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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钱庄的管事便被请到了宋雅琴房中,一见宁左晨,那管事就朝着宁左晨一礼“草民扣见丞相”。
“起来吧”宁左晨看着他,问道“今日是不是有个上了年纪的婆子,去你们钱庄兑换了银票,而且数额比较大”。
那管事听宁左晨的话语,一皱眉,慢慢回想着,半响后,才点了点头,道“是的,草民有印象,那婆子脸上左眼睛下方有颗黑痣,她今日来兑换了一些银票,与她同行的还有一个年轻男子,似乎叫她香嬷嬷,她说是要回乡了,带着银子上路不方便,便全部在我们钱庄换成了银票,当时草民还挺惊讶的,想不到这么一个婆子,竟然还这么有钱,而且那婆子手上还带了南海明珠的戒指”。
宁左晨听完那管事的话,面色不由的更为深沉,南海明珠,不是皇室才有的东西吗?
皱眉问道:“那她兑换了多少银票”。
“三万两”那管事皱了皱眉,思考一会,回答道。
“好了,管家,送钱老板回去”宁左晨挥挥手,吩咐着管家。
“是,丞相”管家点头,将钱庄老板送出房。
看一眼房中还偶尔在交头接耳的众人,宁左晨不耐的皱了皱眉头,道“七姨娘今个身子不舒服,你们都下去吧”。
“是”众人点点头,说着便要往门外走:“那七姨娘我们下次再看来看你,你好生养病”。
宁白苏勾勾唇,果然人得势时,众人的风向都是倒向你的,若是你失势时,你若是病着,众人绝对是不会这般嘘寒问暖的。
刚准备转身离去,就见宋雅琴投来一个担忧的眼神,宁白苏垂了垂眸子,示意她安心。
如今,宋雅琴要做的,就是稳住自己,等着宁左晨一步步去将这个谜底揭晓,而且刚才那钱庄老板已经说得很明显,南海明珠,南海明珠这个府中只有大夫人有。
虽然那个南海明珠不是大夫人赏给香嬷嬷的,却是她让人借着大夫人的名义,送去给香嬷嬷的,让她一定要戴在手上,告知她这是大夫人对她的一片感谢之情。
而她要做的,就是指引着宁左晨去发现这个谜底。
早在前几日的晚上,她与宋雅琴就见过面了,而当时,她就告知了宋雅琴,一定要稳住阵脚,就算大夫人知道那个孩子流了,是宋雅琴自己的决定,可是只要宋雅琴能稳住阵脚,大夫人一定会设法去揭晓这个秘密,而她就是帮宋雅琴守住这个秘密,在趁机将这盆脏水泼向大夫人身上,大夫人就一定能一步步掉入这个圈套。
而虽然宋雅琴是自己流掉的孩子,她也问过宋雅琴,宋雅琴却告之她,她流产不是用的青草香和吊兰,而是用的另外一种药物。
宋雅琴说过她院中没有这种青草香药草,而且她从小就长在这种药草城,怎么会用这种随时露马脚的办法去流产。
而大夫人也是知道了这点,就利用了这一点,用青草香先陷害宋雅琴。
而后来,她也也调查过,知道香嬷嬷没有走,还留在京都,若不是最近皇城看守的紧,不准人进出城,怕是她找不到香嬷嬷这个证人了。
大夫人怎么也想不到她给了香嬷嬷一大笔银两,让她回老家,而香嬷嬷却依旧逗留在京都,而且竟然还被她给找到了。
如今宁左晨只要抓住香嬷嬷,在逼问上一把,相信香嬷嬷一定就能够很快的诚实招供了,钱能够打发的人,用点严刑,想必就能够听到香嬷嬷嘴中的答案了。
而且,她也让人留下线索,告之宁左晨的人,香嬷嬷如今具体的位置。
她相信,或许过不了多久,这件事情就能够让她有一个满意的回答了。
☆、祸害遗千年
事情一如既往的顺着宁白苏的思路而走,香嬷嬷在府外被宁左晨派去的人给抓到,经过一番严刑拷打,香嬷嬷是终于透露出消息,说是大夫人指使她这么做的。
可没想到香嬷嬷招供的第二天,香嬷嬷就咬舌自尽,只留下一纸血书,说自己被屈打成招,不得不承认是大夫人指使她这么说的。
