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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等的丑事。
而随着房间的众人进来,宋青衣脸色顿时苍白开来,快速的护住着身子,将衣物都穿上,可是,哪里抵挡的过众人的视线,众人皆是早已将这一幕,收入眼中。
宁白苏淡淡一笑,看着此时面色变得难看,手忙脚乱的宋青衣,开口:“原来皇后娘娘叫了这么久,不回应,是在房中与情郎私会哦,不难怪怎么都不回应了,原来还是我们众人打扰到了皇后娘娘你哦”。
“宁白苏,你勿要血口喷人”宋青衣见宁白苏这般开口瞪着宁白苏,怒道。
宁白苏哼哼两声,不语。
宋青衣连忙从chuang上下来,看着一旁愤怒不已的太后,脸上全是害怕:“皇祖母,臣妾是被冤枉的,您要相信臣妾啊,都是宁白苏她陷害我的”。
却见太后看着她,不说话,脸上全是愤怒,连带着手都是颤抖起来的。
宁白苏扬起一抹微笑,看着宋青衣,道:“皇后娘娘,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本事,把这么一个男人从寺外弄进来啊,再说,我与他都不认识,皇后你这谎话,可要编的要有信服力啊”。
宋青衣瞪着宁白苏,见状,哭泣着一张脸,连忙从chuang榻之上下来,跪倒太后面前,刚才,她还准备让叶乘风躲入chuang底下,却不想竟然这么快就有人将门推开了。
而此刻所有人都进门了,看着她这个皇后正和一个男子在chuang上,她就是有一百张口,也解释不清楚。
太后见她动作,抬起腿,就是一觉踹在宋青衣胸口处,怒不可截:“宋青衣你这么个践人,你竟然敢背着凌风偷人,哀家真是看错你了”。
“青衣”一旁的叶乘风见状,连忙从chuang榻之上下来,扶起被踹到在地的宋青衣,一脸的关心:“青衣,你有没有事?”。
宋青衣却是一把推开扶着她的叶乘风,脸上全是害怕与泪水,愤怒道:“你给我滚开”。
叶乘风被她这么一推,脸上有些受伤。
“来人,给哀家抓住这个歼夫”太后勃然大怒,吩咐着身后的嬷嬷抓住这一旁的叶乘风。
两个嬷嬷领命,就是快速的上前,抓住着叶乘风。
宋青衣见状,也不多说,再次爬到太后面前,抱着太后的腿,哭着哀求着:“皇祖母,不是臣妾,臣妾是被宁白苏陷害的,您一定要相信青衣啊,臣妾真的没有做对不起皇上的事”。
却再次被太后一脚给踹开。
宁白苏看一眼叶乘风,再看一眼地上哀求不止的宋青衣,撇嘴而笑,道:“皇后娘娘,大家都看见了,您又何必解释,再说你口口声声咬定我陷害你,那你可能拿出证据,证明我有陷害你,皇后娘娘,这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
“宁白苏,是你,一定是你,我一出你的院子,就被人打晕”宋青衣瞪着宁白苏,转过头,看着一眼厌恶看也不看她的太后,道:“皇祖母,您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绝对没有做对不起皇上的事”。
“哼,你当哀家的眼睛是瞎的”太后看着宋青衣,脸上全是止不住的愤怒:“宋青衣,你太让哀家失望了,哀家当初力排众议让凌风娶你做皇后,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回报哀家,还竟然在寺庙里与男人*”。
宁白苏抿着唇,眼底里闪过淡淡地笑意。
“不是,臣妾没有,皇祖母,您一定要伤心臣妾”宋青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太后,这房中有很浓的媚情药香”突然,一旁的一个嬷嬷轻轻出声提醒,随即,走到一旁,将驴子里已经烧成灰烬抓过一些,放入太后面前。
