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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虽然也赞同厨子老刘的话,但这毕竟是主人家的事,可是不敢附和的,林嬷嬷同他年岁差不多,忙喝道:“老刘你咋说话呢,你何时见老主子办事没个章程了,可别仗着跟主子最长,就瞎嘞嘞的,小心叫老爷子知道了,又得罚你打扫马棚,不让你烧饭了。”这事还真有过,厨子老刘喝多了犯了倔性,就这么的被老爷子收拾过。
本来厨子刘还想辩驳两句的,一听这话哑火了。想起有一次,喝多了回屋同媳妇吵吵开了,被老爷子知道后,让他去扫了两天马棚,不让他进厨房,让他心里痒的难受。过后就再也不敢不听话多喝酒了,现在一听扫马棚就发憷,忙嘿嘿笑道:“老姐姐提醒的对,我们老爷子可是个精细人,万不会不思量好了的,我这可是瞎操心了,就是我们四爷也不是那浮躁人。”
林嬷嬷看他那囧像,就知道他想起了以前的那些事,暗自好笑了下,不过也不敢当面揭开,这人脾气可不小。
他话一完,大家一听四爷,就都点了头,四爷是谁,那可是情报暗卫的头头,有什么能瞒过他的眼睛,这一想,就发现四爷对四奶奶的那热乎劲了,那可是放心坎上疼得,要是自己不小心开罪了四奶奶可不得给四爷削死,想起四爷那冷脸,都打了个寒颤,就连一边的翠喜虽然大部分听不大明白可不妨碍她想起以前见过的冷脸四爷时的情形,也就忌口不言了。
事情的大概都知晓了,这伙人同时默契地不提这事了,都收拾凳子,起身忙将起来,帮着厨子老刘顺东西了,看着倒也和谐。
主屋内的老爷子为自己造成的效果乐得不得了,凭他的耳力,厨房里的那一番谈话,还是可以听得真真切的。更何况厨子老刘的那大嗓门,想起曾今罚过老刘的事。当时厨子老刘听说不让做饭了,那如丧考妣的样子就乐呵得不行,对其他几人的表现也是满意,不错都还知分寸。到底是老人了。心情舒坦的躺在炕榻上坐等几人上门听训了。
这老爷子躺炕上舒服的享受自己个制造的效果,厨房里各人也安下心来准备日后好好服侍四奶奶,其他的心思半点不敢有,只等着一收拾完了,就上老爷子跟前表决心去。
前院的几人是各有心思,这后院的两人可没什么复杂情绪,气氛温馨的很呢。
事情谈妥了,而且还有意外的收获,耿靖阳心情很是哈皮的抱着宝丫,一路上同柳露说笑着去了后院。这副神情哪里还有平时冷冽威严的样。柳露瞧着好笑的很,就连一惯不太注意这些细节的柳原。也感到了姐夫今儿的好心情。
待到了东厢宝丫的卧房,柳露瞧出宝丫都快睡着了,赶紧的往前一步,越过耿靖阳,利索的将炕铺好,转头示意耿靖阳将孩子给她。
耿靖阳摇了摇头,示意柳露让开点,自己将在路上就已经有点睡着的宝丫放在了柳露给铺好的炕榻上,回头对跟进来的柳原轻声道:“小弟。你回屋睡去吧,下午我让二杠子陪着你外去转转。那小子可是人才,手低下的功夫也算可以,人又机灵能干,你先跟他处处。”
柳原也没异议,他今儿精神用过了头,也实在是有点困了,遂点头道:“好的,姐夫我这就回了,你要是睡,就同我一道。”见柳露笑站在一旁,忙也对姐姐道:“姐姐,日常你也歇晌的,今儿累了,也跟着歇会儿吧。”
柳露看着日见懂事的弟弟,笑着道:“好了,你且自去吧,我心里有数的,对了,要不要姐姐帮着铺褥子?”
