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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说,她拿起琵琶比了比,这次竟然把它向拿吉他一样,横放在腿上,她清了清嗓子,大声地唱出了刘若英的《为爱痴狂》,刚开始低婉悲伤,结束的那两句却铿锵有力,字字如边鼓一样打在每个人的心上:“想要问问你敢不敢,象你说过那样的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象我这样为爱痴狂;象我这样为爱痴狂,你倒底会怎么想!”
歌曲结束之后,唐水姑娘失声痛哭,不停地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宋弦看着她没有再去安慰她,她冷静地对唐水说:“唐姑娘,请你自己也想也想,你这么做算不算是为爱痴狂,你的所作所为在他的眼里,倒底是一文不值还是会激起千层浪,而他又为你做了些什么呢,他的誓言又是否兑现,这个世上并不是每种付出都能得到回报,也不是只要你愿意就可以付出的,还要看别人愿不愿意接受你付出,所以请你好好想一想。”
这时代男尊女卑,对女子更是要求三从四德,只怕是从来没有人这么大胆地说过这样的话,可这些话却偏偏十分在理,让人无法驳斥。今天一幕,就这样让宋弦深深刻在了一些人的脑海之中,也让宋弦在京城的公子哥儿中,一夜爆红。
歌唱完后,宋弦的酒也差不多醒了,回家的路上,她很奇怪:“吴莫,你干嘛跟着我,往常你不走扭头就走吗?”
吴莫看着宋弦,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女人有时敏感得象只小兔,有时又大条得象头笨牛。
他不高兴地说:“你知道你在酒楼做些什么吗?”
“唱歌、说话。”宋弦想了想,好象自己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呀!
“你知道你都乱说些什么吗,一个女人家家,说些情啊爱啊,你还嫁不嫁人,你这样谁还敢娶你。”他没好气的说。
“当然嫁,不过我可没想过嫁你们这里的人,所以没人娶就算了,我才不在乎呢。我要嫁也要回家乡嫁。”说到这里,她快乐地看了吴莫一眼:“我是白云, 我也有我的小草在等着我呢!”
说完她自顾自地走了一会儿,再没听见吴莫的脚步声,宋弦奇怪地转过头,才看见吴莫站在刚才的地方没再往前,天太黑,看不清他的表情。
宋弦的话说得那么轻快,丝毫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他看见宋弦走了这么远才回头,心里紧了一下,冷若冰霜地说:“我看你酒醒了,你自己回去吧。”说完扭头就走,一路都未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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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聪明的刘婶
看着吴莫转身离去的背影,宋弦“切”了一声,不满地说:“真是莫名其妙。”
话音刚落,一条人影忽然落在她的面前,把她吓了一大跳,差点儿尖叫起来。
景程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抱着双手斜靠在墙边,眯着一双桃花眼,嘴角含笑看着宋弦:“对,二公子的确是莫名其妙的人,还是我比较可靠!”
宋弦拍了拍被惊吓的心,喘了口气,上下看看景程,心说:原来是你啊!她没理他,打算从他的身旁走过,无奈景程早就盯上她了,她往左景程就靠左边的墙,她往右景程就靠右边的墙,谁让这巷子就只有这么宽点呢。
她不得不抬起头看着景程,无奈地说:“大爷,拜托你让让。”她“大爷”二字,前一个字用了升调,后一个字用了平调,听起来十分别扭。
景程一滑,差点闪到了,嘴角笑得再开了:“我有这么老吗?”
“我没说你老哇,你的国文一定学得不好,小时候准被夫子打了不少的板子,连这都不懂,叫你大爷是因为你是强势,我是弱势,与年龄大小无关,你没看见卖花的姑娘管谁都叫大爷吗!要不我叫你小爷?”
