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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白苏只觉得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就感觉有一个人正搂着自己。
随即,准备一掌劈过去,那人见她的动作,快速在黑夜里抓住她的手,在她耳旁低喃:“是我”。
宁白苏听着这声音,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是北冥苍爵。
再夜色里,对上着那双淡淡含光的眼眸,宁白苏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想你了”北冥苍爵听着她的声音,垂下头,在她耳鬓厮磨,他想她想的睡不着觉了,原本,她住在府外,他每天都是很晚才回来,很早就去了。
如今她住回府内,可是,师傅却不准他们住在一个院子里,真是急死他了。
可是,师傅从小抚养他长大,是他最亲的人,所以,师傅的话不得不听。
宁白苏皱着眉,看着北冥苍爵,轻声疑问道:“可是,你师傅不是不准你和我睡在一起吗?”。
“是啊”北冥苍爵点点头,师傅是不准,可是并不代表,他就真的不会来啊。
“那你还来”宁白苏轻蹙起眉心说着,手在夜色里抚上北冥苍爵的脸颊。
北冥苍爵覆上她的手,微微一笑,开口:“我是爬窗进来的”。
宁白苏听他这么说,瞪大眼睛,想象着北冥苍爵爬窗的样子,脸上大囧,堂堂一个王爷正门不能走,靠爬窗进入自己女人的房间。
“娘子,我来你这里可是飞檐走壁过来的”北冥苍爵在夜色里见她吃惊,开口,继续告知她,他怎么过来她的院子的。
宁白苏惊讶的听着,原本,北冥苍爵回了院中后,在房间里处理了会公务,猜想着师傅和她应该谈的差不多,便准备来接她。
哪知道一出门就碰见了清风老人,而清风老人看着他,对他是一顿告示,说不准他最近这般疲累,让他好好的早些休息,更是吩咐而清风老人身边的张叔好好的看着他,不让他在出房间。
张叔是这几天才来府上的,宁白苏是知道,她听北冥苍爵说过,张叔原本是清风老人曾经救过的一个杀手,受了致命之伤,被清风老人救下,而张叔自从被清风老人救下后,更是对清风老人的命令无所不从。
所以,北冥苍爵被张叔监视着,要想出房间,简直是难上加难,只得让东成偷偷打掩护,飞檐走壁从房间里偷偷摸摸的出来,而且,来的路上还不能被府里的仆人看见,所以,更是像偷鸡摸狗一般。
最后,到了她的院中,北冥苍爵看着那满院子的仆人,又只能偷偷摸摸爬进来。
“我就后悔了,当初为什么要派那么多人放在你的院子里”北冥苍爵搂着她,轻声蹙眉说着。
听着北冥苍爵的说辞,宁白苏咯咯的笑着,她真的无法想象一个堂堂的王爷,会偷偷摸摸在自己的王府干些这样的事。
当初北冥苍爵怕有刺客,又怕人手不够,会服侍不好她,所以,特意派了无数人伺候她。
“娘子,你看我来找你,可是费了多少时间”北冥苍爵见她咯咯笑着,有些黑着一张脸,他这个王爷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听着北冥苍爵的话语,宁白苏伸出手,捂住着嘴,不在笑出声,可是那抖动的肩膀,却是狠狠地出卖着她。
见宁白苏一直笑个不停,北冥苍爵低下头,在黑夜里准确无误的欺上她的唇,撕咬着。
见北冥苍爵霸道的动作,宁白苏连忙伸出手,止住他的动作,将他推远点,道:“不行,你师傅说了不行”。
一来,她确实是担心北冥苍爵的身体,二则,也是担心她肚子里的小家伙。
