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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可惜什么?”秋草有些纳闷,然后当她发现穆子湚猥琐且淫荡目光在看什么时,明白过来的同时,脸色也瞬间唰红了。
秋草:“哇!穆子湚你这个大色狼!你眼睛在看哪里?!”
三皇子的预言
秋草的话音刚落,随着穆子湚随身侍卫一句“穆王殿下,这是顾大人给你的信件”,一张封着蜡的白色信封从门缝里缓缓地塞了起来……
秋草看着那封信吐血脸红ing,竟然完全忘记外头还有一个侍卫……这自发自的举动,难道侍卫以为自己跟穆子湚正在做什么淫荡的事吗?!
秋草泪流满面。
这情形,就跟无意中走错男厕,还发现里边有个正在解手的男士正在触手一样尴尬啊。
忍不住在心底对自己喊:薛秋草,你快点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吧,实在是太糗了啊……所有的脸都全部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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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缓解此时让人羞愧欲死的囧境,秋草手脚麻利地从穆子湚身上下来,自发地走过去,把信封捡回来,再默默地把它递给穆子湚。
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秋草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过。
没有抬起来当然不是因为害羞,听脚步声,侍卫早就走远了,秋草当然不可能因为被侍卫听到那句话就一直害羞到现在,秋草是被自己这种自发自的当起小书僮的行为震住了。
居然这么自然的替穆子湚跑腿……
秋草深深的被自己这种可耻的行为雷到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做贼心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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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垂着头,内在小灵魂捶胸顿足。
偏偏穆子湚还嫌她不够囧似的,当着秋草的面揭开那封信边看边调侃着说,“多谢王妃替本王……服务。”
为什么觉得刚才那再平常不过的举动,经过穆子湚用刻意调侃语气的“服务”二字加持过后,显得如此猥琐淫荡?
秋草华丽丽地泪了。
穆子湚还在厚颜无耻的继续说:“就说王妃已经爱上本王了嘛!三弟居然还不相信,说要跟本王打赌呢!这回他输定啦,哈哈!”
三皇子?!
一听这三个字,秋草全身一震,猛地抬起头来,“你们……打赌?”
穆子湚点头:“对啊!三弟竟说,本王会死在王妃手里。”
秋草呼吸一窒,慌乱地说:“我、我怎么可能会杀王爷……”
穆子湚:“所以,我狠狠地嘲笑了他,嘲笑他是吃不到天鹅肉的癞蛤蟆,哈哈哈……”
做爱做的事
为了防止话题往更幼稚的方向发展,秋草赶紧捏穆子湚的手臂打断他继续再自吹自擂下去。》o《
会这么做,一方面是制止穆子湚继续天花乱坠的臭美,一方面则是自己确实是偷了名册,若名册已交到三皇子手里……穆子湚会死在她手里也不算是危言耸听。
秋草不由朝床底瞄去一眼,名册不交出去醉香楼的那些人会死,交出去名册里的官员们包括穆子湚都有可能死,这……她到底该怎么办啊啊啊——
秋草的内在小灵魂癫狂泪奔了。
好不容易在情感上略胜穆昭璩一筹,玩世不恭如穆子湚,怎么可能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当然是好好的、用力的狂笑一顿啦!
当时差一点时嘴快,把跟王妃的闺房之事都说溜嘴……要不是身边的侍卫拦着的话……
不过,那只是小意外而已,和三皇子大便色的脸一比,简直不足挂齿,哈哈!
回想方才在皇宫偏殿把三皇子刺激面如土色的事,穆子湚不由又是一阵心花怒放,才不管手臂那点疼痛,继续大吹特吹:“哈哈哈……你不知道三弟当时的表情,简直就跟吃了……一样臭,想起来都觉得爽啊!”
“……”居然嘲笑三皇子,他就不被被报复吗?秋草实在是……囧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秋草看着他,深深觉得自己那天在书房外无意中听到的对话一定是幻觉,眼前这个人不仅既幼稚又单纯还没相当没脑子,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深沉姿态的声音?
一定是她听错了!对,一定是听错了!
这么一想,心里横着的芥蒂顿时消散不少,然而同时,想到他已经成为三皇子的目标,秋草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这么一个啥城府也没有的人,被三皇子盯上,那简直就是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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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展望,秋草深深地抑郁了,这个人为什么就不能长一两个心眼呢?
被脱光了
秋草泪奔。
得意完了,穆子湚低头看秋草,发现她竟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没有看他,顿时郁了,哇哇叫地扑上来抱住她,说:“王妃,你忽略我!”
“……”这个人可以再幼稚一点吗?秋草望天无言。
穆子湚忽然神色一整,说:“为了惩罚本妃忽略本王,本王决定……”
秋草看着他色眯眯的眼神,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警戒地看着穆子湚,难道他想……
果然不出所料,穆子湚那个色狼,竟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扑了上来,搂着她的腰,飞快地把她压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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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目瞪口呆,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然而,秋草这厢才刚从被压倒的惊愕中回过神来,那厢又被穆子湚神速得如变戏法似的脱衣速度给震慑了。
不到二十秒的功夫而已,自己就被脱得只剩下亵衣了,他他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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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盯着压着自己身上的人,脸华丽丽地暴红,然后,开始疯狂地拳打脚踢地挣扎。
然而下一秒,所有的动作都因为穆子湚的一句话停住了。
穆子湚瞥了门一眼,说:“别动,辰逸还在外头没走。”
辰逸是穆子湚的随身侍卫,听小红说,辰逸武功非常好,武功的人,五觉自然就很灵敏……
顺着穆子湚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门上投射着一道黑色的身影,秋草黑线万丈的僵住,,不敢再贸然有任何动作,发出任何声音。
嘿嘿!
