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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可你怎么就知道是颜玉呢?你和她交情不错?”轩辕宏斜着眼睛再看看了站着的萧桀。
“不,上次被关天牢时曾有过简短的谈话,谈不上交情。”萧桀回答说。
“原来如此,那为何玉王爷会救你?还知道你不少事情?”轩辕宏再次紧逼着问道。
“属下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玉王爷会救属下,属下全以为是殿下你说服玉王爷的,至于属下的那些事,京城也有不少人知道,随便打听一下,想知道也不是什么难事,殿下您说呢?”萧桀不紧不慢的说。
“可是你自从出狱之后,可是从来没有来过我太子府啊……”
听着轩辕宏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萧桀低着脑袋说道:“被皇上御赐天下第一商的属下,此时此刻怎么能来太子府,万一被忧心看见,那样在皇上那里,肯定会造成误解的,所以属下宁可不出,也不给殿下添麻烦。”
“哦,看来你可是忠心的狠?”轩辕宏似笑非笑的说。
“属下的命都是殿下的,要是没有殿下,哪里有萧桀的今天,萧桀至死不敢忘。”萧桀万分认真的说。
轩辕宏见他态度依然如往昔一般,神情也没太多的变化,想必说的全是实话,这才稍微放下心来。轻轻一笑道:“怎么还站着,不是让你坐。”
萧桀稍稍看了一下轩辕宏的脸色,这才小心翼翼的坐在下侧的红木椅子上,等待着太子殿下的吩咐。
轩辕宏端起桌上的铁观音轻轻一触,悠闲的品着茶,悠闲的仿佛什么也没有的样子。
萧桀看着他样子,自己更不能着急,也不喝茶,只是端正的坐着,不言语。
突然轩辕宏开口问道:“你觉得颜玉如何?”
萧桀怎么也想不到轩辕宏会这样问,或者说怎么也想不到轩辕宏会和自己聊所谓的家常,可是这样的问题要是回答得不妥,自己以后……思索了好一会,萧桀也没答上来。
轩辕宏一阵轻笑,放下手中的茶杯,和气的说:“无妨,有什么尽管说无妨,本殿下只想知道你怎么看这样一个人。”“回殿下,属下和她接触颇少,只是觉得她不像一个坏人,所以……”萧桀更加小心的说道。
“坏人?不,我从来没说她是坏人,我也相信你说的,只是除了不是坏人之外呢?这是怎么样一个人?听说会雕玉?而且我知道你闲暇时候也自己弄弄,看来你们还有相同的兴趣爱好?你可有觉得这个人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或者你觉得她长得如何?”轩辕宏轻松的说。
轩辕宏看似随意的问道,可是仿佛又句句都是陷阱,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踏上,毕竟之前说过不曾相识,看来还是让他怀疑了,心里掂量一番,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会雕玉?这个属下还真不知道,至于长相如何,属下觉得也就还过的去罢了。”“看看你那一脸严肃的表情,你说以后还有什么女孩子敢靠近?”轩辕宏打趣的说。萧桀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下去吧,密切关注颜玉一行人的动静,有什么即可向本殿下回报。”轩辕宏不再多说话,只是安静的喝着茶。
萧桀见状,恭敬的行礼之后,再悄然的离开了。想起今天太子的试探,看来颜玉真的做了什么影响到他的利益了,可是颜玉只会雕玉不是吗?难道……想到那个可能,萧桀不由的摇摇头,劝慰自己应该不会吧。
“殿下,要不要……”管家见萧桀离开之后,才上前问道。
还没等管家说完,轩辕宏摆摆手:“无妨,或许留着还有用,一旦发现有异心,格杀勿论。派人好生看着即可。”
萧桀在离开太子府的时候,忍不住回头又看了眼,眼神闪了闪,然后转身离开。
……
颜玉所不知道的她以为自己是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默默的进京的,没有想到的是早已经是被人盯上的肥肉。
颜玉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感觉这一觉睡得真是好,一翻身突然看见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人,顿时打了个激灵,翻身就坐了起来,就看见一个美女躺在那里,定睛一看,是兰芝,可是她怎么会睡在自己身旁呢?颜玉一手支着脑袋,仔细的打量这个对自己一直很有敌意的女子,说实话她的美和馥梅的美完全不一样,她美得就像罂粟的花,美的带着点妖气,可是却是有毒的。
兰芝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忍不住翻了翻沉重的眼皮,一张脸就毫无警示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由于刚睡醒,还没能看清,只是哆嗦的指着颜玉:“你……你是谁?”
颜玉看着她迷糊的样子,不禁笑了,说道:“我还想问你怎么在我床上?”
兰芝听着她的声音,顿时清醒了不少,起身坐了起来,这才清醒了过来,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和她说话,只得沉默着不说话。看着她不说,颜玉觉得有几分奇怪?而且这个女子昨天突兀的出现在自己必经的道路上,是什么人在盯着自己?至于昨晚半夜醒来的事情一点也不记得了。
兰芝见她不说话,心里有些着急,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了,除了留在她身边,还能做什么?
兰芝又望了颜玉几眼,别开脸去,这人怎么也不问问自己呢?沉吟一下这才细声细气的小声的说:“听说是你让人救了我?”
