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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风雾年急速扭转身体,一个巨大的金色漩涡朝花泣雪席卷而来。
花泣雪冷冷地看着那不断接近的金色漩涡,眼底红光和白光不断交替,在金色漩涡接近的那一刹那,花泣雪的脑中回荡着一道男音——
“玥儿,伤我者,杀!”
,杀伐的气势在花泣雪周身展开,花泣雪的眼中是冰冷的,只见她高举挑红,狠狠朝漩涡劈去,红白交错的光芒与金色漩涡对抗着。
风雾年眼里的讶异一闪而过,体内的幻力也不断狂涌,打算速战速决。
“玥儿,动用心中之力,必能退敌!”
那到的男音再次响起。
花泣雪眸光一亮,单手轻点心口,低吟一声,细长的白光传入挑红体内,红白交错的幻力大盛。
空中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强烈的光芒使众人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慕凉微微眯眼,趁此时机,压下心头的担忧,拔高身形,急速旋转着掌中紫箫,化出一个巨大的八卦阵势,眼里闪动着强烈的紫光,那阵势不断扩大,隐隐可以盖住整个战场。
风**队的彩光在这紫色阵势下,不断减弱,最终至于无形。
“退兵!”
慕凉冷静地说道,闪身回到了城楼之上,那强大的光芒散尽,花泣雪也回答了城楼之上,而那风雾年,口吐一口鲜血,跌向地上,稳住了身形,大手一挥,“退兵!”
今日伤亡过大,金滩被染成了鲜红,死尸一层叠着一层,鹰击长空,似在为这些捐躯的将士悲鸣,战争,便是不管对与不对,为着自己的国家,誓死而战,不怕牺牲!
“阿暖,你没事吧?”慕凉一把搂过飞跃至自己身边的花泣雪,紧张地上上下下给她检查了一下,见她只是受了点轻微的内伤外没什么大事,心疼的同时也放下了心。
“他怎么会增强了那么多。”花泣雪按住胸口,对着慕凉安抚一笑,示意他自己没事儿,这才问道。
“别管他,先疗伤。”慕凉哪里还有闲心搭理风雾年,抱着花泣雪便走,“王魁,休整军队,提高警惕,时刻准备迎敌!”
“是,王爷!”王魁按住受伤的左手,话还没说完,慕凉已经消失不见了,王爷和王妃的力量他算是彻底见识过了,两人虽然已经离开,但他的心中,还依旧震荡着。
屋内。
“一点儿小伤,不碍事。”花泣雪拉住慕凉的手,这点小伤只用好好调息一下就好,不必如此大惊小怪,瞧瞧前边这一桌子的药瓶……
“都怪我没用,不能去保护你……”慕凉自责地垂眸,若不是只有他会破那阵势,他哪里会让阿暖只身与风雾年对战。
“打仗,靠的不是我们两个人,保护士兵才是最重要的,再说我不会出什么事的。”花泣雪无奈地叹了口气,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思忖着说道,“三日之内,风雾年应该不会有动作,我们得做好准备。”
“能开启那阵势的士兵都不算弱,再想如今日那般缔造那么多阵势,已经不可能,下次对战,你我二人对战风雾年,慕国的士兵更是不必怕风国的军队。”
慕凉说的自信,却也是事实,慕国兵强马壮,的确不是善于水战的风**队可以比拟的,若今日之战是在水上,也许慕国会损失更大。
慕凉握住花泣雪的手腕,紫光渡入她体内,慢慢治疗着她的内伤,不多时,已经好了大半。
“阿暖,你今日为何会突然发狠?”慕凉担忧地看着有些疲惫的花泣雪,不是他不让她睡觉,而是阿暖今日的表现,太出人意料了,他虽然一直在破阵,但注意力有一半都在她身上,见她明明落了下风,突然气势大盛,战败风雾年,不由他不讶异。
那气势,带着绝对的冷酷杀伐,霸道果决,他从未在阿暖身上见到过。
“慕凉,我似乎,听到我爹的声音了……”花泣雪喃喃道,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给他听,眼神有些恍惚,玥儿……上一次那女子是她娘亲,而这一次,怕是她的爹爹了,他们像是知道她面临的一切,却为何从不出现,他们明明是关系她的,可他们为何不出现?
