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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你怎么了?花泣雪,你个贱人,本宫的人你也敢伤!”东方舞慌忙蹲下查看怜儿的伤势,却没见到伤口,可怜儿一直喊疼,也不像是骗人的,当即就站起来愤怒地瞪着花泣雪。
“东方舞,想伤我的人,代价不是你付得起的。”花泣雪冷冷地看着她,将流月扯到身后。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王爷的宠爱胡作非为的女人罢了,你也不过是个玩物,怎么就敢这么嚣张!”
东方舞气得身子就开始打颤了,抬起手指着花泣雪的鼻子,破口大骂。
“玩物?”花泣雪眼底闪过冷意,声音更冷。
东方舞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流窜全身,想退缩,却碍于自己公主的身份,死撑了下去,“可不就是玩物,连个厨娘都支使不了!”
“公主,这王爷等人的伙食,都是我包管的,雪雪想下厨,我还心疼她累着呢!”白圣遥也冷笑起来,缓缓走在东方舞面前。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东方舞更生气了,花泣雪给她气受就算了,这野丫头又是谁?当下举起手,就想给她一巴掌。
花泣雪闪身移至东方舞身前,抬手抓住了她的手,眼里闪过冷意,这东方舞都快突破七层了,竟用足了十成的力道,这不摆明了是想要圣遥的命!
东方舞大惊,将手猛地抽了回来,自己用足了全力,怎么会……
“白家千金够不够!”白圣雨冷冷的声音从后面传出,下一刻便见一身黑衣的他冷着脸走了进来。
本来是想今天找点东西吃的,却没想到看见东方舞欺负他妹子,感激地看了花泣雪一眼,要不是她拦住了东方舞,他妹子可是凶多吉少。
“白家?什么白家!”东方舞见又有人来帮花泣雪,更是生气,脑子都不太灵光了。
“慕国三大家,白家。”花泣雪冷冷出声,直接将东方舞嚣张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白家不仅在慕国的地位举足轻重,就连风国和雀国的皇室都要将其奉若上宾。
“什么?”东方舞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圣遥,她怎么会是白家的人,白家的人怎么会让大小姐来圣王府当个厨娘?
“雪雪手艺好,我不过是来跟雪雪学习的,让公主见笑了。”白圣遥皮笑肉不笑,声音里难掩怒气,可不是,她长这么大,可没人敢打她,即便对方是公主又怎样?
“公主这下愿意饶了在下的小妹么?”白圣雨冷冷地看着她。
东方舞看着白圣雨,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着地上躺着的怜儿,怒道,“白公子,令妹这事就算了,可花泣雪伤了我的人,可事可没完!”
“哦?”白圣雨挑眉,将怜儿从地上揪起来,上下打量了一翻,眼神在看到她手腕之时闪了闪,又恢复了原状,“公主的婢女好像没什么事吧,这哭得可跟真的似的。”
“呜呜,公主,奴婢真的受伤了,您要相信我啊……”怜儿捂着自己的手腕,痛苦。
东方舞咬了咬唇,拿开她的手,见她手上什么事儿都没有,又对上白圣雨戏谑的眼神,当下拉过怜儿,怒气冲冲地走出厨房,临走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花泣雪一眼。
待她们走远,白圣雨才佩服地笑了起来,“雪姑娘好手段哪,伤人不见血。”他可是没漏看,那婢女手筋已经伤了,外面却看不出什么,花泣雪本事的确很大。
“我不想脏了圣王府。”花泣雪脸上全是冷意,这东方舞,她不想再留她多久了。
、049:降火
“妹子……有吃的么?”白圣雨巴巴地贴在白圣遥身上,他饿了很久了,那帮上朝了还没回来!
