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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他决定利用自己的身份向人求助,而倒霉的嵇响生就这么撞上了枪口。
虽然碍着太子的身份,嵇响生不得不将他安排在了军帐中,可那之后,他便亲疏分明地说道:“太子,您就别找徐照见将军了,这不才刚有时间能歇一天嘛,怎么一天都不放过啊。”
啊啊啊,他在心里吼着,不是想打扰谁啊,他只是想以太子的身份留在军营里而已,太子岩郁闷地抓着头发。
☆、第一百一十八章 泗国,泗象摩德
所以说,好好的太子就轻轻松松的呆着呗,只要领到功劳就好,何必跑到军营里受苦,现在还要被小将轻视。瞧瞧,这说得是什么话,他就因为是太子所以才会跑来啊,跟徐照见将军一起来到边关,他不是为了享福来的,而是要打仗的。现在被架起来,什么都不用做,他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呢。
不知道太子岩的痛苦,嵇响生还可怜兮兮地自说自话:“将军真的很辛苦了,不知道为什么往宝都的消息全都没得到回音,让他更加焦急,每天都失眠,回望宝都。”
“是焦急地回望宝都,是还在想我妹妹啊!”终于有了让太子岩开口的机会,还回望咧。
嵇响生脸上可不好看了,也不管是太子还是皇帝地,直接说道:“什么啊,将军才不是那么儿女情长的人呢,将军很豪气干云的!”
这小子,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吗?竟然这么对他说话,太子连都歪了,问他:“喂!你难道在宝都没听过关于徐照见的传闻嘛?他追我妹妹追的很凶哦!”
“当然听过,但我不相信。”
“哈?”
“我见过天宝公主的,说实话,我可不觉得她配得上徐照见将军呢!”这不是废话吗?就算不是他这种对徐照见将军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人,也知道天宝公主配不上将军啊。
太子岩脸上抽搐得更剧烈了,一跳一跳的,快要疯了,吼道:“喂!你这家伙,说的可是我妹妹哦,小心我治你罪!”
“那你会治我的罪吗?”嵇响生不屑,“在前线,治罪一个保家卫国的将军?就因为我说你妹妹不好看?”这家伙就差把昏君两个字说出来了。太子岩一翻白眼,靠,他果然不能因此治他的罪。
倒是嵇小将军也不是无中生有:“说实话,我知道你跟两个妹妹都不亲。而且,以太子之名,你也觉得天宝公主不好看吧”
太子岩如坐针毡,被说中了!他也不觉得天宝公主好看,呜呜,母皇,妹妹,原谅我。
给太子岩倒了一杯热水,自然不会有茶,有杯水就不错了,嵇小将军似乎也知道很多关于那两个人恋爱的秘闻呢。只听他这么说:“不过,我知道徐照见为什么喜欢天宝公主啦。听说天宝公主虽然贵为公主,却对果果很好,还给他欺负,这样的女人当老婆最好了!”
啧,这话明明没错,只要是个男人就应该举手举脚同意娶这种老婆,可为什么太子岩却觉得心里怪怪的。他妹妹才不是只会这样的呢,不过……“果果就是军营里的那个孩子嘛。”
“是啊是啊!”嵇响生突然露出一脸的苦相,“偷跑出来也就算了,在军营里捣乱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他还总是折磨徐将军,看得人好心疼。偏偏将军还总是任他折腾,哄他睡觉,结果自己快变熊猫顶着大黑眼圈。哎,将军好可怜!”
哎,说带徐照见的儿子,就算是深居简出的太子岩也有所耳闻。但是没想到徐照见竟然能将那么宝贝的儿子带着军营里放在前线,一定担心又抱歉的很吧。“不对!”太子岩突然站了起来,“怎么回事?!果果都能呆在军营了,为什么只有我必须住在那么远的地方啊!”
“因为你是太子啊,你的命比我们重要的多!”