“阿暖!”慕凉看着难受地皱眉的花泣雪,沉声唤道,见她似乎是回神了,表情又柔和了下来,温柔地说道,“阿暖,或许他们是你的亲人,但他们既然是关心你的,不出现自然是有他们的理由。”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阿暖,别想太多,不管前面有什么,都有我陪着你。”慕凉轻柔地吻着她,心疼她的无奈,也有些怨恨她那对素未谋面的父母,让他的阿暖如此难受。
“慕凉,我想见见他们。”花泣雪抬眸,那小样子有些无助。
“傻丫头,该见到的时候,自然会见到,知道么?”慕凉轻点她的鼻子,“既然你爹娘会在危急时刻提醒你,便说明总有一天,他们与你见面,只是时机未到。”
“慕凉,我是不是很任性?”花泣雪叹了口气,爹娘还不知道身在何方,她怎么能要求慕凉带她去呢?啧,她最近变化真大。
“呵,我倒是想让你时时刻刻这样任性呢,不过某人以前哪,冷冰冰的,任性对于你来说,还真是奢侈。”慕凉无奈地笑着感叹,“阿暖,以后都这样吧,任性,依赖我,嗯?”
花泣雪挑眉,看着他眼里的宠溺,淡淡地笑了起来,“好啊,这是你说的。”不知道怎么的,她对慕凉这提议心动得不行,几乎没有经过思考,便应下了。
“哈哈,我的大宝贝!”慕凉心里溢满了喜悦,用力地抱了抱她,随即想到她身体还没痊愈,蹙了蹙眉,将她放在床上,“阿暖,睡一会儿,睡醒了,伤就能全好。”
“那我醒了以后,想吃馄饨!”花泣雪嘟了嘟嘴,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好。”慕凉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因她小女儿的娇态,而心软如水。
花泣雪乖巧地闭上了眼睛,唇畔含笑,见此,慕凉结了个防护罩,这才放心离去,部署军队。
而在花泣雪的梦中,她似乎来到了一处陡峭的山崖,崖上隐约可以看见两道金色的身影,但离得太远,她看不真切,想上前,却动弹不得。
那两个金色的人影似乎在呼唤着什么,她听不清,而她能看见的,是天机一个若隐若现的裂痕,冒着漆黑的浓雾,可怖异常。
而另一边,慕凉已经跟诸位将帅商量好了对策,今日一战,损失不小,总的来说,两军算是打成了平手,但若风国没有那奇怪的阵势和风雾年的力量,根本不足为惧,下次对战,慕凉与花泣雪一齐对抗风雾年,而风国没了那阵势,是绝对抵挡不了慕国的军队的,说白了,风国这回必败无疑。
风雾年也许是想到风国有了那阵势,所以胜利在望,但他没想到,慕凉能解开一两个阵势,同样能解开所有的阵势,他的轻敌,注定他悲惨的结局。
佩关。
“雀**队已经抵达佩关,元帅,我军是否迎战?”钱将军钱陵恭敬地站在景睿面前,报告消息,雀国三十五万大军,他们慕国有三十万,佩关虽然易守难攻,但胜负还不能预料。
“召集兵马,在大门前等候,随时准备迎战,钱将军随本帅来。”景睿想了想,起身说道。
“景睿,我跟你一块儿去。”流月拍拍手,也想起身,却被景睿压了下来。
“你能陪我来,我就已经很开心了,战场太血腥,我不想你做一辈子的噩梦。”景睿摇了摇头,表示不同意,流月来这儿,说明她在乎自己,他很开心,可她虽然有一些实力,但他真的不希望打破她的纯真。
流月是杀了刘将军,但他是罪有应得,她可以不内疚伤心害怕,但战场上呢?没有谁是有罪的,甚至说所有人都是无辜的,流月杀了他们,必定会背负内疚过一辈子,这一点,他可以预见。
“景睿……”流月明白他的心意,但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去。
“乖乖在这儿等我,我会完好无损地回来。”景睿温柔地笑了笑,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流月知道他决定了的事情,自己无力改变,只有老实地呆在这儿,等他回来了,但担心,却是不能避免的。
择灵、择良和择寒三人见此,也没说什么,跟在景睿身后,快速离去。
佩关的战争也已经打响,双方将士展开了激烈的拼杀,雀国由东方曜领军,东方曜在军事方面也算是个人才,这让慕国这方应对得有些吃力。
三日之后。
“元帅!后方粮草被烧了,我们只抢救下一小半粮食!”钱陵的脸色很难看,这粮草是打仗的根本,将士们没了饭吃,哪里来的力气打仗,粮仓被烧,军心也会大乱哪!景睿神色微微改变,随即又恢复了镇定,“让将士们不要担心,粮草本帅会想办法的,本帅可以保证,绝对不会让将士们饿肚子!”
