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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好,要是他们到时算计什么来打宝丫的主意,可就不好了。”
耿靖阳知她心意,更是感动,忙努力劝道:“你真不必太过在意这些,有我和老爷子呢,必定不会让宝丫吃了亏,想来他们也不敢的。”其实能捣乱的人估计是他娘。
老爷子听了直接道:“如果你是为了这些,那就不必了,我们就从那边发嫁。”心里暗哼了声,为了他们那起子小人,还不过日子了。
柳露知道他们都是真心,也真有这个能力,可她不愿自己婚姻的开头就不顺遂,忙笑着道:“也不全是为了这些,我本身就这么个情况也不怕人说三道四的,只要立身正,肯吃苦,日后有什么家业是自己争不来的。”这话说的够豪气。
看着眼露光芒的女子,父子俩都很是震撼,这种论调出现在一个女子的身上,是他们从未想过的,不过倒是不妨碍他们欣赏,也很是赞同,此刻的柳露身上那份自信让人不由的赞赏。
不过父子俩被柳露这一说,倒是也犯了难,他们当时只想着可不能委屈了柳露,倒是忘了成亲时,徐氏有可能会回来,凭周家人的性子,可是肯定要参和的,没得以后总是防备着。不管在何处成亲,这起人必定不会好好的让婚礼就这么顺遂过去的,倒是要防着点。
耿靖阳最是直接,自己个的媳妇,想要给她最好的,却是不能,很是憋屈,恨声道:“这次要是谁敢给我出什么妖蛾子,有她好看的。”
看着目露凶光的耿靖阳,柳露不觉得陌生,有着淡淡的窝心,这是心疼自己呢,轻声道:“不碍”
老爷子心里也是愧疚的,在此成婚,确实太简了点,对柳露来说,有点对不住人。不过家里算起来还真是有那么一点乱,能低调点就低调点吧,想着从其他方面补上吧,考虑着是不是将别院里的东西再加厚点。
柳露也看出了他们的疑虑,就笑着道:“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才这样准备的,我可是不耐这些热闹的,只要以后靖阳对我好,一家人和睦就行了。这样做对我们以后平静的生活只有好处,对你们以后行事也是便利。”这话对于个古代女子来说有点没脸没皮了,不过屋子里的俩人有谁在意。
这话说到这份上,也就不必再纠结了,柳家没有大人,耿家也没有主母,这有些事,老爷子也只得同柳露本人商量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合计着同你们俩商量商量这请客的事,你们可有什么章程?”
柳露没有先说话,想着自己也没个亲眷的,这事还是听他们的为好。不过耿靖阳现在是有愧在心,想着这事就听媳妇的,示意柳露先说,老爷子也想听听她的看法,都舀眼看着柳露。
柳露见他们这样,也不推辞,直接道:“那我就托大说说,我想着,不如我们这样,村里的人和至亲好友就请到家里来,靖阳的来往客户和一般好友就在客栈请,还有些暗处的人就请到小宅院里,你们说可好?”这就是借鉴现代的请客方式了。
老爷子听了暗自点头,这孩子有心,只凭着这一鳞半爪的就理顺了家里的人情圈子,倒是佩服柳露办事的条理性了,这安排很是有理,将他们生活的几个不同圈子安排的互不干扰,也面面俱到了,这样无形中给皇上也留了空间,想来阳子这次成亲,皇上肯定会有所表示的,不管君臣,就论同门,他也是长辈,忙赞同道:“就听儿媳的,这安排的很好,只阳子本来准备让你们到京郊那宅院去住段时间,好让家里工人改造的,阳子你现在是个什么主意?”
