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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家对那小孤女还是蛮看重得,这倒是对她过会行事有帮助了。一个没婆婆承认的儿媳,是不会成为妻的,就算两父子非得认,那过几个月以子嗣为借口,自己就可以要求靖阳娶王妃的妹妹做正妻了。
想到这,徐秋娘倒是态度好了起来,对耿靖阳话中有话也不在意了,只掀开了帘子,让他扶着自己下来。
耿靖阳也没推搪,面无表情地伸手,让她搭着下了马车,回头对跟着的刘文吩咐道:“你带着人将那些跟车的安排下。”说完才对徐秋娘道:“太太,我们进去吧。”
徐秋娘听他这声,只邹了邹眉头,倒也没发火,搭着徐妈妈的手,带着两伺候的丫头往宅子里去了,虽然走得是侧门,她也只是膈应了一下,为了后面自己要行的事,她也就先忍下了。
这一进了宅子,她倒是兴起了打量宅子的念头,看着这屋子像是新修得,本来还有点不信王爷的话,这时倒有点信了,这耿家的家底自己还是知道得,如不是皇上还用着他,估计是没钱修这些个的,不觉更坚定了自己要拽住这耿家的想法了。
这么一想,徐秋娘看着耿靖阳也越发地和善了,到底是自己生得,多少她还是有点感情的,只是暗怪耿靖阳没眼色同自己不亲,要是一早听自己的,如今怎么也不会只是个客栈掌柜的,想到这徐秋娘只得叹了口气。
几人一路进了内宅,亏得老爷子是个不喜奢华的,修缮的时候这处只捡实用的弄,倒是让看惯了奢华的王府中人,小看了,没起什么其他的心思,要是让她们进后院,估计问题就大了,生了富贵眼的人,惯会专营得,那就让人烦了。
耿靖阳可是不管身后几人的心思,径直进了正厅,后面的王府下人见他这样没规矩很是不齿,想着到底是小门小户的,没个见识,也奇怪这姨老太夫人干嘛要来这,这门口的一阵似是而非的对话,她们是一点也没听得懂。
徐秋娘见耿靖阳这样,虽然也觉得对自己不尊重,但是今天的事过于重要,只得忍了口气,想着等事成了,这孩子是该好好地教教了,遂咬了咬牙,很是高傲地进了厅堂。
先她一步进来的耿靖阳已经坐下了。本来进来的徐秋娘应该先给正位上的耿老爷子行礼的,但是这位可是从未看得起过他,加之以前还在一起的时候,耿老爷子体谅她本是官家女子,下嫁给自己是委屈了,也就没让她守过什么礼,她也就习惯了。
徐秋娘没给老爷子行礼,也没称呼一声,就自发地走到另一侧的主位上坐好。
见她如此,老爷子连个眼皮也没抬一下,大概是对她早就失望了,以前是为了儿子处处忍她,现在儿子面前也说开了,他倒是要看看,今天她是个什么目的了,不管她如何,反正今天是一定要有个结果的。
其他三个儿子见她如此不给老爷子面子,心里早就气开了,见老爷子没动作,当着老四,不好如何,也只得装了装样子,给徐秋娘行了个揖礼。
徐秋娘看了看给自己行礼的三人,很是不屑,但是这么多年的王府生活倒是也练就了不动声色的本事,淡笑道:“你们哥三这么巧也在,可是已经成家了。”
三人一听这话,立马邹起了眉头,还没回话,老爷子见儿子们不自在,立马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对话。
其实也是他们多想了,徐秋娘今天这么一问还真是没话找话罢了,但也不怪其他人,谁叫她是个有案底的人。
老爷子看了眼还准备说话的徐秋娘,心里不无感慨,自己对她虽然从未有过什么感情,但是因着她生养了靖阳为耿家留了后,当时还是很想同她好好过得,谁知她眼里看着富贵,所求过多,不能安心地过平淡的日子。
在一个,最为令老爷子尴尬的是,她对王爷的心思自己也是知道的,当时那种情况,徐秋娘必定也是无奈的吧,跟了自己也是没过上什么好日子,遂叹了口气,想想算了,今天好歹就算是了结了,也不争这些有的没的了,没意义不是,便淡淡地对她道:“今天回来可是有事?”
