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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火儿沉默不语,心里很不爽。
“这回谁都能去,就是你,不准,老老实实给我养胎!”慕黎瞪她一眼,也不等她回驳,拉着白圣遥就走,天色不早,他们得回宫了。
“妹子,记得回来看爹爹跟你哥我!”白圣雨喝了一口茶,还不忘调侃一句。
“过段时日,我会带着圣遥回门的!”慕黎凉飕飕地看了他一眼,拉着白圣遥上了马车。
剩下的这些人,无聊地在圣王府瞎转悠,又享受了一天白吃白喝的待遇,总算是盼到了第十天,可等白家酒楼关了门,圣王府的流水席撤掉了,慕凉和花泣雪,依旧没有出现……
心殿。
“阿暖,来,洗个澡,我们明天该出去了。”慕凉一张脸容光焕发,抱着花泣雪钻进了暖池,给她洗澡的同时,又过了一把手瘾。
花泣雪耷拉着眼皮,无力地倚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也不去抵抗,这十天来,她算是懂得了什么叫做糜烂颓废的生活,大床和暖池两点一线,累得她骨头都快散架了。
慕凉看着她没什么精神的小脸,十天以来头一次内疚了,将她擦干后抱到床上,爱怜地看着她疲惫不堪的脸,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花泣雪睡眼朦胧地看着他,声音软软的,哑哑的,她还没叹气了,他叹什么气?
“阿暖,对不起,是我不知节制了。”慕凉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没事,今晚别碰我了就成。”花泣雪抬了抬眼皮,轻轻一笑,她的性子已经给他磨得没棱没角了,从最初的挣扎,到现在的淡定,这过程,很辛酸。
慕凉见此,罪恶感急速上升,立马钻进她被窝里,将她搂住。
花泣雪无力地翻了个白眼,闭上眼睛打算睡觉,看来她的话他是不停了,她先睡,他爱干什么干什么。
慕凉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头发,修长白皙的手指穿插在她还有些湿的发间,一阵紫光闪过,将她的头发烘干,碰了碰她粉红的小脸,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不经意听见她发出轻微可爱的鼾声,他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将她拥住,也慢慢睡去。
于是,花泣雪新婚后的第十夜,奇迹般的完完整整地睡了一个好觉。
“皇叔怎么还不出来?第十一天了!”慕黎上了早朝,来到圣王府,便见一堆人坐在大厅里,喝茶的喝茶,看天的看天。
“十天了……慕凉的胃口真大,不知道咱那小师妹还有没有剩下骨头。”花斩浪懒洋洋地说,慕火儿跟着点头。
“还好他没说再多摆五日流水席……”白圣雨幽幽地开口,心中默默计算着这十天的亏损,顿觉痛心疾首,他是商人,怎么可以亏这么多!
“王爷真是混蛋,怎么可以这么折腾小姐,小姐再彪悍也是个姑娘哇!”流月突然跳了起来,义愤填膺地大吼。
这话一出,喝茶的喷茶,想说话的被口水呛,雷到所有人。
“说本王是混蛋?流月,几日不见,胆子倒是长了。”慕凉悠悠地开口,没过多久,便见他一身紫衣拥着一身白衣的花泣雪出来,本来慕凉是想让花泣雪再躺着睡一会儿,可这妮子说在床上没有安全感,所以……他把她给抱出来了,这让他有些汗颜,原来他这么有本事,能让他家阿暖厌床。
“咳咳,流月没有……”流月干笑两声,躲在景睿身后,没瞧见景睿眼底的笑意。
“面色红润,果然是吃饱喝足了。”白圣雨撇撇嘴,下了结论。
“雪雪……果然精神不济。”花斩浪瞄了迷迷糊糊还没睡醒的花泣雪一眼,也下了结论。
闻言,满屋子暧昧的眼神。
“再看,我不介意把你们的眼睛都挖了。”花泣雪突然冷冷出声,眼睛没抬一下。
闻言,众人乖乖收回眼神,王妃睡眠不足,发火没个准头。
慕凉挑了挑眉,轻轻笑了起来,小妮子恐怕憋了一肚子火,舍不得对自己发……刚刚那个,算是迁怒吧。
