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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小舞?”高峰简直可以是用震惊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了,怎么嫁了人之后的小舞的变化这么大呢?太让人不可思议了,难道这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或者换句话说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啊啊啊!别胡思乱想!这件事情还是秘密,不能透露出来影响了小舞如今平静的生活。
“呵呵,爹,我也是瞎捣鼓的,成不成还不知道呢。您就先看看能不能帮我去郡守那边通通路子,划点地卖给我!”有地才能建房,才能发展她以后的事业。
“没问题!爹这就帮你去问!对了,你大概需要多少地?”高峰说风是雨的立即站直了身子就要准备出发。
烟染细细的想了一下,做席梦思的话,打铁的需要一大间,还有做木工活的需要一间,裁布的一间,装订的一间,放原料的三间,成品的也得一间,还要做点福利给工匠们吃饭的食堂加灶间一间。还得空余下几间备用,少说也得至少两三百亩的地。
只是,手头上现在只有三千两左右的票,家里的一千两得用来进货什么的,那就只有先紧着着三千两银子来买地了,便道:“爹,我们就先买三千两银子的地,最好是那种没人耕种的荒地,能买上越多就越好!”
“三千两啊!”高峰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怎么说也得买上五百亩左右的良田了!”
“欸?能买这么多吗?”烟染讶异的看着高峰和高幕阳,他们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还是良田?”
“良田的价格差不多就是六七两一亩地,荒地会更便宜一点的!”高幕阳点头道,因为家里的一些良田收租买卖啊什么的,现如今高齐氏已经交给他在打理,所以知道的比较清楚。
要是只买荒地的话那可能就只要两千两就能买上五六百亩地了,这可是烟染意料之外的,立即便从葛二蛋手上数了二十一张银票给高峰道,“那爹,您就先帮我买两千两的荒地,多的一百两是孝敬郡守的!”
“你这孩子,我出马哪里还用得着孝敬银子,我就都帮你买成土地好了!”高峰也不推脱的拿了银票,虽然他家底雄厚,可家里的银子可都掌控在夫人手里,让他先垫钱那也是不可能的,“阳儿,你跟爹一起去,咱们爷儿俩今儿一定联手帮小舞把地契什么的都办好!”
“好的!”能帮上妹妹一份忙,高幕阳当然乐意的很。
“嗯!那爹,大哥,小舞就拜托你们了。明天晌午的时候,我们在仙客来碰头吧,我这会儿和蛋蛋还要去采买一些家里用的东西,就直接回秀山村去了!”一桩大任务完成,烟染心里一阵轻松,并很快的就计算着建厂房的事情,和招收信得过的管理员,以及工匠们的事宜了。
告别了高峰父子,烟染和葛二蛋正要离开,管家高昌在后面急匆匆的边叫边追,原来是高齐氏挨不过面子,真的准备了一些礼物。
只是,她心里有气不愿意再见到烟染,便直接让高昌送给烟染他们。
看着跟在高昌后面气喘吁吁的跑来的两个家仆,一个人手里端着一个不大的木箱子,一个人手里捧着两匹绸缎,烟染也不客气的让蛋蛋直接收下了。送给自己的东西不拿白不拿,拿了也是白拿,你要是不收,人家还说你矫情不是。
白白得了两匹漂亮的绸缎,烟染一边随着葛二蛋上了马车,一边笑着说道:“我原还要准备买两匹布回去给大家做衣裳的呢,没想到就这么得了,呵呵,倒是省了我的银子呢!”
正文 败家
匹布做成成年的男子衣裳都可以有上下衣十二三套,那就分配成家里的男人各一套——呃,那个葛三虎要不要给呢?算了,今儿心情好,就算他一份吧!——葛杨氏和婆婆一套,自己和几个孩子说不定能一人两套,毕竟她们都是属于小矮人一族,特别是宝儿和葛芳葛草,用不了多少的布料。
呵呵呵!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再看看那个不起眼的木盒子里放了些啥!