太后一听,皱了皱眉头,这才沉下思路,看一眼宁白苏,却见宁白苏脸上一片平淡。
“是宁白苏,一定是宁白苏”宋青衣听那嬷嬷这般说,连忙指向宋青衣:“皇祖母,是宁白苏陷害我的”。
宁白苏抬起头,看一眼那嬷嬷,再看看目色有些凝重的太后,最终,将视线移到地上的宋青衣身上,面上闪过丝笑容,道:“皇后是不是就专门逮住我不放,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又是我了,撇开媚情不说,我又从哪里弄来这么大的一个男人,放入你的chuang上,明明是皇后你自己趁着这次出来拜佛,私会情郎,如今被抓,却还要怪罪于我这个无辜之人”。
太后看着宁白苏,却见宁白苏脸上却是一片无辜,不由皱了皱眉,就算媚情是宁白苏放的,可是确实宁白苏又从哪里弄来这么一个男人。
“回禀太后,小人是王妃派来的”叶乘风看着心上人受委屈,连忙跪地,道:“王妃,你知道小人对皇后有心生喜欢,所以说给小人个机会”。
宁白苏嘲讽一笑,刚才还叫着宋青衣那么亲热,如今,这又将脏水泼到她身上了。
却见太后此时正目色不明的看着她。
宁白苏耸耸肩,脸上一片无谓。
“是吗?”随即随意挑眉,看着男子道:“那你说说看,我是怎么让你来的”。
“你昨日约我去后山见面,说今日趁着皇后睡着之际,让小人混进皇后的房中,然后你就带人来”叶乘风抬起头看一眼宁白苏,看着太后道。
宁白苏看着地上的叶乘风,眸子目光中的笑意越来越浅,问道:“那你既然说我与你后山见面,你告知我是怎么通知你的,那今日,你又怎么进来的”。
“你的丫鬟告之我,让我去后山与你见面,而今日,是你的丫鬟引我进来的”叶乘风看着宁白苏,开口说着:“您答应事成后,还给小人五千两银子”。
宁白苏轻轻一笑,随即,就听到太后的怒意道:“简直是一派胡言”。
宁白苏笑着开口:“忘了告诉你,今日我院中进了贼人之后,母后就一直有派人在我院中守着,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出入的,而且我的丫鬟,一直和夏嬷嬷都守在我房门口,我又怎么让我丫鬟给你引路,而且你说五千两银子,那更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谁都知道,我若是给人银子,都要有借据的,你可有?”。
宁白苏淡淡一笑,自从太后走后,就一直派了人驻守在她院子外,美名曰保护,其实是想一探究竟,看她房中究竟有没有男人。
而且紫儿当时也出不去,后来是让展安将怀儿带出去的。
而紫儿一直都与夏嬷嬷守在她院子外,她最开始还有些睡意,直到后来更是睡不着,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大戏看,就出了院子,干脆等着,后来更是在院子中和夏嬷嬷她们闲聊起来,直到有人喊皇后院子走水,她们才出来。
却没想到这么一举动,夏嬷嬷倒是给她做了证人。
“你当时是口说的,自是没有字据”叶乘风看着宁白苏。
“倒是有人见到了皇后和这男子在后山亲亲我我”宁白苏嗤鼻一笑,看着太后道。
太后看着她,再看着地上的宋青衣,眸光越来越愤怒:“是谁”。
“就是那个小道姑”宁白苏往旁边一指,指到一个年轻的小道姑身上。
就见那小道姑脸色都吓白了,站出队伍,跪倒太后面前:“参见太后娘娘”。
“告诉哀家,你看到了什么”。
那小道姑看一眼地上的宋青衣,脸上布满了害怕,紧咬着唇,不敢说话。
“把你看到了都说出来,母后肯定会为你做主的”宁白苏看着那小道姑开口。
那小道姑见宁白苏这么说,才点了点头,道:“贫尼昨日值守后山,却看到皇后娘娘和一个男子在后山见面,而且行为举止特别亲密,贫尼不敢出现,只敢躲到一旁听着他们的交谈,就听到皇后告知那男子说是,让男子污蔑王妃,说是与王妃有染,男子就问皇后,事情做成了有什么好处,皇后就说晚上让男子第二天来自己房中,接下来,贫尼不敢听了,就连忙跑了”。