“慕凉,收起你的笑容。”花泣雪感受到胸前的震荡,声音欲冷。
慕凉一愣,轻咳两声,他不笑了,其他人笑了起来。
“没事儿,都待我王府干什么?”慕凉坐下,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轻轻抚摸着怀里人儿的头发。
“皇叔,一个月后就是幻术争霸赛了,你还没选定人呢。”慕黎赶快找了个借口。
“什么时候,黎儿也对这事这么挂心了?”慕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果然没了后宫就是清闲哪。”
慕黎面色瞬间扭曲。
“争霸赛……是什么?”花泣雪突然抬起脑袋,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睛。
慕凉见她好奇,微微一笑,温柔得让其他人冒起了鸡皮疙瘩,“三国幻术争霸赛没两年举行一次,在慕国、雀国、风国轮流举行,经过两轮淘汰赛,最后八人进入决赛,得冠者,便可得到那次比赛的奖品。”
“今年奖品是什么?”花泣雪打了个呵欠,来了点精神。
“焱果,是长在雪山之巅,最火热的果实。”慕凉轻笑,看她这样,似乎是对这次争霸赛有兴趣。
“皇叔,你够神通广大的啊,这都知道。”慕黎瞪眼。
“皇上,你可不能小看咱么的情报网!”择灵得意地撅了撅嘴,娃娃脸上满是笑意。
“唔,听师父说过,百年一开花,百年一结果,修炼圣品,能将一个七层高阶直接提升到八层去,珍贵得很。”花泣雪揉了揉眼睛,回忆着。
“好东西……”慕火儿点头,眼里有了向往。
“师妹,还记得它另一个好处么?”花斩浪打趣地笑着。
花泣雪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记得,所以,我要去参加。”
“阿暖?”慕凉挑眉,眼里全是兴味,这焱果还有什么特殊之处么?让阿暖都感兴趣。
“师父说……焱果是最美味的果实,我不打算错过。”花泣雪秀气地打了个呵欠,淡淡地说道。
慕凉闻言,失笑道,“阿暖,你这小嘴可真是刁,什么宝贝吃什么。”
“雪雪,你真是暴遣天物。”白圣遥中肯地说,竟把这么好的东西,当水果看。
“皇婶一直都这样,圣遥你早该习惯了。”慕火儿失笑。
“那这么说,皇叔,这五个人中的女子就定下是皇婶?”慕黎单手支着脑袋问。
“嗯。”慕凉点头,摸了摸花泣雪的脑袋,扫了众人一眼,继而开口,“斩浪、圣雨、景睿、择灵,你们也参加。”
花斩浪和白圣雨倒是没什么反应,似乎是早就猜到了一般。
“王爷,我不用隐藏实力了?”择灵眨眨眼,有些不解。
“人家都要欺负到我们头上了,还隐藏,倒显得我们小家子气。”慕凉冷笑,“风雾年以为跟雀国皇帝联手就想扳倒我们,还真是天真。”
“恐怕他雀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金滩之战还没长教训。”慕黎也收了笑容,声音有些冷。
“他们想联手,那我就让他们一起死。”一听见金滩之战,花泣雪的双眼“唰”地睁开,眼底一片清冷,想到慕凉的心魔,她眼里不掩杀意。
她体内散发出来的寒意,有一瞬间震慑到了周围的人,半晌,择灵才吐了口气,弱弱地开口,“王妃,您别老吓唬我们,我们胆小……”
花泣雪挑了挑眉,收敛了气势,又往慕凉怀里钻了钻。
她在想什么,慕凉自然知道,不由得心底发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乖乖休息会,别一天那么暴力。”
花泣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悄悄在他腰际捏了一把,满意地感受到他身子一僵,这才闭上了眼。
“噗!”白圣雨闻言,喷了一口茶,暴力……感情你慕凉是有多纯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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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暖,我回来……你谋杀亲夫!”
