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己一辈子累死累活,还不就是想给后代有个安逸的生活,若子孙根被毁,那他们还有什么希望,所以,对他们来说,下半身关系着他们的未来,没有任何东西能比未来的幸福更为重要。
柳涵若一个闪身,又来到儒雅书生面前,巧笑着说道:
“看明白了吗,这就是现实,一旦关系到自身安危,他们又岂会为了你拼命。哈哈哈!”
下半身传来的疼痛感让儒雅书生知道,他这辈子恐怕是完了,一想到此,他满眼愤怒的瞪视着柳涵若。
“呵呵,你瞪着我也没用,敢打我主意,就早该有所觉悟才对,你以为我这第一恶妇的名号是白来的吗?”
儒雅书生听后,更为气愤,眼睛因气愤而瞪得巨大。
“呵呵,其实吧,我劝你,还是别恨我的好,因为你该知道,就算你记恨于我,也没办法,谁让你打不过我呢。”柳涵若笑的邪恶,“其实吧,你想想,如果不是她叫你来害我,你又怎会落到这般田地,追根究底,害你的应该是她呢!”
一句话,让儒雅书生在恨柳涵若的同时,连柳涵雪一并恨上了,只听他愤愤而道:
“柳涵若你这个贱人,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回去转告你那个妹妹,我也不会放过她的!如果不是你们,我又怎会失去作为男人的尊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哦,原来是她啊,放心,我会转告她的,我会等着看你怎么报复她的,呵呵。”柳涵若了然的点点头,说道。
儒雅书生挣扎着起身,忍着剧痛愤然离开了。
柳涵若又开始漫无目的晃悠在大街上,越走越偏,越走越远,不知不觉间,竟然已来到一个荒郊野外。只见四周空旷无比,一目了然,除了草,还是草,别无其他。
柳涵若深呼吸,让全身处于放松状态,侧耳倾听,风的呼啸声。突然,整个空气中弥漫了淡淡的血腥味,随着风越来越大,血腥味也就越来越浓,耳边也隐约传来‘乒乒乓乓’的兵器交接声。
柳涵若笑了笑,暗叹:
“真好啊,心情不爽,正愁找不到人打架,没想到既然又有人免费送上门,不打白不打,不是吗?”
柳涵若循声而去,血腥味越来越浓,而兵器交接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想来已很接近,柳涵若加快脚步,转眼已来到打斗的地方。
只见三十来位蒙面的黑衣人围成一个圈,将中间的黑衣人团团围住,以柳涵若的角度来看,她只能看到中间黑衣人的背影,只见他手握长剑,傲然立在中间,不慌不乱的沉着应对着。
“呦,这么多人围攻一人,你们还是好本事啊!”柳涵若出言嘲讽。
突入其来的声音,打扰了整个战局,只见众人纷纷转头看向柳涵若,就连被围攻的黑衣人也转过头,看清是柳涵若眼里满是惊喜。
而柳涵若在中间黑衣人回头的刹那,呆愣住了,她没想到既然冤家路窄,竟会在此碰到他。
继而,柳涵若转头就想离开。
------题外话------
万更,求订。
柳涵若是救还是不救,亲们,认为呢?
正文 56 刚离狼窝,又入虎口
被围困的黑衣人听到熟悉无比的声音,带着不确定却又满怀希望的转过头,朝着发出声音的某人望了过去,这一看,心情顿时变得无比激动,连眼神也变的深动起来,口中深情唤道:
“若儿!”