“咳咳,哥,你等着,我先帮你弄点。”白圣遥把他推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啧啧,小妹你跟哥哥都不亲了,我记得小时候你可爱赖着我了……”白圣雨挥着扇子回忆往事。
“大哥。”白圣遥狠狠一瞪眼,手下的锅铲戳得锅“咔咔”响。
“您忙您忙!”白圣雨忙止住话,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小妹,还是别把她给惹毛的好。
“流月,把篮子拿来。”花泣雪懒得搭理那对兄妹,接过流月递来的篮子,从里面挑了几朵雪莲,放进锅里。
“哇,雪莲唉,雪姑娘,您这是要……”白圣雨从篮子里拿出一朵,挑挑眉。
“天气太热,降火。”花泣雪轻哼,再加了一勺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白粉。
“慕凉追媳妇,投资真不小。”白圣雨琢磨着这几朵雪莲的价钱,暗自摇头,商人本色露了出来。
“娶雪雪回家,绝对不会亏本的。”白圣遥端来一盘炒饭给白圣雨,崇拜地看着花泣雪,她已经嗅到香味了。
“希望是……”白圣雨撇撇嘴,惹来流月和白圣遥的冷眼,当下尴尬地笑了笑,“我出去吃饭,你们忙,你们忙!”
“哼,我要是男的,就非雪雪不娶!”白圣遥轻哼,凑到花泣雪身边,“雪雪,王爷可真幸福。”
“慕黎今天会来。”花泣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果然见她脸色一变,钻回自己的灶台,动手准备早餐。
白圣遥哀怨地看了花泣雪一眼,被雪雪抓住了弱点,她以后怎么办啦。
花泣雪勾了勾唇,继续照着方子熬煮锅里的雪莲羹。
没过多久,慕凉便带着一帮人回来了。
“慕凉,跟我回房。”花泣雪端着一个玉碗,淡淡地看了慕凉一眼,紫色的朝服还没换下,尊贵异常。
“好。”慕凉温柔地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碗,拥着她离去。
“啧啧,这小两口是要干嘛呀?”慕黎暧昧地笑着,拨弄着碗里的元宵。
“嘿嘿,王妃想王爷了呗。”择灵也是一脸的暧昧。
“这都是圣遥做的?”慕黎突然意识到什么,皱起眉来。
“嗯。”白圣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景睿,我把御厨调来,她一个姑娘家还要成天伺候你们这些大老爷们,你们也好意思。”慕黎轻哼。
“哟呵,那厨子不是宝贝么?”景睿失笑,这皇帝最近是怎么了?
“有意见?”慕黎轻哼,再宝贝也宝贝不过圣遥不是……思及此,慕黎愣了愣,为什么自己脑子里会冒出这种想法?
“这样最好,免得有人以为我妹子是厨娘,欺负了她。”白圣雨凉凉地看着慕黎,见他脸色一变,眼里闪过诡异的光。
“谁欺负她了?”慕黎突然沉下脸。
“你们还吃不吃饭?”白圣遥突然拍了下桌子,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
“吃,吃……”景睿咳了咳,继续进食。
白圣雨耸耸肩,表示妹子不让说。
慕黎危险地眯眼,正要开口问,却听见旁边的流月不屑的轻哼,“还不是那什么破公主,成天就她事儿多。”
慕黎脸色更沉,原来是东方舞,她招惹皇叔还不够,竟然连圣遥也敢来招惹!
白圣遥叹了口气,抬眼看了脸色不太好的慕黎一眼,笑容有些苦涩,为什么要担心她,他知不知道这样她会忍不住……
顺着自己的心去做。
白圣遥又想起花泣雪今天对她说的话,眸光动了动,再看向慕黎的目光变得有些纠结,也许,她可以听听雪雪的意见,给自己去尝试的勇气,这样压制着自己的真心,真的很痛苦。
暖阁。
“阿暖,怎么了?”慕凉搂着她坐下,挑眉笑问,一回来就被小妮子喊进屋,他还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喝。”花泣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下巴对着那碗雪莲羹点了点。
“好。”慕凉眼里全是笑意,小妮子专门给他准备的呢,拿起碗就是一大口,待察觉碗里是什么后,他愣住了。
“阿暖……我没上火啊?”慕凉微眯着眼嗅了嗅雪莲羹,这里面的药材全是清心降火的,剂量还很重。
“月圆会发狂嗜血,是因为你身体里面隐藏着杀欲,以后你每天都喝一碗,可以消除你体内一部分的欲望。”
花泣雪微微眯眼,虽然不能根除,但至少可以减轻他的痛苦。
“阿暖……我不想喝。”慕凉抿了抿唇,放下手里的碗,他自己的医术不低,自然知道这样有用,可是……
“嗯?”花泣雪冷冷地看着他,不喝?