慕凉一下朝,便往家赶,却没想到欢迎他的是一道强劲的红光,身子一偏躲了过去,身后的大树就没他这么幸运了,“轰”的一声倒了下去,飞落的树叶,有一片飘到了慕凉头上,颇为滑稽。
“哦,你不是躲开了?”花泣雪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赤红色的玉剑,上面隐隐闪耀着红光,淡淡地看了慕凉一眼,看见慕凉头上的树叶,眸光动了动,却没提醒他拿下来。
“你!”慕凉气得牙痒痒,一张俊脸扭曲再扭曲,最后只有幽怨地叹了口气,“快来,这是你要的蜜饯。”
成亲都快一个月了,这妮子无聊了几天之后,竟开始修炼挑红的那份修炼秘诀,每天都是练剑练剑,把他冷落在一旁……她到底记不记得,他们才新婚!
“慕凉,没事你把猎紫里的法诀练一下。”花泣雪对他的哀怨置之不理,拿过他手里的蜜饯,塞进嘴里一颗,香甜的味道充斥口鼻,让她舒服地眯了眯眼。
“不练。”慕凉赌气地说道,练什么练,都是因为得了这宝贝,阿暖才冷落他,改天他就把这俩都丢掉。
主子,您别丢我,我很有用的,至少我能帮你偷听女主子跟挑红交流,这点,挑红是办不到的……猎紫糯糯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慕凉挑了挑眉,有意无意地拍了拍锁骨,这猎紫虽害羞,倒也算精明哪。
“你不练,我也没法练。”花泣雪冷眼睨着他,这秘诀一个人练,只能练习一半,只有挑红和猎紫的主人在练完一半后,再一起练,方能继续,而就在刚刚,她已经练完了一半。
“那就不要练了,阿暖已经够厉害了。”慕凉立马笑得柔情似水,给她捏起了肩膀,练不了最好,多陪陪他。
“不练?”花泣雪危险地眯起了眼,脸上寒了寒,拍掉肩上的大手,冷哼,“那晚上滚出去睡。”
慕凉脸一黑,大婚那十日他过得太欢快了,以至于他媳妇只准他每晚要一次,不管他怎么勾引,这妮子就是不上钩,完事之后就把他踹下床,那个冷漠劲真是……
可现在,她是想剥夺他每日一次享受的机会么?
“我练就是。”慕凉臭着脸,满不乐意的说道。
花泣雪眼里闪过笑意,将挑红一收,送入发间,看着他臭臭的脸,这么多天来难得温柔了一次,往他嘴里送了一块蜜饯。
慕凉尝到嘴里的甜味,立刻笑眯眯地抓住她的手,就想俯身下去亲,却被她一巴掌打偏了脸。
“慕凉,出来混,是要还的。”花泣雪冷哼一声,推开他,朝大厅走去。
慕凉仰天叹了口气,早知道,他就该节制一些,早知道……他要知道会有这后果,他……还是会那么做。
“火儿。”花泣雪看着被花斩浪扶着过来的慕火儿,难得地勾了勾唇角。
“雪雪!”慕火儿笑眯了眼,推开花斩浪就想冲上来拥抱她,却被花斩浪很不爽地搂了回来。
慕凉看着花泣雪嘴角的笑容,很不爽快,凭什么慕火儿就能博得他家阿暖的笑容,他怎么逗都没用!
“噗,皇叔,您刚刚去哪鬼混了?”慕火儿转眼看向一旁的慕凉,视线很自然地落在他发间的落叶上,喷笑出声。
慕凉一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果然摸下一片枯叶,想起刚刚倒塌的那颗大树,他危险地眯起了眼,看向身旁的女人,她早就看见了,故意不说是不是!花泣雪目无表情地回事他一眼,“我有不说的权力。”
慕凉闻言,黑了脸,小妮子到底还要跟他闹多久的别扭,他承认是他需索无度的,可她就不能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么?
“啧啧,师妹啊,你跟慕凉可真是有情趣,竟然都滚到落叶堆里的。”花斩浪暧昧地看了两人一眼。
“花斩浪,你纯洁一点,等宝宝听了,学坏了!”慕火儿娇嗔,但还是瞟了瞟皇叔和皇婶。
“火儿养胎需要安静,斩浪,你太吵了,不如去给慕国守守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