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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柳露这话说的多谦虚,这佛语吊坠可是都有个小的护身波的,可以抵挡些致命的攻击性伤害,更好的防护阵法也有,可柳露没弄,一是她目前的灵力不够,二是她即使能弄也是不敢的,这小的护身波没有什么灵力波动,即使有那些个异人发觉不对,也是不会怀疑的,只会以为是个小小的护身物品罢了,这么小的东西,他们还看不上,自然不会有所怀疑的。
老爷子对她很是信任,知道自家的儿媳是个大方的,上次老四给的那套内功心法就是儿媳拿出来的,虽然儿媳不知是功法可是后来知道了还是给了他们,现在拿出这个他是一点也没怀疑,有青云门在,他还是相信这些东西的,接了过来道:“好,那我代你三个哥哥就谢你这弟妹了。”
柳露见老爷子收了,松了口气,不过怕老爷子不重视,还是又多说了几句,“爹,这佛牌,可千万别弄丢看,其他不论,这木质可是上好的,别说什么,紫檀旃檀的比不上,就是一些上好的玉也是没这个好的,清心凝神,就是在外受了什么迷药,幻音啥的也是不会中招的,不信,爹爹拿出来细瞧瞧。”
老爷子不妨这木料还这么好,他只以为刻了佛语才重要,原来还有这个缘故,忙拿出来细看了,这一看不得了,两面不同色,一面棕色,一面碧色,倒也不矛盾,看着是令人神情一震,知道不是儿媳妇随手得的,忙看着柳露道:“这是你家祖传的吧,我都看不出是啥子木头,你还是收回去吧,我们可不能总是沾了原哥儿的便宜。”老爷子说话还是很注意的,没说沾儿媳妇的光,自是将柳露看成耿家人了。
这话柳露听了心里熨帖,知道老爷子同她不见外,只不想偏了柳家的祖传之物罢了,不过她也有些暗笑,您老当然不知道了,这可是上古的奇木,修真之人用的,给了你们可是有点暴殄天物的,本来耿靖阳用打家具剩下的边角料弄了好多的碧心玄木的把件,摆件,准备成婚时,当成礼物送人的,可后来瞧着功效了得,怕被人识破些什么,就没拿出来,这几个还是她想着在上面弄了个小阵法和遮挡灵气的幻术,才拿出来的,不然也是不敢随意就给出去的。
、第二四九章 顺水推舟
柳露见老爷子准备推辞,忙收敛了心神,笑着摇头道:“不碍,这值当什么,物是死的人是活的,没得为着守着个死物件而误了人的,如今情况不太乐观,这样大家心里安心些,靖阳回来我也好有个交代,爹就当是成全您儿子的一片孝心吧,就放心收下吧,再说了这是我的心意,原哥儿那还有呢,哥哥们也不是外人。”
老爷子见她态度坚决,知道是不会收回了,也就只得先收下了,不过这情还是要三个儿子记下的,此时他还不知道这简简单单的佛牌日后还救了老大一命,也就更加的看重儿媳了。
不过这些还没发生,此时老爷子虽知道这东西难得,也还没到了无价之宝的地步,也就笑着收回道:“也好,自家人也就不客套了,反而显得生疏,对了,原哥儿那里你也不用担心,桐山书院里的人老忠亲王还是不敢动的,在一个那里的护卫还是很好的,我也已经派人暗中护着了。”
柳露本是担心弟弟的,可耿靖阳不在家,也就拖了下来,本来还准备给老爷子说说,没想到她还没说,老爷子已经帮她安排好了,不觉红了眼眶,忍了会,才缓缓地道:“谢谢爹。”
老爷子只当没见着柳露的红眼眶,笑呵呵地道:“好了,事情就这么办,我们家只做到这些也就够了,其他的有别人呢,你安心家里有我呢,你看好了宝丫就行了。”说完起身走了,不过他这话却是说早了。日后家里外头还多亏了这个他该护着的儿媳的。
