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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嫌妻不自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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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被大奶奶那种近似诅咒的语气怔住,竟有点心虚,惶然道:“大奶奶,我知道您心里恨我,您要怎么咒杜若,杜若都毫无怨言,但杜若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杜若,我问你,我身上这件衣裙是何时做的?”方晴烟定定地看着杜若。
“去年三月中。”杜若下意识回道。
“用的是什么布帛,图案又是用什么丝线绣的?”方晴烟再问。
杜若有些糊涂了,这大奶奶莫非是精神错乱了?不知所云?众人也觉得莫名其妙,方晴烟莫不是吓傻了?
“用的是绯色烟罗绉纱,“锦绣坊”最细的银丝线,“玉绣坊”
的五彩蚕丝线。”尽管心有疑虑,但杜若还是回答了。
“很好,你的记性真不错,那么,我再来问你,那个香囊是我何年何月何日何时做的?”方晴烟逼视着她,刚才她是被一连串的冲击吓糊涂了,气糊涂了,都不知道要怎么辩驳,还好锦书提醒了她,如果能证明杜若说的是假话,那她就有救了。
杜若看了眼此刻正被苏太姨娘攥在手里的香囊道,支吾道:“是三日前晚上做的。”
“那上面绣的是什么图案,用的是什么绸缎什么丝线?”方晴烟逼问道。
杜若眼中不禁露出胆怯来,背上冒出冷汗:“这个……杜若……
当时没有留意…”
锦书不禁暗暗叫好,刚刚她也是凭直觉,觉得大嫂是被冤枉的,所以站出来说话,而现在看来,她的直觉是对的,大嫂似乎找到了为自己洗脱罪名的方法。
“你没有留意?我做女红的时候,不都是在身边伺候的吗?我要的什么布帛什么丝线不都是叫你拿的吗?我选什么图案花样不都会问问你……杜若,这个花样合不合适?怎么?偏偏对这个香囊你一无所知了?大家都知道,自从芷兰成了魏姨娘,在我身边伺候的可就只有你了……”小方晴烟勾起一抹冷笑,杜若不擅女红,所以,那个香囊不会是她做的,肯定是别人做好了偷偷塞进她的房里,所以,杜若说亲眼看着她做的,就是最大的漏洞,真是机关算尽,然而百密一疏,还好,还好,让她想到了这一点。
杜若的神情越发紧张起来,硬着头皮辩解道:“杜若确实没有留意……”
“那好,杜若,我告诉你,那个香囊,我用的是苏州的云锦,丝线,我用的是“玉绣坊”的五彩蚕丝线,图案,绣的是金童抱桃,想起来了吗?”方晴烟面上还带着泪,但心情已经完全冷静下来,这是唯一的一条血路,她必须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的冲杀出去。
杜若再次瞥了一眼那个香囊,确实是个孩童抱着个桃子的图案,便诺诺道,然而话一出口,就觉得大事不妙。
与此同时,锦书看见手里拿着香囊的苏太姨娘神情一凛,身子微微一僵,难道她也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哈哈哈……”方晴烟冷冷一笑,站起身来,她无须再跪着,现在她可以坦然面对众人,理直气壮的告诉这里的每一个人,她是无辜的,是有人在陷害她。
方晴烟对纪云亭道:“老爷,请您看看那个香囊,或许您对女红不懂,那么您可以问问苏太姨娘,那个香囊用的是什么缎子,什么丝线?”