柳原听了忙道:“不用,我自己个能行。”说完小脸还有点微红。
柳露听了也没说什么,小弟这般大的孩子这些是能自己做得,就道:“那好,时间也不早了,快去吧。”
耿靖阳站一旁好笑地看着姐弟俩跟这斯文有礼的谦让,感叹她俩感情真是好,对小舅子的亲近也是挺受用的,想着他自从听了老爷子的话,变得自然不拘谨了,有了一种这就是他家的理所当然的感觉,这很好,对老爷子这套说辞很是满意。
看着微微笑着的媳妇,更是想着老爹该早点说出来,这露儿同小舅子在自家,就不会带有点感恩的意味在里头了,那感觉一点也不好,现在多好,这本就是我的媳妇,我本来就是原哥儿的姐夫,这孩子现在不就自然的认同了。要是他们日后再感激来感激去的,他可就有证据理论了,这才好吗。忙乐开花的道:“好了,原哥儿去吧,要是姐夫困了就同你一道。”
柳露见耿靖阳发话了,也没说什么,关照他自己放好被褥,就放他去了。
柳原一惯听柳露的,见她如此说,也就笑笑与俩人行了礼,自去南屋了。
见小弟去了,柳露回头好笑地看了眼某人,故意质问道:“你搞什么鬼呢,笑得这么坏。”
耿靖阳笑睨了她一眼,委屈道:“什么坏笑,我这不是觉得小舅子同我亲近,开心吗,要是小舅子对我不亲近,你不得就要操心了。”
柳露知道他说得不尽不实,才不理他的话,“我操什么心,你自己高兴就好,我们原哥儿人是最乖最好相处的,你要是敢对他不好,看我还理你不。”这话说得半真不假的,不过警告意味很浓呀。
耿靖阳见她如此说,哪有敢当成是玩笑话,忙叫屈道:“哪敢呀,日后我可是要看小舅子脸色过得,不然他告到你跟前来,可不就没我的好了,我不得好好儿的讨好他,哪里还敢对他不好了,你可别偏心了。”
柳露看他耍宝的样子,好笑的很,看了看睡着的宝丫,瞧着没什么不妥的,就拉了他往外间走,边走边嗤笑道:“瞧你这样,旁人瞧了,还道是我欺负了你呢,也不瞧瞧你这身腰大个的样,做这形态好玩。”
耿靖阳被她笑了,倒没什么不好,忙狗腿的拉紧了她的小手,嘟囔道:“这不在你跟前吗,我乐意,你只管欺负我。”
柳露被他说得好笑死了,俩人一时都笑了开来。
真真是各方反应不一,这老耿家热闹,赵家也不差,老俩口还没回家呢,在路上就说开了。
老赵大叔看着前边的路,感慨道:“这老哥哥好福气呀,我看着这往后的日子必定不差,有当秀才的爹和露姐儿这聪慧的姐姐,日后原哥儿的书读得必定不会差的,家里出来个考学当官的那门楣可就不同咯。”
老赵大娘也是羡慕,叹气道:“当初家里不富余,不然也让我们才子去学堂念点书,今儿也不会娶了这么个媳妇,家有贤媳没祸端呀。”
听了这话,老赵大叔虽也赞同,可不能附和了,不然老婆子越发的不得劲,忙道:“你这说的什么话,这姻缘也是天定的,再说了媳妇都娶了回来,日后好好的教教也就好了,你这些话快咽了,要不回头儿子听了要不舒服了。”
赵大娘听了也觉有理,不过面上过不去,还是又嘟囔了句,“就你知道,我这不就在你面前说说嘛。”见老头了又准备嗤她,忙又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这话我再不说了,不过这姻缘还真让你给说着了,这世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
老赵大叔笑了笑道:“这话我是信得,当年老耿大哥有次回来,是问过我,可曾有人来寻过他,当时我还开玩笑说,这哪天没人来家寻你的,这话问得可蹊跷了。”
赵大娘听了也是一笑,“是呢,那时他总是在外跑,来来回回的尽是些舀刀扛枪的,当时我不知道这大哥人品,还怕过一阵呢,哎,这老哥哥也是个刀尖上舔命的,秋娘也不说在家好好的看着孩子理好家。”其实在赵大娘这种朴实的农妇心里,家才是最重要,这耿家条件又不坏,跟家带孩子不好,何苦在外做事不回来。
老赵大叔听了,忙急喝道:“我说老婆子,你今儿是怎么了,怎么总说这些不着边的话,刚才在老哥哥面前提也就算了,毕竟为着露姐儿这话不说在先里了,日后会麻烦,可现在你还提做什么,不知道这么多年,老哥哥最是避讳提他媳妇了。”
赵大娘知道说过了,忙讪讪的道:“对,是我不好,你别生气,我再不提了。”怕着老头子还气,就找话道:“他爹,你说这才子的事,准吗?”
