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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一个人也忙得过来,但如今有人自告奋勇要帮忙,何乐而不为呢。即使到最后帮不上忙,打击一下这人过度膨胀的自信也是好事一件。
于是,刘沁狡黠地笑了笑:“好哇,打火鸡在灶门右边,先放草后面才慢慢加上干柴,懂吧?”说完刘沁也不再理会他,径自把一应事物清洗干净再说。
折腾了十来分钟,俞夏的火还是没升起来,每次都是烧完一把干草就熄灭了,但他就是不服气,一直挑战着。
刘沁看着那脏兮兮的脸,以前额头刘海沾上的黑灰,叹了口气道:“还是我来吧。”
“让我再试试吧。”
看来这人真和烧火这事杠上了啊,刘沁看了看外面的太阳,揉了揉眉心,道:“让你再折腾下去,今天中午咱们就不用吃饭了,还是我来吧。”
最后,俞夏心不甘情不愿地让开了位子。
只见刘沁抓了一把干草放在灶肚,点上火,把他们放进去一点,再挑了一些细小的干柴,架在上面,渐渐的,柴烧着了,她再把大块的柴放在上面。“这烧火也要循序渐进,而且要保持柴堆里是空心的,不能全堆得实实的,明白了吗?”
只见他蹲在地上,好奇地看着渐烧渐旺的灶肚。刘沁也不去管他,把准备好的食材,一样样放下去烹饪。
不到半小时,刘沁就炒好了几样菜:香菇炒芹菜;丁香炒鱼干,这道菜的豆瓣酱是刘沁家用秘方自制的,用来炒菜,风味很妙;还有一道蒜爆空心菜。上桌的时候,刘沁把灶里温着的百合银花粥也端了上来,再加上一锅鸡汤,可谓是丰盛至极了。
而且里面的好几道菜都是针对老年人的身体而做的,像香菇炒芹菜能助阳滋阴,活血通络,用于治疗冠心病,坚持下去,效果还是不错的。还有这百合银花粥,能清热消炎、生津解渴。鸡汤也放了一些药材下去一起炖,不光口感极佳,滋补效果也甚是不错。其他两道菜嘛,就只是兼顾味道了。
饭菜上桌的时候,正好刚过了十二点,正是饿着的时候,几个人依次坐上了桌。刘沁偷偷打量了几位老人,除了太叔婆的脸上略带了些感慨的意味外,另外两位老头子都是一脸面瘫的样子,让人捉磨不透。
“开饭吧。”太叔公这话一出,刘沁就收回了视线,专心地吃起饭来。食不言寝不语,细嚼慢咽,吃饭不能发出声音,碗筷不能相撞,一堆规矩。好在刘沁也是个自觉的,平时也很注意,做起来有种行云流水的舒畅感。要不是习惯使然的话,尽管做得再好,也给人一种僵硬不协调的感觉。
这顿饭吃了大半个小时,刘沁做的菜深受几位老人的喜爱,几乎每样都被消灭得很干净,可谓是宾主尽欢。特别是俞老爷子,对放在俞夏面前的那道丁香炒鱼干尤其钟爱,几乎有三分之一都是他消灭的。
害得刘沁被俞夏瞪了好几眼,因为席间俞夏劝他家爷爷少吃点这道放了辣椒炒的小鱼干。被他爷爷瞪了他好眼,直说在家的时候成天吃那些汤汤水水,他的嘴巴都淡出鸟来了,好容易让他吃到做得这么地道小鱼干,哪有不吃个够本的道理。
俞夏阻止不了,只好拿眼看刘沁了。刘沁倒是很光棍,你爱瞪就瞪吧,反正不关我的事。不过她一直以为俞老爷子是个极严肃的人,听了他那话,她还讶异地看了他好几眼呢。
不过太叔公倒是了解刘沁,吞下一块香菇后低声说道:“别以为那老鬼严肃,其实不过是装的罢了,那家伙嘴馋着呢。”
不过太叔公因为这事也被俞老爷子瞪了好几眼,恨他多嘴,让他在小辈面前挂不住脸。
刘沁当时忍住笑,低头假装很认真地吃着饭。饭后,刘沁去冲了壶菊花茶来,这菊花也是在药园子里摘的,在它们刚结苞的那会,把它们的花胎摘下来,晒干备用。
“芸芸啊,听说你家小沁准备念大学了吧?”腆着个肚子,捧着茶喝得正香的俞老爷子开口了。
没等太叔婆开口,太叔公就一脸得意的道:“可不是,过两天就走,是C省的中医药大学呢。”
“C省的中医药大学啊,不错不错。正好,我家俞夏也在C省财经大学念工商管理专业,到时正好让两人互相照应一下。”
太叔公狐疑地看向他:“你家孙子不在台湾念大学,跑回大陆做什么?”