“没这样的事,我只是让人送你去医馆,至于能不能治好,那是你的造化。”颜玉也不居功也不以救命恩人自居。
“是吗?但是没有你,恐怕就算有神仙也难救自己?所以我还是要谢谢你,况且太子府我也回不去了,也不敢再回丞相府,以后都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天大地大竟然没自己一个弱女子的容身之地。”兰芝边说边哭泣,到最后尽然泣不成声。
颜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着她哭泣的样子,还是有些不忍心,也明白现在的她和自己一样,也是无家之人,自己也不忍心让她四处飘荡,可是心里怎么的也有点不安。
兰芝见她没说话,不免更加伤心的哭了起来。颜玉抬眼一看,这美人就是哭也哭得很美,于是摇摇头,甩去自己多余的心思,拍拍她的肩膀,轻声的说:“我也只是暂借别人的地方,你就先暂时留下来,等我找易轩商量之后,我们再做打算。”“表哥?”兰芝迷蒙着眼睛望着颜玉,见颜玉点点头,哭得更是伤心了。
“怎么了,他再怎么也是你的亲戚,想来他是会愿意帮忙的。”颜玉开导的说。
兰芝只是哭,然后一个尽的摇头,颜玉也只得作罢,暂时不提,有什么以后再打算。
“主子?主子?您醒了吗?”只听见琴在门外敲门问道。
颜玉一听,翻身下床,然后对兰芝说道:“你先休息一下,你的伤刚好,有什么我们大可以以后再说。你就先暂时在这里和我们一起。”
兰芝点了点头,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轻轻一笑。颜玉见状,点了点头,披上一件外套这才去开门。
“主上,刚有人求见……”琴还没说完,忍不住抬头看了一下,然后往后一退:“主子,您还没梳洗,我这就吩咐她们打来热水。”
“这里有奴仆?”颜玉好笑的看着琴难得露出一副害羞的样子,笑问道。
“没……那属下现在就去打水给您送过来。”琴说完,不等颜玉说什么就快步离开了。
颜玉看着他的样子,不禁笑弯了眼。其实古代的男子总是比现代的人害羞许多的。退回屋里,看着兰芝,心里也是感概良多,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若说这次她是真心诚意的悔改,原谅她又怎么样?再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自己一个笑笑,整理好了衣衫,端坐在梳妆台前,打理自己的头发,奈何古代的发髻怎么也弄不来,现在就随便点吧,把头发梳了一条长长的辫子,然后随意的卷上,再簪上一只簪子。
琴端着水,站在门外,不敢进,只是端着水走来走去。颜玉开门一看他的样子,嘻笑道:“谢谢你,你要把水端进来吗?”
“主上……我……”琴结结巴巴的连话也说不全。
颜玉好笑的拍了他一下:“姑娘我是洪水猛兽吗?有那么可怕?别一副我要吃了你的样子?好吗?好了,给我吧,这些我自己能应付,你们先去前厅等着,我马上就过来。”
琴连连点头,头也不回的走得飞快。颜玉看着他健步如飞的样子,那颗沉重的心也轻松了不少。
不多时候,颜玉刚走到大厅的门外,感觉屋里一片冷寂,仿佛没人一般,心里还在纳闷,不是让他们在大厅等吗?怎么会一点声也没有。
快步上前,转过门栏,一只脚刚好跨进大厅,这才一看,这屋里有人,而且都在,只是多了两个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人还带着银质面具,面具遮住了上半部分,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和嘴,看不清长相,不过嘴唇很薄,据说这样的人很薄性,可是却有一股强大的气场,仿佛只要他在那一站,他的那股气势就能将你震住。
颜玉看着其他人都正襟危坐的样子,难怪屋里一片冷寂,仿佛面具男才是主子似的。想到这颜玉心里就来气,怎么好不容易咱自己当了老大,还让人把气势比了下去不是。
轻咳一声,所有的人都望向门外,颜玉这才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走了进来,随行的琴棋书画恭敬的站直身子,然后问安。颜玉眼睛草草扫过众人,也一直关注那个面具男人的变化,只可惜戴着面具,能得到的信息只能是那双眼睛。
颜玉轻轻一笑,不甚在意的说:“不必如此,只是这两位是?”
画上前一步回答道:“这是张大,这是张正,他们是两兄弟,之前齐墨不是向主上回禀过,之后会将王爷旗下最得力的调来,贴身保护主子的安全。”
“对,齐墨是说过,只是说有个戴面具的人会来,没说是两个人啊?”颜玉轻轻的一说,继续打量着两人,说是兄弟,怎么就差那么多啊?。
“回主上,属下之兄不善言词,所以特将兄弟二人都调过来。”张大一步上前,站直着身板回答。
“哦,既然如此不是正好,我也不希望有个多话的属下,只要听话就好。”颜玉眼睛一直看着面具男,一边说着。只见那男子也不说话,那眼睛也毫不客气的直射颜玉,仿佛在说你要看就让你看好了。
颜玉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想法,心里一阵好笑,只是其他人此时也不敢多说话。颜玉轻轻一摇头,然后说到:“来了,就都留下吧,反正人手还不一定够呢,只是就由张大随身保护吧。”
颜玉刚一说完,所有人都是一惊,只有面具男毫不客气的往前走了一步,沙哑着嗓子说道:“还是属下在你身边吧。”不是征求意见,不是询问,只是简单的一个陈述句,颜玉好笑的看着他,他以为自己凭什么这样说。可是越是看就越是觉得这个男人似曾相识,越看也就越觉这个男人像一个人,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谁?”
“张正。”面具男简短的回答。
颜玉看着他,不说话,只是想着他的用意是什么,一时气急的问道:“凭什么要听你的?”
“那是属下的职责。”张正再次说道。“那我现在是主子,现在我就要改变对你的命令,你想怎么样?”颜玉一时无力的说。
张正不说话,只是看着颜玉。透过他的眼神,颜玉知道他是无论怎么都会跟在自己身边,怎么一个属下跟主子一样的脾气,颜玉呼呼的大出两口气,小鼻子哼哼了两声:“就这么定吧。”
张正一个箭步挡在颜玉的面前,还是不说话,颜玉手心微微的有些出汗,难道自己一个主子还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