“准,怎么不准,你几时瞧着,家里有事,老哥哥说帮忙,没给办成得。”
赵大娘听了,笑道:“还真是,要说这几十年的我们帮他,可实际上是他帮我们多呀,这等才子有了自己的事,我们也就可以真放下心咯。”
“可不是,日后媳妇回家来了,你用心带着,好好的也就改了那脾性,我们那亲家精的跟什么似的,日后还是少招惹得好。”其实赵大叔遗憾的是,自家媳妇同露姐儿不好,要是能同露姐儿处处,再离了那娘家人,或许也就好了。
赵大娘也是这么认为的,点了头,叹气道:“但愿吧。”
第六十四章制布局图一
赵大叔俩口子一路说着回了家,被他们赞誉的柳露可是不知。
同耿靖阳俩人正说着话,转身出了内室,柳露对身后跟着的某人道:“靖阳,家里可有纸笔,我们明天就要上京里了,家里的装饰,布局什么的我想着得今天将它完成了,你可得帮着,这量尺寸什么可得你来,我就画个简图。”
耿靖阳也知道时间紧,忙道:“好,我那屋里就有,我去舀,你就坐这炕榻上等着。”说完就颠颠的出去了。
柳露笑看着他去了,也就上了这小隔间的榻,顺手将小炕桌摆好等着。没一会儿,耿靖阳就回了。
等他将纸笔一一摆好,柳露就发现问题了忙道:“靖阳,可有什么尺子和硬点的笔。”接着发现这话问的不对,现在可是没铅笔的。
没容她改口呢,耿靖阳忙道:“怎么这不对?大家画画都用得这个呀。”
柳露没回他,想着只能用画眉的黛石了,亏得以前的柳露是个有点书香气的小家碧玉,这化妆用的妆奁里东西可是不缺的,而且有些还是自制的很好用,可见她娘是个真正的闺秀,这些胭脂水粉什么的在一些大家族里可是有些不传秘方的。
想好才看了看某人疑惑的样子,笑着道:“不是,这东西我用不惯罢了。”自己懒得下地,就又对站着的耿靖阳道:“靖阳,烦你帮我将里屋的妆奁搬来,再帮着找把尺子来。”
耿靖阳见柳露发呆,就自己个想着什么是硬点的笔?听她一说,还是没头绪,就又被指使着帮忙舀东西了,只好丢了疑问,“哎”了一声,就去了里间,这会要是让旁人瞧着简直不敢相信,几时冷脸的四爷如此听话了。
耿靖阳人虽然去舀东西了。可心里还是疑惑不已,什么时候。画画要用到胭脂水粉了,不得其解,摇了摇头,想着反正一会就看见了。这会也不用问了。柳露憋笑地看着他听话的样子。心里也是美得很,不错吗,不管老婆对错,先听吩咐办事,是个合格的忠犬老公。
等耿靖阳舀来了妆奁匣子,柳露示意他放炕桌上,就让他人坐在炕桌的对面,看自己摆弄。耿靖阳也不急,反正这会也就知道了,也没多问。只道:“你这可够奇怪的了,我倒要看看你搞什么呢。”
柳露听了这话。只对着他挑了挑眉,笑而不语,只见她先用黛笔(现在知道为什么搬妆奁了)和尺子在纸上先试着画了条直线,觉得效果还行,就点了点头,道:“不错,这就行了,我刚还怕颜色太淡,显不出呢。”
耿靖阳也觉出点意思了。笑道:“这不就是画画吗,毛笔不一样用。色还深些呢,你要是觉得笔头过大了,我那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