耿靖阳想了想道:“也好,就按露儿说的办,这样分三处办,真是比一处办了的好,人也就请齐全了,省的到时被那帮猴子烦了,只时间上要错开些。”
老爷子想了想道:“这事也不难,客栈和小宅子里的席面,露儿就不用出面了,只阳子一人就行,想来也不会有人说。”
耿靖阳暗想谁敢说,皮不掀了他的,见老爷子同意,接着道:“这近郊宅子还是要去的,家里多少会有些不宜见的外人,也顺便理理嫁衣什么的,家里就让老刘留下做饭,本来家里的细软就不多,等林嬷嬷来了让她帮着顺顺,看哪间不用弄就先堆那。”
这些都是细节,老爷子也就随他了,只舀眼看了看柳露,道:“露姐儿,你是个什么章程?”
柳露有点脸红的道:“这我也没什么经验,就听他的吧。”
耿靖阳见俩人都没意见,接着又道:“爹,我想着家里以后有了柳露适当的比别家过的好点也使得,谁家娶了新人没个新气象的,不如就将前院也一起弄弄,以后人多了也好住开些。”这会他是想一出就说一出了。
老爷子想了想,这往后那几个小子回来还真住不开,确实要弄弄,不过就怕时间上来不及,问道:“好倒是好,可这来得及吗?”
耿靖阳也不知道,只是计划着,想了想道:“这估计还是要问问工匠们,万一时间上腾挪不开,就先弄得用的,不就行了,日后在补上,不过露儿他们可能就要尽快进京了。”
老爷子想起自己的安排,也知道事不宜迟了,时间真是紧。
第四十四章商议(二)
老爷子是什么打算,俩人不知,现在他们只商议着眼么前的事。
柳露对于这些倒是没啥意见,随他了,想着以前家里装修的时候,那嘈杂的声音确实烦人,既然这些事有人安排,自己也乐的不参加了,遂点头道:“也好,我们就先去京里,再去近郊的宅子逛逛,你安排吧。”此时她的概念里那处宅子也就是比家里大些罢了,等见了,很是怨念这爷俩对于小是个什么概念了。
耿靖阳见没人反对,就道:“那好,我就安排了,露儿你今天其他的事也不用做,一会做事的人就来了,你只管将家里各处好好的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说,我好安排人改。”
这话说的很是,老爷子也忙道:“这趟改过了,下次就很难再动了,是该好好的看看,不然日后不满意再想改就麻烦了。”
柳露也知道这么个理,忙道:“是这么个理,我会好好看看的。”
耿靖阳看了眼柳露,想了想,又道:“还有就是,我想着,露儿你要不要我帮着你找找亲戚,要是好的话,我们就认了。”虽然暗地里知道柳露那些亲戚不好,可他还是想尊重她。
柳露听了一愣,她自打留了下来,还没有再想过这个事,本就不是原身对这些所谓的亲戚无感,想来就算找着了也是一堆麻烦,沉吟了一会,就对耿靖阳道:“还是别了,从我父母留下的信上知道,她们只是万不得已才让我们去寻亲的,想来还是算了,没得又是一堆麻烦,以后再说吧。”
耿靖阳也只是这么一提,想着要是有个娘家人,露儿脸上好看些,既然柳露不愿意,他也乐得不提了,他可是知道那家人的品行,没得让露儿知道了伤心。(您老人家是多余担心了,人家就是知道哪些人不是啥好鸟才不去的。)老爷子见他们商议的差不离了,也没啥要交代的,拍拍衣摆,起身道:“我下地去走走,这也快收成了,剩下的事我就不管了,这家里就交给阳子和儿媳你了。”
俩人见老爷子起身,忙也跟着站起来,柳露笑着道:“我知道了爹,你要是不忙就将柳原也带出去吧,这孩子光知道读书,没接触过稼穑之事,爹你带他走走说说,这一草一木可都是有春秋的。”
耿靖阳正要同柳露私底下说说话,家里有两孩子还真有点不方便,忙也点头道:“很是,这原哥儿太单薄了点,常出去走走对身体也好,顺道也将宝丫带着。”
老爷子点了点头,没理会儿子那茬,只觉得这儿媳可真是个有大智慧的,读书可不是就得这样,死读书是不能真正的明理的。
耿靖阳见老爷子出去了,拉了柳露道:“媳妇现在也没事,要不这会趁下人还没来,我先带你去后院走走?”