穆子湚贼笑一声,扯开秋草的衣襟,不规矩的大手探了进去,握住她胸前的柔嫩,轻轻抚揉。
秋草瞪他,张口欲骂,却被他若有所指朝门探去的目光给掐得重新闭了嘴,辰逸还在外头,这可恶的死色狼竟然……竟然……
秋草窘得整个人都发红了。
穆子湚咧嘴邪邪一笑,俯下身靠在她耳边,热烫地气息拂过她绯红的脸颊,“嘘,别出声。”
芙蓉帐内淫荡事
……
被人这么压着却不能出声、也不能反抗,秋草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然而穆子湚却还嫌她的脸不够红似的,以极度缓慢的速度剥着她的外衣,大手煽情的在她身上来回游走……
秋草用力地瞪他,穆子湚对她如火的目光视而不见,一只大掌停在她胸前,握住弹性十足的柔软,另一只则滑过她雪白的大腿,来到她敏感的神秘禁地,恣意疼宠爱怜,逗弄得秋草无助的媚吟出声:“穆……”
刚吐了一个字,秋草立刻想到门外头的人,立刻吓得全身僵硬,惊慌地咬唇憋住。
“什么?王妃,你刚刚说什么?”她的轻吟很小声,已动情的穆子湚额一时没听清楚,边低声问,边直起身解开自己的下身衣物。
秋草迷蒙地看着他已渗出薄汗的俊秀脸庞,脑子瞬间清醒过来,飞快地扯拢衣襟,手脚并用往床边爬去。
然而还没爬两步,脚踝就被捉住,僵愣之间,听到穆子湚刻意压低的、充满着诱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王妃……你想去哪里?”
低低的轻笑间,秋草的身子被压住,双手被人擒住压在身体两侧,双膝被从手撑开……跟着,一股霸道而坚持的火热,由后向前,缓缓地推送进她的身体深处。
秋草因为他的动作,全身都颤栗不已,白嫩的小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深深地埋入丝绸被间,将呻吟咬在唇齿间,强忍着不敢出声。
穆子湚欺在她身上,开始磨人的缓慢进出,随着她身体渐渐软化,不再那么紧绷,大手松开,捧住她胸前的丰盈椒乳,低哑魔魅的在她耳边轻道,“王妃……你刚才想逃去哪里?”
“你……”气急的秋草转头狠狠地咬他脖子一口,”你这无赖!”
穆子湚一点儿也不在意她凶悍的行为,反而趁机深深地吻住她红艳的唇,索吻,纠缠……
释放出汹涌浓热的情感,穆子湚喘息地贴着秋草的耳际,忽然问了句:“本王,如果有一天,本王死了,你会怎么样?”
李代桃僵
大概是刚才的几场欢爱让穆子湚体力消耗过度,他很快就睡着了。
被穆子湚刚才动情时、无意间吐露的那句话震到的秋草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难道……他已经知道名册被自己偷掉了吗?可是如果他知道了,又为什么不当场揭穿她呢?
秋草纠结得脑细胞都快打结了,却还是没能想出穆子湚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秋草烦躁极了,想翻身,又怕吵醒身边的人,于是她干脆爬起来趴到窗前看星星,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又趴到桌上看着青铜灯发呆。
看着看着,无意中就看见了穆子湚随意搁在桌上,并没有收起来的信。
秋草一时好奇,拿起来一看,发现上头密密麻麻地写了许多官员的名字。
她正担忧着名册要怎么造假,居然就有名单送上门来,而且上头还有些官员的名字用墨点专门做了记号,虽然!这难道就叫柳暗花溟又一村吗?秋草感动得流泪了。
走至屏风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发现他并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秋草屏着呼吸蹲下去,小心翼翼的从床底把之前藏名册拿出来,重新回到外厅,就着油灯,一边注意着屏风后头的动静,一边把名册临摹下来,再来是信。
大功告成后,秋草又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间,凭着白天悄悄画下的地图,找到书房,把原来的名册放了回去,这才松下一口气,回到房间。
刚踏进房间,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穆子湚还带着惺忪睡意的声音就从屏风后传了过来,“王妃?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秋草大惊失色,看着屏风后缓缓移动的身影,急得不如该如何是好。
突然,桌上装着五彩丝线的,吸引了她的注意。于是秋草急中生智,赶紧奔过去坐下,抓着针线,装出一副正在绣东西很忙的样子。
从屏风后走出来的穆子湚看到秋草拿着针线的样子,双眼闪闪发亮,当下屁颠屁颠地奔过来坐下:“王妃你这么晚不睡,就是为了替本王绣香囊吗?”
厚颜无耻
秋草被看得一阵心虚,垂头结巴着说:“是、是啊,臣妾正在想,香囊上要绣什么图形比较合适。”
穆子湚当她是害羞了,笑眯眯地说:“只要是王妃亲手绣的,不管什么图形,本王都喜欢。”
秋草:“不管什么图形都可以?”
穆子湚重重点头:“嗯,只要是王妃绣的!”
那真是太好了!秋草忍不住在心里欢呼了下,还担忧香囊的事要怎么解决呢,不想穆子湚却主动说不介意图形。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她就……直接把梅花花瓣塞进香囊里随便缝起来……嘿嘿!
不过欢乐归欢乐,秋草的脑子还是没有忘记运转的,听说真正的王妃李迎蓉绣工一绝,而穆子湚又从小跟李迎蓉一起长大,肯定有看过李迎蓉做的东西吧,如果不问清楚李迎蓉之前有没有送过东西给穆子湚啊,否则到时候穿帮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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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秋草说:“臣妾以前送过香囊给穆……子湚吗?”
“这个……”穆子湚歪头想了下,笑嘻嘻地说:“王妃以前很讨厌本王,哪有可能送本王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