“落叶归根,咱也得为祖国做些贡献不是?正好趁这机会调回来,到时顺便开展一些实业投资。”
下一章就写到大学生活了,呵呵。
【第148章】3zcn。
第148章
在浴缸里放满了四五十度的水,刘沁从一个药罐子拿出20来颗自己调制的人丹,倒入水中。待其溶解后,刘沁才脱了衣服躺了进去。其实这人丹在各大药店都有卖,但刘沁前段时间从医书上看到配方的时候,非常喜欢它使人皮肤沁凉、神志舒畅,有消暑提神的功效。
而且那些主要成分如薄荷脑、肉桂、甘草、儿茶、木香、冰片、桔梗、樟脑、小茴香、草豆蔻、丁香罗勒油等在山上均有收集,于是她就顺手配了一些,此刻正好用得上。
明天一早,他们两兄妹就要出发去上大学了。一想到赖在山中的俞老爷子,刘沁睁开眼,微微蹙眉。这老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山上住了两天后,直说那的景色空气好,充满野趣,住在那他觉得浑身都松快了许多,然后就赖着不肯走了。任他孙子好说歹说的,都听不进去。为此,太叔公差点和他干上了,要不是太叔婆在一边拦着,搞不好这两老头子真要上演全武行。
全部人都拿这固执的老头子没办法,只好由着他了,好在别墅里的房间够多,才不至于人满为患,不过俞老爷子还打算把两三个随从给打发回去,俞夏当然不肯。后来一人退了一步,只留下两个随从,另外两个被打发走了。
至于那个笑面虎俞夏,算了,人家喜欢到哪上大学就到哪上,岂是自己干涉得了的?反正又不在同一个学校,自己想那么多干嘛。
刘沁站起来,跨出浴缸,用干爽的毛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后,换上干净带着阳光味道的睡衣。想了想,拿着随身携带的包包来到了一楼。
刘妈正在给他们两兄妹收拾行李,扫了一眼站在楼梯上的刘沁,随意地问道:“衣服都收拾好了?”
“嗯。”刘沁把包包随意搁在桌子上,屁股一压,坐到了沙发上。看到刘妈把牙刷也收拾进去,额头布满了黑线:“妈,这牙刷就不用放进去了吧,到了那边我们再买新的就是了。”
“这个可是你哥常用的牌子,除了这个牌子,其他的他都用不惯,所以一定要带去。”刘妈完全不采纳刘沁的建议。
“那这件棉大衣就不用带了吧?行李太多啦。”刘沁看着已经收拾好的三大件行李,有点欲哭无泪,看她老**架式,这仅仅只是冰山的一角。
刘妈犹豫了,皱着眉说道:“这衣服也是你哥穿惯了的。”
“哎,妈,你也不看看现在的天气,热呼得很咧,到时真需要的话再让老爸给咱们寄去呗。”开什么玩笑,如果连冬天的衣服都带过去,那他们两兄妹会累死的。刘沁赶紧劝她打消这个念头,“而且这衣服都穿了两三年了,款式也不流行了,到了那边再去买新的也成啊。”
闻言,刘妈白了她一眼,低声咕哝了一句就知道乱花钱。
刘沁假装没听到。看来她老妈对于她不主动上交那九百万意见很大啊,碍于刘爸的维护,她也不便多说什么。其实刘妈哪里知道,刘沁手上的钱就还剩下七八百万而已了呢,有一半的现金都到了刘煦手里。她始终把几个儿女当做孩子来看待,看不清他们已经渐渐成长的事实。所以如果知道了小儿子手里拿着那么一笔巨款和不动产,恐怕也会担心得睡不着觉。
“妈,你该不会让我们连这个炒好的酸笋也带去一罐吧?”刘沁哀嚎,拜托,她上次带了一罐去给王博那斯(是那斯特意要求的,她才没那么好心惦记着她呢)。结果在车上的时候因为味道太浓了,惹来不少乘客探询的眼光,当时她强自镇定,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到了车站的时候才飞快地跑了下去。
一想起这事,刘沁就恼火不已啊,所以以后,即使这道经过加工料理的酸笋再好吃,她也不敢带到车上了。