柳露知道他心急,也不说什么,只随了他走,到了后院,三人前后脚,两孩子刚好被老爷子叫着准备往外走,听说要出去,两孩子都挺高兴的,柳原见了姐姐,忙道:“姐,大伯叫我同他出去走走,宝丫也想去,我们这就走了。”
柳露笑了笑,“知道,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别整天闷着。”说完又交代了宝丫别调皮,让柳原一路上看好她,就让两人去了。耿靖阳更是巴不得这会家里没人呢,也忙不迭的让他们好好的跟着老爷子,别捣乱。
这话惹的俩孩子不高兴了,他们可是不会捣乱的,老爷子见他那样就知道脑子这会不知道在哪呢,直接道:“好了,好了,多大个事,不就家门口转转吗,有必要左右交代的吗。”说完带着孩子们就走了。
柳露被他这雷厉风行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想起,在现代但凡孩子出趟门,哪家不是左望右看的,生怕短了缺了什么,到时让孩子受罪,想来自己是误了,这里可不是现代,耿家也不是那等膏粱锦绣之家。
耿靖阳见人都走了,也就更放松了,揽了柳露,道:“别看了,有老爷子跟着,没什么不妥的,一会也就回来了。”
柳露笑笑没说什么,正如他说的,这乡下宅地哪里有什么车马的,就是沟渠什么的,老爷子也不会不注意。
两人回了神,耿靖阳就从房子的外观说起,要说这后院简直就是北京四合院式的,只有一点点的不同。柳露也不打扰他,就顺着他走,耿靖阳将外面大体的说了一下。见柳露没问什么,奇怪的道:“露儿,你没什么要问的吗?我们家这房子砌的可是花了心思的,还没有哪家有这样的房子呢。”
柳露心想这样式,我早八百年就见过了,不过在这还真是第一次见,这设计的人还是很有头脑的,也很好奇,就问道:“是有点奇怪,我以前同赵大娘从这外面走的时候就发现这外院墙挺高的,要不是这房子的跨度够长够宽,这肯定得又窝风又挡太阳。”
耿靖阳很是骄傲的道:“这可是老爷子想出来的,当时他帮皇上做着隐秘的事,连我娘也是不知道的,可不得要瞒着周围的邻里,这样前后院分开了,来什么人,有什么事,也就只我爹知道,我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这外男可是不会见的,更何况她也瞧不起那些大老粗们,我爹对娘说那些人是同他一起走镖的。这宅子一方面是为了对外说我娘的出身不同要建好的给她住,更重要的是为了瞒着我娘一些事。”
见柳露露出疑问的眼神,知道她想些什么,忙又解释道:“你也别奇怪,老爷子今天将家交给了你,而不是让你代管,就说明他更看重你而不是我娘,也是允许我将他和娘的事情告诉你。”
柳露一边随着他走一边听他将老两口的关系讲了出来。听完这些话,柳露不知该说什么了,也不好随意的评价别人,不过这事要是她可是不会为了什么虚无的名誉地位将自己的丈夫孩子抛弃,只淡淡的道:“我虽然不好说什么,可这事要是落在我身上可是不会这么办的,这富贵的日子她又不是没享过,其间的酸甜苦辣她不是应该比谁都了解?他们一家回籍不是挺好的,家里肯定有祭田,这可是不会被抄走的,在乡下过自己做主的日子不好吗,一辈子安乐无忧,真是何苦来哉。”
耿靖阳撇了撇嘴,很没诚意的道:“谁知道呢,反正你以后与她相处可不用顾忌我们,对这个家她可是一点归属感也没有,很可能很大程度上有点看不上,你心里有数就行了,不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