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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鸟不拉屎正在那团布料中,愉快的玩耍着。
宁白苏当时气炸了,却被当时来看望她的北冥苍爵给劝慰住。
宁白苏吐口气,手握成拳头,再次忍住。
告诉自己一定要按捺下来,她要忍住,在忍住。
她一定不能和一只鸟兽计较。
第四天,宁白苏发现自己的衣柜里的衣服,全部都不翼而飞。
到最后,才发现那些衣服全部都被鸟不拉屎穿在身上了,那么一大坨的鸟不拉屎,穿上她的衣物,也不管穿不穿得下,就把那衣物往身上套,到最后,那些衣服没一件好的。
宁白苏瞬间怒了,罚着鸟不拉屎在院子里,不准进任何房间,也不准出院子,更是不准动。
谁知道鸟不拉屎竟然揪着一双火红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
宁白苏一时心软,收回了不准动的指令,可是,哪知道,她再次后悔自己的决定。
见院子都要被拆了,宁白苏再也按捺不住。
站起身,朝着院子里走去,宁白苏看着鸟不拉屎脚下的那些花花草草,原本一院子的绿意悠然,如今只剩各种潦倒不甘,而她种下的梨花树,眼看就要开花结果了,也被鸟不拉屎连根刨出来,正一命呜呼的倒在一旁。
连带着一向猖狂的大黄,都是安安静静的躲在,一旁它的小窝里都不出来。
而现在被她养着给大黄作伴的花鱼,也被鸟不拉屎,抓在手里,没有丝毫的呼吸了。
宁白苏怒意吼道:“鸟不拉屎”。
鸟不拉屎转过身,看着宁白苏,只见,宁白苏面色很不好,它连忙丢掉手里的花鱼,一脸无辜的看着宁白苏,前几天宁白苏发怒也是这种表情,如今宁白苏是这种表情,就告知它,宁白苏发怒了。
“嘎嘎”张开嘴,鸟不拉屎朝着宁白苏出声,示意这些事与他无关。
见它眼底的神情,宁白苏咬唇,怒道:“无关?”。
鸟不拉屎火红的眼睛看着她,很诚实的点头。
宁白苏见它点头,气到吐血,看着面前的一片的狼藉,目光里的火焰是跳了跳:“我让你站在这里,可不是为了让你践踏花草,把鱼给抓死的”。
宁白苏拧着眉,宁白苏按住跳动的眉心,她怕自己一生气,就会揍死眼前的鸟不拉屎。
“嘎嘎”鸟不拉屎看着宁白苏的怒火表情,委屈的开着口,揪着一双火红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宁白苏,它其实也很委屈的,它是神兽,怎么会做出这么些与它身份不符合的事。
见鸟不拉屎不承认自己的事情,宁白苏的眸光眯了眯。
见宁白苏表情越来越不好看,鸟不拉屎赶紧垂下着头。
“你说你来府里几天,就把府里折腾成什么样子”宁白苏瞪着它,目光不悦。
鸟不拉屎抖了抖羽毛,这也不能怪它啊,它原本只是准备在府中逛下的,哪知道那些人看见它,全部躲开了,而有些不怕它的人,它也只是好意的朝着他们开口说话,哪知道那些人竟然会误会它要咬他们的头。
那些脏兮兮的头,它才不感兴趣了。
第二天,它不过是有些饿罢了,就去厨房吃些东西,它在窗户下见过那些人点火,好奇学习一下,哪知道竟然会烧起来,其实它也没做什么,只是将火种往旁边的干柴上丢了一下,就燃烧起来了,对此,它也表示很无力,人间的火太容易燃烧起来了,一点都不像它们那,烧东西要用三昧真火烧。
第三天,它不过是好奇宁白苏每天盖着被子睡觉,它也学习一下吗?
