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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暖,你愿意的,对么?”
他看懂了她的回答,却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出了口,他怕,他看错了,最后只剩得镜花水月,一场空。
“不嫁你,嫁谁?”花泣雪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小心翼翼,心里微微一动,那样高傲的男子,对着她,却是如此小心,她是何等的幸运哪……思及此,她不再掩饰自己的感情,轻轻地瞪了他一眼,清冷的声音带上些甜软,像是在撒娇。
“嫁我,阿暖你只能嫁我!”慕凉紧紧将她拥住,在这水里转了两圈,才将她轻轻放回大石上,轻喘着,认真地看着她,“花泣雪,你这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我的,不准逃!”
乘着清日微风,和着虫鸣水响,慕凉以霸道的口吻,宣誓着花泣雪永生的主权。
“可是……”花泣雪扯住他胸前的衣物,稳住自己的身形,看着他喜悦的脸,突然就起了坏心,笑的有些调皮,“我有预感,除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是男人。”
“你是不是还预感到了我会是你嫡亲的兄长?”慕凉黑着脸将她困在双臂和石岸间,强忍着嘴角抽搐的冲动,问道。
“你好聪明,这都猜得到!”花泣雪一脸的惊奇,见他脸更黑了,眼里全是笑意。
“你这坏蛋,从来都只会煞风景!”慕凉危险地眯起眼睛,有些咬牙切齿。
花泣雪无辜地眨眨眼,“我哪……唔……”
慕凉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俯身狠狠吻住她的唇瓣,霸道的舌头探入她的小嘴里,不断掠夺着她的气息。
两人的唇舌相互纠缠,花泣雪微微睁开氤氲的水眸,看着他放大的俊脸,心中一动,颤抖着活动了下被他吮吸着的舌,生涩的回应着他的吻。
“嗯……”
她的生涩更激起他的**,舌头放肆的搅弄小嘴里的香津,舔弄着她香软的舌,挑逗起激情热焰,一丝唾液不及咽下,自两人唇间滑落,让看见的虫、鸟,都羞得躲开了。
“天地为证,阿暖在今日成为我慕凉之妻,我慕凉以生命发誓,生生世世,只爱,只宠你一人,阿暖,我爱你。”
慕凉放开了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深情地看着她,笑得那样温柔,声音低沉迷人,直让人心儿都发软。
花泣雪轻喘着看着他,胸中全是感动,她何德何能,能博得慕凉的青睐,她何德何能哪……千言万语,只化得一声夹杂着泪意的呢喃。
“慕凉,我也爱你……”
得到爱人的回应,慕凉再也克制不住,看着她的眸光愈加炙热,呼吸也变得急促,放在她腰间的大手紧了紧,声音有些压抑,“阿暖,完完全全成为我的,好么?”他不能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要了她,他想要她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的,而不是因为那“醉红颜”。
花泣雪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早已羞红了脸,闻言,有些羞涩地撇过头去,听着他压抑的低喘,身子微微发颤,最后,轻轻点了头。
在她点头的瞬间,花泣雪只觉得腰带一松,白色的外衫便浮上了水面,而自己全身,竟只剩下那薄薄的兜衣。
花泣雪有些慌乱地回头,正对上他邪肆的双眸,不由得颤抖了身子,她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阿暖,放松,剩下的,交给我。”慕凉邪气勾唇,眼里是温柔的,却夹杂着,让她甘愿臣服。
花泣雪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莲香,心中既害怕,又期待着,突然,她的身子一颤,双眸染上了泪意。
“唔……”,痛苦的低吟从唇缝中吐出,潋澄的水光在美眸里荡漾,即便是在寒冷彻骨的寒池中,肌肤也开始不住地发烫,醉红颜的药性,发作了。
大片凝脂雪肌在水底绽放,因药性的作用,而泛起红色,在清澈的水波的映衬下,刺激着慕凉的神经。
慕凉的眸光愈加灼热,额际也冒出了大滴大滴的热汗,一股热流从小腹流窜至全身,冰冷的寒池水也无法降低那温度。
“嗯……”花泣雪被他看得身上更加难受,无助地轻吟着,看着慕凉的眸光中,带着渴望,脸上愈加酡红,像那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
慕凉的呼吸变得急促,心爱的人儿这般神态,他若再忍得住,那他就不是个男人!