“那大爷和这大爷的音调是一个吗?”景程把头凑了过来,好笑地说。
“反正都是你大爷,你爱怎么叫都行。”两个人象说绕口令一样,不知不觉把景程给绕了进去。
“嘿丫头,我说你嘴巴子够厉害的,把大爷我都绕进去了。”景程叉了腰,歪着脑袋看了她一圈。
“别爷来爷去的了,你是谁,想干嘛,劫财没有,劫色嘛,你太丑了本姑娘看不上!” 宋弦不耐烦的摆摆手。
景程一向自诩貌比潘安,才高八斗,向来只有他拿别人开涮,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他不打算和她绕了,他对着宋弦说:“不认识我了,‘我踏月色而来’”
宋弦眨了眨眼睛,一面的茫然无知:“你说什么,没听懂,你常常在晚上这么跳出来堵着小姑娘吗?倒真是个踏月色而来的登徒子呢。”说完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一把把景程推到一边,一扬脸走了!
“少装蒜!”景程又吃了个暗亏。
毕竟没有真凭实据说宋弦就是那个盗贼,景程也只是猜测,他也早料到宋弦是个难缠的主儿,本来他是打好了磨嘴皮子的主意,想激宋弦出手,从而套出点破绽的主意,没想到宋弦才不打算和他多来少去的,人家甩甩袖子走人就是,弄得景程很没脾气,他一向最有女人缘,还从来没有这样被人不待见的呢,他只好厚着脸皮跟在宋弦后面。
若是放在平时,宋弦一定会想个办法把这讨厌的苍蝇给赶走,可是今天她喝多了一点,玩得有点累了,她深知这景程可不是好惹的,现在精力不济,没功夫和他计较,所以也懒得管他跟不跟的了,全当他是只流浪狗好了。
想到这里,她还真的走到趴在巷子口的那只赖皮狗旁边,同情地看看它,大声地说:“可怜的狗狗,你要实在没人要,就跟着我吧!”
景程哼了一声,继续跟着。他真的对她好奇极了,都等不到天亮再找人去查她。
他太想知道那晚的女子与宋弦是不是同一人,而宋弦与吴莫倒底是个什么关系。从酒楼出来后他就一直跟着俩人,刚开始吴莫陪在她的身边,他还有些气馁,可是后来吴莫被宋弦气得拂袖而去。
从两人的态度来看,景程无法确定吴莫倒底是什么个想法,但可以肯定宋弦对吴莫并不在意,这让景程的好奇心更重,所以才能这么忍受她的冷嘲热讽。
幸好古代的城也不算大,三转两转就到家了。宋弦心想:你不至于跟着我回家吧,要是你敢那样我就大叫抓色狼,谁让你私闯民宅,看我不把你弄得身败名裂,看你以后还怎么混!
宋弦走到家门口才发现刘婶竟然坐在门口等着她,手里还抱着个大包袱。
刘婶一看见她,高兴地迎了上来,看到景程后居然一点都不感到奇怪,还笑眯眯地打量了他几眼,连说了几个好字。
这场景太怪异了,宋弦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她奇怪地问刘婶怎么不进屋去,在门口坐着干嘛。
刘婶倒是个老实本份的人,她笑嘻嘻地说自己的小外孙受了宋弦的接济好多了,明天起她就要住到小女儿家,方便照顾小外孙。让宋弦平日里帮忙照看屋子,今晚就是等着宋弦跟她道别的。
宋弦心里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小外孙终于好些了;难过的是从明天起她上哪儿混饭去。一时间思绪万千,心情复杂。刘婶还以为她是舍不得她呢,也难过了起来,拉着宋弦的手说了半天。最后,刘婶又走到景程面前,真诚地看着景程,说了宋弦一大堆好话,又说宋弦是个孤女,一定拜托他照顾好宋弦。
宋弦和景程都被刘婶的话吓了一大跳,宋弦一把拉过刘婶,苦着脸对她说:“我的大婶,你这演的是哪出哇,这人是路人甲和我没关系的,你都说些什么呀!”