哪知道一不小心,它的手指就可以穿破那被子,它就忍不住多戳了几个洞吗?却想不到宁白苏会那么生气。
第四天,它看宁白苏穿衣服,它不过也想试试罢了,哪知道那衣服太小,还害它穿了半天,也没穿出风度翩翩的样子。
哼哼,它是再也不会穿人间的衣物了,还害它被宁白苏惩罚。
刚才,它也不过是追着大黄跑了一圈,哪知道大黄压根就不理它,它是百年神兽,都不介意和低级的动物玩,大黄还竟然躲起来不理它,宁白苏还怪它将草地上的草全部踩死了。
最后,也不过是看了一眼水缸里的鱼,哪知道那家伙看到它,就跑,它在府里呆了几天了,有些无聊,终于找到可以做朋友的家伙了。
就随手把它捞了起来,哪知道它轻轻一握,它就不动了,这难道也能怪它?
它都三百年没出来了,看一下人间,也不为过啊,问题是这些错误都不能怪到它身上,它何其无辜,都只怪人间的东西,太不经用了。
“你在敢跟我造反,我要把你送出去”宁白苏看着它,只见,鸟不拉屎火红的眸子里漾着淡淡的火焰,宁白苏怒意的压住眉心里的怒意,想也不用想这家伙,肯定是不认罪的。
鸟不拉屎见她这般开口,最终,才垂下眸子,不再说话,好吧,它就先消停会。
“我发现确实只有你能够制服它”顾千饶看着宁白苏,笑意开口。
宁白苏看一眼顾千饶,眉间全是无奈:“若是可以选择,我宁愿从没有带回它”。
她是带回来多大一个错误。
“嘎嘎”鸟不拉屎抬起头,看着宁白苏,这句话它不喜欢听,它是神兽,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带回去的,带回它是一种福气,是众人都向往不到的福气。
要不是三百年前,它犯了错误,不小心被人关押在那里,等待宁白苏,它压根才不搭理宁白苏。
宁白苏竟然还不愿意,简直没福气,不懂欣赏的笨蛋。
“闭嘴”宁白苏见它眸光里的思绪,目光不善的甩向它:“你给我动也不准动的呆在这里,若是你在敢造反,我就把你送出去”。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嘎嘎”看着宁白苏离去的背影,它收回刚才的想法,好不好,可是,那背影却是压根不搭理它。
☆、她怎么会给这种机会开口
宁白苏推开眼前的大门,进府房间,就只闻偌大的房间里,一股难闻的药味扑入鼻中,如今大夫人病重,宁左晨却是根本都没来看过一眼。
转过头,看向那坐在chuang上,用力咳嗽的人,宁白苏迈过步伐,站入那chuang前。
看着眼前的大夫人,宁白苏一笑,轻声开口,道:“母亲,今个儿从七娘那儿听闻母亲你病了,所以,特意来看您了”。
“不用你假好心,宁白苏,我会这样子,还不是你吗?”大夫人手扶着chuang沿,见到宁白苏的到来目光愤色的看着宁白苏。
若不是宁白苏,如今她只怕也不用如此狼狈不堪,活的苟延残喘,嘲讽笑了笑:“宁白苏,如今这里没有外人,就我们俩,收起你那副虚伪的嘴脸,我看着极其讨厌”。
宁白苏抿着唇,对上着大夫人虚弱的眼神,淡淡一笑,笑意摇摇头,随后,开口道:“也对,如今这里没有外人了,人啊,都去了七娘的院子里,七娘怀着孕,身子极重,需要人伺候着,所以,父亲疼惜她,将所有的闲杂人等,都调去伺候她”。
宁白苏璀璨一笑,她早就听闻宁左晨将大夫人院中的丫鬟与婆子,都调到宋雅琴院子里去了。
却见,只随着这句话落,大夫人的面色变得更是苍白不止,不到一会儿,却又恢复了脸上的云淡风轻。
宁白苏看着大夫人的表情,果然,大夫人还是大夫人,这功夫可要要比宁若水好上不少,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半响后,宁白苏再次开口:“不过,母亲似乎把怨气撒错人了,又不是我将母亲院里人调去七娘院子里,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是好心来看母亲你的,母亲你为何要将我拒之于千里之外了?”