“又不重,一块儿带去嘛,味道好着咧。若不带去的话,你们要过年回来才能吃到了。”想起儿女一下子要离家半年,刘**情绪也有点低落了,收拾东西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妈,其实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你也别忙和了。缺啥,我们到那边再买呗,反正也不值几个钱。”刘沁安慰道,然后把包包里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妈,过来看看,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好东西。”
“啥呀?”刘妈看到女儿从包里拿出好些瓶瓶罐罐,遂好奇地坐到了刘沁的旁边。
“嗯,看看,这是排毒养颜胶囊,功效是益气活血、通便排毒,还有就是改善脸上的色斑,适合你现在的症状,拿着,一天两粒。”一个月前,刘沁就给家里的几个大人细细地把过脉,然后针对他们的症状捣鼓出一堆的药,从里面挑了一些好的无副作用的。今晚得空了,一一交给他们。
刘妈摸了摸自己干燥又有点腊黄的脸,惊喜地问道:“哦,真有效吗?”女人,对于美总是没有抗拒能力的。女儿的医术她也是见识过的,她说能治就是能治,断然没有欺骗她这老妈子的道理。
“效果是有的,但要坚持服用两个月,然后看看情况,若是脸色肤色好转的话,可以改为一天一粒。”
“嗯嗯。”刘妈点头如捣蒜,眼睛发亮的地盯着那瓶药。
刘沁笑了笑,又从那堆药里挑了几瓶出来。给刘**,无非是一些调理身体机能、美容养颜的药,现在刘妈今年39,因为这几年生活过得如意,又不用干农活累活,人也显得比同龄的大婶们年轻许多。真可谓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若加上一些药物调理一翻,定然能更显年轻。
而给刘***药丸,无非就是针对老年人的一些疾病调配的,不过刘奶奶毕竟是从最艰苦的年代走过来的,在那些年里落下的病不少,沉疴难治啊。只盼着这些药能适当调理一下老人的身体吧,让她的身子骨轻快些。
对刘爸,刘沁倒也配了一些药物,不过她估计她老爸这人,肯定是不会吃的。于是刘沁就想着法子用一些针对他身体的药材泡了一些酒,再过些时候就能喝了。
刘沁觉得,比起城市里的大富翁来说,他们家也算是小有积蓄,踏入小富人的行列了。在不必为钱财发愁之后,刘沁最关心的就是家里几位亲人的身体了。家里的前程无需他们操心,自有他们小一辈的人去拼搏,他们只要健健康康地活着就好。
“哎,小沁,妈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妈也老了,没啥文化,见识也不如你们了。”说到此处,刘**情绪有点低落,但心里又升起一股骄傲,这为人父母的,图个什么?不就是希望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己的后代一代比一代强么?
“妈,说这些做啥。”刘沁知道,自己和大哥这次去上大学,一走就是半年,老人的心里肯定不好受。在T市时,每个月还能偶尔回来看一看。
刘妈笑了笑,道:“外面可不比家里,人心难测啊,什么陌生人都得提防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嗯,我知道了。”刘沁沉重地点了点头,她老妈虽然文化水平低,见识也不如她,但为了儿女能走得顺当点,依然就着自己微薄的力量把不多的见识一一教给他们。这份母爱和心意,比什么都来得珍贵沉重。
两人又天南地北地聊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