而所有的证据都到此为止,便是再也找不到证据了。
而且宁左晨就让这件事,也真的就到此为此了,对外只是说香嬷嬷嫉妒自己的主子,而给七姨娘下了青草香流产。
宁白苏一直在猜测究竟宁左晨因为大夫人身后的家世而选择不查下去了,还是宁逸臣帮了大夫人,先一步将香嬷嬷杀人灭口。
而大夫人也是平平安安的渡过了一截,对于这事的答案,宋雅琴是多有不满,却终归还是不敢和宁左晨多言了,因为宋雅琪也是心知宁左晨是有偏袒大夫人的。
但这件事,却最终这么随着香嬷嬷的自尽告一段落,众人也不再多提,仿若院子里从未出现过一个叫香嬷嬷的婆子一般。
宁白苏将手中的鱼食,往池子里丢着,只见,鱼儿们见到有食物,是争先恐后的争抢着,一条挤着一条,尾巴也是不停地弹水,是在水面泛出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耳畔突然传开一阵笑闹声,宁白苏转过头去,就见是宁若水的身影正出现在花yuan里,而她身边还站着一身粉衣的安楚楚,两人不知道此时正说着什么,是一脸的笑容。
宁白苏微微一笑,将眸光落在宁若水身上,只见,宁若水此时一身浅色的衣物,发饰少插,妆容淡许,看着宁若水朝这边而来的步伐,宁白苏扯唇,想不到宁若水这么快就治愈了。
果然还真是祸害遗千年这句话,没错!
只见,宁若水对上她的眸光,此刻正紧咬着唇看着她。
宁白苏转过眸光,垂下视线,看着手中的鱼食,快速的抓起一大把丢入池塘里,就见池塘里的鱼儿翻滚争抢着。
而对于一旁笑闹的两人,她选择当做没看见,如今,她和宁若水两人都是互看生厌,也懒得去做那些虚礼了。
而只怕安楚楚更胜宁若水,所以,她干脆选择视而不见好得多。
却不想她不愿意看见,可有人却偏要打扰这安静无声。
“六弟怎么这么好的闲情逸致,在这里喂鱼啊”宁若水见宁白苏的动作,快步走过来,声细婉约的询问着。
“你理他干嘛”安楚楚听着宁若水的话,脸上状似有些不乐意。
宁白苏将最后一点鱼食丢入池塘中,看着已经站入到眼前的宁若水,莞尔,只见眼前的宁若水比起上次见时的气色好多了,而且衣物发饰都是梳理的一丝不苟,身姿颇有些扶风弱柳的黛玉风。
咬了咬嘴,宁白苏轻轻答道:“三姐的戏看完了,自然是无事做,不就来喂鱼咯,若是三姐在表演一次上次那般的事,和三姐夫忽必承宣恩爱一番,苏儿自是不会在这里用喂鱼打发时间了,而且还会送上大礼给三姐咯,更是要祝愿三姐与三姐夫早生贵子,最好是生上一对龙凤胎”。
只见,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宁若水的脸色就变得异常难看。
宁白苏轻轻一笑,当做没看见,现在府中最大的禁令就是忽必承宣,他可是宁若水的心头刺,上次有个丫鬟,就因为在背后提了忽必承宣几句,被宁若水听到,就是被宁若水狠狠地打了二十个耳光,连着几天都吃不了饭,脸肿的像包子一样。
“听说女子生产时很痛的,若是三姐一次生两,说不定三姐夫疼惜三姐,就不会再让三姐怀孕了,也免了三姐下次再生的痛楚啊”见宁若水脸色青紫,宁白苏笑的越发灿烂。
“宁白苏,你简直是找死”安楚楚一听宁白苏的话语,语气中全是对宁白苏的恨意。
宁白苏瞟一眼站在一旁的安楚楚,轻轻嘲讽地勾了勾唇,轻道“公主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没事找死了,对了,公主上次衣服的事怎么解决的,可是那么多人看见了公主的玉背啊,而且我还以为公主会不敢出门了,没想到公主在大殿上闹出那般事情,还能够大摇大摆的走出皇宫,若是我啊,就留在皇宫里了,免得被人在背后议论,说些难听的话,也不知道公主您怎么一下子就想通了,竟然还出来皇宫,果然公主这脸皮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上的”。