宁左晨将大夫人院子里的丫鬟全部调到宋雅琴院子,一来是宋雅琴哀求的,二来,也是宁左晨害怕大夫人有传染之病,人多,而逐渐传出院子。
美名曰是不让这些人打扰大夫人修养身体,其实,是宁左晨惧怕大夫人身上有病源,怕传染给宋雅琴以及那肚里的孩子。
只闻当日大夫人听闻消息后,去书房外哀求着宁左晨,不要将院子里的人都调走,却哪知道,连面都没见上,就被宁左晨一句,差人送夫人回院子好好休息给打发了。
而后的大夫人更是连院子都不能出,就被宁左晨禁闭在院子里,吩咐任何人不准出入,想必大夫人是气愤不已吧。
“我可是哀求了七娘好久,七娘才让我来看你的”宁白苏微微一笑,如今府中的很多事,早已都是宋雅琴做主。
“呵呵,宁白苏,你会来好心看我,你无非不就是来羞辱我的,我如今这般,都是你和宋雅琴那个践人害的”大夫人看着宁白苏,眸底全是恨,若不是宋雅琴和宁白苏,她会输的这么惨败吗?用力咳嗽着,大夫人想要掩饰住自己的咳嗽之声,愤怒道:“宁白苏,若不是你,臣儿离我远去?水儿被赶出家门?”。
宁白苏转过视线,看着大夫人,开口,也不否认:“没错,我明明知道大哥是喜欢我,可是我就是不拒绝,因为我想看到你难过,而至于你那个女儿,确实是我陷害她的,只可惜她没有死在牢笼里,这点让我觉得非常可惜”。
“宁白苏,你也不怕遭报应”大夫人盯着宁白苏,咬着唇,死死开口。
“你害死府中上上下下多少条生命,你都还好好的活着,我为什么会先遭报应”宁白苏嗤鼻一笑,她不会枉害他人性命,但是对于害她的人,她绝对不会手心留情。
看着大夫人,宁白苏再次开口:“对了,你这段时间不是在查三姐的身世吗?”。
大夫人盯着宁白苏,紧咬着唇瓣,不做回答。
宁白苏一笑,见大夫人不回答,也不生气,她知道大夫人前段时间在查宁若水身世的消息,原本大夫人是查不到什么的,是她让人将消息透露给大夫人。
大夫人用力抓紧着手中的被褥,死死盯着宁白苏:“是你陷害的水儿,是不是?水儿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叛臣之女,她是我和老爷的女儿,是不是?”。
“是,她是你和宁左晨的女儿,她的身份是父亲的女儿,不是什么叛臣之女”宁白苏微微一笑,对上大夫人痛苦的表情。
没错,宁若水是父亲和大夫人的女儿,而宁若是是叛臣之女的事情,也是她捏造出来的呢。
宁若水的身份是她让人透入出去的,也是她将消息散出去,告之宁若水身后之人,宁若水是黎国叛国朝臣之女。
因为她顺着这个事情让展安去查的时候,发现那叛国朝臣之女,竟然被送往了大和,而且和宁若水差不多大小,所以,她利用了这件事情。
所以,这一切出现的正好,她让展安在宁若水的身份上做了手脚,只要证据齐全,而宁若水身后之人也相信了这个事。
其实宁若水根本就不是什么朝臣的女儿,她根本就是宁左晨的亲生女儿。
“那水又是怎么回事?”大夫人平复心中的怒气,抬起视线,问向着宁白苏。
宁白苏一笑,表情依旧淡漠:“不过就是加了些料而已”。
她只不过是水中的加了一些白矾罢了,所以,宁若水的血才不会和宁左晨的血不会融合在一起,加上宁若水当时也对自己的身份各种怀疑,自然做贼心虚,会有所抗拒。
若是宁左晨当时用那水和她滴血认亲,那血也是不能够融合在一起的。
只是,当时宁若水那般抗拒,才会让宁左晨少了很多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