吼!这是太子岩最讨厌的说法了,他一下子就生气了,插着胳膊,喘着粗气。可是想了想,全国可不都是这么想的嘛,就算是他的妹妹,他的妹夫,就算是他的母后,不都是理所当然的认为他的命比较重要嘛。算了算了,太子岩又重重的坐下,不与他生气,自己泄气地说道:“我不同你生气,也不同你说了,我就在这里等徐照见,不,等护国将军回来可以吧!”嵇响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太子岩,摸不着头脑之余,终于有点怕了,连连说道:“可以可以,太子你等吧……呃,我给你倒点水?”
还倒水,要喝死他啊!
可是,太子岩终于也还是没喝到他倒的第二杯水,因为下一刻他们迎来了敌袭。泗国来袭的声音,铺天盖地地响了起来。头一次听到这种阵势,太子岩吓得忘了反应,直到那平时呆头呆脑的嵇响生一把将他拉起,往外跑,他才醒过来。
四处人仰马翻,各种队伍参加而过,铁甲的声音和冲杀的喊声震天动地。而当太子岩发现,他们跑动的方向,离战场越来越远,他才挣扎崩溃地叫道:“干什么,不是往这边跑!”
“是的!”嵇响生紧绷着一张脸,手上的湿润说明着他的紧张,“将军说了,如果遇到敌袭,太子在的话,一定要先保证太子的安全!”
又,又是这样,真他妈的!
这一战,又是一天一夜
泗国的营地。
在只有几度的情况下,任然只穿着一件无袖坦胸毛背心的外族汉子,走进了一顶相对较高的帐篷中。帐篷里已经坐着一个人了,不过那人却是背着门口的。
“夸野?”听见有人进来,那人叫了一声。
“是我,国王。”来人答道。
“来了啊。直说吧,死了多少人?”被叫做国王的人,这样说。
夸野面上古怪,磨蹭了一会儿才说道:“没有死者。重伤者两名,轻伤数百人。”
“咦?”听到这样的回答,泗象摩德终于转了过来。
乍一见,所谓泗国的国王泗象摩德,却没有夸野那样宽厚健壮的身材,也没有那样几乎于棕色的皮肤,虽然发型是泗国常梳得节节辫,但他的明显随意松散许多。那五官灵动狡猾,俏鼻薄唇,与其说是泗国人倒不如说就是德宝国人还有人会相信。因为坐在案后看不出到底有多高,可那长而纤细的手臂,似乎也能说明他可并不矮小。
这位很像德宝国人的泗国国王,手里竟然还捧着一块甜瓜,悠闲的样子更加不像是在战场,也不符合他的身份了。果然,夸野看到他这个。样子,便翻了个白眼,自己的国王怎么会这么不拘小节,外面才刚打完仗哦
故意忽略那枚白眼,泗象摩德问道:“怎么会只有这么一点伤员,不是说我们的人被人家憋在山谷里打吗?”
说道被人家憋在山谷里,夸野的脸上有点红,这都多少次了,还是每次都被耍。但确实如此啊,被憋着打也只伤了那么点人,还都是被自己伤到了。对此,夸野也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
“这样啊,”泗象摩德把瓜皮随手一扔,说道,“去把带队的人都叫来,不给我解释个清楚,都不许睡觉。”
哪有这样的,人家才都刚打完仗回来耶!不过既然国王都发话了,夸野能说些什么呢。突然,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停住了脚步,说道:“国王!”
“嗯?”
“在德宝的军营,好像发现了可疑的人。”夸野这样说。
国王终于打起了一点精神,眼睛一亮,问道:“哦,可疑的人?什么人?”
“还不能确定。”
“那你跟我说什么?”
“……”
☆、第一百一十九章 内忧外患
所谓可疑的人,确定起来,却十分的快。
深夜,一个黑影打倒了两个站岗的士兵之后,离开了德宝国的军营,再出现,已经是在泗国的军营之中了。
“报!”站在帐篷门口的夸野,表情就跟吞了十几只苍蝇一样变扭。
“说!”帐篷中的泗象摩德,摆弄着手中的地图,头也没抬。
夸野深吸了一口气,才报告:“呼……七王子来了!”