那是 简直是厚到了一定的程度。
听完宁白苏一席话,安楚楚的脸色是像翻书一样,从青变到紫,再变成黑。
“你竟然辱骂本公主,宁白苏你不要以为有摄政王帮你撑腰,你就可以这般放肆”安楚楚听她这般说,眼底全是嫉妒,愤恨,与生气。
“呃,公主,你还真给说对了,我就是因为北冥苍爵撑腰,才这么肆无忌惮和放肆,公主既然认为我是在辱骂公主,公主大可说给摄政王听,看他是不是会因为公主的话,而治我的罪”宁白苏一笑,她们不提北冥苍爵还好,一提,那就不要怪她,拿针往他们心窝子上捅。
“宁白苏,你以为你真的我不敢将你如何吗,更何况如今摄政王不在大和,就算以后他知道了,你是死在我手上,你还真以为他会为了你,然后攻打大和吗”安楚楚朝着宁白苏一笑,眼底夹着一些毒意。
“呵呵,公主既然要治我的死罪,那就请公主治吧”宁白苏只是一笑,脸上一副淡定从容。
“来人,将这个以下犯上的人给抓起来”安楚楚看着宁白苏,吩咐道身后的侍卫。
“是”那些侍卫准备上前。
“谁敢,六公子可是摄政王的人”随着那些侍卫准备上前,就听到东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随着,东成拿出一块安明皇的贴身之物。
怒道“这是当今皇上的贴身之物,是皇上赠送给王爷的,如今王爷说了,这块金牌的主人就是六公子,皇上说过见此物就如同见皇上,不可以有不敬之罪,你们是想造反吗?”。
一顶造反的帽子扣下来,众侍卫都是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再前行一步。
宁白苏一笑,看一眼周围的众人视线,半扬唇角,道“想必大家都认识此物吧,既然认识我就过多介绍了”。
随后,含笑着看着安楚楚。
“公主可还有事,若是没事,那我就先行告退了,毕竟这天气一热,人就容易犯困”宁白苏一笑,随后,伸出手,就是朝着空中伸出一个懒腰。
未等安楚楚回应,宁白苏就转身走人,哪知道,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宁白苏一笑,转过身,伸出手,朝着安楚楚的脸就是用力一下。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落在huayuan之中。
只见,安楚楚捂着脸瞪大着眼睛看着宁白苏,似有不可置信,又有百般受辱“宁白苏,你竟然敢打我,你反天了”。
宁白苏嘴角微勾,可笑意不达眼底,只是轻道“公主以为我还和上次一样,傻傻站着不会反抗”。
上次她大意,可不代表这次也大意,一个错误犯一次就够了,人蠢一回也就不能再蠢第二回了。
她早就料定安楚楚会有这么一招,论高调,无人比得上安楚楚。而论卑鄙,那宁若水绝对得第一。
一对她不喜欢的狠毒货色。
“打也打了,闹也闹了,公主,三姐,那我就先告退了”见安楚楚还捂着脸,似乎没反应过来,宁白苏只是扯了扯嘴角,说着。
说完就转身离去,走到半路,宁白苏似想起什么,转过身,看着一脸愤怒的安楚楚和她旁边脸色不加的宁若水,笑了笑“忘了告诉你们了,这是王爷给的特权,他说了,无论何时,都要先保护自己,可不能让自己受委屈先”。
而随着她的话落,两人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