原来那黑衣人正是易容后的逍遥王。柳涵若在看清来人后,转头就想走,可是当听到那声若儿之时,她又狠不下心,毕竟爱过,看着他遇险,她又怎么能袖手旁观,更何况,他还为了救她而留下心悸的后遗症。
柳涵若抬起的脚又轻轻落地,似乎心有不忍,踌躇不已,她想救,可是脑海中又一直浮现出早上在水月阁出现的画面,想起他昨晚跟自己说最近会很忙,她还傻傻的信以为真,没想到今天早上他竟给了她这么大的‘惊喜’。
当柳涵若一想到逍遥王口中所谓的忙竟是指与柳涵雪欢爱,她就愤恨不已,连带的,她的心肠又硬了下来,别有深意的看了被围困在中间的黑衣人一眼,淡淡的开口说道:
“你脸皮似乎很厚,看来应该不容易刺穿才是,看来不用我多管闲事。来,你们继续吧,我路过…只是单纯的路过而已…马上就走。”
柳涵若话一说完,一个瞬间,已不见踪影,只余留下风疾驰而过的呼啸声。
逍遥王见柳涵若离开,慌张不已,想去追赶,无奈却被眼前的这群蒙面人拦住了去路,心悸柳涵若的他,此时急不可待,只想快速解决,然后可以去追柳涵若,好不容易才找到,怎能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
与逍遥王的焦急完全不同,对于这个莫名其妙的出现,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后,又莫名其妙说走就走的人,蒙面黑衣人的首领表示完全看不明白,不过对他们来说,过程都不重要,他们只在意结果,既然搅局的人已离开,他们的战斗就应该继续下去,于是他一个眼神下去,众蒙面黑衣人会意,立刻摆开阵仗。
只见三十位梦面黑衣人各站其位,梦面黑衣人的首领位于阵型中央,四周以蒙面黑衣人维护,左右张开如鹤的双翅。此阵名唤鹤翼阵,是一种攻守兼备的阵形。
鹤翼阵要求蒙面黑衣人首领应有较高的战术指挥能力,两翼张合自如,可从两侧出发,合力夹击,直袭目标。两翼应当机动灵活,密切协同,攻击须猛烈,否则就不能达到目的,甚至很有可能反被目标直捣黄龙,攻击蒙面黑衣人首领。
被围攻的逍遥王也曾经叱咤沙场,对于摆兵布阵又岂会不熟悉,看到面前的这个阵型,他一眼就明了,此阵为鹤翼阵,攻守皆备。
看着面前的这群梦面黑衣人陈列有序,有条不乱,显然是非常熟悉阵法,逍遥王心里了然,想来这些蒙面黑衣人皆都出自军中,看来某人已经等不了,不将自己除掉,他恐怕坐立难安。
逍遥王笑了笑,便开始思索破阵之法,若想冲破此阵,唯一的方法就是左右包抄,只是现在就他一人,若想要冲破此阵难上加难,但是不管再难,哪怕抱着拼死的心态,他也要试,因为他还有很多未完成的事想要去做。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自然要试过之后方知结果。
随着梦面黑衣人首领的一声令下,两翼的蒙面人开始动了起来,直接两面包抄逍遥王,逍遥王顾得了左边,又顾不了右边,好几次危难都在千钧一发间,被逍遥王险险避过,若非凭着超凡的武功造诣,此时逍遥王恐怕已身首异处。
当逍遥王正拼着全力,努力厮杀之时,柳涵若正做着天人交战,时而迈步,时而缩回,走走停停,犹豫不已。只听她一声低喃:
“救,还是不救?若是去救,那自己的心将被置于何地,若不救,那么多人围攻,纵使他武艺再高,双拳难敌四手,万一真死了,那到时自己就悔之晚矣。”
左思右想,徘徊不定间,柳涵若突然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法,她暗暗告诉自己:
“是的,她救的只是有两面之缘的黑衣人,并非是逍遥王。”
想通了这点,柳涵若加快脚步,复又回了打斗场地,当她赶到之时,便见到数十人左右夹击着逍遥王,逍遥王则疲于应对,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眼见着一把剑冲着逍遥王腹部而去,而逍遥王却无暇分身顾及,就在剑离逍遥王只差毫厘之际,柳涵若随意找了块小石子,一脚朝蒙面人的手腕处踢了过去。
蒙面人毕竟军中出生,对于危险的感知灵敏度异于常人,当察觉到空气中布满着未知的危险之时,他本能的避开,并转头望了过去。而蒙面黑衣人首领眼见偷袭失败,便让蒙面人回来。
就在此时,柳涵若轻轻一跃,已来到逍遥王身边,她掏出一粒药丸,塞给逍遥王,让他服下,嘴里嘟囔着:
“快服下,补充体力的,省的一会给我拖后腿!”