“噗!”无水自喷,泗象摩德几乎以为自己是幻听,太抬起头来跟夸野两人瞪视了许久之后。直到恢复了脸部的他才说,“让他进来。”
嘿,他倒要看看是人是鬼……是人!几乎是七王子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这人虽然相貌气质上都变了许多,但是那强烈的血源联系,就像是吃了药一样,让他的身体里关于血源的因素都不受控制的狰狞起来。
泗象摩德打量着他,他也打量着泗象摩德。终于,七王子跪了下来,给曾经的二哥,现在的国王,泗象摩德请安。
泗象摩德只是冷冷的自上而下地看着他。终于,他站了起来,走在七王子的身边,本想一脚踹过去的,还是忍住了,啧啧称奇道:“怎么?费了那么大劲叛国投敌,就是为了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七王子,哼!”
哼声刚出,一脚踢去,到底还是踹了出去。废话,不踹会憋死他的。七王子就这么被他踢倒在地,这也不解气,他指着他的头骂道:“竟然还敢自称是七王子?消失了十年的人,现在来干嘛,德宝国不给你发军饷了嘛?不是在德宝国做三品副将做的很开心嘛,回来卖身份资格又是想干嘛!想要和谈让我们退兵吗?呸,做梦!”
他这个气哦,这人居然还敢出现在他面前,真是敢小看他!
倒在地上的七王子,一直没有说话,听到这里终于开口否认道:“不,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泗象摩德不给他一点喘息的几乎,句句紧逼,“不管怎样,你要知道,你早就已经没有跟我谈判的资格了!”
“是,我知道!”地上的人深深地抓着拳,“并不是来求你别的的,二哥!”
二哥这个称呼,终于让泗象摩德抖了一下,白了他一眼,最后说道:“……说吧。”
“抓住徐照见,我希望你能帮助我抓到徐照见!”
“……呵,呵呵,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无情无义,凶狠残忍。对吧,七弟?”
“……”
倾盆大雨从变黑了的天空里倾泻而下。这哪里还是雨,是黑色的叫人站不住脚的倾下下来的水,是狂暴的充满了黑暗的瀑布,从四面八方倾泻而下。难怪这里地势低洼,沼泽遍地,战无不胜的泗国铁骑也寸步难行。泗国打不进来,就说明对德国宝十分有利。
“将军干的漂亮!”嵇响生跳着脚拍着手欢呼着,几乎从见到徐照见开始就没有停过。一开始对徐照见,只是因为他为自己被掳走父亲的信任,结果接触之后,发现徐照见真的很棒!
虽然觉得嵇响生的赞美很响亮,说实话,一天一夜的作战徐照见已经很疲惫了,但是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做总结是必须的。其他人也带着或是疲惫或是尘土,但因为打了一场胜战,所以都难掩兴奋的劲头。
“是啊,徐将军真厉害,比以往还要厉害!”其他将军也觉得这一次特别过瘾。
“这次几乎没有任何损失啊!”最厉害的就是这个,几乎没有什么损失,没人受伤是最大的胜利啊。
“真的好厉害啊,不愧是护国将军!”
面对众人的,真心也好,奉承也好,徐照见表现的非常冷静。他这样的表现,被太子岩都看在了眼里,奇怪地问道:“徐照见将军,怎么了,你的表情没有那么愉快啊。”
徐照见挑眉,反问道:“太子怎么在这里?”他的态度比起嵇响生来,更要糟糕,不管对方是太子还是什么的,一点好脸色都没有。那么想一想这个人是天宝公主的哥哥呢?那也不行,又不是天宝公主。
因为徐照见的态度坚决又一如既往没有半点好脸,太子也只能尴尬地说道:“咳咳,路过,正好赶上打仗,就在这里等你来着。”
“是嘛。”虽然还有些怀疑,但总不好在其他人面前问得太严厉,于是徐照见就忍了下来。不过以后要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