好奇的在车厢里打开木盒子,然后,坐在外面车架上的葛二蛋就听见自家媳妇儿贼贼的笑着,还说道:“哈哈哈!高夫人这次可是大出血啦,居然给了这么多的首饰还有铜钱。”
上梁和搬家礼,本就该是娘家人出面撒铜钱的,高齐氏为了不留话柄给烟染,所以是备足了一千文钱。还另送了一对玉镯,两枚金步摇,两副金耳坠,两双珠花和玉钗,显然是将原该给小舞作嫁妆的东西趁着这次给了,所以让烟染乐得快要掉大牙了。
看来啊,这恶人还是要恶人来磨的,不然良善的人就只有吃哑巴亏的份。
去了市集,烟染一口气包圆了卖鸡鸭的老汉手里的所有小鸡鸭,大约的数了数,上百来只,不过这些小东西往鱼塘上一扔还是有些微不足道。
看来还得等家里的蛋积得差不多自己孵小鸡小鸭了,因为,她可是准备着几个识时务的早跟了自己的那几个丫头,一个个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份事业好收入呢。
一路上小鸡小鸭挤在一起吵吵着搬新家,刚进村口,远远的就看见葛小草站在大太阳底下翘首以盼着,连一直跟着她打转的小毛团都热得躲在围墙的阴影下纳凉,但小丫头就是巴望着二叔二婶给她带小伙伴回来。
一看见马车正往家里赶,葛小草就急切的迈着小短腿还非得迎上去,并扬着声音大声叫唤着:“二叔,二叔。二婶帮草儿买小鸡小鸭了吗?”
“买了!”醇厚的声音逸出,葛二蛋挥去一头的汗水,缓缓让白灵的步子缓下来,以免那小不点一个不小心摔跤的话。正好跌进白灵的蹄子底下。
“草儿,这么热的天,你怎么跑出来了,热伤了可怎么办?”烟染听见声音从车厢里探出头,见小丫头迎出来好远的一截路,便让葛二蛋先停了马车,自己下来牵着葛草的手一起走,“待会儿放养在鱼塘上的时候,草儿可要好好的数一数究竟有多少只小鸡和小鸭哦,不然不知道数的话。丢了你就不知道了!”
“嗯好!”已经听见里面热闹的吵吵声,葛草中气加底气十足的道,“二婶,草儿跟姐姐小姑姑一样厉害,已经能够背到一百了!”
“是吗?草儿真厉害。那草儿快背来听听!”孩子们一直都在努力的学习着,烟染觉得非常的骄傲和自豪,她可是将这几个孩子从目不识丁教育到会算算术啦。
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也最多就是为了陶冶情操背背书读读诗什么的,可老葛家的女孩子,将来各个都会是算账的高手!
“一、二、三……”朗朗的开口背着,奶奶的童音在乡间的小路上飘散,马车得得。小鸡小鸭儿欢唱,高大的男子牵着马赶着马车,娇小的女子拉着一个小女娃的手,这远看着还真是一副幸福的三口之家的画面呢。
搬到河边的新家这边,邻居们就离的远了一些,倒是要比每一次出门回家都被人暗中偷窥着的感觉自在了很多。
进到后院。葛二蛋从马车上一一搬下今天新买的东西,还有高齐氏送的布匹和木盒,早已经听到声音纷纷丢下手里的活都围过来的孩子们帮忙着把东西搬进前院烟染他们的房间。
袖手旁观但不愿意错过烟染究竟带了什么东西回家的葛杨氏便在后面不阴不阳的说道:“二蛋家的,你怎么每一回进城都要败一下家呢!”
“娘,二婶她败你的家了吗?还是。你有什么可以让二婶败的?”最不给葛杨氏面子的当属葛芳了,直接毫不客气的冲了她一句。
“是啊,大嫂,你说你有这个空闲和力气在这里说着眼馋的话,还不如帮忙搭把手把二哥二嫂买的菜拿去厨房呢,你难道没看见草儿这么小的力气也在搬东西?”葛如花也老实不客气的鄙夷道。
她们姑嫂二人以前向来就是攀比着偷懒,可是自从她下定决心跟着二嫂发展之后,真心的愧疚以前的偷懒实在是太无耻了。
同时被女儿和大姑子挤兑,葛杨氏的脸面下不来,不由冲着葛芳发火道:“你个小贱蹄子,这是越长越没个礼数,成天跟着人学得尖牙利嘴的,从今往后你再不能跟着别人学什么东西。还有你,明天开始统统跟着你爹下河捉鱼去!”