“不喝!”慕凉轻哼,撇过头不去看她。
“理由。”花泣雪叹了口气,觉得他现在就像个在闹脾气的孩子。
“喝了这玩意儿清心寡欲,你还要不要‘性’福了?”慕凉没好气地瞪着她,俊美的脸上闪过窘意,这种强效清欲望的药材会让人难以动欲念的。
“什么?”花泣雪愣了愣,眼里全是迷茫,这跟她的幸福有什么关系。
“你说是什么!”慕凉微微眯眼,搂着她背部的大手下探,在她腰际游弋,眼底闪过暧昧。
花泣雪身子一僵,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小脸刷地就红了。
“明白了?”慕凉勾唇,把雪莲羹推远了一眼,手指轻轻抚摸着她发烫的脸颊,眼里全是邪气。
“嗯。”花泣雪点点头,躲过他的手指,低着头不看他,她哪知道这东西还有这“功效”。
“乖,以后别做了。”慕凉勾起她的下巴,温柔地笑着,心里却想着药房里那些清火的东西该全丢掉。
“你还是要喝。”花泣雪压下脸上的燥热,小脸恢复了平静,认真地看着他。
“花泣雪……”慕凉有些咬牙切齿,看着眼前满脸认真的人儿,心里气得要死,却没处可发,有时候他真的想把这妮子的脑袋劈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大不了,以后再给你补补。”花泣雪说到这,目光有些闪烁,脸颊又开始发热。
“哦?”慕凉挑眉,邪气地笑了起来,缓缓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阿暖想怎么给我补?”
“你会医,自己开单子。”花泣雪抿唇瞟了他一眼,反正只是清心寡欲,也不是完全消除,能补回来。
“不用方子。”慕凉笑容愈加邪气,眼里划过算计的光芒,“只要阿暖愿意每天都光溜溜地在床上等我……”
花泣雪的脸瞬间黑得可以滴出水来,抄起桌上的碗,直接放到他嘴边给他灌了下去。
慕凉眉眼含笑,配合地喝完后,还回味无穷地舔了舔嘴角。
花泣雪闭了闭眼,脸上恢复了清冷,轻轻将他推开,收起桌上的碗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再不走,她怕她会失手废了他!
慕凉单手支着脑袋,慵懒地笑着,知道她已经出了暖阁后,才轻笑着叹息,“阿暖,你斗不过我的。”
话落,另一只手缓缓抬起,一股淡紫色的光在他指尖流转,不多时,一团淡白色的液体凝聚成球,悬于他手掌上方,淡淡的清香飘来,赫然是他刚刚喝下去的雪莲羹。
、050:不知死活
圣王府转悠久了,任谁都会无聊,这天,白圣遥实在待不住了,软磨硬泡之后终于将花泣雪拐出了圣王府。
花泣雪、白圣遥和流月三人缓缓走在扬天城里,花泣雪天姿倾城、白圣遥活泼动人、流月清秀讨喜,一路上惹来所有人的目光。
“小姐,你应该带上面具的。”流月皱了皱眉,小声抱怨,这些人未免太大胆了,小姐可是王爷的人,他们也敢如此肆无忌惮的打量。
花泣雪闻言,稍稍停住了脚步,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彻骨的寒意便席卷全场,那些各色的眼光纷纷收了回去。
“雪雪真厉害!”白圣遥笑眯眯地看着她,脸上全是佩服,她就这么一扫,那些人都不敢看过来了。
花泣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想去哪?”
“啊,对了,咱们去梨姑娘的店铺,看看新出的首饰!”白圣遥一拍脑袋,拉着花泣雪就往前走,“流月,跟上!”
今天可是梨姑娘展出新首饰的日子,她可不能错过,虽说她在这方面没什么追求,但女子爱美却是天性,看见美好的东西,自然还是想看看的。
“好叻!”流月应着,小跑着跟上。
花泣雪眼里划过无奈,不过是首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