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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浴汤与点心一起送进来,又将丫鬟们都谴出去,她才从棉被中钻出来,一边咂舌着好热,一边麻利爬进浴桶,还一手抓了一块旁边的点心,泡着澡吃点心。
她实在是太困倦了,一手拿着红豆糕,一手搭在桶沿睡着了,直到外面有宫女开口道“娘娘,奉皇上旨意,带宫女春梅来伺候娘娘沐浴更衣!”
女子睡梦中也一个激灵,好像听到了久违的亲人的名字,苏醒过来道:“快让她进来!”
一张娃娃般的圆脸,一对大眼睛,带给女子一阵熟悉而又陌生的神奇感觉,春梅却是一个箭步来到女子身边,高兴的一连串的叫“小姐,小姐!”
看女子好奇的打量自己,春梅咧嘴就笑了:“你是我的小姐,我是你的丫鬟!嘻嘻,嘻嘻!”
女子皱了邹眉头,怀疑的问道“你真的就叫春梅?是我的丫鬟?”
“是啊!我是小姐的丫鬟!”
女子没再说话,却看到春梅二眼发光的盯着自己手里还未吃完的红豆糕,她笑着把红豆糕递给了她!
看春梅狼吞虎咽的吃着红豆糕,她笑骂道“吃货!”话完又是一阵熟悉感,自己什么时候对谁也这样笑骂过吗?待得春梅吃完剩下的红豆糕,女子想起问一些问题,却是听的糊里糊涂,问到最后,她竟然发现,这个春梅,十六七岁的外表,却只有着相当于五六岁孩童的智力,除了对吃感兴趣以外,就只知道自己是她的小姐,知道她自己的名字叫春梅,其余竟什么也不知道。
心头莫名涌上一阵悲哀,她忽然想起自己这二天都来不及想的问题,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
她记得自己叫琳儿,记得自己深爱着的启云哥哥,好像还爱了好多年,其余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是谁呢?父母呢?家住哪里呢?越想就越乱,甚至想的头都痛了,春梅惊慌的给她揉头,按摩,但还是让她有头痛欲裂的感觉。
从把春梅送过去,赫连启云就有些心神不宁,他索性就放下奏折过来看看她。免了丫鬟的通报,一进门就看见她抱着头一副痛苦的样子,他猛的冲上去,紧紧抱着她,不安的问道“琳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启云哥哥!”怀里的女子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哭着问到“启云哥哥,为什么我想不起来我是谁,我的父母家人是谁呢?我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就只记得启云哥哥?”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他轻轻擦拭她的眼泪。
“我只要一想就头疼,可是我妈妈她们会担心我啊!我都不回去找她们!我是不孝的女儿!”
赫连启云只能紧紧的抱着她,轻轻的吻干她的泪水,心头的不安却是越来越强烈起来。在他晃神中,猛然看到一双大眼睛在面前,春梅睁着一对大眼睛防备的看着他问道:“坏蛋,你为什么咬我家小姐?都把她咬哭了!”
哎!赫连启云叹了口气,自己都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在这里看着。怀中的女子哭累了在他怀里安静的睡着了,她的睡颜很不安稳,甚至还带着长长的抽泣,他轻柔的吻她的眉眼,在他亲吻她的唇,并有意加深这个吻的时候,试图更近一步时,他被人一把推开了,一脸捍卫主权的春梅抱住了睡梦中的女子,冲赫连嚷嚷道:“不准再咬我家小姐,她要睡觉觉!”
赫连在心中哀鸣一声,真不该把这个白痴送回来,不过这样也好,自己还有正事要办!