、第188章 对上了
徐秋娘被老爷子这么直白的一问,倒是有点愣住了,不过她也没在意,看了看有点花白头发的耿荃,心里有些嫌弃,自己当初怎么就同意皇后表姐嫁给了这么一个又老又丑的人。
徐秋娘这话虽然有点偏颇但也是不远的,两人本来就差着年岁,耿荃又是常年在外行走的,那里会保养了,这还是柳露这段时间给调理过得,不然她更看不上眼了。
倒是徐秋娘现在虽然也有四十五六了,但是保养得好,看上去也就只有三十出头而已,早年虽然家逢变故,但是那时事还没发,她就又跟着皇后到了王府得了庇护,也没吃什么苦头,这么些年,也就是同耿荃离了王府的几年算是吃苦了,人还能不年轻。
徐秋娘要不是碍着皇上,早就巴不得同眼前人从未有过任何关系,很是复杂地看了眼耿荃,面无表情地道:“怎么我还回不得了,也对,你是不会欢迎得,居然没通过我就给儿子娶了个身份这么低下的丫头,也不看看她的身份可配,我这话可是撂下了,这丫头我可是不会承认得,我的儿媳可是王妃的妹妹。”
她这话一出,其他人生气暂且不谈,耿靖阳可是将柳露放在心尖上疼得,怎容人这么说她,立马坐不住了,亏得老爷子了解儿子,忙拦了耿靖阳,对着下人挥了挥手让他们先下去,等会要说的话,可不是下人能听得。
徐妈妈本就是来看热闹得,这会让她下去,她可是不愿意,她还等着适时给徐秋娘出主意呢,可是轮不到她不想走。小莱管家一早就等着请她和俩丫头出去了。
徐秋娘知道今天要想好好地将事情办妥,有些小事自己还是不要争得好,也就对挣扎着不愿离开的徐妈妈道:“你带着环佩她们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
徐妈妈原本想着凭徐秋娘的地位,还是有可能留下她的,谁知也没办法。只得表忠心地道:“姑姑。我就在门外,有事叫我。”这话让人不觉皱眉,这搞得好像别人准备怎么着似的。
等下人都走开了,老爷子也不累赘。直接道:“现在一家都在,我们正好也说道说道,你自嫁给我也有小三十年了。可是你凭心而论,可曾对得住耿家。再有娶媳妇前我不是给你去过信,可是你根本就不重视也不理。就连前儿个,我传信给你回来参加儿子的婚礼,你不也没回来,怎么倒怪上我了。”
徐秋娘听了这话,脸上一点也没有露出愧疚的神情,瞟了一眼耿老爷子,淡声道:“我有什么对不住耿家的。靖阳可是耿家唯一的血脉,就凭这。你也不能说我对不住耿家。”
这话听得厅里几人都无法对答,这也能算是功劳?那家女子成了亲,不该生孩子传宗接代得,老爷子以此记在心里,感激你,这只是老爷子仁义罢了,你倒好直接得了鸡毛当令箭了。
徐秋娘可是不管他们几个的想法,接着倨傲地道:“其他的也就不说了,今天来只是告诉你,这媳妇我可是不承认得,王爷那我也应承了,那闺女我也看过是个好的,你们准备准备选个好日子去人家里提亲,王爷说了要是成了,他们亲自做媒。”见了耿荃她突然很是不舒服起来,早忘了自己当初想好的和缓说辞,话说得也就难听了。
耿老爷子听着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说出的话,不觉有点侧目,自己还真是不了解这个女人呀,她有什么权利这么决定,是不是太过自以为是了吧,算计过儿子一次,难道还不够?