“娘子”北冥苍爵见她的拒绝,低着声音喊着宁白苏,轻轻一句的娘子,含着无限的哀怨和可怜兮兮。
宁白苏听着北冥苍爵的声音,伸出手,揉着北冥苍爵的脸,轻声安抚道:“乖,听话,你身体真的不允许”。
“你忍心吗?”见宁白苏毫不留情的拒绝,北冥苍爵淡淡的声音,带着一股*。
宁白苏瞪着黑夜里的男人,该死的男人,竟然*她,听着这声音,宁白苏只感觉心底被饶着一般,咬着唇,直接拒绝开口道:“忍心”。
说完,就快步的翻过身,朝着里面睡着,不然她真的会被北冥苍爵引诱的控制不住自己。
北冥苍爵见她这般开口,最终只得无奈,从身后搂住着她,轻声含住着她的耳垂,“娘子的心好狠”。
宁白苏被他含住的心痒难耐,压住心底那沸腾的难耐感,直接手肘往身后北冥苍爵肚子上一捅:“你若是再不给我安静,我就叫人了”。
北冥苍爵吃痛一声,听她这么说,最终,只得放弃嘴上的动作,只是安静抱着她,叹了口气,开口:“娘子的命令,为夫从命就是”。
谁让他就是个妻奴命了。
听着北冥苍爵有些失望的声音,宁白苏转过身,看着他,轻声开口:“等你身体好了,过段时间,就可以了”。
北冥苍爵听她这么说,只得点头,搂着她,随即,撒娇开口道:“娘子,肚子刚才被你捅痛了”。
“很痛吗?”宁白苏皱着眉,问着,目光里全是关心。
“很痛倒不是,就是有些”北冥苍爵借着撒进房的月色,看着她脸上的关心,轻声开口着,他喜欢与她在一起的时光,每天都是很开心的:“其实你亲亲我就好了”。
“。。。”。
宁白苏无语,知晓自己刚才手劲也不算轻柔,而且北冥苍爵一直缠着她求欢,最终,还是心头一软,抬起头,就在北冥苍爵唇上一吻。
宁白苏原本这吻只是浅尝即止,哪知道北冥苍爵哪里肯让她逃脱,抓住她,便就不放了。
待一吻停息,便是好久之后,宁白苏趴在北冥苍爵胸口喘息着,而一旁的北冥苍爵则笑的像只*的猫,宁白苏抬起头,在夜色里瞪他。
北冥苍爵感觉到了她的怒视,搂过着她,笑意的话语从嘴中吐出:“娘子,我们睡觉”。
宁白苏听他这么说,只得点点头。
*而过。
待宁白苏起身时,身边早已经没有了北冥苍爵的身影,转过头,看着那半合起的窗户,宁白苏猜测着北冥苍爵只怕又是从窗户走的。
昨个晚上,北冥苍爵几次搂着她,几乎都要失控,宁白苏原本是想让他回房休息的,可是北冥苍爵却是不听,几次起身,直接出了房间,等他再回来时,已经全身湿漉漉了,幸好,房间里宁白苏有备上一些北冥苍爵的衣服,这才能够让他有衣物穿。
也幸好,宁白苏房间旁边,就有个一个厢房,是专门给她洗浴的,哪里会时常背上一些冷水,让宁白苏时不时去洗脸除凉,所以,北冥苍爵才有地方可以冲冷水澡。
笑了笑,门外传来苏嬷嬷的声音:“六小姐,你醒了吗?”。
宁白苏打开房门,让苏嬷嬷进门,苏嬷嬷一进门,就帮宁白苏洗漱着,待帮宁白苏洗漱完毕后,才问道:“六小姐,王爷让人请您去大厅用早膳”。
宁白苏点点头,正好衣物头发,才迈着步伐,朝着大厅走去。
等宁白苏到了那儿之后,就见清风老人已经在那里等候了,北冥苍爵也是收拾妥当坐在那里了,一旁的苏雨儿见她,脸上的表情全部是气愤不已。
宁白苏直接无视,走进大厅坐着。
“哼,竟然起的这么晚,身为王妃,这般性子,怎能打理一偌大的王府”等宁白苏坐下,苏雨儿便就开口说出这么一句话。
宁白苏抬起头,刚要训斥苏雨儿,就听得北冥苍爵先一步开口:“雨儿,闭嘴”。
“师兄,你。”苏雨儿面上难看,还是第一次被北冥苍爵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训斥她,咬着唇,见北冥苍爵脸色有些黑沉,苏雨儿只得不在开口。
清风老人见苏雨儿对宁白苏的不喜,淡淡开口:“雨儿,她已是你师兄的妻,你师兄在早之前就已经将她明媒正娶的娶进门,你自是要尊重她,你就是在不喜欢,再不愿意,也得尊称她一声,嫂子”。