“你胡说”听着小道姑的说辞,宋青衣面色都变了,脸上全部是激愤:“宁白苏,是不是你,让她这么说的”。
宁白苏扫一眼宋青衣脸上的激愤,懒洋洋开口:“皇后娘娘,我可是第一次来兰若寺,哪里有本事指挥这寺庙里的道姑,为我说话,你来的次数都比我都多,就算要说话,也是为你说话啊,怎么可能会为我说话,她只是昨个神色慌张,被我遇到了,才告知了我罢了”。
确实没错,宁白苏是昨个遇见这小道姑的,而这小道姑是昨个与情郎约会,被她逮着了,宁白苏告知她,只要这小道姑帮她一把,按照她说的做,她就可以当做不知道这事,而且,将来还可以让这小道姑还俗,与心爱之人成亲,若是这小道姑不同意,宁白苏就要将这事给捅出去,最终,这小道姑最终思量答应了她,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幕。
却见随着她的话落,宋青衣脸上依旧是愤恨:“母后,你不要听宁白苏胡说,一定是她陷害我的”。
太后只是看一眼宋青衣,随即,目光深沉的看着宁白苏,宁白苏面上无波,任由太后打量。
随即,就听得太后开口:“来人,将皇后先关入柴房,明日押解回京,而这个歼夫,乱棍打死”。
“是”。
“不要,太后娘娘饶命啊,青衣她是无辜的”叶乘风被人押着,想要替宋青衣辩解,却被那些嬷嬷给押着下去了。
“哼”太后怒哼一声。
说完,太后就转身离去,只留下泪流满面的宋青衣,众人皆是唏嘘不已,见太后离去,连忙都快速的转身离去。
宁白苏轻轻一笑,看一眼地上的宋青衣,却见宋青衣盯着她,眼神如毒蛇,似要吞咬她:“宁白苏,你这个毒妇”。
“彼此彼此”宁白苏轻轻开口,慢慢蹲下身,与宋青衣视线相平,张开薄唇,浅淡无波的声音,从那纷嫩的红唇里吐出:“我向来是这般,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
说完,就转身离去。
独留下一脸泪容的宋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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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见的,才是最有力的证据
原本的三日拜佛之行,也因为宋青衣的事情,而变成了第二日就回了皇宫。
而在第二日上马车之时,宁白苏都能看到太后异常难看的脸色,而且,更是听闻宋青衣哭了一整个晚上,只喊冤枉,而太后听闻之后,直接是让冬嬷嬷去让宋青衣闭嘴。
后来更是派人去查明了那男子的身份,只闻是宋青衣娘家的表哥。
而宁白苏在听到紫儿口中听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有些昏昏入睡,本是夏天,加上晚上没睡好,然后马车一颠簸,简直就是想睡到极点。
紫儿帮宁白苏扇着风,见她脸上似像要入睡一般,才停止了话语。
“对了,那小道姑处理好了吗?”宁白苏睁开眼,看着紫儿问道。
紫儿点点头,道:“王妃,奴婢已经让展安给她哥哥一大笔银两,让她哥哥把她俗回去,听闻她哥哥本是不愿意的,可是见到银两之后,连连变了态度,一百个愿意,而且也给了她一大笔银子,让她和她心上人走得远远的”。
宁白苏这才点点头。
马车一路朝着京城而走,宁白苏掀开车窗帘布,看一眼外面蒸蒸的热气,只觉得热意傍身。
垂眸一笑,不知道北冥苍爵看到她,是不是会觉得惊讶又欢喜。
想起那日北冥苍爵听闻她要来兰若寺的消息,那脸色可是黑的比天色还黑,这会儿见到她回去,只怕是各种高兴不已。
回想起北冥苍爵高兴地表情,宁白苏似乎心情也变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