猛地俯身,慕凉将花泣雪压在大石之上,不过瞬间便脱下了自己的衣袍,垫在她脑后,让她躺得更舒服。
“阿暖,你是我的!”慕凉深深地注视着她,似乎要将她刻入心底,慢慢地,他的唇边绽放出一抹邪肆无比的笑容,抬起手,在花泣雪微启的唇瓣上轻轻抚弄着。
花泣雪感受着唇瓣的麻痒,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轻舔,这一举动对于慕凉来说,无异于最烈性的催情剂。
慕凉双眸深邃得不可思议,喉结微滚,他再也按捺不住,俯身吻住她诱人的双唇,光滑却不失力度的完美身躯压住她柔软馨香的身体,大手难耐地扯掉她身上最后的屏障,自此,两人之间再无阻挡。
“唔……慕凉……”花泣雪轻咬着唇瓣,破碎的声音从两人交缠的双唇中传出,嗓音柔媚,夹杂着泪意,惹得慕凉看着她的眸子愈加怜爱。
缓缓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慕凉着迷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然后再是她细长的颈,缓缓向下,触碰着她柔软的肌肤,他的眸光,也愈加炙热,而他的脸,也染上了红晕,妖娆异常。
“不要……这样看我……”花泣雪颤抖着,药物和其他不知名的刺激,让她身子更软。
“阿暖,你好美……”慕凉水下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腰际,双眼有些迷离,看着如妖姬般诱人的花泣雪,他再也无法忍耐,将她压到在大石上,含住她耳垂,热吻随之而下,在她颈项,锁骨,胸前烙下一朵朵粉色桃花,他不敢太用力,却又不敢浅尝即止,所以,才有了这温柔又霸道的痕迹。
“唔,慕凉……”花泣雪无助地搂着他的双肩,双眸含泪,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在寒池之中沉浮。
“阿暖,我要你……”慕凉不知什么时候又吻住了她的唇瓣,那样热烈,手下的动作更是暧昧,挑逗,看着她为自己沉醉的神色,心中满满都是柔情,心下一狠,腰际沉了下去。
“唔……”花泣雪突然睁大眼,痛苦的低吟被他吻住,一滴清泪滑落,在阳光的照耀下,美得不可思议。
慕凉心疼地看着她因痛苦而泛白的小脸,温柔地吻掉了她的泪,在她适应之后,开始了动作。
水波从他们这处传开,将热度带向四周,冰冷的寒池,再不寒冷。
花泣雪攀着他的脖子,柔柔地笑着,在寒冷的池水中,摘取了世上最美的果实。
他的汗,滴落在她眼角,夹杂着她的泪滑落,让她动情不已。
她芬芳的气息,随着她的轻喘,萦绕在他鼻稍,让他迷醉万分。
寒池之畔,他们相遇,缘分由此开始;寒池之中,他们相拥,交换彼此最宝贵的一切,缘分由此圆满……
清冷的茫山,因这对情人的热烈而变得温暖,就连那终年不温不火的太阳,也增添了一些温度,依旧是白雪皑皑,可却不再如往日的清冷无情,因为,这些白雪,见证了一段痴缠的爱恋。
寒池水依旧波动不已,林中不断传来男子的低吼与女子含着泪意的低吟,那块清冷无暇的雪,终被那团热烈的火焰融化……
“啧啧,老头儿这寒池怕得成温泉了。”花连风坐在屋子里,竟隐隐听见寒池传来的声音,老脸涨红,连连摇头。
“走,大花,陪我打猎去,离那俩人精儿远点儿!”花连风拍拍大白虎的脑袋,嗤笑一声。
大花咕哝了一声,眼里全是抱怨,却见花连风瞪自己,甩了甩脑袋,一人一兽闪身离开了原地。
大花怎么说都是魔虎,他的父亲更是兽王,那它的本事自然也不会低,与花连风一齐在林中穿梭着寻踪猎物,那速度,不比风慢。
而远在扬天城的众人,此时却不若茫山这般淡然,一个个急得直打转。
“到底是谁伤了雪雪!”花斩浪寒着脸,拍桌而起,那隐忍的怒意稍有不慎便会爆发,雪雪身子还虚,竟又被下了药,“醉红颜”,竟还是“醉红颜”!