钱陵不敢质疑任何,应声离去。
“择灵,你从近道走,去接应白圣雨。”景睿见钱陵离开,淡淡地说道,“王爷早就料到云绪会出这招,也算到他会烧佩关的粮草,所以早就让白圣雨准备了备份,过一段时间以后才送来,如今粮草已经烧毁,他不能再这么慢悠悠的了。”
“好,我去接应白圣雨。”择灵点了点头,看向择良和择寒,“两人对敌,虽不若我们三人那样牢不可破,但那杀伤力也不会减少,不必担忧。”
“嗯,择灵你速速去接应白圣雨,不必担心我们。”择良点了点头,看了择寒一眼,说道。
“嗯。”择灵笑了笑,看了看天色,闪身出门,架马朝扬天城方向奔去。
白圣雨这奸商这一次算是大出血了,但慕凉许给他的好处也不少,此时的他正悠哉地行驶在小道上,领着大队人马运送军粮,脚下的土地有些难走,毕竟他们是抄近道,而不是官道。
与此同时,沉璧关那方,再次开战,一如慕凉所言,他二人对抗风雾年,将其击退,风国的军队也溃不成军,败得彻彻底底,但这并不代表战事已经结束,陆陆续续的,双方还不断地展开着大大小小的战役。
“白圣雨,云绪已经烧了粮草,我们的速度要加快了!”择灵在一天前赶到,已经慢悠悠地走了一日了,止不住地心急,“我说你倒是快点啊!”
“嘿,你这个大男人的,怎么跟个姑娘一样别扭,我都说了,这路不好走,再快一些,会很危险!”白圣雨皱眉,虽然这速度不快,好在这路程短,即便他们走的慢,也能很快赶到战场。
“你!你才是姑娘!”择灵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张娃娃脸憋得通红,他自然是知道这道理的,可他就是心急,抱怨两句不行吗?
“呵,我哪里像姑娘了,倒是你,唇红齿白还娃娃脸……唉?择灵哪,几日不见,怎么愈发的清秀了,怎么包养的啊?”白圣雨眼尖得很,昨天就发现了择灵身体的变化,今日终是忍不住借这个机会问了出来。
择灵一愣,突然沉下脸来,闷不啃声,不再说话,眼神有些飘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圣雨一看他这表情,便知道自己这玩笑开大了,当下有些内疚,“择灵,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不是故意的……”
“闭嘴。”择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白圣雨被他这一瞪,一向能说会道的嘴也不知道怎么的了,吐不出一个字儿,看着他闷闷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
白圣雨突然瞪大了双眼,为什么择灵不开心,会影响到他的心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只是因为他们是兄弟?
白圣雨还想继续想下去,却见前方择灵走路不看路,驾着马朝前方的泥坡奔去,当下黑了脸,便追了上去。
事情只发生在一瞬间,择灵和白圣雨所在的泥坡发生了大面积的山体滑坡,直直将两人推下了山坡,两人跌落在泥中,根本来不及运起幻力离开,便随着泥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