正文 32游戏开始
更新时间:2014919 16:38:02 本章字数:3959
一间黑暗的牢房里只有开着的窗户透着月光,一个削瘦的男人面对着窗户静静的望着,带着期待,却又冷静的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
窗户忽然飞进来一只洁白信鸽,“什么声音?”在狱卒跨步走到牢门口时,他早已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将信鸽纳入怀中,因此慢来一步的狱卒只能失望的问了一句再叮嘱一句“不要耍花样”后扬长而去。
陆子谦在狱卒离开后轻轻地将信鸽从怀中捉出来,将信鸽捉在手里,信鸽的脚上绑着一张纸。看罢,他将纸片撕下一个角,重新绑在它的脚上,再次从窗户将它放飞,他的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一抹痞痞的笑容“赫连启云,游戏才刚刚开始!”他低喃。
“不好了,太后忽然在雍晨宫昏倒了!”太监急急忙忙的奔至书房门口禀报到。
“什么?怎么会这样?”赫连启云猛的站起来大声问。
“回皇上的话,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听雍晨宫的宫女禀报,娘娘喝完燕窝忽然就昏倒了!”
赫连启云稍稍镇静了一些,坐了下去继续拿起书,漫不经心的问道:“叫了太医前去看了吗?”
“叫了!老嬷嬷已经去叫了!”太监如实禀报。
赫连启云挥挥手,“既然如此你就替朕去看着,太后没事了就回来复命。”
太监领命而去。赫连启云摇摇头,她又开始玩这套把戏了吗?是因为安阳的事吗?
从9岁开始,他不再叫她母后,他当上皇帝之后也只是称呼她为太后,他尊敬她,感激她,却再没有其他,甚至在知道真相的时候是怨她的,但他还是知道她也给了自己庇护,尽管只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因此在她刚开始用装病来达到她的目的的时候,他还会满足她,次数多了,却也再得不到他的关注。
半柱香的时光,之前领命而去的太监忽然神色慌张的狂奔而来,急切道“皇上,不好了,御医说太后娘娘的情况不好,让您快过去看看。”
赫连启云心中咯噔一下,这些时日发生了太多的事,难道他要反击了?
当他大跨步走到雍晨宫时竟然看到御医院的御医几乎倾巢出动,他不禁皱了皱眉头,看来情况真的不容乐观。他忽然觉得心里有些难过,所有的怨气在看到静静的躺在床上的她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御医们见到皇帝来了,立马跪了一地。
“平身吧!谁来告诉朕太后怎么样了?”
领头的御医战战兢兢的站起来小心的答道:“禀皇上的话,经臣和御医们仔细的查探过太后娘娘的病情,初步确定娘娘是中毒了!”
“中毒?”赫连启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听得众人心惊胆战。
“回皇上的话,的确如此!”一个年轻些的御医大胆的走上前给了肯定答案。
“怎么会中毒?在这宫中也会中毒?负责太后食起居的是谁?”他已经带着怒意了。
“回,回皇上的话,是,是奴婢!”一
个粉红衣裳的宫女浑身发抖的跪下。
“来人,将这个下毒谋害太后的宫女拉出去砍了!”盛怒下的赫连启云不闻不问的下达了要命的命令。
“皇上饶命啊!奴婢冤枉,皇上饶命!!”丫鬟连连求饶,但赫连启云却不为所动,丫鬟被拉下去了,隐隐还能听到哭声,众人更不敢吭声了,跪在地下瑟瑟发抖。
“你们这群庸医,可想到法子救太后?”
太医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答话。
“很好,很好!”赫连一连说了二个很好,“既然你们没有办法医治太后,就给太后陪葬吧!来人,全给朕拉下去砍了!”
底下顿时哭声一片,只有那个年轻的御医站了起来,很 是慎重的答道:“皇上,我等虽然不知道如何破解此毒,但已知道此毒究竟是什么毒,皇上也许可以由此找到解药!”
赫连不禁多看了几眼那个年轻的御医,临危不乱,是个人才。
“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毒?”
“据臣所看,太后娘娘脸发黑,眼球白中透着乌紫,以致昏睡到现在;符合这些特征的恐怕就只有西疆特有的毒花,子母花。传说这子母花一株开二朵;一子一母。其母花无毒;子花单独使用却是有毒的;最麻烦的是每一株有每一株单独毒性;只有单株的母花可解单独的子花。
“什么?”赫连启云心中有了计较;意思是!
“如皇上所想;除了下毒之人;别无他法!”