一想到那个向雪雪下毒的人,他就恨不得将其包皮拆骨。
“斩浪,你别激动,皇叔已经带雪雪离开了,他一定会救得了雪雪的!”慕火儿也急的不行,与其说她是在安慰花斩浪,不如说她在安慰自己。
“雪雪中的是醉红颜哪!”花斩浪怒极反笑,醉红颜,无药可救,只有男女交合,可事后,雪雪还是非死不可!
“是我们没用,让那人接近王妃!”择灵和择寒一直跪着没有起来,谁劝都没用,在他们心里,这点苦根本就不算什么,根本就弥补不了王妃所受的伤害!
“花斩浪,你想想,皇叔他会带皇婶去哪?”慕黎也是又急又气,但毕竟是一代帝王,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是啊,花先生,您想想哪!”白圣遥倚在慕黎怀里,一脸的焦急,她刚刚还在操办着慕黎生辰的事情,一听说雪雪又中了毒,差点急得晕倒。
“茫山,寒池!”花斩浪冷冷地看着远方,寒池水能暂时镇住那醉红颜的毒性。
“茫山……无极老人一定会救雪姑娘的!”景睿松了一口气,无极老人在,雪姑娘和王爷应该会没事。
“呜呜,都怪我,若那人不是扮成我的样子,她也进不了凉阁。”流月早就泣不成声,一听说他们去了茫山,又流出了眼泪,愈加担忧了,都上茫山了,那该是多严重!
“流月,这不能怪你。”景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定定地看着她,“不是你的错!”
流月愣愣地看着他,感受着他为自己拭泪的温柔和他霸道的目光,心角有一处开始塌陷。
景睿收回手,叹了口气,看向了远方。
流月愣了愣,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担忧和一些不知名的情愫绞得她心有些乱。
景睿知道她需要冷静,只是眯了眯眼,不再说话。
“斩浪,我们上茫山!”慕火儿拍桌而起,就想冲出去。
“不必,老头儿在,即便我们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花斩浪摇了摇头,将她搂回怀里,不让她跑出去。
“那我们就呆在这儿也不是回事儿哪!”慕火儿是个急性子,这下哪还待得住,恨不得马上赶上茫山,看看皇叔和雪雪!
“我们留在这,找出那个下毒的主谋。”花斩浪眼里寒光乍现,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杀意,那股子恨意,浓烈得紧,敢伤他茫山之人,找死!
“没错,花斩浪,我们现在该做的,就是找出那个下毒的人!”慕黎点头,眼里也全是杀意,脸上是淡淡的王者威严,敢动他的皇婶,他绝对不会放过。
“没错,我一定要抽死他!”慕火儿甩出鞭子,咬牙切齿地说道,敢欺负她的雪雪,她不抽死他丫的她不叫慕火儿!
“傻丫头,你以为慕凉会希望他死那么舒服?”花斩浪宠溺地看着她,弹了她脑袋一下。
“你别老打我,都傻了!”慕火儿瞪眼。
慕黎翻了个白眼,对这个妹子已经无语了,她就不能有一点儿女孩子的样子?
压抑的气氛也因他们这一闹轻松了不少,但大家对慕凉和花泣雪的担心却没少半分。
“可到底是谁,这么恨雪雪呢?”白圣遥想了半天,却总是想不出雪雪跟谁结了仇。
“圣遥,你忘了,咱们王府还有个不速之客?”慕火儿握鞭的手紧了紧,心中想到了一个人。
“你是说!”白圣遥瞪大了眼睛,仔细想想,这也不无可能,雪雪得了王爷的爱,那人定把雪雪当成了眼中钉。
“东方舞会这么傻?她应该想得到,若皇婶出了事,我们定会第一个怀疑她的。”慕黎有些怀疑,东方舞多少该有些脑子吧。
“皇兄,你可别抬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