他们这处散了,可被他们多次惦记的老和尚那里的事才刚开始。
禅房里,檀香袅绕,一时幽静的仿若没有人声。老和尚想着老耿头送来的信,心里是暖暖的感动,暗道。他怕是知道了整个的计划了吧,可即便如此,还仍想着我这老家伙的安危和心情,有友如此夫复何求呀,想着不觉就是一叹,这悠悠的一声,彷如魔咒瞬间打破了这一室的凝固。
只听得一声嗤笑。也紧着从房间的一角传了出来,还是上次的那个玄公公,只见他嘴角含着笑从屋子的后头转了出来,这会要是柳露在的话,不愁要翻白眼。这老和尚可真够鬼的,寺院多隐蔽的一场所,他竟然还又置了处密室,不过她现在不在,自然翻不成白眼了。
老和尚听了这声,眼皮都没撩一下,轻轻地扣了下木几,淡淡地道:“我这样为难,你很开心。”
只这一句。玄公公知道这老小子生气了,忙讪讪地轻咳了声,缓步盘坐到他的对面,轻声道:“你何必为难,我们这样可不就是为了他老耿,只有经历了这次的危机。皇上才能真的放心,这次事情太大,一着不慎就是灭亡呀。”
这话,老和尚信的,不为了这,他又何苦拖了这文家演了这一场戏,若是单为了文氏,他有的是办法解决了,如今他那寺里的客院处还埋着个老忠亲王的钉子,他可是等着看这老狐狸如何出手呢,想到这他的眼神突然就暗了,想打他的主意,这老忠亲王看来是聪明过头了。
玄公公说完,见老和尚眯着眼,表情很是阴沉,不觉暗道,这要是被那些个信徒看见,可得大失所望了,这本该慈眉善目的得道高僧还有这狠辣的表情,不觉看着看着就又嗤笑了起来,他可是不怕老和尚发飙,很是敲了下桌子,继续说道:“你别给我露这脸色,老耿可不傻,我看不仅不傻还很是精明呢,你上次不是给他透过点子底了吗,可见他变色了?如今他能给你报了信,可见是觉得这样与他与你与我们那位主子都好。”说完停了一歇,叹气道:“老耿与我们那位主子是什么关系,什么交情,你可别跟着瞎担心徒惹笑话了。”
老和尚被他这一闹,心情好多了,他其实明白,怕是有些事皇上如此安排,还是本着护着老耿的意思在里头,毕竟耿家这媳妇来头不明,虽说上次自己相过,不会生异心,可变数就是变数,在这档口,他耿家一家除了老三其他人可都在为皇上做着事,还是紧要的事,万一这媳妇子出了岔子,别说朝局变化,就是老耿日后也万难见皇上一面了,为着大家好,如今这样最为稳妥。遂看了眼玄公公,问道:“你来,为了这?”说着敲了敲桌子上的信。
玄公公看了眼信,摇了摇头道:“不是,你别多想,皇上也没疑心老耿,还有他家那新娶的四媳妇,皇上也没太过在意,只是此次行的事不仅惊而且很是险,不能出了一点点的万一,才行的这步转移老忠王视线的棋,虽算是瞒着老耿的,可这会子怕是老耿也猜着了,今儿我来是为了另一件事,皇上让我问你,可算着了这次他家老四在外头行事的卦,是凶是吉?皇上极为不放心,所有的事可就单等着他那处的回音了。”
老和尚为这事,早就算过了,初时耿家四小子还没成亲那会就为皇上算过今年动手可顺利的卦,当时算出很是不吉,他建议了皇上别急,再等等,可后来皇上因为恭王爷同老忠亲王的私下走动,又急了,让他再给算算,这一次,他不仅算出了变数,还看到了因这变数而产生的可行的希望,所以皇上动了,先是寻找到了有用的名册和地图,后老耿的到来,让自己找到了柳露,再后来汇报给了皇上,也就有了后头这一系列的布置。