纪云亭莫名的看向苏太姨娘。苏太姨娘微微一笑,起身走到大厅正中,和方晴烟对视了一眼,抬手杨了杨手里的香囊,曼声道:“刚才大家可能听的有些糊涂,其实大奶奶是想告诉大家,她和杜若之间必定有一个人是在说谎,而这个说谎的人……”苏太姨娘又看了眼杜若,道:“这个香囊用的布帛是蜀锦,用的线是棉线,而不是丝线,杜若,你的记性实在是太差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情势逆转(二)
这下轮到杜若的脸色变得惨白,她终于明白,她被大奶奶耍了,现在大家都会认为她在说谎了。
“杜若,你这个贱婢,大奶奶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你要这样陷害大奶奶,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纪存儒先暴喝了起来,刚才,真真是将他和晴烟都逼上了绝境。
“杜若,你是真的知道实情,还是想借机陷害大奶奶,你……对大奶奶又何抱怨不成?”苏太姨娘问道。
杜若如受了惊吓的小鹿,仓皇无比,半晌方咬牙道:“是的,我就是痛恨大奶奶,恨她害死了芳茗,芳茗是我最要好的姐妹呀,只因为大爷轻薄了她,大奶奶就骂她狐狸精,骂她是个贱女人,明里整,暗里整,整的芳茗不得不跳了井……那一夜,我伏在井边对着井里芳茗的冤魂发誓,总有一天会帮她报仇的,可恨的是,杜若没用,今天这么好的机会,杜若还是报不了仇……事已至此,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我也只有一句话奉还给大奶奶……”杜若直勾勾地盯住方晴烟,一字一顿道:“老天有眼,也有耳,大奶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
方晴烟面上难堪,这件事,一直都是瞒的死死的,当年夫人追问起芳茗跳井一事,她只说是责了芳茗几句,没想到这丫头性子烈就跳井了,夫人也就没有再追究,加之她严厉的叮嘱房里的人,谁也不准在外面多嘴,府里很少有人议论,现在被杜若一股脑子倒了出来,她还真有点不知所措,看来,就算她能洗脱下毒的冤屈,但也要背上逼死婢女的罪名,在众人心中的形象是要一落千丈了。方晴烟不敢多言,越是辩解,杜若会越说越劲,把她怎样虐待芳茗的经过都讲出来,但是什么都不说又是不甘心的,方晴烟只淡然道:“你要怎么说都随你了,我自问心无愧。”
纪存儒同样备受震动,当初他看上了芳茗,是真的喜欢的那种,想要纳她为妾,可芳茗始终不肯,越来越消瘦,越来越沉默寡言,最后跳井而死……这么多年来,他每每想起,都会内疚,以为是自己轻薄了她,让她想不开,含羞而死。没想到是晴烟逼死了她,杜若的话不知情的人或许不会相信,但是他还是知道一些的,一时间,感慨万干,对晴烟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怨。
今晚的震惊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没想到会揭出一段陈年往事。那么,淑媛小产一事又陷入了僵局,纪云亭本就因为失去孙子而痛心不已,本想一鼓作气抓住凶手,严惩不贷,然而事情起起落落,真想始终雾里看花,闹到现在,只弄得心力憔悴,再没精神继续下去。心灰意懒道:“文纨,这件事,交由你来查,无比要查清,要给淑媛一个交代。”然后缓缓起身,默默向后堂走去。
锦书看老爷脚下虚浮,身形萧瑟,不免心生怜悯,可怜的老爷,一直盼孙子,盼来的却是一个又一个的打击……不禁又想,如果夫人还清醒的话,会怎么处理呢?还会不会有这么多事发生呢?
老爷一走,苏太姨娘道:“先将杜若押到柴房关起来,其余人等就先退下吧!”说罢也跟着走了。
纪赏仪上前拍了拍大哥的肩膀,他能理解大哥今晚所受的冲击和压力,宽慰道:“大哥,先回去歇着吧!”
纪存儒木然点头,迟钝的转身,方晴烟想要去扶他,他却甩开了去,不要她搀扶。方晴烟怔愣住,心里惴惴不安。
锦书和纪宣仪回到“澄心苑”,锦书就躺在了床榻上,好累……心累……
纪赏仪温柔的为她脱了鞋袜,将她双腿放在自己腿上,在她膝盖关节处轻轻按揉:“很累了吧!我已经让初桃准备热水,你泡一泡,再睡。”
锦书怔怔地望着顶上的云帐,幽幽道:“宣仪,纪家以前也有这么多事吗?”
纪宣仪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也许有吧!”