得,连葛小草平白无故跟着都一块遭了秧了。
她这是明晃晃的迁怒。
“娘,你还能再不讲理一点吗?”葛芳却是向来都不怕葛杨氏的,何况,她现在跟着烟染都有自己的收入,眼力见自是更加的不一般了。
再说,她也知道她娘,整天就念叨着生了她和草儿两个赔钱货,一心想要生个带把的,好在老葛家扬眉吐气,光明正大的奴役她爹而自己偷懒。
所以,心里早就有了准备,她娘是不可能将攒下来的银子给她们姐俩花的,因此倒是一点不怕葛杨氏的撒泼。
“你个贱蹄子,赔钱货,你是在说谁不讲理呢,啊?你每天神神叨叨的说读什么书,看什么圣贤文章,难道就是教你怎么忤逆长辈的,啊?”葛杨氏这是借题发挥,就是心里羡慕嫉妒恨,看着除了吃食,所有的东西都是往烟染他们自家的房里搬,想要开口要却又拉不下那个脸,而女儿又刚好顶撞自己,就在这里指桑骂槐了。
“看我今儿个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你,你就还忘记了谁是你的亲娘了!”葛杨氏一边叫骂着,一边就挥手想要打葛芳。
葛芳本就是个机灵的,哪里能够让她打到,早就蹦的一丈三尺远,嘴里还不服气的回嘴道:“我最烦就是你这样的,心里不舒坦就找我发泄,还说自己是亲娘呢,我看你是连人家后娘都不如!”
“你你你……”没打到人,葛杨氏心里本就窝着一团火,又被女儿说连后娘都不如,那个火气啊,就噌噌噌的只往上窜,团团转找了一圈之后,看见一个角落里正放着一根长棍,抄起家伙就追赶着葛芳。
葛芳连蹦带跳的边跑边回嘴,葛小草一见这她娘跟凶神恶煞似的追打着姐姐,吓得一边哭喊着:“娘,你不要打姐姐!你不要打姐姐……”一边也正在后面迈着小短腿追。
可是她终究还是个只有五岁的孩子,比不上葛芳的机灵,更加比不了葛杨氏的跋扈,又紧张又害怕的,连连摔跟头。
还好几次差点就被她亲娘给误打到了。
葛芳也着急,这个妹妹其实可说是她带大的。从牙牙学语到开始练习走路,葛杨氏从来就只是管喂个饱,其余的啥都不管。是她凭着自己的小身板带着妹妹学走路,教说话,带着她到处玩耍,所以,比葛杨氏更加的心疼草儿。
这会儿,一瞥眼又看见小草儿摔倒在地了,而她娘只当没看见似的绕过她的小身体还在继续追赶自己,只让她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寒。
葛草哭得厉害,这次是连爬都爬不起来了,葛芳一咬牙,只想着赶紧兜回去把妹妹扶起来,挨两棍子就挨吧。
葛如花虽然如今跟着烟染也已经有所改变了,但对于老大一家向来没什么感情,又不愿意多管闲事,就怕那葛杨氏假装不小心打到自己,所以,便环着手臂远远的观战。
宝儿倒是有心想要上前阻止大嫂,或者哪怕是把葛小草从战圈中给解救出来,可是那个大嫂这个时候的面目实在是太过狰狞了,看得她心里发憷,只能在原地紧张的站着揪心的看着娘三个闹成一团的场面。
而烟染本是想着,着毕竟是葛杨氏母女三人的事情,她一个弟媳妇插手不太好,免得落了葛杨氏的闲话。
可眼看着这场面是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又看出葛芳这是想要回头搀扶摔跤的妹妹,而那葛杨氏却是正积攒了满腹的火气,绝对不可能只是做做样子吓唬孩子的阵势,那一棍棒下去,葛芳还不要丢了大半条命啊。
于是,再也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