想到这,老和尚看了看眼前的玄公公,嗤笑道:“没算,如今在问他此行的凶吉,可没什么意义,有他媳妇的鸿运福星在,作为她相公的耿家老四,可是不会有事,你就直接这么回了皇上就好。不过这次老四那里的变数不大,大的是京里,我算出京里近期有大变动,你让皇上小心些,耿家我还是瞒着,不过他家媳妇不会有问题,这点我担保。”老和尚之所以心里过不去,是因为他算出不仅其他人会受了柳露的惠泽,自己也能受到,这如何不叫他觉得有愧了。
玄公公抿了口茶,顿了顿,没来得及感叹这茶水好,就叹气道:“好,想来又会是一场血雨腥风了,这事了了,我都想休息了,但愿一切顺利,我这老骨头还能如常来见你。”
老方丈听他这么说,抬眼看着他道:“我观你面相可是福寿相,想死怕是不能,不过事了后,倒是可以想着闲闲了,到那时你日日来陪我,也是可以的。”
正事说完,玄公公也来了兴致,笑着看了眼杯子里的茶,调侃道:“我往常来,你可没拿这好茶招待我,可见你以前可是唬弄我呢,今儿为着个老耿倒是舍得了。”
老和尚听他这么说,倒是乐了,使坏道:“这茶今儿是悟善上错了,按着我可是不会给你喝,我自己个还没几两呢,如何舍得给你喝,日后你若是还想喝怕是不能了。”
玄公公只是见茶好,说着玩罢了,被他这一说倒是诧异了,忙又端了起来,细品了品,不错,是好茶,好似他还品不出是哪里的茶,不觉大奇,忙放下茶盏,砸吧砸吧舌头,拿眼瞥着老方丈,问道:“说吧,谁送你的,捂得这么严实,这可不像你的做派。”
老方丈见自己个的茶能吊着了这老货的口,倒是心里舒坦了,要知道就玄公公那品味堪比皇上了,喝的茶叶没有最好的只有更好的,这一下子老和尚傲娇了,让你每次给我送点子好茶来,就拽的跟什么似的,如今也有你不知道的了,看着某人拿眼瞥着自己,他倒是没多矫情,笑着道:“这可是老耿家那儿媳妇送来了,你看我得了人家这么好的茶,岂不是要亏心吗,我们这可算是骗人家小姑娘我们做事呢。”
玄公公听了不觉眼一眯,嗤道:“你自己个亏心吧,我可是没支使人家孩子,你这趟该愧疚,谁让你行公事时徇私了,看这次事了后,老耿有得来揪你的胡子了。”
老和尚听了不觉一滞,讪笑道:“这不单单为了我的私心,这文家不就是送过去让老耿起疑的吗,一来可以帮我护住了文家,二来有什么不对劲,他不是好来个将计就计吗,最危险的人我可是留下了,不然那次文氏去耿家,那人还准备跟着一起去伺候呢,若不是我说这院子得给文氏留着,她在耿家怕是住不长,那人能乐意留下?”
听了这话,玄公公不觉大皱起眉头,很是不屑地道:“也就是你,慈悲不慈悲的,我看你那徒弟就不是个好的,又不是日子过不下去,何苦为着个名利,连你这师傅都能出卖了,估计他是不打算将你看在眼里了,你还这么宝贝他,我看那就是个二货,有你罩着不比他这么铤而走险强,这回你护住了他,下次呢?”
老和尚听了一叹,他同玄公公算是至交了,也就不在乎露了自己个的丑了,苦笑了下道:“只这一次了,没有下回。”
玄公公听了不信,很是斜了眼老和尚,嗤笑道:“真的,我看你未必,到时他哭一哭,求一求,估计你又得管了起来,你这人有点不好,就是优柔寡断。”说到这越发地不放心了,激他道:“你可别忘了,这后头还有个因他带来的钉子呢。”说完用手抹了抹脖子。
、第二五零章 所得所失
他这样说,老和尚知道这是老友担心自己,遂笑着一叹道:“不会了,这次他确实是寒了我的心,这么些年,我虽然没怎么助过他,可总是给了他不少的便利,谁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