刘婶虽然听不懂什么是路人甲,但是宋弦想和他撇清关系的意思,她倒还是听懂了。她张着嘴又打量了景程一番,可狠的景程笑呵呵地看着宋弦,那样子暧昧极了,真是为恐天下不乱,气得宋弦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最后倒是刘婶笑了起来,她居然还拉着宋弦的手,把她送到景程面前:“宋姑娘,你就别跟我打马虎眼了,我知道你是害臊,你放心刘婶不是多嘴的人,你们俩都是我家的恩人,我不会乱说坏了你的名节的,我是真心祝福你,把你当女儿看的!”说完还用袖子抹了把眼泪。
宋弦更蒙了,怎么扯到两人都是她家的恩人去了,难道他也帮过刘婶。宋弦想不通,她疑惑地看了看景程,景程耸了耸肩,象看好戏一样,把目光投向了刘婶。
刘婶抹完眼泪继续说:“宋姑娘,你塞在床底下的衣服我给你洗干净了,刮破的裤子也帮你缝好了,如果我没猜错,这衣服就是这公子的吧!”说完抖开了包袱,拿出了一件袍子,赫然就那天景程给她遮羞的那件。
这下可真是铁证如山,宋弦欲哭无泪,她抬手一把按在头上,一脸的悲怆。
景程这下可乐了,今天他可真是看了场好戏,还顺便抓了个女贼。他上前一步,接过刘婶手中的外衣,虚情假意的谢了刘婶一番,又问刘婶怎么知道这是自己的衣服。
刘婶叹了口气,说起了想当年,她可是拿针绣线的好手,专为富贵人家的衣服上绣花,她知道大户人家的衣物上都有暗纹,这衣服和景程身上的这件,在右下角处内襟处都有上小小的,一模一样的景字。景程走路幅度大,刚才袍子摆起来的时侯,她正好看到了。
说完她还翻出了手上的那件,把暗纹找出来递到了宋弦面前,当场揭露了宋弦的谎言。宋弦一脸黑线。
最后刘婶又说出一件最让宋弦惊悚的事情:宋弦拿给刘婶的银子底下,也刻了个“景”字,几件事联系在一起,现在又见他送她回来,所以她认定景程和宋弦关系不一般,一定是宋弦恳求了景程,景程拿出银子帮助了她们一家。
刘婶说着说着又流起了眼泪,她一手拉着一人,感叹自己是上辈子积了德,这辈子才遇到了两位恩人,她把她的这半辈子都絮絮叨叨地向两人诉说了一遭,说得是声情并茂,声泪俱下,十分感人。
只可惜听得宋弦直翻白眼:这是什么世道,我冒了天大的危险,还成了通缉犯才弄点银子给你外孙治病,怎么就凭一件破外衣,功劳就全变成他的了。完了完了,这下可是全完了,惹了这么个大人物,下辈子得吃牢饭了。这是什么狗血的剧情,要不待会儿打晕了他跑吧!
还是景程心理素质好,他红着眼圈默默地听完刘婶的哭泣,他还拍着胸脯保证,要帮她女婿找份工作,最后居然还掏出几十两银送给了刘婶,不用想都知道刘婶被彻底收买了,别说跳黄河就是黄海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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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道艰难
终于送走了刘婶,只剩下宋弦和景程站在冷清的月光下。宋弦绷着脸,警惕地看着景程,心想敌不动我不动!
景程一脸的得意,抿着嘴巴想想笑笑,笑笑想想,就象中了个大乐透似的,那样子别提多傻了,与他的形象气质一点不符合。宋弦就这样在心底里就把好端端的一个帅哥抵毁成了二愣子。
“还在想着怎么扯谎呢?”景程得意洋洋地拿起手中的包袱,在宋弦的眼前晃来晃去。
“想你什么时候笑完了,我好回家睡觉?”宋弦白了他一大眼,冷冷的说。她可是学过心情学的,就是不顺着他的思路走,急死他。
果然,景程对她的回答大吃一惊,这女人脸皮真厚!他有些无趣,没话找话的说:“不怕我报官?”
其实宋弦很怕他真的去报官,屋里一搜,全是些跨时代产物,那可不是吃牢饭的问题,搞不好就是个妖孽。想到这里,宋弦打了个冷颤,算了算了,还是