“那太后还有多少时日?”
“据臣对此毒的了解;短时间此毒还不会威胁到娘娘的性命;但一个礼拜之后;就!!!”
太医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赫连启云已经了解了;虽然这些年来因为那件事他是怨恨她的;但是她不能死;这世界就只有她知道她在哪里!
“我南启与西疆并无纠葛;为何要谋害太后?如此不知道它想要什么;如何救太后?”赫连启云不无担忧的说。御医们你看我,我看你,也实在想不出西疆为何会对太后下毒!
“禀皇上;西疆派了使臣求见!”太监的禀报及时响起。
“哈哈!”赫连启云心中明了,刚才还在担忧不知道西疆打的什么算盘,现在人物上场了,一切反倒明朗化了,怎么能不让他高兴。
“宣!”
大殿之上,西疆使者莫名其妙的看着殿堂上对自己礼遇有佳的皇帝,心里却是直发虚。真不明白这皇帝是怎么了!不但免了自己的礼,让自己站着回话,脸上甚至还带着点点笑意。太匪夷所思了!
“使臣这次带来了你们陛下什么要求?”
“皇上真是神机妙算!臣的确是带了我皇的使命而来!”
“哼!说!”赫连冷笑一声。
“吾皇希望与皇上联姻!”
联姻?就这么简单?赫连皱了皱眉头,听说西疆皇帝有一个妹妹,文武双全,最重要的还是一个不择不扣的美女。据说还是西疆皇帝最喜欢的亲妹妹,他唯一的条件居然是这个?那不是便宜了自己?
“就这一个条件?”赫连不可置信的问道。
“还有!还有!”使臣怯懦的不敢说,这皇帝今天太奇怪了,就连还有条件他都知道,他反倒不敢说了!
“使臣就把所有条件一并说了吧!”赫连好脾气道。
“吾皇希望皇帝能将一个北楚太子殿下身边的随从押解到我西疆交与我皇帝处置。”使臣不时打量赫连的反应,却见他并无不满之色,实在古怪至极。
“哦?”赫连奇怪道“一个随从与你西疆有何关系??值得使臣大老远的花这些功夫来要人?”
“这个!这个人是我西疆的叛徒”
“谁?”赫连有了好奇心。
“就是那个叫陆子谦的!”
“陆子谦?”没有想到这个陆子谦居然跟西疆有瓜葛,可是他是安阳要的人,这个问题有点麻烦。
“非他不可?”
“吾皇是这么说的!”
赫连思索了一下,“是不是朕答应了,你们也就交出解药?”
“解药?什么解药?”使臣一脸毫不知情的模样惹恼了赫连,他站起来,怒道:“难道不是借太后的中毒来威胁朕的吗?朕既然都答应你们的条件了;你们也该拿出你们的诚意出来;交出太后所中之毒的解药!”
听得皇帝发怒,使臣吓的立马跪下“皇上息怒,吾皇只让臣如此跟皇上说,并未提及解药之事啊!”
“那就让你们皇帝亲自来跟朕说吧!还有!这个使臣对朕不敬,拉下去重打30大板,送他回西疆!”
“冤枉,冤枉啊!你不能这么对使臣!你不能这么对使臣啊!”
使臣被拉下去打板子了,赫连思索去找那个女人,她那么神通广大,也许有办法救太后。
还是熟悉的密道,熟悉的房间,只是这一次他却是敲了许久的门无人应答,那个神秘的女人居然不在!
赫连有些失望的回到自己寝宫,想了想该去看看她了!不知道她这二天过的怎么样!他走到门口,他喝止住要行礼的守卫与宫女,想给她一个惊喜,忽然听到她的寝宫里传来他熟悉的声音,那个神秘的女人,她怎么来她的寝宫了?她要做什么?突如其来的惊慌,他疾步跨进去,想确定她的安危,害的里面的伺候着的宫女惊慌失措的跪下连连行礼求恕罪。
却见她与她正下着棋,厮杀的难舍难分。她抬起头甜甜的笑着叫道:“启云哥哥!你怎么来了?”
他故意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