苏雨儿只是低下头咬着唇,不说话。
见清风老人这般说,宁白苏眸底再次闪过些惊愕。
清风老人看她一眼,没有多说,只是开口:“用膳吧”。
宁白苏才点点头,北冥苍爵将一些她最近喜爱的食物,夹入她面前。
宁白苏刚准备吃着,就听到清风老人开口:“爵儿,你最近身体还在恢复中,这段时间要好好休息”。
“是,师傅”北冥苍爵点点头。
“你们虽是新婚燕尔,但是如今爵儿你身体多有不适,大病也才初愈,待过些日子,再让你王妃搬进主院,这段时间,师傅就搬来和你一起住”清风老人看着北冥苍爵,轻声开口说着。
北冥苍爵原本为宁白苏夹菜的动作停在那里,抬起头,看着清风老人,如今师傅派个人在他院子里还不够,而且竟然还要和他搬到一个院子。
皱着眉,说实话,他是不愿意的,这般,他就更没机会去见她了,师傅的听力看力可比张叔好多了,有师傅在守着,他想晚上去找她,几乎是不可能了。
“怎么,你不同意?”清风老人北冥苍爵迟迟不答,怒哼一声,随即看向宁白苏,问着:“那你呢”。
宁白苏见问题问到她这里来了,只得抬起头,看着清风老人,再看看北冥苍爵,只见北冥苍爵看着她,给她一个不的眼神,宁白苏咬唇,再看看清风老人,却见清风老人的眼神不容拒绝,瞬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我老了,或许过段时间就不能陪在他身边了,难道你也还不肯?”见宁白苏沉默不语,清风老人开口。
宁白苏听着清风老人这么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清风老人这么说,可能是在答应帮她改命,因为改命之事折损阳寿,而且会让清风老人身体大为虚弱,所以,肯定是不会让北冥苍爵知道,而有负罪感的。
再者,如果北冥苍爵像昨晚那样来找她,只怕,她会更担心他的身体,宁白苏思考了一会儿,便同意了。
“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宁白苏看着清风老人,开着口。
哪知道,她的话音刚落下,就见北冥苍爵正皱眉的看着她,眸子微眯,脸上有些不乐意。
宁白苏看着他,脸上笑了笑,冲他眨眨眼,示意他消消气。
北冥苍爵见她眨眼,转过头,只是用勺子喝着粥,脸上闪过一丝不明的笑意。
见北冥苍爵这么快就不生气了,宁白苏眸中闪过些疑惑,她还以为这个男人,她要好好哄上好一会儿,他才会消气呢,却想不到这么快就不生气了。
哪知道,突然一只手,快速的摸上她的大腿,宁白苏瞬间被这么一袭击,一阵酥麻从大腿上传来,忍不住叫出声:“啊”。
而随着她这么一声,大厅之中所有人都看向她,而桌前的清风老人正疑惑不解的看着她,而就连苏雨儿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看着她。
宁白苏见所有人不明的眼神,咬着唇,面上一阵尴尬。
“怎么回事?”清风老人疑惑着问出声。
宁白苏看一眼清风老人,摇了摇头,“没事”。
而随着宁白苏这话语落下,北冥苍爵的手却是没有半分停歇,依旧在那上面游离着,宁白苏死死咬着唇,瞪向一旁脸色毫无异常的北冥苍爵。
“王妃,你怎么了?”北冥苍爵面色如常的转过头,看着宁白苏,仿若根本就不知道宁白苏发生了什么事,随后,脸上还闪过些关心,问道:“娘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宁白苏见北冥苍爵这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