老爷子如今越看越觉得,此人的嘴脸丑陋了,怜惜地看了眼已经气得脸通红的儿子,沉声对正大放厥词的某人道:“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这么多年我没休了你已经是对得住皇后了,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最好别说,我不管你许诺了谁,我耿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女人做主。【叶*子】【悠*悠】”想了想又加了句,“你最好清楚,不管你今儿仗着谁,我耿荃也是不怕得。”
老爷子今天看来是被气恨了,连休了的话都说出来了,他本来是打算将人留下,然后家里弄个小佛堂给她住着,也就不再放出去,这已然是对她最好的结局的,这徐家跟着恭王,难道旁人不知?其实皇上早就说过随便他怎么处置了。
徐秋娘没想到耿荃能说出这个话,自己虽然很是看不上他,可是让人给休了还是很难堪得,她倒是不怕,只是面子上过不去,很是气愤地道:“这是你说的话,我为着儿子可是费尽了心思,看看你给找的是什么身份的女子,一个孤女能对儿子有什么帮助,难道你想儿子同你一样一辈子只是个没出息的。”
耿老爷子觉得此人真真是好笑,太自以为是了,她看上去说得是为着别人,可追根究底却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呀,这人总是想着恢复娘家的一切荣光。如今她这么说,真当别人是傻子了,会被她给绕了。
老爷子暗嗤了声,自己从前就看透她了,现在还有什么不能明白得,遂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肃声道:“还是收起你那套吧,别人不知你的心事,我还能不知,当着孩子们我也就不说了,再说我耿家的孩子,何时需要通过这些来获得富贵了,再说富贵了又如何?如你这般主不主,奴不奴的。”
这话已然是很刻薄了,更何况是从老爷子的口中说出,四个儿子都有点诧异地看了眼老爷子。老大,老二,老三坐着听这些话,多少是有点尴尬的,毕竟是老四的亲娘,可是也觉得痛快。他们为着老爷子这么些年受得苦,一直觉得亏得荒,今儿老爷子拿出了男人的气概,哥仨恨不得鼓掌了。
徐秋娘被噎的一愣,从未见耿荃也能这么说话,从前向来是冷着一张脸,话不多,今天这是怎么了,心里不痛快,遂也撂了脸道:“这就是你这个当爹说的话,谁不望自家孩子出息。再说我就算是个奴才也是比你有体面的,那可是王府,是谁想进就能进得,更何况王爷待我可是没你想的那样当成个奴才,我看,你其他的话就别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王爷可是不好惹得。”她还真就仗了恭王的势。
徐秋娘在耿家一直高高在上惯了,到了如今也还是如此,就这,她还认为是忍了口气了,觉得自己够给耿荃面子了。(所以说这耿家其实就是徐秋娘心里的病,一遇到就失了分寸谋略。)耿荃觉得这么些年,自己的不忍看来是给错了人,这位简直就是个说不通得,亏得当初她走了,要不好好的儿子还得被她给带坏了,既然说不通,他也就不愿意说了,看了眼耿靖阳,见儿子也是一脸诧异的样子,估计也没想到自己的娘亲是这么个人,定是觉得,这有还不如没有呢。
想好了,也不多说,老爷子正色道:“其他的不多说了,那是我的家事,与你无关,你说的王爷什么的,我想他还管不到我家事上,再不然我倒要与他理论理论了。”
这话耿家几个儿子是同仇敌忾的点了头,徐秋娘看也没看耿荃一眼,直接不信。在她觉得,即使当初皇上用了你耿荃,可同儿子比起来,明眼人都会知道,到时皇上必定是护着自家儿子的,有你耿荃什么事,没得被打板子。
老爷子见她这样,也不愿再对计较,直接道:“不管你信不信,今天我只一句话,当年你以皇后娘娘要你帮忙,丢下孩儿去了王府,这也有几十年了,现在你该可以回来了,要是不愿意,我也不难为你,一纸休书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