也许?大宅门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阴暗的事情,好可怕,以前只是烦,因为涉及的无非是权与利的争斗,吵吵嘴,使些小计谋,但是今天,真真实实的一个无辜的生命成了牺牲品……她想,如果不是她对清儿看的紧,是不是清儿就已经遭到毒手了呢?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了一下。
“怎么?冷吗?”纪宣仪敏锐地察觉到她的颤栗,关切道。
“宣仪……我很怕……”锦书低语着,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她应付不来了。
纪宣仪把她的腿慢慢放到了床上,然后在她身边躺下,抱着她,用双臂将她紧***唇抵着她的额、轻道:“别怕,有我在,别怕……”
可是还是很怕啊!这个人,心机这样沉重,隐隐觉得他不是要争夺什么,而是要毁灭,毁灭这个家……天,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样可怕的想法,谁都有可能会成为受害者,不知道下一个受害者又会是谁,只能深深的陷在这样的恐惧里,无力挣脱。
“宣仪,我的心情真的很糟糕,我都忍不住要想,如果有孕的是我,我是不是也会成为他的目标?”锦书缩在他的怀里,明明是很温暖的怀抱,但是,那种寒意,由心底生出寒意,让她如堕冰窖。
他开始吻她,温热的呼吸密密的洒在她的脸上,呢喃着:“锦书,别这样想,你是压力太大了,或者,我们离开一段时间。”
“离开?去哪里?”
他顿了一顿”柔声道:“去江南,现在是初夏,不是很热,正是江南最美的时光,我们下扬州,再去杭州……最后,到你家,怎么样?”
锦书很是惊讶,与他同游江南,她连做梦都不曾去想,然而,他这样说来,她的脑子里就呈现出他和她泛舟西湖,在长长的苏堤上撑着一把油纸伞雨中漫步的情景,那样旖旎的画面,让人心生向往。
“真的吗?”掩不住的惊喜,都忘了前一刻的忧伤。
他轻啄她的唇:“当然是真的,近期太常寺也不忙,我看看能不能告个假,两个月应该足够了吧!我这个新婿都快变成旧婿了,还未拜见岳父大人,很说不过去呀!”
“可是,家里正值多事之秋,现在离开,而且是两个月这么久,老爷能答应吗?而且,那个人还没揪出来,万一在这两个月里,他又害人了怎么办?”听他说的认真,锦书又不免担心起这些来,或者宣仪只是要安慰她而已,真的离开了,他的心里也是会不安的吧!
纪宣仪深深看她,喑哑着:“锦书,如果我们都能自私一点的话,我们一定能很快乐的吧!”
锦书摇头,也是深深看他:“如果我们自私的离开了,就算身处繁花似锦的江南,我们的心也不会快乐的。”
“那么,这个提议先记下,等我们把这个恶人揪出来,我们就去江南,我要去看看你生长的地方。”纪宣仪认真道。
“一言为定。”锦书伸手一个小指。
纪宣仪粲然一笑,也伸出小指与她打钩:“一言为定。”1
“二奶奶,二爷,热水准备好了呢!”初桃先时进来过,见二奶奶和二爷紧紧抱在一处,就蹑手蹑脚退了下去,在门外喊道。
锦书忙应道:“知道了,就来。”
要起身,他却不让,锦书道:“呆会儿水要凉了。”
“那就一起洗啊!我抱着你,就不会冷了。”纪宣仪厚颜道。
“去,那么小的浴桶,我和清儿一起洗还凑活,跟你一起,那都不要转身了。”锦书嗔道。
纪宣仪唬着脸道:“你和清儿一起洗了?”
“我就是打个比方嘛!看你,目露凶光,跟个凶神恶煞似的,要吃了我呀!”锦书啐道。
他将她双手蓦地固定在头顶,狠狠地欺上她的唇,不遗余力的攻城掠地,直到她不能呼吸,喘不过气,才放开了她。假装凶狠道:“我警告你哦!不许和清儿一起沐浴,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只有我能看你的……身子,还有,我就是想吃了你,恨不能把你吞进肚子里,这样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走哪都能带着你。”
锦书笑了起来:“牙都被你酸倒了,清儿才多大啊!你跟孩子吃什么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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