叹:
哎,我说澈,明眼人一看就知是花霓裳替柳涵若挡了一剑,还说什么柳涵若脸色苍白,难道你就没发现,你面前站着的花霓裳脸色似乎更为惨白吗,血还没止住,一直不断往外流,若是就这么放任不管,势必会失血过多而亡。哎,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人家救了你的若儿,你也不该如此无视她吧。
反观花霓裳,原本她的想法是只要她救了柳涵若,那么逍遥王势必会感激她,称赞她,只要逍遥王对她改观,她就有机会与逍遥王更进一步发展。只是她千算万算,却怎么也没料到…最后竟会是如此结局,怎能不让她气的呕血。
只见花霓裳气的不断咳嗽,由于动作幅度大,胸前的血流的更欢快了,但是逍遥王只冷冷的瞪了她一眼,似乎在埋怨花霓裳太吵,完全无视了她受伤的事情,这让花霓裳更呕了,情绪越加激动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最后还是欧阳子仁看不下去了,开口解围:
“澈,伤有轻重缓急,王妃既然没受伤,先不急于看,反倒是花夫人,伤势堪忧,同为后院女人,澈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欧阳子仁的话得到花霓裳感激的一笑,只是逍遥王似乎仍旧十分不情愿,挑了挑眉,终又妥协!
得到逍遥王的允许,便见欧阳子仁朝花霓裳笑了笑,有礼的说道:
“花夫人,在下是大夫,只看的见伤口,若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
花霓裳看了眼伤口,又怎会听不明白,只见她抬头看向逍遥王,想要询问他的意见,可回答她的只有逍遥王冰冷的眼神以及不耐的表情。
归根究底,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柳涵若,为此,花霓裳对柳涵若的恨意越来越深,而杀意也越来越浓,只见她闭上眼,很好的掩藏了嗜血的双目。
征得花霓裳同意后,欧阳子仁便将花霓裳的上衣褪置胸部下方,尔后熟练的处理着伤口,又是止血又是洒药又是包扎,忙碌不已,一刻钟后,终于处理完毕,花霓裳整了整衣衫,靠在马车边坐了下来。
在逍遥王焦急的催促声中,欧阳子仁终于替柳涵若把起了脉,手下微弱的脉搏跳动,似在告诉他,柳涵若失血过多,他暗自纳闷:
没道理呀,中毒而已,怎会导致失血过多,除非…
欧阳子仁抬头仔细的观察着柳涵若,功夫不负有心人,看了半天,终于让欧阳子仁发现了端倪,只见略微敞开的衣领下方隐隐有血迹,他悄悄查看,便看到数条深浅不一的划痕,从伤口愈合程度上来看,这应该是前不久刚产生的新伤口,而造成这个伤痕的恐怕是什么锋利的东西。
有了这个推论,欧阳子仁突然抬头看向花霓裳,这个举动吓的花霓裳冷汗直冒,担心事发,只见她低着头不敢看欧阳子仁,手紧握成拳,这一举动更证实了欧阳子仁的猜测,只见他寒眸一扫,看到花霓裳发髻上的金步摇之时,遂即了然一笑,淡淡的问道:
“花夫人,你的金步摇能让在下看下吗?”
正文 40 讨利息
“花夫人,你的金步摇能让在下看下吗?”欧阳子仁略带深意的看着花霓裳,淡淡的问道。
“当。当然可以。”
在欧阳子仁仿若洞悉一切的眼神下,花霓裳好似无所遁形,却又不得不故作镇定的边说边取下头上的金步摇,递了过去。
欧阳子仁拿过金步摇,来回翻转,暗自比对了伤口,又放于鼻间轻闻,果不其然,一股极淡的血腥味传来,若非欧阳子仁时常与血打交道,很容易忽略。
逍遥王一直注意着柳涵若,凡事与她有关的他都十分在意,当他视线无意间接触到衣领内的一条若隐若现的划痕之时,又联想到欧阳子仁不寻常的举动,他不是无知之人,对于后院争斗他也知道一二,只是往日从未在意,一股不好的预感随之而来,产生了各种猜测。
“子仁,若儿怎样?”
“失血过多,有些麻烦。”欧阳子仁微叹口气,说道,“寻常之人若失血只须好好调养,补血即可,可是王妃已然中毒,不能在给她身体增加药物负担,只能让她自己慢慢恢复,只是这样一来,她仅剩七天的寿命。”
听此言,逍遥王满怀杀意的瞪了眼靠在马车边的花霓裳,复又对欧阳子仁说道:
“七天,还来得及,现在只能把希望都放在你师父身上了,本王怎样都无所谓,只要他老人家能救若儿便可!子仁,伤药拿来,本王先给若儿上药!”
欧阳子仁略低下头,借着拿药的举动,掩饰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在他眼里,他与澈,十年知己,肝胆相照,柳涵若只是一个外人,他又怎会让澈不顾自己的安危,只为救她!
从欧阳子仁手中接过伤药,逍遥王认真且小心翼翼的开始替柳涵若上药,当看到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痕时,逍遥王心生不忍,从没如此痛恨过自己,他暗骂自己愚蠢,明明知道花霓裳并不如表面那么简单,可就因为自己的自负,总以为花霓裳不会如此大胆,当着他面加害于若儿,没想到最后反而害了若儿被花霓裳如此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