逍遥王见柳涵若去而复返,他笑了,心里如灌了蜜糖似的,就算柳涵若塞给他的是毒药,恐怕他也会甘之如饴的吞下去。
“呵呵,这么多人欺负一人,典型的以多欺少,还没品的喜欢搞偷袭,难怪你们永远都是一群垃圾,爬不上首领的位置!”柳涵若看向众多黑衣人,淡淡的出言嘲讽。
这些黑衣人在军中有着足够的尊严,何曾被人如此侮辱,更何况还是被一个女人骂做垃圾,这让他们一个个大男人不乐意了。
“我说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在家带孩子,出来搅和个什么劲,难道你没听到你家孩子叫你回家喂奶吗?!哈哈!”
某个蒙面黑衣人刚说完,顿时响起一阵哄堂大笑声。
柳涵若眼神一冷,杀意顿现,就地取材,抄起一粒小石子,用尽全力就朝着说话的男子胯下疾驰而去,黑衣人沉浸在笑声中,一时不查,等发现已为时已晚,只见那粒小石子正中目标,由于速度以及力量上的惯性,直接穿透了蒙面男人胯下的某物,蒙面男人立即双手捂住胯下,疼痛的满地打滚。
见此,柳涵若语带嘲讽,微勾唇角,淡淡的说道:
“有些人看样子只适合做太监,清心寡欲的比较好。”
突然出现的意外,让众黑衣蒙面人呆愣了片刻,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妇人出手竟如此快、狠、准,只不过一瞬间的事情,直接废了作为男人的骄傲,看着躺在地上打滚的人影,他们打心里为他感到可悲,没了命根子,他以后还怎么活,同情归同情,却也不会因此改变什么。
仅凭一颗小石子就能穿透胯下,可见力度非同一般,有着如此娴熟的手法,想来武功造诣绝不会低。一想到此,蒙面黑衣人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黑衣人首领见事已至此,拖不得,必须速战速决,一声令下,又回归阵型,只见两翼的黑衣人笔走龙蛇,步步接近。而逍遥王与柳涵若两人默契十足,一左一右,各司其职,下手毫不留情,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转眼间,十来个黑衣人已丧命,阵法不攻自破。
柳涵若带着嗜血的笑容,朝着蒙面的黑衣人说道:
“你。是你。还是你…,若还有谁不服的,尽管上来,我的剑已经好久没有喝到如此新鲜的血液了,它十分饥渴。”
在蒙面人首领的指使下,只见数人轮流而上,将柳涵若与逍遥王围在中间,想来是打算用车轮站,耗尽她们体力。
逍遥王眼见这么下去两人都要死,用腹语传音:
“若儿,等下我找机会拖住他们脚步,你趁此机会快走。”
“开什么玩笑,我来都来了,哪能丢下你自己跑!别废话了,留点力气,我们一起杀出去。”柳涵若冷冷撇了逍遥王一眼,说道。
柳涵若出手狠辣,一剑一个,将阻挡在眼前的人全数杀光,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看着面前的这个蒙面人,柳涵若视线突然放到他的胯下,诡异一笑,吓的蒙面人慌忙用手紧紧护住下面,满脸戒备的望着她,见此,柳涵若一个声东击西,突围而出,逍遥王紧跟其后,两人全力运起轻功,开始逃亡。
于是,就见到前面一男一女狂奔,后面紧跟着数十个蒙面人,原指望一路狂奔,靠着速度将后面的这群蒙面人甩开,却不料冤家路窄,前面不远处竟来了三个人。
其一就是之前被柳涵若废掉的儒雅书生,其二就是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大叔,只见他满脸胡渣,右眼处有一狰狞的刀疤,背后还背着一把大刀,其三则是一个白面瘦小的老头,只见他手握一只硕大的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